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留情 (出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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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留情 (出版书)-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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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逍……」彷佛啜泣的低声求饶。

「你呢?你喜欢这样被强上吗?这样做比较有快感吗?还是不说话吗?不说的话,我就当你是喔!」

男人摇着头,怎么样都无法从喘息不止的喉口发出声,凌逍的耐性只维持了三秒,下一刻……

「啊……」

男人喊出的却不是反驳,而是尖锐的痛叫。

凌逍凶猛地插入三根手指,没有预告,没有按部就班的扩张,干涩的甬道抗拒着这突如其来的侵犯,紧紧地收缩着。

「感觉怎样?」舔着他的左耳郭,沙哑的嘶问。

「唔……」男人一次比一次还大口的吸气,却无法平缓那深刻的痛楚。

「说话!」凌逍低吼,手指加重力道往深处插入,不带任何情感。

「啊啊!」男人无法承受的弓起腰。

「说,你现在感觉怎样?」凌逍在他肩胛处施力压下他。

「……痛……很痛……」男人虚弱地呢喃,无助得宛如初生的婴孩。

「痛吗?原来你也会痛……」听到他的答案,凌逍好像无比迷惘的笑了笑,倏地抽回手指。

冰凉的水湿感在后穴漫开,墨钰终于松开遮眼的五指,看见凌逍正将软膏大量涂抹在他私密的所在与自己巨大的勃起,手指均匀的涂抹在他穴口周遭,沿着皱折按摩,好似温柔地安慰方才受到惊吓的入口。

昏暗的灯影下,凌逍捕捉住墨钰那朦胧的视线。

「你最好老实一点,在这种时候摆架子只会吃更多苦头,爽就说你很爽,痛就说你很痛,想被我上,就诚实承认。」

冷静到近乎严厉的说教,再次证明,这场欢爱中,迷乱失控的只有他,灯光再暗,也能看出如此强烈的对比,赤身裸体的自己与仅仅敞开拉低牛仔裤的凌逍。

涌上心头的苦涩感,令墨钰闭了闭酸涩的眼,努力调匀呼吸。

「你……你进来吧……」已经喘到像是快要坏掉的嗓子,几乎难以听见的说。

凌逍拧起眉,冷冽一笑。

凶恶的武器挺进那炽热的甬道,一插到底,就算是有润滑剂的帮助,依旧让墨钰痛到几乎痉挛。

「啊……」抓在沙发边缘的十指,紧绷到几乎要断裂。

没有让他平缓的时间,凌逍激烈的抽送起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刺入,双掌箝制住男人肩膀,大力固定住他剧烈摇晃的身躯。

凌逍要让这个男人知道,进不进入,是他才能作主的,男人只有卑微乞求的分,如果男人落下眼泪苦苦哀讨,或许他还会温柔以对,但既然男人决定保持一如既往的高姿态,那他也就不客气了。

「呜呜……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从墨钰口中不断溢出,禁不住刺激的分身持续射出体液,但凌逍的男根却丝毫没有松懈的趋势。

翻过男人虚软的身体,重新从背后进入,在男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中,凌逍展开更深更恶劣的攻击。

而夜,还很长很长呢。

从第一次做爱过后,饭店房间便成为两人约会最密集的地点。

凌逍热衷于探索那具年过三十、缺乏韧性的躯体,喜欢在每次试图将墨钰折成方便插入的姿势失败后,似笑非笑的嘲弄他。

「啊……我都忘了,墨钰是三十多岁的大叔了,当然做不到啰!」

凌逍期待墨钰会有羞愧难当的表情,但他的反应却十分平静。

「你从后面进来吧。」

男人淡淡地说着,却莫名激怒了他,就连凌逍也不了解,为何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会激的他愤怒难平。

「不、要!」他强势分开男人僵硬的肢体,「是你说的,我想怎么做都可以,我就是要看着你的脸做。」

漫长的欢爱过程,墨钰都用双手遮着脸,所以,凌逍直到结束才发现那张惨白的面容,那断断续续的呻吟藏着多少痛楚。

他拉伤了墨钰的右腿。

「你为什么不说?啊?为什么?」明明受伤的是墨钰,但凌逍却气急败坏的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老虎。

「说了你停得下来吗?」男人叹气般轻轻地说,不带一丝责难。

凌逍无言,从那次起,他只从后方进入墨钰。

恶劣的嗜好则转而寻找会让墨钰感到窘迫的做爱地点。餐桌、书桌、浴室的洗手台,就是不上床。

他甚至将墨钰抵在直达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口,仅将他的外裤与内裤半脱至膝处,便狠狠地插入他。

