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想不想初恋姑娘？”温秋芙忽然说道。
正暗自得意揩油的某位牲口的手立即僵硬了下来，抹了把汗艰难地笑道，“问这个干嘛？”
“说说看。”温秋芙好奇道。
“能不说吗？”
“行。”
“那我不说。”
“今晚你睡沙。”
“……”
李飞悻悻地笑了笑，竟然难得没有继续缠着媳妇，抱起枕头棉被向沙走去。
看到李飞这次竟然一反常态不揩油不占便宜，那个初恋李飞心目的地位有点超出温秋芙的意料。
关了灯，房间里，温秋芙躺床上，而李飞躺沙上，还头一回温秋芙面前点起了根烟，因为李飞极少抽烟，所以温秋芙置家具等物事时也没带上烟灰缸，但是看到黑暗房间的那点烟头火光，温秋芙下床搬来张凳子和一个装半满的水杯放李飞身边。
看着媳妇睁着迷离朦胧的水灵眸子，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李飞叹了口气。
“她叫孙艺珍，美籍华夏人，出生华夏浙江一个山清水秀却穷得锅底铁皮的小山沟里，身世普通地如家乡的山水，但是似乎这小山沟的灵气全部都聚集她的身上，十万大山里飞出个凤凰的几率比彩票还要悬乎的事儿，但是这小山沟却一下子飞出一个傲世艳娇，着实让小山沟所的县城茶余饭后谈了整整十年，随着那凤凰飞的越来越高，凤凰的家人早被迁移离开这个穷地方后，这才慢慢淡了下来，然后成为了一个传说。只有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爹娘教导淘气顽皮孩子时才会偶尔提起的典故实例……”
第436章 餐馆风又起
“我和她初见是西点军校的一次晚宴上，我对这些集会不感冒，就独自跑到黑漆漆的操练场上练沙包，却听到一个女孩哭声，哭得很凄惨，我抬头一看，操练场训练攀岩上一个美得就像天使的军花坐上面哭得一塌糊涂，那时候天很黑，没月亮没星星，她眼泪滴下来落我脸上，那时候我还是好孩子，没见她哭得可怜就趁机表面安慰实则居心叵测，我继续打沙包，我打得越用力，她也不含糊，哭得加凄凉，把挺好听的小嗓子哭哑了还哭，还要梨花带雨盯着我哭，我好人啊，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就抬头嚷道，哭个屁啊，闷屈就下来打沙包哭能泄。她说打沙包不过瘾，要打就和我打！我心地善良啊，就好人做到底道当然可以，到时候就忍让她一点，让她秀拳揍顿泄下。可是没想到这哭得像个小花猫的女孩竟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我上去装模装样地不知被她直接一个撩阴腿直接摆倒，倒地面的我比沙包惨，那妞长得漂亮柔和，拳头却硬得比我骨头还硬，打得我毫无还手之力，干脆就摆个p给她打，幸亏当时及时掩住脸，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啊。后她打到没力气了，就蹲我身边继续哭，人都打了，下手还那么没情面，竟然还哭，我恼啊，一边仰着头止鼻血，一边骂道去你妈的哭够没有，谁知她一屁股摔地上，哭得加昏天暗地，哭得哥魂都没了。那时候我啊小孩子不懂事，看着她哭得那么痛快，哭得我以前被李刻勤那家伙教训的辛酸事像鼻血一样涌了出来，我也撒腿坐她身边哭，啧啧，西点军校出息的两个豆蔻男女坐一起哭，那一幕幸亏没人看到，否则绝对上头条闻啊……”
“后来呢？”温秋芙轻轻问道。
“后来？没后来了。”李飞笑道，又抽出一根烟。
温秋芙也没有强迫李飞继续说下去，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坐沙上，抱着脚缩李飞身边，脸颊绯红身材妖娆的媳妇身上阵阵幽香钻进身边李飞的鼻子里，痒痒的，心撩心撩的。
温秋芙竟然主动地缩李飞怀里，脸如一瓣桃花。就如同一株南国桃花树，立于北方雪地，楚楚动人，摇曳风情。李飞情不自禁微微张开双臂把这美人抱怀里，沙是之前温秋芙特意买给李飞睡觉的，挺大，两人也不挤。
温秋芙闭上眼睛，一副任由李飞采撷肆虐的诱人妩媚姿态，美人怀，近咫尺的李飞定力再好，也经不住月黑风高孤男寡女**的，唇焦口燥的李飞正要轻轻沾上温秋芙的薄嫩嘴唇，温秋芙忽然张开了眼眸，迷蒙的眸子充满风情迷人，“后来如何了？”
