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土鳖遇上海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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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土鳖遇上海龟-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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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续毫不在乎地笑笑:“不用你提醒,我有精神病,已经看过了。”
  “呃?”
  姜续露出手腕,上面是一道疤痕,“战利品。”
  初武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这是做义工的时候被碎玻璃割的?”
  姜续一脸不屑,“靠!你真是和我妈一样好骗啊!碎玻璃能割这么深的口子?我自己拿刀片割的!”
  “啊?”初武愕然,“为什么?”
  “你白痴啊!当然是自杀了!”姜续被逗得直乐,“跳楼会死的很难看呢,不然倒是很直接的方法……不过在伏特加里泡药片也试过,没用,难受死我了……”
  初武头皮发麻,“你,你为什么自杀?”
  姜续云淡风清地回他:“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有精神病,刚到美国那段时间最严重,有点自杀癖……不过你放心,现在都好了。”
  果然有病!初武寒起一身鸡皮疙瘩,抽抽嘴角。
  “我在外头治了三年,找各种借口不回国,就是担心吓着我妈……”姜续观察着初武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微笑,“你怕了?”
  初武真怕了,壮着胆子说:“我有什么好怕的?爱死不死是你自己的事!神经病!”
  “是精神病。”姜续纠正。
  初武:“管你是什么!唉,我说,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要死到别处死去。”
  姜续冷下脸孔,“你再说一遍,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初武腿肚子打颤,“我就随便说说的……你,那个什么,店里忙……嗯,嗯……”转身灰溜溜地逃了。
  姜续在他身后笑得阴恻恻的。
  初武百思不得其解这世上居然有自杀癖这种东西,况且,出现在谁身上可以理解,为什么会出现在姜续身上?他从小都优秀得夸张,有什么理由让他厌世的?初武猛然觉得心疼:难不成是因为这不正常的性向?
  晚上睡觉时,姜续似乎忘了两个人前两天才打了一架,又挪动着蹭到初武怀里。初武心里毛毛的,没敢推开他,姜续找到个舒服的姿势,老实地睡觉了。
  初武搂着姜续,鼻端闻到对方头发上淡淡的香味,神智有点恍惚。
  姜续这小子其实很可爱,从小就喜怒无常,在别人面前装得多伪善多斯文,偏偏在初武面前恶习缺陷都暴露无遗。回想起来,两只坏小孩一起闹出不少混事,让初武气愤恼火的倒霉事一桩接一桩,可让他开心快乐的趣事,也是层出不迭……
  两个人从小打闹到大,虽然中间断了几年,但感情还是有那么一些藕断丝连。初武紧了紧手臂,抱紧了点儿,叹气,小时候常胡思乱想:如果姜续是女孩子就好了。不知怎么搞的,现在这念头又冒出来了。
  几天下来两个人相安无事,初武看到姜续漂亮脸蛋上的淤青,郁闷得不行,见姜续也没涂药油,操心地提醒他是不是该涂点东西?
  姜续给他个白眼,“知道心疼了?”
  初武撇过头,不情不愿地说声:“对不起。”
  姜续愣了愣,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对不起我什麽?”
  初武无语。
  姜续攀上初武宽厚的背,“那你以后还打我么?”
  初武拍开他不老实的手,“喂,你不也打我了嘛?我伤得还更重好不好?”
  姜续换个地方继续摸,挑衅似的在初武耳边问:“哪儿疼?要不我给你揉揉。”
  初武晚上在老六那喝了几杯啤酒才回来,正有点犯晕,被姜续摸得燥热起来,赶紧捏着他的爪子,扔到一边,“不用劳您大驾!再动手动脚我照打不误!”起身到浴室里去冲凉。
  姜续气得发晕,一个人趴床上摆弄几下笔记本,越想越窝火,爬起来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初武惊吓不小,慌忙伸手去拿毛巾,姜续抢过毛巾摔在一边,看猴似的笑盈盈地看着初武,“怕什么?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长那玩意儿。”
  初武捂着下身连退几步,既羞又怒,“姜续!你神经病啊?”
  姜续抹一把脸上的水,玩味地笑了,“你才神经病呢,我们念中学的时候不还一起洗澡?你那时挺大方的啊。”
  初武涨红脸,“不一样!你那时又不是同性恋!”
  姜续走上前一步,“我那时就是。”
  初武:“你!”