「你怕不怕?挡在监视器上的毛巾要是掉下来了怎么办?要是有保安突然搭电梯上来检查监视器怎么办?」

随着湿热气息喷洒在男人颈后的恶劣话语,是一次比一次更剧烈的撞击。

「呜……呜……」

一手攀着电梯边缘支撑着自己,一手捂在咬紧牙关的唇边,黑色发丝混乱地摆动,墨钰将脸藏在臂弯,没有应声,却也没有反抗他。

当凌逍发出低吼,终于射在他的身体深处,男人忽然像失去重心般,整个人软瘫而下。

墨钰的膝盖差一点就要重重跌在坚硬的花岗石上,凌逍自身后抱揽了他,翻过身,才发现他紧闭着眼,已经昏厥过去。

墨钰肿胀的分身呈现可怕的紫色,表面浮出狰狞的青筋。

竟连一次都没有射出,明明这么的紧张害怕,明明就丝毫没有享受到,却还是让他做了,让自己用这么屈辱的姿势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墨钰……」抚摸着那柔软的发丝,凌逍没有察觉自己的困惑中,藏有一种过往不曾有过的情绪。

将他抱到房内床上,手指熟练摩擦那可怜的分身,却如何也无法使之放松宣泄,凌逍只迟疑片刻,便低下头,含住那硕大的男根。

舌尖沿着泌出液体的前端往下舔弄,手掌则握住下方的囊袋温柔安抚,口腔温暖的包覆令原本不为所动的分身开始颤抖,凌逍更用力的吸舔着,甚至让男人的分身滑入自己的咽喉,几次的进出摩擦后,终于激动的射出白浊。

「咳咳……」

来不及抽身而被喷射出的体液呛到,凌逍一边狼狈的咳嗽,一边拉起薄毯盖住衣衫不整的墨钰。

看了眼床边高科技的控制仪,他取消了原本设定好的Morning Call。

「睡饱一点吧,黑眼圈这么重。」口气嫌恶,抚摸着男人左脸颊的手却不自觉的轻柔。

直到房门开启又阖上,床上的男人才缓缓地睁开眼,眼神空洞的望住天花板,滚烫的液体从他右眼角慢慢地渗出,无声的蜿蜒而下。

他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才发现,那是泪。

第三章

日正当中的正午时分,双层落地窗交错敞开,高雅的缇花窗帘被干燥的夏风吹的从内侧大大膨胀起来,几乎将依靠在玻璃窗上的削瘦人影吞没。

墨钰一双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揪住窗棂,薄衫半褪的挂在臂弯,身体潮湿发烫,光裸的下半身随着后方男人的抽刺,浪潮般摆动。

「嗯……唔……」湿润的唇瓣,发颤的呻吟,火辣辣的肉体摩擦,在潮湿淫乱的交接处发出噗噗的水渍声,线条优美的背脊弓起到不可思议的角度。

「真淫荡哪……我都没碰这小家伙,光靠后面的刺激就勃起了呢……」

揽着墨钰的腰,凌逍持续缓抽浅插的律动,一手撩开随风晃荡的帘布,目光邪邪地看向男人半抬头的性征。

「凌逍……凌逍……」无法满足于那故意放轻的抽插节奏,墨钰神智迷乱的喊着。凌逍得意一笑,抚摸着男人颈后发丝,低头在他锁骨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

「说啊……你想要我怎么做?」依旧是那么可恶的问话方式。

「……用力一点,再……再深一点……」紧绷地握住窗棂,男人轻轻说着,披露情欲的需索声,抛弃了所有的衿持。

没料到墨钰会这么干脆的投降,凌逍的浅色眼眸深沉的暗了暗,突然自他体内抽出,将男人翻过身,在吻上他剧烈喘息的唇前,沙哑地笑了笑说:「有进步嘛,我会给你奖赏的。」

把男人拦腰抱起至床上,让他四肢趴在柔软的羽毛床褥上,高高撅起的臀部,清楚可见被他玩弄到红肿的穴口仍微微开启着,这让凌逍欲望高涨。

「凌逍……你……」墨钰茫然地转过头,这是他第一次让自己躺在床上。

「墨钰,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外表冷感,身体却这么好色,被年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男人抱,还这么有感觉。」凌逍啧啧称奇。

