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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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楚年-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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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还惹一身骚!”畜生语重气长地劝着小雄。

“妈的,今天我们都安排了,眼睛放亮点,人盯紧点,看看有什么不对劲,就是输也要输个明白,可我还是不相信,三洋介绍的地方会做我们的药,他本来就跟我们挺熟的,更何况,他还占着二成榜外成呢?”小雄总是将信将疑。

“伙计,人心隔肚皮呀!你多久没跟三洋碰面了,熟?有多熟?能达到跟你们交心的程度?算了,就当我没说吧,免得要没什么事,你听进了我的话还影响你和三洋的交往。”畜生把烟头扔出了窗外,闭目养起了神。

不一会,车子就来到了贝石洗浴中心,畜生不等车完全停稳,就迫不急待地打开车门,大踏步地向里面走去,因为他仿佛看到小红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如褪了毛的鸡一样正躺在床上等着他去哩!。。。。。。

第二天上午;二去泥鳅那儿收成钱;泥鳅只拿了3400元出来;泥鳅一脸愁苦说:”二;确实没钱了;全部家底都在这儿了;不是要到14400元吗?我一开始到了5000元成钱;现在又拿了3400元;还差6000元;你帮我跟他们大伙都说说;还让我继续占着;赢了我就不拿钱抵帐;万一下水我再想办法。咋样?哥们?”

“我当不了这个家; 这个话我可以帮你带。泥鳅;不行;你还是跟小雄和单师傅他们都打个电话吧。”二心说你钱不到还想占着成净想机八好事。

“行;我一会跟他们打。”泥鳅冲着二挥了挥手;唉声叹气地进屋了。

二来到建仁家时;就像是有一种来讨债的感觉;心里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看到建仁的老婆从抽屉里极不情愿地拿出5400元递给他;并用一种哀怨的目光看着他时;二真的像做错了事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建仁低头锁眉一言不发。

“建仁哥;嫂子;对不住了;我也没想到掉这么大;唉;真是好心办坏事呀!”二边跟建仁上着烟边真实诚意地道着歉。

“算了;兄弟;我不怪你。”建仁拍了拍二的肩膀。

“二;这个啥机八成;我们不占了。”嫂子突然说了句猛话。

“好的;嫂子;那我先走了。”听到嫂子连这玩艺都骂了出来;可相而知她老人家当时的心情了;二逃也似的从建仁家闪了。

其实二的成钱也不是太好弄;阿总那儿还差着他几个现金;二自个儿断断续续也输了几个(万);再加上东的西的一些事又去了几个;手上也没多少现金了;今天又要到几个成钱;弄得他已经快山穷水尽了。

小雄更强不到那去;今天到的成钱还是找畜生借的六个现金;当然;他应畜生的要求跟畜生打了个借条;债权人当然写得是畜生家里母狮子的名字。

单师傅和大雄这二个没钱时就变坏了的男人自从有了几个臭钱后就变得更”坏”了;因为他们也学着包起了二奶;弄得几个钱大部分也”心甘情愿”地交给二奶了;这些钱进她们那儿容易出来可就太难了;单师傅和大雄也就只能把所有的苦痛自己扛了。

当二赶到赌场外的餐馆时;小雄;单师傅;大雄和三洋都已经到齐了;大家默默地从身上掏出钱放在桌子上面要单师傅照单而收。

“小雄;单师傅;泥鳅跟你们打电话没有?”二边拿出泥鳅给的3400元钱边问他们。

“打了;他机八想到到好;成钱不到还占成?”单师傅说了一句。

“我跟他说了;啥时到钱;啥时再占成;今天开始就没他的了!”小雄此言掷地有声。但他不会知道;他无心中办了一件大好事;就他这一句话;又帮泥鳅省了不少钱。

下午开课时;小雄和单师傅按着昨天说的方法装着拣打水机;系鞋带啥的看看了地面;在蒙着一层红毡子的黑乎乎的赌桌底下看不出铺着老红砖的地面有何异常。

小雄从裤兜里掏出上十个骰子按着”防千术”的办法撒在了地面上;摇盒子的单师傅还故意往边上坐了坐;摇盒子时也尽量不把杯子放在赌桌的正中间;而是靠自已面前一点;但这就驼鸟把头钻进沙子里一样;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二也瞪着一双不大而警惕的双眼密切地注视着场子里下注的柱子们;注视着他们之间有没有神情或动作上的交流;但貌似一切都很正常。

