《赌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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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楚年-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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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杠从棋牌室里出去后;一个人蹲在马路边等着大锅;等着他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事;说简单一点就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大杠还是没改争强好斗出手凶狠的性格;所以他身上总带着”签子”;就是别要腰上的折叠匕首或跳刀。只要跟人发生争执动不动就掏家伙扎人;当然更多的时候只是起个震慑的作用;这也正是大杠不能成为真正老大的原因;你看见那个老大身上揣着家伙?你看见那个大领导腰上挂着个手机?你看见哪个妈咪的包里装着”夜行衣”(安全套)?这都不是他们亲自干的事!

大杠没有选择在棋牌室里动手;是顾忌着司令和四姐的想法;要是在那里面动了手;不是间接砸四姐的场子吗?再说大杠也是老江湖了;懂得什么叫第一现场;为了不跟别人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选择了在外面的马路旁边动手。

当时他就狠狠地扎了一刀;他一句话没说;就直接把这把锋利的签子送进了大锅的大腿里;他往外拔出刀时。噗的一直下;大锅的血像爆破的水管一样往外喷着血;大锅惨叫二声;(就是被二听见的那两声;可见大锅的喊叫声的分贝之高!)就捂着伤口倒下了。

而大杠把手中沾着大锅鲜血的刀优雅地在大锅的名牌西裤上擦了擦;然后折叠好别在了腰间;伸手拦了辆的士;潇洒地闪了!

大锅很幸运;大杠给他的这一刀只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以教育他如何”低调的做人”和”好好地说话”。所以才不是致命的;不然大锅就捅他的肚子了;也可能大杠人高手长;迎面而遇时;握刀的右手捅在老锅的左大腿上更顺溜一些,当然后一种可能只是二的狂测而已。

大锅很爷们!在医院个别极富有社会责任心的医生报警后;警察赶到了医院来调查情况;二和导弹都一口咬定不知道是咋回事,只是送朋友到医院里来。

而刚做完缝合手术输完血的大锅用虚弱的声音(绝对不是装的)对同样极富有社会责任感和工作责任心的二个警察继继续续地说:”我………在………路上………走……的时候………不………小心……撞了……那……人一下;他……就………骂我;我………我……也………骂了他;接着………他………就捅了………我一刀;然………后………我就……跌倒……在地上了………………就是…………就样…………的。”

这样一来;此事可能就是一个因口角纷争而引起的普遍伤人案件了;说不定还定不了刑事案件;至多算个治安案件了;更何况老锅伤的不算太重;虽然流了很多血;看着吓人;但就是皮肉之伤;肌腱和骨头还有动脉都没伤着。

在留下了:”我们会继续调查的;你如果回忆起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就跟我们联系;这是我们的名片;上面有电话;我们先走了。”这句话后两个来医院调查的警察走了。

二当时在旁边心想他们说的话咋跟电视剧里的情节和对白一个吊样呀;也他妈的不知道电视剧中的情节和对白来源于现实生活;还是现实生活的这些人都让那些编剧和导演,还有演员们给教会了!?

警察走了后;二拉着导弹走到了医院的消防通道里;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导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因为没有人走楼梯;都去乘电梯去了;二在这儿说些啥也不怕别人听见。

在导弹得知了详情通知了大锅的家人;并在其家人赶来后;二先走了。

二回到棋牌室;四姐已经做完头发回来了;打着牌的人还在津津有味地谈论着不久前发生的事;并对事件的结果和走向以及大锅和大杠到底孰是孰非及谁的”实力”更强一些做出了准确及不准确的臆测。

“二;他们吵的时候;你当时咋不劝劝他们;拦住他们呢?”四姐看见二的第一句话就是这。

“我拦的住吗?他们俩能听我的吗?”二有点抱屈。

“算了;我先跟大杠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再跟司令说这事。”四姐走到里屋关上门跟大杠打起了电话。

大杠后来在四姐和导弹还有司令的劝导下去了一趟医院;”看望”了大锅一下。依着大杠的脾气他根本就不会跟一个”开饭馆”的吊货”赔礼道歉”;大杠说了:”他爱咋地咋地!想玩啥老子陪着他玩!”但司令跟了说了一翻话他改变了主意。

司令跟他说:人家大锅来我这儿打牌也是捧我的场;现在出了这个事;四姐心里也不得劲;总觉得对不住大锅。”