「是吗?」唇边的笑很苦涩,男人的表情却十分淡然。

「不是吗?」凌逍嘲笑着,手指先是在他缩瑟的洞口皱折上按压,接着伸入一根指头,指梢恶意的刮搔炽热的内壁。

抓紧紧床单,墨钰软倒在床上,虚弱地抽搐着,回首望向凌逍的眼,迷乱失焦,颤抖的唇瓣欲言又止。

「不要说话了,我怕你等一下会喘到咬到自己的舌头。」男人性感的受虐恣态,令凌逍难以忍受,抽出手指,送上一个发烫的吻。

随吻而下的是他凶猛的分身长驱直入。

「啊……」过于刺激的快感令墨钰无法压抑的尖叫。

再也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凌逍以从未有过的深度贯穿着他、冲击他,紧揽住他腰肢的强硬手臂,维持两人相衔的紧度,同时,他的男根落入凌逍的掌中。

「哪边比较爽呢?是前面还是后面?」凌逍坏坏地问,快速套弄着与自己相较之下微细的男根,感受它在掌心瑟瑟地发抖着。

「嗯……嗯……啊啊……」除了发出错乱的娇喘,墨钰什么也无法思考。

凌逍大力摆动腰部,呼吸逐渐急促加重。

随着做爱次数的累积,墨钰生涩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如今只要他一插进,甬道便会煽情的紧紧吸附,并随着墨钰的呻吟,断续的或松或紧的收缩。

「天……好舒服,简直比女人还厉害……」凌逍舒服的发出叹息。

「凌逍……凌逍……」男人一次次的高潮,白浊喷射在床单上,分不清是求饶还是哀讨,一次次的在高潮的顶端呻吟。

凌逍骤然将炙热挺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停住,伏低身,贲起的腹肌贴住男人弓起的背脊,揽过男人藏在枕中的脸,吻住他发出虚软吟叫的唇瓣。

「凌逍……」

舔吻那不停低喊着他的名的缠绵声音,包裹在身下的白皙身体,潮湿发热,颤抖如风中落叶。

「别再喊了……」凌逍低到不能再低的沙哑嗓音,是全然失控、被情欲掌控的,「你再喊下去,我怕我会干死你……」

粗重地喘气着,说出从没说过的粗鲁字眼,紧紧束缚着分身的湿热隧道,让凌逍几乎无法压抑放纵驰骋的欲望,让他忘却所有的礼教。

「凌逍……不要停……凌逍……凌逍,不要停……」无视他的温柔,男人啜泣般的哀求,在他身下难耐挣动,摆动腰肢。

凌逍微薄的理智彻底崩塌。

微微抽出,再用力插入到底,反复的动作引发男人更激动的叫声,也刺激出一波波直击凌逍脑门的快感,直到迸射喷发,受到液体剧烈冲击,男人的肠道敏感的收缩,让已经高潮的凌逍再次发出低吼。

「墨钰……」

真想就这样一直埋在这个男人体内,一直一直这样欺负着他,只有自己能见识到这个优雅男人被情欲左右的一面,只有自己可以对他这么做。

脑中混乱地闪过这些诡异的念头,刚解放过的分身再度勃起,沉溺在欲望中的年轻躯体越发凶猛地操弄起身下的男体。

凌逍醒来时,已经是夜半时分。

下意识的伸手摸索床的另一边,却只摸到一片冰冷,他倏地坐起,卧室中仍残留着情欲的味道,却被另一股味道冲淡了许多。

男人坐在角落的柚木椅,隐约可见英式直条纹衬衫精致袖口裹住的指梢,烟头星火在黑暗中明灭不定,浓重尼古丁气味令人怀疑他究竟抽了多少根。

「你醒了。」即便只有一束月光映在床角,墨钰也能察觉床上男人的动静。

「干嘛这么快把衣服穿上,我还想要再来一次呢!」凌逍没趣的嗤了声,懒洋洋地耙了耙汗湿后黏腻的发。

「很晚了,我累了。你要不要先到浴室梳洗?」藏在暗处的人,回报的却是冷淡而礼貌的口吻。

凌逍愣了愣,这是第一次墨钰对他下逐客令。

「什么意思?」他不爽的拧起眉。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男人从不跟他打官腔,但这却是官腔十足的回应。

陡然沉静下来的两人,除了烧灼烟纸的低燃声,空气彷佛凝结。凌逍突然有个预感,有些话如果不现在问,之后应该很难有机会再开口。

「有件事我想知道。」

「说吧。」男人丝毫不意外的即应。

「夏亚伦给关振山最后的遗言。」

浅浅地吸了口手中的烟,男人平静地说:「你应该去问淘儿。」

「她不会告诉我的,除非你要求她。」凌逍眯起了眼,试图看清男人说话的表情。

「凌逍,我尊重淘儿,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难以掩饰的倦意伏在越渐低沉的嗓音。

「就算是为了我?」凌逍提高声调。那副破身体都让他尽兴的干了,没道理不让他知道这无关紧要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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