温秋芙忽然张开了眼眸，迷蒙的眸子充满风情迷人，“后来如何了？”
被温秋芙撩起欲火的李飞一塞，刚才她的主动敢情是为了这个啊。看着不说就别想得寸进尺的温秋芙，李飞无奈一笑，说道：“她跟你差不多，都是从小就开始收情书的女孩子，很漂亮，漂亮到美国人居多的西点军校里都是公认的校花……不过我还是觉得她那晚操练场上不顾形象地哭漂亮。漂亮的女生就容易博得男生好感，再加上西点军校唯一会讲正宗华夏语的就是她了，所以接下来就显得顺理成章了。我们开始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训练……久而久之便日久生情，是我主动追她的，那时候每天都写一封情书，一段时间因为越野训练受了伤，右手绑了石膏，就用左手写，通宵写了一晚上，终于马虎能拿出去见人，所以我现左手写字也很不错的。一开始，她没答应我，说目前的关系很好，那时候我就一傻帽儿，整天除了沉迷兵法啊，格斗啊，不懂女孩子的心思，被拒绝后就没趁热打铁了，也很满足异国他乡能够天天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起，虽然只有吃饭学习训练，手都没牵过……但是作为校花的她，追求者一箩筐一箩筐的，要排队，但是我却一下子成为了唯一能够和她同一座吃饭，一起打沙包的男人，不顺眼的美洲牲口啊，西欧长毛象啊立即就跳出来，反正接下来西点军校的半年里我就都忙打架干情敌了，我这身打架的本事也许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温秋芙抿嘴一笑，继续很温柔贤淑地躺他身边。
“终她答应我成为我女友的也因为这，那时候因为全校综合考核成绩出来了，哥虽然仅次于她名列全校第二，但是起码也是全校牲口第一嘛，那天约好一起吃饭庆祝，谁知道我特意费了一个钟头半瓶蜡才梳了个三七分，兴高采烈准备赴宴的时候，却路上遇到了拦路虎。因为那些眼红我的牲口单挑都打我不过，就给我来阴的，三个美国高佬，一个日本仔四人围殴我一个，这三名美国佬都是经历过海湾战争的老油条，而那日本仔也是十来万自卫队里脱颖而出成为交换生的近战佼佼者，他们宿舍后面的空地拦下我，那场架打得痛快啊，我一个单挑他们四个，三个美国佬人高马大主攻，那小个子日本仔周旋我身边时不时就来招阴的，刚开始我处于下风，后来给日本仔一个偷袭把她送给我的腕带夺了过去还当着我面撒尿淋，直接触到我逆鳞了，当即怒冲冠，就像被怪兽蹂躏得胸前亮灯的超人奥迪曼，挥出色，愤怒之下竟然把三个美国大兵打成饼，那日本仔惨，硬是被我塞入厕所蹲坑腌成日本寿司！因为宿舍后面，前后男女宿舍的人都看到这场戏，我可真算一战成名啊，后第二天就当着全校人登台宣读检讨书，检讨玩后就紧接着屁颠屁颠去拿那个狗屁第二名锦旗了，全校师生都当场煞－笔了，我就踮着脚跟朝她傻笑，然后扯开嗓子喊，孙艺珍我喜欢你，我要喜欢你一万年！因为这次表白，她终于点头答应做我女朋友！”
说到这里，李飞停了停。一脸平静沉思的温秋芙勉强露出一丝笑容，示意李飞继续说下去。
漆黑的房间里，李飞眼眸闪过一抹悲痛之色，深呼吸平稳了一下情绪之后，继续说道：“后来她一次集体深夜加训意外堕崖，那时候雨大又是深夜，身边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陡坡，大家都不敢冒着危险去救，都认为只有等到天亮之后再说，其实那时候大家都认为她必死无疑了。恳求不果，后我独自深山野岭冒着大雨找，手电筒没电了，就摸着找，好几次差点就掉崖摔得粉身碎骨；喉咙喊嘶哑了就用木棍敲声音，浑身湿泥伤痕累累的，后下游的泥潭找到她，背着她走了三十多公里泥泞的山路，去到医院的时候，因为没带钱医院不让救，我就掀翻七八个医院保安冲到院长室用枪指着院长威逼才把她我送进了手术室……然后整整一支美国特种兵把院长室包围起来，我怕交出院长了他又会下令断手术，我就一直挟持着院长，那时候对着那些特种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美国学的对付恐怖分子的啥手段全部用那些特种兵身上，什么泪弹雾攻强袭都被我击退，一直等到她从手术室出来他才弃械投降，那时候从女孩堕崖到手术成功，整整过去了28小时……后来进入宪兵监狱，还被人检是华夏特工间谍，受到酷刑审讯，第二天我就病倒了，40的高烧没人管，那时候我还真以为自己会被烧成白痴，以后就记不起她了。后来还是那些特工怕我死了，审讯不出东西才派了医生给我打针。后还是我老爸把我从监狱里捞出来。后来我才知道，检我的正是我不要命都要去救的她……喂，你哭什么，我还讲完呢……”
