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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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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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尚斜挑著刚进来的暖殇,黝黑的脸上难得地多了些红晕,心情大为愉悦,惩罚才刚刚开始,朝他移了移下颚,“抬起头来,看著!”

暖觞极不情愿地抬起头来,刻意回避的的景象完完全全剖析在他的面前。

南宫尚嘴角一勾,开始他的饕餮大餐,主食是他身下的男孩,加餐却是暖觞那让人捧腹大笑的表情。

身下的男子倒是配合得很,随意抚弄几下就嗷嗷地浪叫,真是下贱的种。往常的冷酷被保留了下来,南宫尚温柔地抚慰著,好似眼中是他的宝贝,千金难买。他媚眼如丝,探身下去开始揉搓男子胸前的红果,像是罂粟花,开得妖豔,红彤彤的,一旦著了迷,便万劫不复。

男人叫得愈加“欢愉”,暖觞有些听不下去,想捂耳朵,手都抬了上来,又没敢。

南宫尚悄然注意到了暖觞心里的挣扎,更是努力挑逗身下的人。细碎的吻如蝴蝶印儿,啃噬著皮肤。小白脸的,细皮嫩肉,没几下,红红紫紫的就漫了一身。

男子的玉茎已经微微挺立起来,在南宫尚的抚弄之下,肆意的求者欢儿。後者也不得歇,另一只手蛮横的插入了男子的口腔,夹弄对方的舌苔,不顾他是否疼著,用力地捣鼓。令暖觞吃惊的,不是著男男交合,而是男子享受的模样。明明是下地狱,明明是天理难容,其亦如此,不知是高兴还是惘然……

单是手已经满足不了南宫尚,一把撤出五指,揪起男子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胯下按,一柱擎天直通通的刺了进去。刚还是“宝贝”的男子,现在像是个提线木偶,任由他的主人操纵著。男子呜咽地嗷嗷叫了几下,看来是痛苦到了,但没多会儿,又自己开始卖弄起来,一进一出的,自得其乐。

人,真是个矛盾的东西。

暖觞心中的疑问愈加明显,自己眼中的残酷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残酷,世道的黑暗,是不是远不止他心中预想的那样?还是,真正黑暗的是人的心吗?

南宫尚看著暖觞这张扭曲的脸性质愈发高涨,用手掇掇男子的下身,修长的指尖如灵蛇般滑动、缠绕著,回复了温柔。没多久,白色的液体便撒了出来,弄脏了床褥子,触目惊心的白色,仿佛阎罗王派来的小鬼,伸出一只只白色的爪子,揪得暖觞呼吸不过来。

时候差不多了,南宫尚摸索了下男子的身後,高耸的股瓣颤抖著,他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又一次直直的刺了进去,一插到底。

在闭眼与继续间犹豫著的暖觞也不好受,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际划下,南宫尚森然的目光,好似随时都在掌控著他的一举一动。他心中暗暗琢磨这:或许几天後躺在那儿的就是自个儿,而自己能挨过这样的酷刑几下,自己的心又能承受这样的折磨几下?

反观男子,完全未觉得这是酷刑的模样,叫得极为爽快。暖觞微微偏头,他是不知道青楼里的女子是如何的一副“样子”,约摸也就这样吧,还真“了不得”!

南宫尚嘴角的弧度扯得有些大了,,邪气无比,插在男子体内的火热,并没有动得意思。不出意外,男子一手抵住他的身体,爪子好像盘丝洞里的妖怪,扒也扒不开,他开始一上一下的自己律动起来,另一只手,亦不甘寂寞般的抚慰著自己的脆弱。

如此一来,便真像了鬼怪故事里的妖怪。

这是彻底的震惊呐!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的暖觞,忽然认同起那个冷酷的男子来,是不是哪些所谓的仁义道德堆在同为人类的面前,就是度够屁,人真的可以堕落到如此地步吗?

不!他不相信,若是生命赐予的都是公平,人绝对不会变成这样的,说到底,那些高高在上的家夥才是十足的刽子手!

达到目的的南宫尚一把制住主动的男子,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像是头脱了缰的野马,放浪奔驰在苍茫的草原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说是野马尚且不妥贴,马儿还有感情,南宫尚简直是块顽石,周遭的一切都打动了他的心。男孩的私处已经冒出更多的血丝,他也像没看见似的,或者说,根本不打算看见,并且没有停下的意思。男孩呢?荒诞地继续“享受”著。

但暖觞确定那绝对不是一种享受!