  “我什么?”姜续贴近他,把莲蓬头的水关了,笑眼月牙儿一样弯弯的,“我一直都是。”
  初武缩到墙壁角落,要不是手要保护他的命根子,一定会一拳把姜续打飞。
  姜续肚子里笑抽筋了,在初武脸颊上吻一下,挪到他耳边,轻声说:“别装了,你DIY的时候还不是想着我?”
  初武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胡胡胡说!”该死!以后不能学结巴老六说话!
  “那你想着谁?”
  初武答不上来。
  姜续掰着初武的手,初武死不松开,两个人较劲半天,最后都滑倒在地上。姜续趁机骑到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柔声劝道:“我们就是互相帮助嘛,以前我们不也玩过?你忘了?以前用手,现在换个方式而已……”
  初武卸了气力,脑子一片空白,嗡嗡嗡乱响。念中学的时候,两个人躲在家里看毛片,确实互相帮助过,现在想起来……那时是谁先提出玩这损招的?
  “初武,我们都做过了,那晚你不是很爽吗?别耍性子了……不会的我教你……”姜续的声音绵绵糯糯的,刺激着初武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
  是啊,做一次做两次,不都是做过了?一个大老爷们,干嘛这么死脑筋?
  姜续见初武不反抗了,窃喜之余,快速把自己身上湿漉漉的T恤脱下来,蒙住初武的脸。
  初武感觉到姜续暖暖的唇隔着衣料印在自己唇上,瞬间主心骨抽走了。姜续把手拢在他身下,娴熟地揉捏套弄,初武咬紧下唇,欲望毫无保留地膨胀起来。色字头上一把刀,有几个男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初武为自己的沦陷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我催眠:只是互相帮助而已,况且,上一次不也做过了?虽然没有意识,但确实是做过了!
  姜续的喘息声带着禁欲般压抑的呻吟,初武只听得到,却什么都看不到,一团昏暗模糊的光线,越是看不到越是焦躁撩人,不知道姜续在做什么。初武忍不住抬手抚上对方的腿,摸索着上移,姜续轻笑,嗓音似不真切,像海妖塞壬般致命。
  初武的意识迷乱得不能自制,满脑子都在抗拒:推开他推开他!抚上姜续腰部的手,却越搂越紧。
  姜续缓缓往下坐,初武闷哼一声,彻底自暴自弃了,姜续身体里又紧又热,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一瞬间舒服的几乎窒息,差点要泄了。姜续抱紧他,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处,嗯嗯啊啊地叫唤,叫得初武心痒难挡,他翻身把姜续压倒在瓷砖地上,姜续一下子失去主动权,大惊:“喂!别乱动!还没全进去呢……”
  初武一口气往里顶到最深处,姜续哑了,痛得直抽气,心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招惹个生手不是自找罪受嘛?!!初武猛烈地抽送起来,姜续大喊:“停下来!会死人的!你他妈的郑初武,痛死啦!”
  浴室里的灯嘶啦啦闪了几下,灭了。姜续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又痛得晕头转向,更害怕了,喊声里都带着哭腔。初武一把扯下蒙在脑袋上的T恤,亢奋无比,身下随着抽送出现湿黏的液体,有了润滑更是欲仙欲死,理智暂时被本能全部赶跑,根本没把姜续的喊声听进去。
  耗了好一会儿,姜续麻木了,开始骂人,把初武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问候个遍。初武这一听更是欲火加怒火都遏制不住,报复般狂拱,姜续骂人的气力都没有了,直打哆嗦。
  初武自顾自爽快,高潮来临的时候全身都在打颤,最后全部射到姜续身体里,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在每根血管里肆虐翻滚,初武望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僵了几秒都还没缓过来。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早就散开了,阵阵寒意袭来,姜续哼了哼,说不出话。
  初武抽身爬起来,坐倒在一边,踢踢姜续,“喂,装死啊?”
  姜续虚弱地咒骂:“畜生,你没看到我动不了了吗?”
  “操!”暗咕隆咚的谁看得到你怎么样?初武俯身扶了姜续一把,“你想在地上躺一晚啊?”
  姜续软绵绵地靠在他手臂上,没吱声。
  初武骂骂咧咧的,“你娘的!是你自己要做的,做完居然还学娘们撒娇,是不是男人啊?太贱了!”骂归骂,还是把姜续抱起来,“挖操怎么这么重啊……靠……哎呀……操……”一路摇摇晃晃半拖半抱地把姜续丢到床上。
  姜续用手摸了摸腿间,看了看,哭笑不得。
  初武盯着姜续手上的血,再看看自己下身,也沾上不少血,原来刚才润滑的液体居然是血?!!初武慌的脑门直冒冷汗,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会这样?怎么办?”