“有啥对不住了;又不是在棋牌里出的事!?”大杠还为他在外面出手而洋洋自得。

“操;你个死吊大杠;没在棋牌里出事;不是为打牌惹起来的吗?这事总得有个前因后果吧?再说了人家亲戚在红道上还混得不错;我知道你不怕这个;(司令给大杠擦了点粉;转了个弯)但大锅是导弹的朋友;你不能说后半辈子不跟导弹打交道了吧?你咋说都先去看看别人;别到时候有啥事让我夹脚(左右为难)!你这事说小了也没事;说大了就是故意伤害;要是别人找关系做个法医鉴定;只要是轻伤就够得上追究刑事责任了;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到底是经常跟政法机关打交道;司令懂得不少。

“行;司令;你话都说到尽头了;我咋说也得去一趟;刚才四姐和导弹也跟我打了电话;说的都是这事。”大杠说。

“你去之前跟导弹打个电话;叫他陪着你去。”司令交待完挂了电话。

导弹这事安排得不错;他先跟大锅沟通了一下;说大杠来的时候最好他家人不在场;以免情绪激动发生争执就不好了。从内心里来说;导弹也想此事到此为止;因为大杠的个性他知道;是个不怕事的货。而双方都跟他挺熟;和解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大锅这次真是很爷们;就连他老婆都没从他嘴里问出真话;他说的还是跟警察来询问他时一个样;弄得他老婆还以为他在外面沾花惹草被人家花草的男朋友或老公弄伤了;为这还生了好长一段闷气。

大锅知道来硬的或者赌胆量他根本就不是大杠的对手;可如果用红道来治治大杠;那他和导弹的朋友可能也做不成了;再说传出去也不好听;就算大杠为这事坐个二;三年牢;出来了难免不会再来找他的事。

唉;真是不好整呀?大锅想好了;如果这事有个好看点的台阶下;他也就息事宁人了;如果大杠不是那个事;他就是得罪了导弹甚至司令也得通过红道整大杠的事!!

在第二天中午;趁着大锅的老婆去医院食堂打饭的间隙;导弹带着大杠来到了大锅的病房;大杠可能是整个医院里看望病人带的东西最奇特的一个了;别人要不是带水果;花篮;营养品或者是瓦罐鸡汤和补品啥的;他倒好;拿的是一条硬中华的烟。

大杠进去后;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他把烟搁在了大锅的床头柜上;又从身上掏出一个信封塞到了大锅的被子下面;接着就出去了;导弹拍了拍大锅肩膀也紧跟着大杠出了病房。

在路上大杠跟导弹交了个底:”导弹;我这可是看着你和司令还有四姐的面子;不然我决对不会来;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啥时候服过输跟别人赔过礼?我信封里跟他装了3000块钱;他爱要不要;他要是嫌少了;你跟我拿出来;他想咋玩就咋玩!”大杠心里还不得劲哩;妈的!这一下子又去了3400元!

“没事;大杠;我再劝劝大锅;都是朋友;啥嫌少不嫌少的;他开饭馆也不在乎这钱多点少点;是个心意就得了!”导弹不停地劝慰着大杠这个得顺着毛摸的倔性驴。虽说诚意的最低限度最少也得认了医药费和营养费啥的;但导弹知道跟大杠现在和以后都不能提这事;提了也是白提;大杠能做到这一步以导弹对他的了解也算不错了。

大锅当然嫌钱少了;这不是污辱人嘛?3000元算个吊呀!大锅的饭馆光一顿中餐都不止卖这么多钱;他私下里跟和导弹说了此事;导弹安慰他说:他以后还会表示的;这只是先给的一部分住院费。

没几天;四姐也去医院看望了大锅并送了2000元钱。

畜生得知此事后;跟公司的财务总管单师傅打了个电话:”单师傅;抽个空去看看大锅;我不方便去;虽说咱们现在没在他们那里搞了;可原来也在他们的场子里混碗饭吃(看样了没少接钱;不是混一口而是混一碗);多少咱们也得表表心意;你送”

畜生叫单师傅跟二打电话是在教二如何做人;不管平常心里对人家有何成见或忌恨;越是在别人背运的时候越要去看看别人;这个效果是平时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二跟着单师傅又去了一趟医院;他们两个人花花哨哨的东西啥也没买;就直接送片子;二给了二片;并真心诚意地说:”一点心意;不好意思啊;大锅!”

