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姿势去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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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姿势去恋爱-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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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耍跫呐贾詹恢雷约焊眯诺愣裁矗慈米约焊崆浚⒉辉倜悦!irasol是幸福的,她有信仰!
  他们在山顶的寒风中,放生高歌,Girasol说她在学昆曲,据说还上过台表演过的,即兴给大伙哼唱了一段儿,还真是有模有样倾情投入的,只是没文化的刘寄奴,完全听不出唱的是什么。倒是流行歌曲,随便谁起个头,大家一起合着唱,把能想起来的完全记不全歌词的都唱了个遍,也没等到云开雾散。之前说好要带的扑克牌呢?
  

  ☆、不要太过分!

  后来那个德国人的团又上来了,竟然带来了好运气,片刻间见到了传说中的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就在我们的脚下,那份震撼果然如所有人认同的那般-一切都是值得的!
  展现在眼前的是广阔的大萨瓦纳高原,阳光从云层透下来形成一道道光束。有的地方黑压压大雨倾盆,有的地方白亮亮阳光灿烂。仔细寻找来时的路,勉强看到一线蜿蜒消失在远方,也找不见第一和第二营地。
  就在这时,几道强烈的金光打在脚下的悬崖和云彩上,刘寄奴心里暗暗叫苦:“不要太过分吧!”这风景震撼得用来做明信片都不会有人相信是真的。然而光线转瞬即逝,仅仅几秒钟就暗淡下来,刘寄奴他们何其幸运,有些人上来就差几分钟,看不到这盛大的演出。日落下的荒原还是那样灿烂和诡异,一行人突然意识到再不回就会被黑暗吞没,于是连滚带爬下山,以急行军的速度往回赶。到营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山顶走丢的,不是一个两个了,动用过直升机找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据小导游说,最离谱的是一个日本女孩儿,丢了三天后,直升机找到她,她竟然还坚持着要自己走下去,当然动用直升机的6千刀她还是得照付的。这是什么精神啊
  回到“酒店”时,意外的看到了Pumice和Amber,原来是小导游的侄子去把他们接过来的。看着Amber神采飞扬的模样,看来他的目标已经顺利完成了。以他出神入化的技术,看来已经没有什么线路可以把他难倒了。
  听着崖姜描述这一天的所见所闻,无论是飞檐直下的瀑布、迷宫般的尖峰石阵、亦或是铺满晶体的山谷、食肉的猪笼草,不同的自然风貌都让Pumice和Amber瞠目结舌。但是因为日程安排的关系,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亲自体会那令人流连忘近的美景了。虽然令人遗憾,但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收获,不是吗?
  几天来其实吃得都不错,今天的晚餐却颇为寒酸,每个人只分到一小碗汤,里面只有一点点通心粉和南瓜。小导游说背上山的食物几乎告罄了,明天早上也只能再喝一点稀粥,到了山下的营地才会再有食物补充。刘寄奴都不忍心去看崖姜的眼神,只是送出了所剩无几的巧克力和坚果。
  刘寄奴跟崖姜申请,不用内胆直接睡他的睡袋,看看能不能舒服些。结果,丝毫不能缓解那种粘乎乎的感觉。刘寄奴实在不知道是冷了还是热了,又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恍惚间,醒过几次,午夜12点她就以为天已经亮了呢。靠着两件羽绒服,Girasol也挨过了山顶的这两个潮湿而阴冷的夜晚。
  天亮了以后刘寄奴甚至有点高兴――终于可以下山了!山下的营地毕竟暖和多了。刘寄奴对罗赖马山有崇拜和敬畏,享受且震撼于在山顶所看到的另一个世界,可是她终究还是个俗人,必须回到她本来属于的那个世界去,重拾人间烟火,重温人世的喧嚣,无论是快乐还是烦恼。