少顷,约摸白光交错的时候,南宫尚越身翻到床边,像碾过尸体一半越过男子的身体,不闻不问,叫了声还是怔忡著的暖觞。

“来替我更衣。”

“……”

“怎麽,耳朵聋了,还是哑了,昨儿个嘴这麽利,今天怎麽就傻了?”

暖觞未多话,拿起置物盘上一件干净的亵衣,给南宫尚穿上。主上大人果然是武林高手,身体强壮有力,没有一丝赘肉,一身精干,很是好看。唉,这当口上,脑子里竟然冒出这些奇怪的想法,暖觞甩去些有的没的,估计是活春宫看多了,他才会生出如此可笑的想法。!鬼附身了!

“你,去和外面的人说,把那个人抬下去,先送到星辉阁休息吧。”南宫尚指指暖觞示意他去办事。

“你,哦,不,主上……”暖觞诧异地看看眼前的男子,这个人从来不放过用过的……

“怎麽,觉得奇怪,就你做你就做!”南宫尚好笑的看著暖觞张成O型的嘴,这叫放长线钓大鱼,看你上不上钩!

暖觞出去叫人把不知名的男人抬下去休息。男人听说自己不用受罚,满是兴奋,估计以为刚才卖力的表演博得了主上的欣赏,从此就可以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了?而在南宫尚眼里的恰是笑话,只有无知的世人才讲什麽人人平等,这根本就是贱种一个。

处理完了刚才那个人,床上的污渍破让暖觞难堪。自己的都不曾见过,更别说要去处理别人的了。

“怎麽,下不了手?你以为当个侍从就是给你看戏的?很好看是吧?”

“你……”

“你什麽,去做!要不我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南宫尚说得有一丝挑逗,却满含著冰冷的命令语气,麻麻得惊了暖觞一身冷汗。

那种事好不尝试暖觞是绝对不会身先士卒的,闷著头把那张褥子卷起来,捧在手里,出门交给盥洗房的人。一股刺鼻难闻的麝香味,搞得他想吐。

但,更难过的是心……

他颤颤巍巍的走出了越震轩。一向冷酷的南宫尚却放肆的大笑起来。看来日子是不再会那麽单调了!

=

於是开始改稿,先从老弱病残开始。一开始看看原来的真是不堪入目阿,某U加入心理和神态描写。

晚上有新文奉上,票子~

☆、章六

章六:

“你,你!欺人太甚,你为什麽杀了他!”

第二天晚上,照样等著暖觞来侍寝的南宫尚,显然已经预料到他发彪的样子。脸色黝黑,又气得通红,真像座活火山!

事情的确是这样,这家夥生气起来就更难看了,不过有趣倒是依旧。这一发彪,郑重了他的下怀了。小鱼逐渐要上钩了!

暖觞经过昨天一晚上的折腾,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心想:南宫尚还没把矛头对准他,基本以戏耍他为主,得过且过几天算是混日子得了。本就生性孤僻的他,也没有打算和星辉阁里的人多要好,吃了个早饭,便躲在屋里了。

星辉阁的人今天心情是极好的。听那个男宠说,昨儿个他受到主上宠幸,非但没断手断脚,还保护得个结实。难道一向冷血的阁主大人转了性子?星辉阁的人一向把自己当做纤绳上的蚂蚱,稍不留神,就会死得极惨,这个男宠的事儿,是不是可以说明,从今之後他们可以悠著心过日子了,这有天每一天的日子,看似光鲜,实际上还真不是人的活计。

所以就连一向低劣的男宠骑到了权利甚重的红姐身上,他也没有计较,悠著伺候,好似这就是自己的主子,太上皇似的,真是一朝飞上枝头。下头的人也不敢吱声,知道这人昨天受了苦,丫鬟奴婢伺候著,燕窝人参一碗碗的端了过去。

不知是人被压了太久,会爆发出本性还是怎麽招。昨儿个的男宠,男名一个“单”子,以为自己得了宠,跋扈起来。腰酸的还起不来的时候,就硬撑著,让一个小丫鬟扶起来到屋外转转。那个架势啊,就以为自己是个主子模样,未来的“阁主夫人”,嚣张极了。星辉阁的人虽然表面上看不惯,也只得帮衬著,不好拆穿,谁叫这人有可能使他们今後的衣食父母呢?