大锅接过单师傅(点子公司)和二的心意;很感动;连声道谢。二看的出来;大锅的道谢是发自内心的。当时导弹也在场;这几天只要导弹没事就在医院的病房里陪着大锅。

当时的气氛和效果都非常好;但唯一让二感到遗憾的是;没有一个人跟他提起

导弹帮着大锅垫付的那5000元急救及住院费;他没有要;他跟大锅说:这钱大杠认了。这样大锅也就心安理得一些了;因为没有伤筋动骨;大锅住到拆钱就出院回家了;虽然刚开始走路还有点轻微的疼痛;但没多久就彻底的痊愈了;算起来;大锅住个院;连大杠给的钱带收的”礼金”还”挣”了好几千元。

这事也就告一段落;而没过一些时;将军就毕业了。

二跟着将军在放码了一段时间后;就实现了他的第二个”梦想”—脖子上戴上了粗大的金项链!

第九十七章)将军出狱了

第九十七章)将军出狱了

将军毕业前跟司令打了个电话;告知了他出狱的确切日期;那天是个好日子;元月司令跟畜生和小雄转告了此事;并约好当天一起去接将军。

二一直期盼着将军的归来;因为在所有的朋友中;可以说畜生和将军是他的遇像或做人的标准;这个做人并不是指为人处事有多么多么的好;而是在社会上(江湖上)拥有的一定的认知度。

18号的早上7点钟;二就开着车来到了司令家汇合;一共去了三台车;司令的;二的和腊肉的;畜生是不会出席这种场合的;他就像一个极富有守社交经验和社会经验的风尘女子知道啥人可以约会啥人不能见面啥场合不能出席。

等候将军出狱的情景跟大多数的香港警匪片里差不多;只不过是司令和二他们没有戴着墨镜;打着领带;穿着笔挺的黑西服披着风衣开着平治(奔驰)和法拉利罢了。

因为监狱在临近的一个城市的郊外;所以二他们出发的很早;7点多就出发了;路上只开了一个多小时;司令走之前就说:不要慌;他们还得出早操;点名;吃早饭;开班务会;再办手续。没十点出不来!

到底是老江湖;司令说的一点不错;二他们一行人在监狱门口等了近一个小时;”叭”大铁门才打开;将军手无一物满脸笑容从里面走了出来;二已经数年没有见过将军了;因为将军坐牢前二就在外面四处混生活;而且其中一段时间也把自个儿混进了将军刚刚从里面出来的地方。

现在猛然一见;二有些认不出来将军了;二年多的监狱生活使本就清瘦的将军更加消瘦;头顶也开始掉发了;穿得一身衣服也明显地跟现在的社会脱了节。

将军出来后没有像影视剧里常见的刚放出来的犯人一样仰天大吼:”我自由了!”或者装一下深沉:”外面的空气真好啊!”要不就是跟自个儿的兄弟们紧紧拥抱!他竟自走到司令跟前说:”哥;把身上的烟给我!”

司令没吭声;从身上掏出一盒已经拆过的硬中华递给他;接着又回到车上拿了一盒没拆的硬中华递给了他。将军拿着这二盒烟一路小跑到了监狱大门口,躬着身子从大铁门上开的一个小口子里把这二盒烟递了进去;并跟里面的干部说了几句话;里面的干部伸出手来拍了拍将军的肩膀;意思是叫他以后多保重。

将军回来后;说:今天刚好是带我的一个干部值班;这个干部不错;平时挺关照我的。

将军跟小雄;单师傅;泥鳅;腊肉和二还有司令带的二个弟兄打过招呼后;就上了司令的车;二钻进车里;发动车开着就走;刚开出一小段;同车的小雄大喊:”喂;他们还没走哩!你慌个吊哇!”二从后视镜里一看;二辆车一动没动;过了一会将军还抱着一堆东西下了车;二觉得好奇忙调了个头开回去了。

原来将军抱的是他在车上换下来的一大堆在监狱里穿的衣服;就连三角裤也换了;正堆在路旁边点着了火烧。几个人都围在他旁边看着。这些衣服虽然过时了;可都还好好的;烧掉真可惜了。二好奇地问”将军;你烧了这些衣服干啥?”

“干啥;这是坐牢的规矩;不能把霉气带回去!你没看我啥都没带出来;就空着手出来的;除了释放证。”将军觉得二真是大惊小怪。

“我滚前一板的时候没这样呀?”二不解地问。

“你滚地是个莫板啊?坐牢的坐法多的很;你知道个机八!”从不多言的司令一脸不屑笑骂了二一句。

那倒也是;少管所;劳动教养;看守所;劳改农场;监狱服刑都属于坐牢;甚至于在拘留所里呆几天也能叫”坐牢”;坐牢的地方不同;刑期不同;混得好坏不同;来接自个的人不同;当然有差距了;这也难免司令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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