  早餐过后,又是7点开始上路。小导游说:午饭要在第二天那个营地开,他把食物都留在那里了。所以必需中午的时候赶到,晚了就没饭吃了。这极大的激发了崖姜的斗志。
  这一次,出发的时候很整齐,小导游开道,一个跟着一个,速度都很快,只是Girasol看起来不太精神。另外两个小团也几乎同时开拔上路。
  山顶的那一小段路走完,大家就开始分散了。这一次那个瑞典人Borax冲在前面,用很短的时间就下到悬崖底部。当时刘寄奴就动了下心思,觉得他这样很不理性。结果不出所料,等刘寄奴他们追上他的时候,他已经走不动了。两条腿直打转,一脸痛苦状。刘寄奴拿出崖姜还的巧克力给他吃,希望补充糖分能缓解一下。但当时离第三营地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刘寄奴很怀疑他能不能走下来。吃午饭的时候,他到了,最后一个,但是面带微笑。他的手里多了一条木棍,是Amber做的,后来他专门感谢Amber一直陪着他,给与很多精神支持。
  Amber殿后了,他依旧执着于自拍,反正也不用再省电了,他还顺便告别了他的美人。等大伙爬完那段乱石岗,Amber才追了上来。
  这一早的天,真是好,阳光普照,万里无云,刘寄奴和崖姜一路都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快速地下降着。距离“月球”越远,也就意味着距离“地球”越近了。
  过了第一个观景台,俩人就发现了山道上Girasol的雨衣和防水外套,他们准备捡了来去调戏她一把,她应该就在不远的前面。很快,9点不到,在第一个上水点,那个山脚下的小瀑布处,Girasol正在灌水。刘寄奴假装不确定地问Girasol:“你是不是掉了雨衣啊,我们在山道上看到了一个紫色的,应该是你的吧,但不确定,所以没捡。”
  “啊”Girasol惊呼一声,这时才回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包包,竟然才发现自己掉了东西:“在哪里有多远你们真的没捡吗”
  崖姜一本正经地说:“我们走路都不够力气呢,谁愿意捡没用的东西啊”
  Girasol围着我们俩转了三圈儿,也没发现她的雨衣。大呼小叫地跑向她哥:“亲爱的Pumice,我的雨衣掉了,很贵的,你帮帮忙,去帮我检回来吧”
  “别要了吧,很远的。”Pumice坏笑着忽悠着Girasol。他虽然没看到刘寄奴他们捡了Girasol的雨衣,但肯定已经猜到他们必然是捡了的!
  “那不行,我还要用呢,而且很贵的,你帮帮忙吧!”Girasol以无比的诚恳央求着。
  这时,崖姜才从刘寄奴的背包里掏出了Girasol的雨衣和防水套,Girasol欢呼雀跃,大赞:“你们真是好人啊!”
  感情,这孩子到今天才知道他们是好人啊而能成为她口中的好人,竟然就这么容易!
  午饭前,赶到了第二天的营地。Girasol一见崖姜就惊呼到:“你们俩今天的速度挺快的呀,我也才刚到啊!没比你们快多少啊!”
  “不是我们快,是你今天慢了!”崖姜调戏她说。
  “没有,我都走不动了。”Girasol还真是老实不客气地实话实说。她那只掉了底儿的水鞋还挂在来时的树上,刘寄奴问她:“你不准备把你的垃圾带下山吗”
  “就这么挂着吧,后面来的人要有更破的,还能替换了穿呢!我不就是捡了一只也是挂在树上的她们也没有把破鞋带下去呀!”Girasol总是有她自己独到的见解。
  刘寄奴只能无语了。刘寄奴也没准备帮她把她掉了底儿的破鞋背下去。刘寄奴自己的背包,还在崖姜身上呢。要是负重,刘寄奴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要当雷锋,也得自己先有实力再说!
  Girasol很放肆地把她的登山靴踢到阳光里晒着,她的鞋子飞过了崖姜放在地上的水杯,这水是不能喝了,她也是真的没看见,因为,她踢之前看都不看,也想都不想,就一脚踢飞了。然后,把Amber赶到我们这边的坐,自己一个人占据着整条板条,仰脸儿朝天地躺下了,对Pumice开始吆喝起来。她现在已经研究出了固定的开场模式:“最最勤劳的Pumice啊,你能不能……”
  “你猜一会,你妹妹会不会让你帮她捡鞋子?”刘寄奴悄悄问Pumice。
  “我难道看着她光脚在地上走那么远去取鞋子”Pumice是又气又怜。
  “这孩子你不能惯着她,她会更加的无法无天的。”
  Pumice想了想觉得刘寄奴说的也有道理。
  果然,开饭了,Girasol就开始嚷道:“最最勤劳的Pumice啊,帮我把鞋子捡过来吧!”