猛子并不傻;他的几个手下装成柱子有时并不先占门子(先下注);而是让别人先下;如果别人大多数人都是下对了;他们再重注压上去;这样红了;皇帝也只是认为他们随大流;而大多数的情况下;他们都是错三正七;或错四正六;就是如果知道开双;也故意在单上面下一些钱;而在双上面多下一些钱;这样赢了也不会引起皇帝的怀疑。在猛子软棉花(做药)和硬棉花(拚水子)的双面夹击下;皇帝公司的119000元又没有了;确切地说实际上是输了117250元;因为交了1000元洗码钱;还有就是提了450元的车钱和300元的”安保费”。

输完后小雄跟猛子交了个口:”公司顶几个现金吧?”小雄没拿码;因为拿码又得交水子。

“行;要几个?”猛子一脸豪爽状。

“拿5个!”小雄完全照着昨天的安排弄。

“行;三洋;5个啊!”猛子安排手下去拿钱;并跟三洋装腔作势地交了个口。

“猛子有味口。”三洋喊了一声。

这5个上来没多久;又没了;二望着小雄和单师傅面无人色和表情地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能再拿了。

小雄和单师傅对三洋说:算了吧;今天不搞了吧?

三洋点了点头;没吭声。

“猛总;今天我们就摇到这里算了;太黑了;停一下。不管明天我们还摇不摇;下午开课前这5个到位;你放心。”小雄说了句场面话;说太黑了(运气不好)而不是根子(本钱)跟不上来。

“好的;那我们公司带着摇吧。”猛子说着送小雄他们出了赌场。

这堂没上完的课让二他们的皇帝公司又下水了169000元。

下了课后;二和小雄几个人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一路无话地回到了棋牌室里;三洋又找了个合适的理由说家里的孩子没人照顾所以没有一起过来。

当二他们刚进棋牌室里时;正在屋里招呼着众人打牌的将军从二他们的脸色上看出来了他们掉得很大!

“二;不精神?”将军只问了一句;就没做声了。

“嗯!”二心情沉重脸色凝重语气不重地点了下头就进里屋了。

屋子里一众人都闷着头跟嘴上的烟使劲儿过不去;烟雾弥漫如入仙境;就是屋里的几个人不像神仙;还是几个背时鬼。

小雄打开电视;看起了。

“操;你还有心思看电视?”二笑着骂了小雄一句。

“不是的;怕咱们说话外面听见了!”小雄把音量又稍微调高了一点。

“咋样搞?伙什们?”小雄问着不停吐着烟圈的单师傅;大雄和二。

“我看;搞不得了;小雄;这个场子绝对有问题;不管是硬棉花还是软棉花;咱们都讨不到一点好;咱们也摇了一些时皇帝了;哪能有这么邪乎的事?二堂课就下水了差不多40个;除了三洋的榜外2成8个。老子3成都去了9个6了;就算猛子的场子做了药;我们又没证据;要是拿不着证据;别人还会说我们输了钱乱咬;就算咱们还没跟别人扯皮呢;别人都得找着咱们扯。这事还真机八不好弄;我的意思就是不摇了!不好也得收!”平时言语不多的单师傅一口气说了不少。

“要真是做了药;未必就这么算了?他妈的;老子2成也输了6个4哩!”大雄也愤愤不平。

“我今天仔细都盯着看了看;他们场子里的几个柱子还有内场好像没什么蛮不正常的地方;不过我们输的奇怪就在于就没有什么反复;不是你来我往的;要不就是半天平平和和;要不就是一口气下水;反正这钱输的心里总硌的慌。”二一样心绪难平。

“这事是不是做药也很难说;反正现在场子里到处都在整皇帝。是硬棉花还是软棉花还真不好说。”小雄心神不定地说了一句。他当然不愿意猛子的场子里做药这事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一个人从规矩和道义上都得为皇帝公司和这一帮子兄弟们负责;并一定要有个交待;因为这个场子是三洋通过他联系的

虽然媒婆帮人介绍了老婆并不管生不生儿子;但这个老婆是个石女;别人总得找媒婆扯皮吧?如果猛子的赌场里千真万确地做了药;小雄得出头弄这个事;虽然他牵头通过三洋去猛子场子里摇皇帝也是为了大家的利益;可现在大家都受了伤;只有他出面跟大家讨公道了。

“明天把那5个码钱到了;就不摇了;说心里话;我跟不上来了;你们实在要是摇;那你们去摇。”单师傅说的到不是赌气的话;他手上确实也没有钱了;因为他的钱大部分都投入到了小叶的身上了。

