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医风流升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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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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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也好,可以搬上火车,拉到德国,拉到日本,可是谁能把土地拉走?你再看看台湾和香港的那些个所谓的首富,说他们搞这个搞那个才成功的,都是胡扯,他们真正搞的就是一个:房地产。

“在中国搞房地产,又有一个全人类都从来没有过的大好时机,这个机会在中国历史的五千多年里从来没出现过,现在,就在我们这一代人的眼前出现了。什么机会?就是大量的土地根本没有主人,它们都在那里搁着,有个名义上的管理者叫政府。我恰好是这个政府中的一员,又恰好手中有着管理土地的具体的权利。只要稍稍一动脑筋,万事备矣。这个机会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留给我们的,他老人家带着那么多的革命志土打江山,抛头颅洒热血,砍头只当风吹帽,结果打下来了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锦绣大地。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呵,这要搞房地产,该是多大的干头?

“定下来方向就好办了。我先让胡老板从装修干起。因为装修是学习房地产开发的一个最好的预习班,从那里能把房地产开发的所有门道全摸清楚,而且相当快捷。很快胡老板就入门了,我就帮他找了一块地,让他先去看看。与此同时,我这边就开始了另一方面的工作,就是找银行。

“在中国的房地产开发上,其实扮演最重要的角色的不是开发商,而是银行。你想想看,地不是开发商的,钱也不是开发商出的,他们实际上什么也没干,就干了一个中介的活,说白了,就是政府和银行的一个代理人。如果是政府开发于理不合,如果是银行开发,更不像话,这样一来,就成就了一批开发商。明白了吗?

“其实,银行的钱是国家的,说白了,基本上都是老百姓的。他们用老百姓的钱去买地,再把地变个花样高价卖给老百姓,所以你说银行有多肥?房地产开发离开了银行,那根本就玩不转,我当然明白这个理。但我也要培养一个铁杆代理,不能自己出面。这个代理就是谭行长。我们俩在党校学习时是一个班的,臭味相投,很快就成了铁哥儿们。他知道我要什么,我也知道他要什么。他总不能把银行的钱往家里搬,就像我总不能把手里的地弄到家里来一样。只要我们俩一合作,就什么什么都有了。

“这下子胡老板就好办了,他利用我的关系去拿地,手里又有银行的钱,还有什么办不下来的?地拿到了,先不用做任何事,只要建一个售楼处,在售楼处的旁边再搞一个样板间,就开始卖楼吧,还要打出一个‘盛大开盘,倾情巨献’的招牌,马上那里就挤得人山人海了,老百姓哭爹喊娘地来交钱来订房,没出几天工夫收上来的钱就还清了银行的贷款,剩下来的更多,可以再拿不知多少块地了。胡老板那天晚上请我吃饭,就我们两个人,在一个不知名的酒店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他给了我这块钻石。这钻石并不值多少钱,他知道,我也知道。他是用这块钻石来表达一个意思:我已经搞到了一个钻石矿,剩下的就是等着钻石堆满屋吧。”

徐伟说到这里,就把那颗钻石放到了温馨的手心上。

;  “怎么样?”

他问,“有什么感觉?”

“有。”

我说。

“说说看。”

“你马上就要对我下手了。”

54第254章 香消玉陨

徐伟像是没有听见温馨的话,他拉住她的手,带着我走出了这间屋子,来到了外面的那一间。也就是,来到了放着珠宝和字画的那间大一些的地室。

“看见了吗?刚才那屋子里的钻石黄金,都是从胡老板那边来的。而这间屋子里的古玩字画却都是来自谭行长,来自他给我做的投资。”

徐伟声音平静地说,如讲解员在博物馆里对看客进行讲解。“俗话说乱世藏黄金,盛世藏字画。我觉得现在这个世道既是盛世又让我不那么放心,于是就什么都收,什么都藏,黄金我也要,字画也得大大地进,当然要的都是最好的。

“当银行行长是一个什么感觉呢?我问过谭行长。他说:要在银行当一个清官太难了,那就好比在一个妓院里当老板必须同时要当和尚一样。每天面对着山一样的钞票,堆满桌子的美金,一捆一捆的钱在银行员工的脚下踢来踢去,再一想自己每月只能领那么点工资,还得等到月底,排着队到会计室去领一个像雪片那么薄的信封,打开之后只有区区两千五百元,你说你的心里会怎么想?他妈的,哪个人不发疯?所以谭行长说银行真不能国有,不能任命一个穷鬼当行长呵。