  Pumice翻了翻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她捡了。
  午饭几乎和第二天中午的如出一辙。崖姜这个食神貌似对这个色拉情有独钟。这一路他都在不停的吃,这午饭,他竟然还能吃完了自己的,再分掉刘寄奴的一半。刘寄奴竟然无所谓饥饱。
  午休差不多一个小时,12点不到开拔,接下来是很痛苦的半天,路是那样漫长。风景还是毫无保留地美,距离也是毫无保留地残酷。而且他们在30多度的高温下暴走,无处躲藏。另外两个小团里,一个英国人也到达了生理极限,两条腿直得木棍一样,走路速度大概不到两公里每小时。瑞士人更是远远落在后面,一步一挨往前蹭。相比之下刘寄奴一行人却遥遥领先,也不知是习惯徒步体力充沛,还是强迫性快走以便尽早结束痛苦旅程。
  

  ☆、123,解散

  刘寄奴还是老战略,边走边玩。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做各种姿势抻拉肌肉,保持韧性,并在感觉到饿和累之前补充糖份水份。这一招非常管用,那天虽然走了很多路,两条腿都已经好像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了,它们有了独立的生命,一个劲地只管自己往前走。但基本没有受伤,为最后一天做好准备。刘寄奴背了足足2升的水,唯恐水不够了会中暑。(万恶的霍香正气水!)崖姜则靠着坚果过日子。
  路,失去了来时的新鲜感,显得有些枯燥和乏味。刘寄奴和崖姜一直都在陈年谷子万年糠地扯着闲篇儿,Girasol偶尔插上几句,她一□□来,很快这天儿就聊不下去了。
  “你们俩这是要把祖宗八代都挖出来啊你们俩要是少八一点儿就能走快点了!”Girasol很喜欢评判。
  这孩子就不会用中文聊天儿!跟她聊天需要精神很强大,要么大喜要么大悲,这个幅度实在太大。还好有崖姜,嘻笑怒骂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很有办法应对Girasol。刘寄奴觉着,这俩儿凑到一起,还真是挺欢乐的。
  经过早晨那段坡度很大的下山路,因为一直不间断的雨,中途刘寄奴滑倒过无数次,裤子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还好擦伤和扭伤都不算严重。只是觉得双腿都快要废了,每下一步膝盖都抖个不停。
  这段相对平坦的路,走得比想像的竟然要慢很多。但,小导游显然很满意他们今天的速度。本来有点儿担心,前一天下了一夜半天的雨,河水会涨,过河会有不小的难度,但赶上来的小导游说:“之后的路,就不用那么赶了,河水比来时的水位还低,他已经和过来的向导确认过了。你们慢慢走吧,营地见了。”
  刘寄奴立马感觉松了口气。
  走着走着,Girasol就又跑前面去了。这孩子不吃不喝也不知道她咋活下来的。而崖姜,则一会儿要吃,一会儿要如厕,倒给了刘寄奴名正言顺歇脚的借口,俩人也自然地就又落后了。
  其实,小导游在河边等着准备扶他们过河。因为这条河水虽然不升反降,但仍然比较急,雨大的话过河很危险,有时要等三四个小时才能趟过。有了来时的经验,刘寄奴准备了两双袜子,因为穿鞋过河不仅湿鞋,而且还会打滑。穿袜子走在水里的岩石上一点也不滑。这时刘寄奴的脚已经很疲惫,而岩石很硬,凹凸不平,脚走在上面很疼。在最后一条河前等待我们,
  刚过完河雨就下来了。俩人已经精疲力尽,落汤鸡般在雨里走了十几分钟后,鞋都湿透了,而且沾满泥泞,变得非常沉重。这时他们所有的衣物都又臭又脏,人也是篷头垢面。
  他们抵达当晚的营地,大概是4点,Girasol正在河边洗头,又是一嗓子的喊:
  “你们今天怎么这么快我已经到极限了,我都不行了,你们呢”
  “还好。”崖姜和刘寄奴都是有耐力的,这并不是气她的话。
  “你们可真厉害,我已经不行了。”Girasol所有的话,你可以不相信她的单纯,但不用怀疑她会言不由衷。她从来都是怎么想就怎么说,没有丝毫的掩饰或伪装。
  刘寄奴赶紧,鼓励了她一把。其实,她真的只是一个很单纯,很简单,没什么坏心的,长不大的孩子。
  扔了背包,他们所幸也先不回营地,直接一头扎到水里。真凉快啊!今天终于可以好好洗个澡。可是这条河因为水量增多而变得汹涌,洗澡的时候连肥皂都被河水冲走了。这还不算,因为水流太急,刘寄奴的手指和脚踝都撞到岩石被割出血来。冲洗一番,仿佛精神就恢复了过来,留Girasol一个人继续跟她的衣服较劲儿,她洗得贼认真,说如果这第一水洗不干净,这裤子就洗不出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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