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坟挖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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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坟挖出鬼-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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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的翻搅让林言的口腔不断涌出津液,被萧郁度过来吞咽,连嘴角溢出的一点也不放过,牛仔裤的皮带被抽开,褪下内裤,已经抬 头的硬挺被萧郁握住时林言剧烈的抖了一下,还没等挣扎,萧郁已经握着他的下身开始上下动作。

“嗯……”林言咬着下唇竭力克制住要溢出来的呻吟,清秀的脸染上一层情欲,他全身都像烧着了,燥的无法控制,双手攀上萧郁 的脖子不得要领的挣扎和扭动:“你想干什么,你……你到底……”

下身涨成紫红色,萧郁停下套弄,扶着柱身用拇指沾着粘液在铃口划着圈子,一下下的摩擦,恰到好处的勾起林言心里的渴望又不 肯给予任何安慰,黑暗中两人近距离对视,林言褪到一半的牛仔裤露出结实的腿根,朦胧着一双醉眼,张开嘴唇,随着萧郁的手指急 促的喘着,每揉过铃口便提起一口气,磨擦过去又失望的吐出,胸膛起起伏伏,像一条缺水的鱼。

“你说我干什么?”萧郁把外层的软皮往下一拉,露出敏感的凹陷,俯身沿着那里重重舔过去,林言低低的呻吟一声,连眼神都开 始涣散,眼前画一般的脸,颀长而有力的身子,包裹至脖颈的交领带着禁欲似的冷静和清明,泛着冷光的黑发垂在他手背上,他忍了 多久,想了多久,林言咬着牙喘息,倾颓而来的欲望把他剥皮蚀骨,像一场地狱的业火把他烧成了灰。

“来吧。”林言深深吸了口气,“有本事就来拿。”

黑暗中他们像两个要决斗的剑客相互瞪着,下一秒就狠狠的抱在一起,疯狂而强悍的相互亲吻,林言拽下萧郁的裤子握住他身下的巨 物一下下取悦,舌头在他口中不得要领的冲撞,两个人在满地杂物中滚成一团。

牛仔裤被他一用力瞪掉了,两条修长而笔直的腿绕着萧郁的腰,萧郁的手指抚摸到柔软的入口,刚待扩张时林言突然搂住他的脖颈抬 起身子,酣醉让他的无力的往一侧垂着头,哑着嗓子道:“不用。”

“直接进来。”

“会疼,等一等。”萧郁耐心的吻吻林言的脸,手指往那温暖的地方摸去,林言拨开他的手。声音抖了起来:“我说了不用!”

感觉到对面人的诧异,林言转过脸静静道:“从后面进,别让我看见。”

萧郁的表情冷了下来,林言叹了口气,凑过去从他的眼睛慢慢亲到嘴唇,含着他的下唇轻轻吸吮,最后吻了吻他的喉结,轻声道:“ 我真的想要你,做吧,等不及了。”

“我第一次,慢一点。”林言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攀上沙发,萧郁跟过来时他搂住那鬼的腰,撩开直缀的下摆把脸埋在他小腹上 ,慢慢把他的硬挺从上到下舔湿,吞进去用舌头抚慰。

萧郁抓住林言的头发用力往他嘴里顶,抵到喉咙口的软肉时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退出来磨了磨林言的嘴唇,不肯再进了。

萧郁伏上来时林言整个人筛糠似的抖,但那鬼完全没有平时的霸道和强悍,动作温柔的像对待一个孩子,一边在他耳畔亲吻撩拨林言 的渴望,一边分开臀瓣一点点往里进入。

连醉酒的迟钝感都掩盖不住的疼痛让林言出了一身冷汗,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整支没入后他像受完一场酷刑,把脸埋在沙发里喘息, 身体里的异物让林言感到莫名的凄惶和绝望,整个城市灯火阑珊,属于他的只有最黑暗的一隅,像一只隔夜馒头,被遗忘在巷子里长 出菌丝和霉块。他在满室狼藉中跟一只鬼交合,荒唐的性事让他厌恶又无法抗拒,林言从地上捞起条碎布蒙住眼睛,天知道他多想光 明正大的抚摸爱人的身体,一边索要他的吻一边欣赏他情动的样子。

至少跟现在不一样,林言迷惘的抱着靠枕,衬衫还穿在身上,伏在他后背的人近乎衣冠整齐,他们只是在这里做着动物的事,暗无天 日又走投无路,情欲是最下等的快乐,林言回头摸了摸萧郁的脸,“动吧,我没事。”