“这个谭行长是什么人?我认为他是中国钱场奇才,左右生活的人物,把人民币真是给玩活了,或者说半死不活了。他到底弄了多少钱恐怕任何人都难以想象,可是,他从不贪污,更不受贿,因为没有必要。他掌管着那么大的银行,每天控制的现金流恐怕得以百亿计。只要把这些钱调出来一小部分来周转,你想他能干成多大的事?他从不买股票,更不买基金,那些东西他认为都是用来骗人的把戏,跟赌博差不多,如果玩那个十个有九个行长也早就出事了,给枪毙了。不,他只玩房地产。

“对了,他用银行的钱来炒房,炒得相当成功,也不可能不成功,因为那风险是零,而收益率却是吓你一个大跟头的。比如他在望京一次性就炒了一百一十套房,那些炒房款都是他从银行的现金流里调出来的,只能用一个月的时间,那是他权限之内的事。结果从去年年底,也就是十二月一号,到了元旦,望京的房价从每平米一万一,一下子涨了每平米两万五。你算算看吧,他在一个月之内赚到了多少钱?平均每套都赚了一百万,加起来整整一亿元呵。而他其实是一分钱没掏,都是银行的钱,说白了都是大街上那些卖小吃的、拉板车的、在写字楼里拼命编程序的小老百姓的钱。就是用他们的钱,他空手套白狼,套了一只多大的白狼啊,嘿嘿。

“我跟谭行长的合作一方面是他从银行帮胡老板贷款,我给介绍一下,这是公事公办,合理合法的,没啥问题。再一个就是跟他一起炒房。这也是合法的,至少在我这里也好在他那里也罢都算不犯法。我炒的房更简单,基本上都是炒胡老板的房。这样,我的利润率就比谭行长更大,为什么,因为我拿的房价永远都是最低价。

“中国的房地产到底有多大利润?听说国际上通常是以百分之五为极限的。在中国的开发商那里这听着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我们的房地产要是没有百分之四十的利润都过不去,一般而言都达到了百分之八十多,有的更高达百分之一千以上。胡老板的利润率这么大,所以,即使他给我底价房,他也大赚呢,更何况这就等于给了我好处和分成,别的他就可以少出点血了。说实话,这样弄钱真是太容易了。

“有了钱,我干什么?就我自己来说,我投资的主要就是这些古玩字画。这个项目我可真是没有跟任何人合作,胡老板也好,谭行长也好,他们都不知道,这是我一个人独出心裁搞出来的‘唯我一家’的项目。这,可是我要传子传孙的项目呵。你知道,我们当干部的最大的苦恼就是不能把钱存银行,你总不能像陈水扁那样把大堆的钱存在家里吧?也不能像他那样用总统专机往国外运吧?最好的法子,我看就是把成箱子的钱变成一张纸,那纸可比定期存款单更值钱,因为,它本身就能保值,并且以惊人的速度增值。这,就是名字名画。

“你不信吗?你看看这幅《清阁骑吟图》是从哪儿来的?从曹操墓里弄出来的,没想到吧?都说曹操墓有什么七十二疑冢,那都是盗墓贼的胡说八道,不是曹操在布迷魂阵,而是他们搞的迷魂阵。实际上,曹操墓就在河南安阳,早就被各朝各代的盗墓贼给挖了个一塌糊涂。曹操生前最爱的就是字画,别的还真没有什么值钱的,因为他最恨盗墓贼,他老人家生前本身就是一个盗墓摸金大王呵。所以他提倡薄葬,不要埋什么金银财宝。他以为放点字画没什么事吧?没想到,还是有人眼红,还是把他的坟给刨了。从那里面偷出来的字画一直在海外流传,这幅就是我通过自己的渠道搞到手的。还有这幅,米芾的字,都是从特殊渠道来的。你要是相信什么拍卖行,什么古玩市场,十成十就是一个大傻瓜,弄来的跑不了是个膺品。我这些个,都是真迹,你能从上面看到缕缕坟气,看出来了吗?

