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臊大侠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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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臊大侠刁姑娘-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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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

半晌后,他们同时走回来,莫筱蝉朝一脸狐疑的寒仲轩拋去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并坐回原位,而耿秋同却是直接来到寒仲轩面前取去信物,并解下自己颈上的玉佩交给寒仲轩。

“一个月内,秋同必定亲自将聘礼送上门。”

不但寒仲轩满脸错愕,就连耿秋同的父亲也脱口惊叫:“秋同,你疯了!铁血楼……”

“不会有事的,爹,”耿秋同和莫筱蝉对视一笑。“莫姑娘先行把她要给琴妹的陪嫁礼交给我了,有了那项东西,爹,我保证绝没有人敢动耿家一根寒毛。

于是,亲事就这么顺利且莫名其妙地定下了。

一踏出绸缎庄,寒仲轩便迫不及待地问:“你到底给了他什么?”

莫筱蝉顽皮地眨了眨眼。

“你真想知道?”

寒仲轩很严肃地猛一点头。

“当然!”

莫筱蝉噗哧一笑。

“就是我这个未来大嫂送给未来小姑的陪嫁礼啊。”

果然,寒仲轩又是满脸通红地转开了脸。

“呃、呃、你饿不饿?要不要、呃、上酒楼吃点束西?”

天哪,这男人真是可爱!

从骑田岭一路行来,虽然日间都是在骑马赶路,但天色一见黑,寒仲轩便很体贴的建议打尖休息,怕她姑娘家身子“薄弱”不堪劳累,所以他们都是早早便用过晚膳,之后她就开始尽心逼着他把所背下的武功心诀拿出来演练。

自然,一开始他是坚决反对的。他怎么可以“偷”学别人的武功呢?虽然是姑娘愿意傅授给他的,但她的长辈们可不一定会同意她把所学傅授给“他人”,既非亲人,亦非徒弟,他实在没有名目去学她的武功。

可是姑娘的脾气又倔又蛮,又任性又霸道,硬是拼出了一百零八种理由逼着他学,个个歪理,没一个能令人心服,可他就是辩驳不了,呃……是不敢辩驳。而既然拒绝不了美姑娘的“好意”,他也只好认真学习,有疑问亦不会羞于见问。

类似师徒的关系还能陌生到哪里去?如此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彼此之间就算不够亲密,也算满熟悉的了。可他却依然是见了她便见见害羞,要是说几句亲热一点的话给他听,他更是俊面泛红,支支吾吾地忙转开话题,真让人怀疑他是否真是个久闯大江南北的生意人兼江湖人。

好吧,既然他怕羞,那就慢慢来好了,反正她是缠定他、嫁定他了。

想到此,莫筱蝉便即展开一朵甜蜜蜜、美滋滋的笑容给他瞧,希望能勾去他的魂、夺去他的魄。

“好啊,我们先去进膳好了,待会儿吃完后,我们再到处逛逛。”

果然,那抹美得令人怦然心动的笑容还真是让寒仲轩入目便失了神,他呆呆地凝视莫筱蝉好半晌,直到莫筱蝉有趣地眨了眨眼,他才啊一声,俊面险些失火烧了起来,又是咳嗽,又是哼哼唔唔的,他吶吶道:“好,好,用膳,用膳!”

他慌慌张张的朝前走,莫筱蝉跟在后头窃笑,心中是满意得不得了!

八宝楼是长安东市最大的一家酒楼,特别是这家酒楼的大掌厨听说当任宫里的御厨,想尝尝皇帝口味的人都往这边挤,于是,只要用膳时刻一到,酒楼内通常是人满为患。

寒仲轩和莫筱蝉晚到了些,但凭着莫筱蝉那副圣人也要昏头的美貌与笑容,掌柜的硬是挪了个桌位给他们,还是临窗雅座呢。

满满一桌精致酒菜,莫筱蝉和寒仲轩浅斟慢食,时而指着街景悄语低声,时而爽朗大方地开怀畅笑。

可若说他们在欣赏比较长安热闹街景,倒不如说莫筱蝉给予同楼其它食客们一个了解何谓美绝人寰、倾国倾城美女的机会,顺便把眼珠子尽量凸出来一点好凉快一下,当然也是要配合着淌下口水一盆盆,以备干旱时使用。

不擅饮酒的寒仲轩被莫筱蝉逼着饮下一杯杯女儿红,不到半个时辰已是俊面烧红如火;反观饮下同等量酒的莫筱蝉只是俏脸微红,却更添娇艳妩媚、撩人风韵。

可莫筱蝉仍不想就此罢休,她为双方又斟满了酒杯,继而端起自己的酒再次向寒仲轩敬了敬。

“来,这杯敬……”

她蓦然顿住,美眸颇意外地盯着正从楼梯上来的三个人,而寒仲轩却毫无所觉地傻傻端起自己的酒。

“敬老三早生贵子。”

说完,又一仰而尽。一听他的话便知道他该有八九分醉了,否则绝对不敢在莫筱蝉面前说出这种祝词。

莫筱蝉冷静地看他一眼。

“仲轩,坐到我旁边来,快点。”

“喔。”寒仲轩困惑地眨了眨眼,旋即喔一声,起身摇摇晃晃移到莫筱蝉身边坐下,如果不是莫筱蝉及时扶住他,他还险些坐到桌子底下去哩。

一坐下,寒仲轩便转脸朝她凑过来。

“干什么,要我亲你一下吗?”