  姜续脸色发青,横他一眼,“妈的,做个爱搞得像凶杀现场,什么怎么办?弄水给我擦擦!”
  初武一叠声应着,忙端了盆热水,替姜续从上到下仔细擦干净,擦到私处的时候,脸红到脖子根。
  姜续被逗笑了,故意把腿张的更开,使唤他:“喂,换盆水!”
  初武点头不迭,换了盆水继续擦。
  姜续说:“擦完给我去买点药。”
  初武点头,点一半,苦恼了:半夜去哪里买药啊?
  姜续眯眼看着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作孽?”
  初武点头,点一半,怒了:靠!好像是你强迫我做的吧?
  姜续又问:“你说你怎么补偿我吧?”
  初武闷声闷气地吐出一句:“钱全部都给你了,我想再给你八万也没有!”
  姜续一笑,“不要钱,下次做爱的时候,你让我绑着。”
  初武瞪大眼:还有下次?
  “不愿意?”姜续侧侧身子,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我有个朋友是法医,叫他来验伤,我要告你强奸!”
  初武:“你!你!明明是你!”
  姜续不理他,低头按电话。
  初武抢过他的手机,哭丧着脸:“听你的啦,你这变态!”
  姜续翻个身,嘶嘶唤着趴在床上,“换盆水再擦一遍!”
  插图
  养只白胖胖小猪
  7~
  姜续在床上呆了几天,坐月子似的,初武一日三餐都给他送上楼去,不敢有一丝怠慢。路津问姜续怎么了,初武摸摸鼻子,不自然地说:“就,天凉了,感冒。”
  每天吵吵闹闹的一对儿突然这么恩爱起来,东见街的街坊们又有得说了,个个赞初武浪子回头,初武抽嘴角,懒得反驳了。
  姜续坐月子坐得面色红润有光泽,早上睡到11点,床头柜摆着早点,尝一口,挂个电话给初武,“凉了。”
  初武忙奔回来给他热好,端到床前。
  姜续咬着筷子,眼巴巴地看着他,“酒。”
  初武拿勺子给他一记,“没有!”调头下楼去了。
  姜小猪吃完早饭洗个澡,喂喂白老鼠,继续躺床上,打开电视玩电脑,顺带给初武挂个电话,“饿了。”
  初武撒下手里的活,先给姜续炒个三菜一汤送上去,姜续吃几口,伸个懒腰,筷子一丢,“刚吃过早饭,没胃口。”
  初武无语:刚才是哪个冤鬼挂电话给我说饿了?
  初武的菜每天花样翻新,姜续穷极无聊,上网搜索搜索,看到好吃的也不管什么时候就挂电话叫初武给他做。几天下来除了吃就是睡,小猪躺的全身骨头都酸,觉得自己都肥了一圈了,寻思着真是一辈子没过过这么舒服的生活,再躺下去真会成猪的。
  一天路津探望完姜续,回来对初武说:“初武,我看你媳妇儿坐月子都一周多了,没流鼻涕没发烧的,该可以下床了吧?”
  初武没吱声,回去问姜续,“喂,你伤好了吧?”
  姜续抓抓脑袋,“早就好了呀。”
  初武差点厥倒,咆哮:“好了你还赖床上干嘛?”
  姜续一脸无辜,“好了就不能躺床上?”
  初武:“你!你!”
  姜续用爪子捏起一只初武刚给他带回的秘制黄金虾,放进嘴里嚼得不亦乐乎,点头,“好吃好吃。”另一个爪子抓着原汁牛蹄,啃一口,吃得满嘴是油。
  初武望着他野蛮的吃相,彻底无力了。
  姜续见初武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疑惑,举起手里狗啃一样的牛蹄,“你也要吃?”
  初武冷笑,“你就装吧!我告诉你!既然好了,就别给老子假仙!”
  姜续做惊恐状往床角缩一缩,可怜巴巴地用大眼睛求饶,“人家还要修养几天,便便还疼,你看,今天还在涂药……”说着就要脱裤子给初武看。
  初武冷眼看着他,“脱啊。”
  初武发誓自己绝对是低估了姜续不要脸的境界,他话刚说完,姜续就把裤子脱了,那松松垮垮的棉质运动裤和内裤干净利落地滑到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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