“对,你再看这些玉,上面的坟气就更足了。没有坟气,古玩基本上就是后人造的了。真东西只有坟里才出,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放在什么人家的柜子里,一朝一代地往下传,终于传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一朝,传到了某个不肖子孙的手里,让我给买来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收藏这些,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这甚至比毒品买卖还要难,还要复杂,只有掌握了一种特殊渠道才行。这些东西会比任何定期存款、股票和基金都稳妥,会比任何投资都能增值。它们呆在这里早已身价过亿,到了以后更要翻上不知多少番呢。”

说到这里,徐伟又拉住了温馨的手。

他带我走出了这间屋,又进入最大的那一间,也就是停满名车的那一间。

“现在,看看这些车吧。”

他说,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变。“男人喜欢车吗?我想是的,又不是。男人不如女人喜欢车,真的。女人天生就喜欢好车,一看到开好车的男人她们就会神魂颠倒。为什么?因为汽车实在是男性的东西,我认为,它是生殖器的象征,它象征着征服与强势,象征着许许多多女人不可能有的东西,所以,女人更为它疯狂。我,以前对汽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正是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才喜欢上车子的,但是,更多的是喜欢收藏。

“这些车都不是一般的汽车,它们都有来历,是厂家专为收藏家制作的,它们一出厂就是经典,用不了多少年它们就会成为比老爷车更值钱车,或者,真正的老爷车,会成为古董商竞相争夺的目标。说明白点,它们也是无价之宝。

“你知道我是怎么得到它们的吗?说来有意思。胡老板的每一个小区楼盘开盘时,都要搞一次盛大的典礼。他的典礼上最主要的内容就是业主要抽奖,最大的奖就是一辆名车,还有一个顶极的车模。可是每一次那大奖都没有人能抽到,唯一能抽到的就是我。这就是中国特色的抽奖,其实得主早就内定了。胡老板让谁得那个大奖,谁就得那个大奖。他在典礼之后总要把那辆名一秒记住车和那个车模一并送到我这儿来,我照收不误。车子存在地库,车模就陪我上床。你可以数数,一共有十五辆车子了,也就是说,我曾经睡过十五个绝色车模。

“怎么样?要不要坐上去,试一试?”

徐伟说到这里,笑吟吟地看着温馨。

温馨摇摇头。

“不。”

她说。

“为什么?”

“我不是车模。”

徐伟又笑了。笑得像一个大男孩一样开心。

“这就是你的全部秘密吧?”

温馨问。

“几乎全是。”

“小丫头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些,才变成了那样。”

“是的。”

“现在,我也知道了。”

“是啊。”

“你准备把我怎么办?”

“没办法。”

“也要灭口,像小丫头这样?像银姨这样?”

“你说呢。”

“那第三口冰柜,是空着的吗?”

“是。”

“给我准备的?”

“本来没想。本来还是要装凝脂玉的,现在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温馨看着徐伟。徐伟看着温馨。足足有五分钟,他们就那样对视着。说不上什么仇恨,也说不上什么鄙视。

他们两人的脸上都没有任何称作表情的东西。

突然,温馨仰天大笑,笑得极高,极响,难听极了。

如果录下来她自己都不会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动静。嘶哑如公鸭,磔磔如鬼嚎。笑了约有十五秒,温馨的嘴巴一闭上,身子就飞了起来。

先是朝徐伟凭空抓过去,十指如钩,像是一心要抠出他的眼珠子。他急忙朝后退去时,温馨就得到了机会,扭头就朝着外面跑去。

她还是认得路的,一路狂奔,要逃出这地狱,逃出这死亡之境。

终于找到了电梯口那里,她用力按那红色的钮,可是,没有反应。

想起来应该用密码的,急忙去按那三个字母:XYT。

没有动静。

再按了三遍,仍然一点反响都没有。

怎么跟进来时一点也不一样?就在这时,徐伟在温馨身边出现了,双手抱肩,一脸的只有国家高级以上的领导干部时才会有的笑容。

“密码已经改了,亲爱的。”

他说完,就笑出了声。

三分钟后,温馨被徐伟带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说是带来,不如说是给他押进来的。

这里的条件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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