温秋芙是真哭了，却没跟狠狠捅了李飞一刀的孙艺珍那样稀里哗啦撕心裂肺，她只是红着眼睛咬着嘴巴，不哭出声，被李飞现后就跑回床上盖被子掩过头，躲起来。
李飞听着被窝里传来的哽咽声，心疼地也滑进被窝里抱着媳妇，温秋芙就顺势窝李飞怀里哽咽，硬是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听得李飞心都碎了，“我都不说了你非要我说，你看哭鼻子了……”
“我才没有哭。”温秋芙梨花带雨地哼道。
“鼻涕都沾满我衣服了。”李飞怜惜地替她抹去脸颊的泪珠。
“哼，那是眼泪好不好。”温秋芙的头冒出被子，梨花带雨都能哭得漂亮的她瞪了李飞一眼。
“还说不哭呢，不打自招了呗。”李飞嘻嘻说道。
“哼，流氓不理你。”温秋芙转过身去。
李飞苦笑，安慰地轻抚着她的后背，“别哭了，眼肿红了就不漂亮了。”
温秋芙抹了把泪水，红着眼睛道：“后来呢？”
还要来？别逼我啊！
“还有什么后来，回国了呗。”李飞笑道。
“你因为她才逆背你父亲的意愿去参加越南战争？”温秋芙转过脸红着眼睛望着李飞，“不准骗我！”
李飞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故作轻松道，“那时候特别恨美国人。”
温秋芙仰着脑袋看着李飞，那双眸子跟水墨画一样迷离朦胧，道：“再没联系过了？”
“还能联系啥啊。”李飞嘴上吊儿郎当的，眼内却闪过一抹忧伤。自然逃过不近咫尺的温秋芙法眼，问道，“那你现爱她还是恨她？”
第437章 阴谋风起阵阵
“不爱了。”李飞自然舍不得让媳妇难过，直接回答道，双手温柔地帮媳妇擦去眼泪。
“真的？”温秋芙皱起小鼻子。
李飞呼了口气，“也不恨。”
说完收回手，躺柔软大床上，似乎有点累了，闭目养神。
“飞……”温秋芙轻轻喊了声。
“嗯？”李飞依然闭着眼睛。
“以后你再遇到她，你会怎样？”温秋芙瞪着好看的眸子紧紧看着李飞，有点忐忑，有点期待。
“不知！”李飞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这个答案不行，换一个！”温秋芙恶狠狠地瞪着李飞，只是没啥杀伤力，一颦一蹙都只能满足了身边这牲口的眼福。
李飞沉默着，温秋芙知道他想，也没有催促他，只是默默地凝视着他棱角分明英俊的侧脸，纵使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但是温秋芙知道喜欢他的女人都不是看上他的容貌。而且她也知道李飞绝对不会像他所说的那样不爱也不恨，而是又爱又恨，爱恨交杂。
后李飞睁开眼睛，侧过身，跟温秋芙面对面，只差十几公分，然后嗓音沙哑道：“如果我真的还有再见到她的机会，我……”
“不用说……”温秋芙忽然探手阻止李飞说下去，然后轻轻地靠他的胸膛，柔声说道，“我知道这答案让你为难，我不要你说，也不要你向我保证什么，让你对我揭开你不堪回的过去，已经很残忍了……”
温秋芙闭上眼睛，睫毛一翘一翘，双手轻轻护胸口，泪水滴床褥上，打湿，冰凉。
李飞感动地搂过媳妇，一只手握住温秋芙一只小手，另一只手攀上她小腰，微微一拉，就将身体颤抖的温秋芙给拉过来，两人身体天衣无缝地黏一起。
李飞轻轻地沾上她冰凉的双唇，然后舌头挤开皓齿，含着丁香小舌缠绵起来，温秋芙没有以往的含蓄，甚至鼓起勇气接纳，后是迎合。
温秋芙忽然睁开水汪汪的春情眸子看着李飞，红着脸颊，以李飞恰好听闻的呢喃的声音说道：“飞，爱我……”
这是温秋芙第一次，也许也难得有下次主动提出这种事来。
李飞没有像以往那般急性，轻轻地翻起来把女人压身下，温秋芙柔若无骨的身子愈融化，双手主动环住李飞的脑袋，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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