“我也跟不上来了!”大雄和二也说了同样的心里话。

那就不搞了;他妈的;要不等二天;我要眯子他们把三洋绑着问问?”小雄不知是说了句真心话还是要面子的话。

算球吧!就算眯子他们弄着了三洋;三洋能说实话?除非你们有本事直接在场子里弄事!”单师傅说了句气话;他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他们”和”我们”。明摆着就是说给小雄听的。

小雄也知道单师傅的意思;但他没接茬;这次不像上次找X哥要钱;那次是X哥差钱错在头里;这事闹出去不但对X哥无益而且对他的形象和声誉都有影响;所以X哥多少认了一些帐;但现在这码事;要是没确切的把握和充足的证据;是不能跟猛子翻脸的。

因为这事一闹起来也绝对小不了;不是小雄和二他们”消失”;(当然是从江湖上;虽然小雄和二在江湖上也没有呆多久)就是猛子他们”消失”但很可能前一种可能性更大一些。

因为小雄和二包括大雄和单师傅毕竟不是吃江湖饭的;没”名头”没”实力”(手下);就是出了事也是请朋友或熟人帮忙;而且现在扯皮不仅仅是拚胆量和人力;更多的时候或起决定因素的是拚银子!这三行;小雄和二他们一行都不占。

就算有啥事司令愿意帮他们出头(看在他们是将军朋友和弟兄们的份上还有几个”烟钱”的份上);司令也会权衡利弊绝对不会伤害到他自个儿的利益跟小雄他们出面;如果对实力相对较差的班子(像狮子);司令肯定会施以援手。而和他实力差不多的班子(像大王;杯子等)司令肯定是以和为贵。而要是跟实力可能胜于他的班子(像X哥或老鸡)司令还极有可能劝小雄和二他们退一步海阔天空。当然这也无可厚菲;毕竟小雄和二他们不是他的亲兄弟。

那怕小雄请眯子他们来办这个案子;但这案子真要是办起来绝对不是小案子;动刀动枪在所难免;费用也就自然少不了;这些钱算谁的?都让小雄一个人出;虽然从理论上是应该的;可他手上哪还有钱?况且后期费用可能更大(跑路;平事;打点啥的);小雄从心里是抱着自欺欺人的态度;就是从内心里不愿意认为或承认猛子的场子里做了药。不然他的责任和愧疚就太大太大了。

还有一个原因也是主要的原因;就是眯子能不能出面办这个案子?别人干什么都是得问个缘由的;你光说怀疑别人做了药有个屁用?没证据能行?而且还得当场捉着证据。

不然事后别人都不会认帐;而且还倒打一耙;说是”栽赃陷害”。这个社会也好;江湖也好;。虽然有时也讲些道理;但更多的时候是靠拳头和实力(关系和银子)讲道理和占道理的。小雄他们要是有实力;能卡得着猛子;就算猛子没做药;你要是想整他的事;都能说他做了药;就像钢旦对二他们一样。你要是没实力;别人就是做了你的药;你也不敢咋地!这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而弱肉肯定要被强食的。

小雄和二他们现在就像是一个被别人飞了单(不给钱)的妓者(从事性工作的人);摆在她面前的只有四条路;一是赶紧告诉她的”老大”(如果有人罩着的话)或”姘头”甚至老公;叫他们或他去收拾这个打飞炮的吊货!

二是打110报警;叫民警同志来主持分道;他们当然会很公道;嫖客罚5000元;妓者罚3000元;如果点背还会弄几个月劳教。虽然气出了;但人和钱更吃亏。

三是跟这个机八吊货拚了;要不咬他一口要不砍他一刀;反正要不着钱也得出出气。

四是吃个哑巴亏;就当自个儿的东西刚才没被别人用;再想开一点也就过去了。

现在小雄和二的想法就是妓者的第四种想法;他们也只得如此。

人家妓者没弄着钱;多少生理上还得到了一点点安慰;要是配合的好或者遇到一个”好嫖客”(功夫不错)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快感

而二他们现在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除了伤感还是伤感!

第123章)二开始骗钱了

第123章)二开始“骗钱”了

小雄已经决定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了;二他们当然也只能跟着把苦水和牙齿往肚子里咽;大伙儿又开始跟烟较上了劲;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下一句话该说啥。

“操;这大冷天的你们熏蚊子呀?看这屋里烟雾蒙蒙的!”这时将军推开门进来了。

“今天到底咋样啊?”将军问单师傅。

小雄忙站起身关上了房门。

“下水”单师傅咬牙切齿地回答。

“啊;一堂课下了17个?”将军虽然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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