“疼了告诉我。”萧郁在他耳边说。

万家灯火透过落地窗投射进屋子,一间颇有格调的客厅像被暴风卷过,茶几和小书柜被撞得七扭八歪,地上堆满破损的衣物和碎纸片 ,中间一张柔软的布沙发却完好无损,黑暗中回响着奇异的暧昧水声,身材颀长的古装男人撑在沙发上,身下的男子枕着自己的胳膊 ,正咬着牙迎合他一下下的撞击,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的摩擦过那一点,像早已经配合过多次似的。

“很舒服……萧郁,我好舒服……”林言不得要领的挣扎,手指把靠垫几乎要掐出水来,“还要……再深一点……”萧郁把手伸到他 嘴边,林言便迫不及待的吸吮,五根手指在口中进出一遍后又舔上他的手背,最后湿漉漉的十指交扣住。

无边的夜色让人沉沦,快乐酣畅淋漓,毁天灭地的情爱像一场美梦。

萧郁用力把林言的身子从沙发上捞起来,让他往后仰在怀里,配合着萧郁的动作林言难耐的抚慰自己的前端,直到手被那鬼捉住,强 迫他从身上拿开时林言难受的摇头,但硬挺随即便被萧郁握住了:“我来。”萧郁道:“眼睛闭上,叫给我听。”

“萧郁……”林言软弱的呼唤,他是死了么,他一定要跟这鬼一起死了,绝望,疯狂,难以自拔,下面的小口紧紧夹着出出进进的巨 物,两不放过,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他不记得一夜到底换了几种姿势,不记得做了几次,最后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汗水和精液一片黏腻。他被萧郁抱着扔进卧室的床上 ,林言像小猫似的蜷在被子里,萧郁一件件褪去身上冗杂的衣衫,极有耐心的展开他的四肢,双手在腹前扣住,肌肉紧实的腿与林言 的紧紧贴合,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用亲吻当做情话哄林言睡着,醉的太厉害了,林言往后靠在萧郁的胸口,一阵阵的晕眩过去,他 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34

清晨的阳光斜斜照进屋子,在眼皮投射出一片明黄,林言扯开被子,迷迷糊糊翻身下床,双腿一软扑通栽了下去,坐在床边一口接一 口倒抽凉气。

全身疼的像被大车轧过,每一条肌肉都在叫嚣,林言晃晃脑袋企图摆脱宿醉的晕眩,拽着掉了一半的被子爬起来。萧郁睡过的位置已 经没人了,床上浅浅的一个凹陷,提醒他昨夜酒后的荒唐。

林言狠狠的敲着太阳穴,第一次他恨不得抹干净醉后的记忆,但越想忘就越清醒,甚至连那鬼凝视他的眼神都近在咫尺,黑如丝绒的 一双眼睛,失神的边呢喃他的名字边往里撞击,好像肉体离的近了,心就能走到一起。

跟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的人上过床,再怎么收场?

蠢货,林言骂了一句,套了件打篮球穿的长T恤扶着墙往外走,中途听见萧郁叫他,林言连回头应他的勇气都没有,低头踉跄着奔进卫 生间,反锁上门。

镜子里的人双眼通红,脸颊浮肿,一串青紫色吻痕从颈下一直延伸到锁骨,林言把T恤的领子往下一拽,看到胸口的惨状后迅速扭头, 拧开花洒冲洗身子,水从脸上淋下来,一切想看的和不想看的都模糊不清了,身后隐秘的部位被热水刺激让林言疼的直抽嘴角,依旧 咬紧了牙,恶狠狠的在身上搓洗着。

恨不得褪下一层皮。

林言擦干头发,在雾气蒸腾的镜子上抹了一把,映出的依旧是清秀干净的一张脸,立领T恤恰到好处遮住脖颈的痕迹,林言撑着洗手台 ,对着镜中人惨兮兮的笑了。

比起爱情,肉欲最简单,一顿饭,一瓶酒,一句话就可以发生,甚至连衣服都不必脱下,做完了遗忘了,洗个澡继续清清白白做人, 谁会再提起昨夜的不堪?

他不能屈服给一只偏执的鬼,满大街正人君子,谁知道昨夜对哪个畜生张开大腿,下一夜又蜗居在哪个角落野合?

杯盘的叮咚响声从厨房传来,从狼藉的客厅穿过去,推拉门打开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林言愣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

浅金色阳光落了一地,倜傥的公子哥鬓发凌乱,蹙紧了一双长眉,小心翼翼的在水龙头下冲洗一条冻鱼,几天前林言买回来扔在冷柜 中忘了拿,冻的硬邦邦的,鱼眼珠蒙了一层白霜,大张着嘴巴,从手里露出来的脑袋有点呆头呆脑。炖锅架在天然气上,水已经快开 了,案板上几块姜块和葱段切得大小不一,姜忘了去皮,木头疙瘩似的老大一块。

听见门口的动静,萧郁转过头,眼睛里藏了一汪笑意,嘴角柔和的往上翘着:“这就醒了,不再睡会?”