差点爆笑出来,莫筱蝉忍了又忍,终于憋住笑低声问:“你想亲我?”

“当然想,想死啦!”寒仲轩说着又垮下脸,可怜兮兮地瞅着她。“可是我都不敢,说不定你会甩我两巴掌,或者干脆踢我去吃屎。”

这家伙真的醉啦!

莫筱蝉好笑地抚抚他热烫的俊脸。

“以后你想亲就亲,我保证绝不生气,嗯?”

俊目眨了好几眨。“真的?”寒仲轩悄声问。

莫筱蝉黛眉一挑。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啦?”

寒仲轩惯眉苦思了好半天!

“呃……好象没有耶。”

“那就是了。”莫筱蝉转眼盯着直向他们道一桌走来的中年人。“仲轩,坐好,有江湖同道来打招呼了。”

“嘎?”寒仲轩醉眼迷蒙地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我不认识他啊。”

“我认识。”莫筱蝉说,同时朝已来到桌旁的中年人点了点头。“万楼主,好久不见了。”

身材瘦长,年岁四十上下,那是个雍容洒脱、气度恢弘的男人,细长上挑的凤目中更存一股说不出的威凛意味。他,就是在甘陕一带声威显赫,与粤院、青宫、白堡分庭抗礼、共霸武林的铁血楼楼主万流奇。

万流奇年近四十未婚,便是因为心高气傲、眼光太高,找不到一个配得上他的女子。直到两年前,在莫筱蝉父亲莫问天的寿宴上,万流奇见到了年方十七的莫筱蝉,立时惊为天人,并在宴后即向莫问天求亲。

可万流奇认为只有莫筱蝉配得上他,莫问天却认为不过小他几岁的万流奇配不上他的宝贝独生女,但又不好直接拒绝万流奇,只好以女儿还年幼,而且他夫妻俩膝下仅有一女,想让她多承欢几年为借口

来惋拒。

当然万流奇并没有因此而绝望,他决定耐心等待,他不相信莫问天还能找到比他堂堂铁血楼主更好的女婿。即使莫问天找了许多青年俊彦与莫筱蝉见面,他也是认为以莫筱蝉的条件,眼光绝不会如此低浅。

可前些时候,听间淘淘宫少宫主房慕极陪同莫问天夫妇与莫筱蝉同游川鄂,他就不能不开始担心了。

跟着,手下又来通报莫筱蝉出现在长安,他自然立刻轻车简从出来找她了。

然而,跟在她身边的年轻人又是谁?

万流奇谨慎地瞥寒仲轩一眼,而后向莫筱蝉抱拳施礼。

“莫姑娘,既然来到长安,为什么不到舍下来让流奇尽心招待呢?”

呕!又一个令人恶心的家伙!

莫筱蝉强忍住心中的厌恶感,勉强挤出一丝客套笑容。

“不敢。我只是和朋友来长安办点私事,怎好叨扰万楼主?”

万流奇又瞟一眼犹自一杯杯喝个不停的寒仲轩。

“这位是……”

莫筱蝉伸手扶住开始东倒西歪的寒仲轩,眼神也不由自主地放柔和了。

“神手书生寒公子。”

神手书生?没听过,想必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不足为虑。

于是万流奇依然专注于莫筱蝉一人身上。

“莫姑娘,既然来到长安,流奇又已知晓,若是不接受流奇的招待,令尊若是知道了恐怕也会不高兴:何况若让江湖人士知道莫姑娘不愿接受流奇的款待,怕也会误解莫姑娘瞧不起流奇呢。”

来这招?莫筱蝉暗自冷哼。

“啊,万楼主千万莫担心,在我出门前家父还特别交代,出门在外千万不能任意骚扰各位武林同道,免得同道们认为我们皓穆院只会恃强凌弱,所以我在游走江湖时从来不曾让任何武林同道招待过。”

她笑了笑。

“瞧,既然我惋拒了所有同道的款待,当然也不会有人认为我是故意不让万楼主招待的不是吗?”