当然这些事暖殇不知道。

不过这男宠自恃清高倒也还好,就是不该四处炫耀。这不,正中了南宫尚的套,众人看到面色铁青的主上,皆是大气不敢出一口的,唯见正背对著他的单,还在骂骂咧咧,挑剔这身上的衣服不够绫罗绸缎,这送上来的食物不够山珍海味。更难听的还有什麽的:“你们就是这麽对今後的阁主夫人的?”众人使使眼色,想让这该死的少说点,他们的小命儿都快没了,要和这家夥陪葬去了。

“哦,阁主夫人?我怎麽会不知道?”

“混蛋,瞎了狗眼,也不看看……不,不,不,主上,我,我,我不知,不知道……是,是您……”男子转身,看见身後的人,顿时没了架势,眼里满是惊恐。

南宫尚一手挑起对方的下颚:“好一个阁主夫人那,你就这麽想做吗?”

“主,主上,小,小,小人……不敢……”

“我看谅你也不敢。”

“是……”话音还未落下,南宫尚便迅速的掐著他的脖颈,轻轻一弯,男子便到了下去,嘴角流出殷红的血液,触目惊心的。

他,就这麽死了。

好在主上似乎心情没受什麽影响,众人长舒了一口起,恭送南宫尚的离开。

不过南宫尚的确不怎麽生气,这种人有几斤几两,他还不清楚!他恨了这麽多年,早就看得通通透透了。

沈逸风经过身旁的时候,他还兀自沈思著。他想到了爹,那个刚毅却又温柔的男子,以及慈爱的母亲,一家三口也曾经合乐的在一起。

现在,只留他独自一人了。再也不会有这样家和万事兴的场面了。

他被沈逸风撞了下,看到对方煞白的脸孔,刚想问怎麽啦,他就开口了。

“阿尚,我出去两天,有急事。”

“怎麽啦?危险吗?”

“阿尚,我没办法,他来找我了,而我也控制不住去见他。”

“你……两年前你去西域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儿?”

“阿尚,这事儿我自己也不明白,可不想拖了。这次去,我想了结我们之间的一切。”

“你……”

“阿尚,如果我回不来,请把我的尸体要回来。”

说著便一运轻功,越出了围墙。知是一定遇上了什麽棘手并且危及生命的事,他也不敢耽搁,交代了手下,一路追踪沈逸风的消息。幻影堂是无机阁手下的情报机构,掌握机密之准,可谓江湖之最,交代下去,他稍他坦然了些,毕竟亲人已逝,一个挚交的朋友,显得多麽的可贵。

话说回来,虽然沈逸风不肯说三年前他去西域发生了什麽,不南宫尚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并且清晰地认识到,这一变故将改变沈逸风的一生。

希望,他能度过那个坎。

暖殇在晚饭前,在星辉阁下人们的碎言碎语中,听闻昨天那个男人被主上上了,死状之惨,难以名状,简直就是掐断颈部股动脉,一招致命的。他心里就来了个气,上前问清楚了情况,三步并作两步走地就往越震轩赶,哪还顾主仆之分。更听不见那些佣人低低的交谈,说他还真是恬不知耻什麽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狗样!

“你,你欺人太甚,你为什麽杀了他!”

所以一早预料到暖殇这副模样的南宫尚,竟然是笑脸盈盈的看著他。“哦,你怎麽不问问我为什麽杀了他?”

“即使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情,也不能吧人的性命当儿戏看吧!”

“儿戏,我看就是个儿戏呢。昨天那个贱人耍著儿戏说,要当我夫人,你说好笑不好笑。”

“你……”暖殇被气得讲不出话来,最近他发现只要遇见南宫尚,以往的冷静与莫然全部报销,剩下的只有熊熊怒火,以及吃的哑巴黄连亏。

“不过说到儿戏,我倒更觉得你是个有趣的“儿戏”呢!”南宫尚也不管暖殇已经气炸了的肺,继续火上浇油,心里一肚子暗爽。

本著职位尊卑的思想,暖殇也没打算和南宫尚再拌嘴,一个劲儿的努力让自己平静。索幸,一晚上下来,相安无事。南宫尚也没有想挑衅他的意思。单是他摆著这张臭脸,就中了南宫尚的下怀,人可觉得这个玩具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絮絮叨叨:

好吧,以後某U更文基本定在晚饭後和睡觉前,看官们可以自己扣下时间。

☆、章七

章七:

消息来报,沈逸风的确去了西域,玉门关处,与一个黑衣黑巾模样打扮得男子接了头之後,便再无消息。南宫尚急得通热锅上的蚂蚁,这两天都在忙著搜寻沈逸风的下落,自然没有闲功夫管内院的事儿,特别是挑他觉得分外有趣的暖殇的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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