“……反胃睡不着。”林言脸上一阵发烧,躲避着他的视线,走过去关了水龙头,“你拿这东西干嘛,饿了?”

强装镇定的:“你不是不用吃东西吗?”

“想给你做早饭。”萧郁指了指水槽里的鱼,“它冻得太硬了。”

“解冻要放微波炉,这样一天都化不开。”林言扫了一眼案板上的七零八落的葱姜,“再说哪有人一大早起来吃鱼的,那么腥。”

萧郁在水槽前站着不动,尴尬的拎着鱼尾巴:“……我只会这个。”

林言抽出平底煎锅,把炖锅从天然气灶移下来:“胃不舒服吃不了这东西,你别管了,我自己随便做着吃。”

“你想吃什么?我试试。”萧郁说着去翻冰箱,刚拉开一条缝又被林言啪的一把关上了,声音不自觉高了起来:“说了别管,你别一 副在自己家的样子,我的客厅已经这样了,等会厨房还指不定出什么事,萧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不劳您大驾。 ”

说话时不自觉把‘我的’两个字咬的格外重了些,刻意把他排除在外,不留一点余地。

一夜情什么的似乎对他来说太超前了,但总不能上过床就得以身相许吧。对面的人愣住了,眼睛里满满的期待黯了下去,有点无措的 捏着鱼,像做错了事情,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林言不敢看他,挣扎着从冰箱中取出鸡蛋和冷牛奶,煎锅倒油,喀嚓两下把蛋打进去,一回头萧郁还在原地站着,冻鱼把手指冰得发 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垂着眼睛,时不时瞄他一眼,怕他生气似的。

林言没说话,取出锅铲把煎蛋翻了个面,身后依然疼的要命,每走一步都是煎熬,那鬼看出他的不自然,在身后站了半天,犹犹豫豫 的放下鱼,讨好似的缠上来抱他,把下巴支在林言肩膀上,冷冷的一团寒气,像冰箱门忘了关。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疼得厉害?”萧郁的语气从未有过的柔和,“下次轻一些。”

林言深吸了口气,昨晚的记忆随着萧郁的触碰又浮现眼前,雌伏在一只鬼身下主动求欢,无法自控的放浪和当场被揭穿的耻辱感让他 忍不住焦躁,面无表情的打断他:“没有下次,昨天晚上是我喝多了,咱们都当没发生过,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行不行?”

身后的人闻言颤了一下,环着他的胳膊松开了。

林言有点不忍心,掩饰着拨弄锅里的煎蛋:“你在这也帮不上忙,替我找片胃药,在卧室抽屉里。”

萧郁思索了一会,低声问他:“胃药……是什么样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林言叹了口气,把锅铲放下,转身压着心里的邪火:“求您出去,我心情不好,没空说好听的哄你高兴。”

萧郁沉默了,半晌慢慢放了手,抬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林言,眸中浮动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悲伤,从头到脚把他看了一遍又 一遍,侧过脸轻轻的说:“林言,你别作践我。”

再回头时那鬼已经不见了,林言慢悠悠的把煎蛋盛进盘子,强压住胃里的绞痛开始吃饭,拥抱的触觉似乎还停留在身上,他下意识抖 了抖肩膀,脸上一片木然。

什么叫作践,林言回忆着那鬼的话和他的眼神,好骄傲的公子哥,从不知道哪里的角落冲出来,强占他的家,他的床,他的人,他的 时间和他的……大腿肌肉一阵阵抽搐,林言用手慢慢从膝盖揉到后腰,最后干脆放下筷子把脸埋在手心使劲搓揉,不自觉的红了眼圈 ,到底是谁作践谁?

肉是带血的最好吃,情欲越下等越快乐,性爱可以肮脏,但爱情不能,爱情是最干净的东西,容不进沙子。荒唐的一夜已经过了, 明明两相遗忘就能糊弄过去,可那鬼偏偏用温柔逼他想起些与欲望无关的感情,心里最柔软的角落被重重一扯,林言咬了一大口煎蛋 ,喉头被莫名的酸楚哽住了。

也许他厌恶的是昨夜放浪的自己,但又有什么区别,林言默默的想,有些东西回不去了。

洗完碗给文件夹教授的秘书打了个电话确认见面时间,秘书直接给了他研究所的地址,安排好后林言收拾厨房,案板上一小堆切好的 葱和姜还原样摆着,刀工笨拙,却切的认认真真,林言用刀把它们从案板上铲起来,刚待扔掉时突然又犹豫了,找了只小碗装好收进 了冰箱冷藏室。

那家伙应该已经找地方生气去了,林言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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