万流奇还想再说什么,莫筱蝉又抢着继续说:“而且我若接受了万楼主的接待,恐怕才真的会令同道们误以为我是看不起他们才不让他们招待的呢。我想万楼主当不愿陷我于傲慢之名吧?”

万流奇不由得窒住了,但他还想做垂死挣扎。

“可是若流奇就这样让莫姑娘离去,流奇真是于心不安。”

美目略略一转,莫筱蝉忽地狡诈地笑了笑。

“这样吧,我爹娘正由房少宫主带领在川境游览,他们曾告诉我想到敦煌看看,却苦于无人带路。我想若万楼主真有心,不如请万楼主偕同我爹娘去敦煌,等我私事办完之后,也是会去找爹娘会合的。”

嘿嘿,让你们去狗咬狗一嘴毛!若是有机会,说不定教白骨堡也去凑上一份热闹,让江湖四大霸主去搞成一团乱,她乐得在一旁看风景。若是场面不够热络,她也很愿意担起摇旗吶喊的职责。

而万流奇一听,也对,若是让房慕极有机会赢得莫问天夫妻俩的欢心,他可就没什么希望了。现在耐心等待已是不合时宜,他得积极抢攻才行。

想念至此,他立刻猛一点头。

“好,既然莫姑娘有事,那流奇就不再打扰了。等日后姑娘与莫院主会合之际,再让流奇好好招待一番。”

莫筱蝉笑咪咪地直颔首:“当然,当然!”个屁!

万流奇急匆匆离去,莫筱蝉这才敢笑出声来,可刚一笑,肩头便觉一沉,她诧异地望去,却见寒仲轩已然醉倒在她肩上了。

啊,这男人真是……可爱!

寒仲轩脸色青白地睇着她。

“我从来没有喝醉过。”

小嘴儿抖了抖。“我想也是。”莫筱蝉忍笑道。

寒仲轩的俊脸苦了苦。

“我也不知道喝醉酒后会这么难受。”

唇角开始上扬。“我想也是。”莫筱蝉快要忍不住了。

寒仲轩五官全皱成了一堆。

“真的很难受耶。”

终于失笑。“我想也是。”莫筱蝉笑不可抑地说。

寒仲轩哀怨地瞅她一眼。

“是你灌醉我的。”

“我想……”莫筱蝉笑咳两声。“好象是。”

寒仲轩又瞪了她好半晌。

“我想吐。”

他真的又吐了,莫筱蝉仍然温柔耐心地照顾他,就如同前一天他醉得不省人事时一样。

从酒楼回到客栈后,寒仲轩不过昏睡了一会儿就开始大吐大闹,真是让莫筱蝉又意外又好笑。没想到平日这么正经斯文的人,酒醉后竟然如此不可理喻。

吐就吐嘛,可他一吐完就喊饿,点心端来,半口都还没下肚,又开始吐了。

口渴就口渴嘛,可他一会儿嫌茶太过苦,一会儿又说太淡了。

热就热嘛,不盖被子就是了,可他偏要把衣服脱光光,若不是她使尽全力“护裤”恐怕他连最后一件里裤也是非脱掉不可。

睡就睡嘛,可他硬要抱着她才肯乖乖的睡,否则就抱怨个不停,还问天问地问筱蝉,为什么大家都要欺负他?他做的还不够好吗?

到最后,他开始哭了,哽咽着说他好累好累,他不知道为什么爹娘要把这么大的担子扔给他一个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教导顽劣的弟妹们。然后他又抽噎着哀求她帮他,他说她比他能干,她治得了他的弟妹,她做得到所有他做不到的事……说得她也跟着眼红掉泪。

这男人,只有在酒醉时才敢把平日不敢说的话统统说出来,不敢做的事也统统给他做到。他靠在她怀里哭到睡着,可到了翌日清晨醒来后,他就忘了一切自己所说过的话和所做的模事。

“你为什么要把我脱成这样?!”他脸红耳赤地惊叫。

莫筱蝉轻叹。

“公子爷,那是你自己脱的。”

“嘎?!”他错愕了下,旋即矢口否认:“不可能,我不会做这种事!”

“是吗?”莫筱蝉斜睨着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若不是我抓得紧,你连最后一件……呃、也是会脱掉哩。”

俊面又回复猪肝色。“不……不可能!”

“那你记得你吐过多少次吗?”

“我……”俊脸上一片茫然。“……有吐过吗?”

美目翻了翻。“算了,算了,反正看你的脸色大概还是会再吐,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有没有吐了。”

之后,在埋怨她故意灌醉他下一刻,他又吐了,然后又睡了整整一天,隔天才真正清醒过来。

“对不起。”他见见地道歉。

“为什么?”她睁大眼问道。

“我喝醉了。”他羞愧地说。

“我知道,我故意灌醉你的嘛。”她笑道。

“呃……我也吐了。”他的脑袋垂到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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