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将军沽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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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将军沽酒妻-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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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玉咬紧了牙,还是说了:“我那时,小产了,身子不好。披云为了帮我瞒着,特意易容成我的样子,替我巡视军营,打理事务。她晚上总喜欢出城去溪水里沐浴,就是那个时候遇到的明赫尔。”

披云怕露了白明玉的底,故而与明赫尔虽然夜夜相会,却从未以自己的真实面目见过他,也从未开口对明赫尔说过话。

“后来,披云还,替我死了。”白明玉的声音闷闷的,紧揽着关海沧,汲取着能教她回忆,能教她说下去的力量,“我也是因为觉得披云那阵子奇怪,才偷偷跟出去撞见的。因此认得明赫尔。”

“原来如此。”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地,关海沧顿时轻松了,倒可以放肆自己,将白明玉揉进自己心里去。

“只是,海沧,我不能告诉明赫尔披云的事。”白明玉深深的吐气,“我答应了披云,若是有机会再见到明赫尔,不教明赫尔知道,她已经死了……”

关海沧感觉到有水渍打湿了他的衣裳,透到他心口里去。温柔的将人抱起,撑起她的脸,擦去她的泪水:“明玉,别哭。”白明玉从来不哭,此时,却为了披云,为了曾经的珞城往事,流泪了。

白明玉颔首,泪却不听话的流个不住。

关海沧轻轻吻去了白明玉的眼泪,慢慢的吻到了白明玉的香檀。这是他的妻子,他放在心里八年的妻子。原想着等将来,重新办过了正经的喜宴之后,再与她洞房。然而今日抱着她在怀里,却忍不住了。他忽然怕了,怕再有人来跟他抢她,便想彻彻底底的,将人据为己有。

白明玉战战兢兢,唇舌生疏。关海沧碾着她的嘴唇,将她唇瓣开启了,探了去她口中寻着丁香纠缠。白明玉几乎不会呼吸了,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尝试着将丁香吐给关海沧,却抵着了关海沧的牙齿,吓得她又忙缩了回去。

关海沧不觉放了白明玉的唇,笑了:“明玉,别怕。随着我就好。”

白明玉羞红了脸,藏在人胸前点头。

关海沧不觉纳罕:“明玉,你应该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白明玉被这话惊住了,回答不得。

关海沧也不再想,复吻了过去,将人衣裳褪了。那皎洁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教他惊叹。

白明玉因着常年征战的缘故,面上皮肤却不甚白。然而褪了衣裳,那未经过太阳晒的部分,却如月光般,魅惑着人。她羞涩得不行,有些战栗,只能由着关海沧摆布。

关海沧也便将人好好的爱护了,仔细的体贴。

白明玉全放不开,不但脸上,连身子都跟着透了绯红。关海沧实在喜欢,见她羞涩的模样,却是与处子无异。

“喜欢么?”情到深处,关海沧轻轻的问着。

“嗯。”白明玉羞赧颔首,脸上身上都似着了火。

“明玉,我想要你欢喜。”关海沧情不自禁去吻了白明玉的身子,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战,“明玉,我与他,谁更好?”他想教白明玉心里只有他,想彻底取代那个人的位置。

白明玉如被浇了冷水,心瞬时寒凉。她根本没法回答,唯有咬着唇沉默。

关海沧却以为,白明玉的沉默另有原因:“难道我不如他么?是技巧比不得他?还是别的不如他?”难道他不能教白明玉忘记那个人么?难道他不能成为那个唯一?那个教白明玉欢喜的,远远胜过另外一个的人?

“你在意?”白明玉推开关海沧吻着她耳坠的脸,直直的望着他。

“我在意。”关海沧深深的说着,“我在意自己那时不能,也没有资格保护你。我在意,你受了那样的伤害,我却一无所知。”

“那你还比什么?”白明玉质问。

关海沧被问住,苦笑。难道说事关男人的尊严?难道说因为他希望白明玉的心里只有他?希望能够带给白明玉欢喜的只有他?

“若是我问你,我与风姐姐谁更好。你要怎样回答?”白明玉寒着脸,反问。

关海沧答不得。便明白了,自己伤了白明玉:“明玉,对不起。我不该如此的。”仔细的,温柔的,呵护着白明玉。

白明玉却忽然流了眼泪,要把关海沧推开,不教他继续在自己的身体里:“为什么?你一定要在意?难道你不能将那些事情都忘了么?”

“明玉,对不起。是我错了。”关海沧慌说着,他着紧的拭着白明玉的眼泪,却又被白明玉推开。感到了白明玉的抗拒,他只能慢慢的把自己退出来,只搂着白明玉,不敢再动她。

白明玉枕着关海沧的手臂,喃喃:“若是我不说,你将来,是不是还会这样一直在意着?想着要比?”

关海沧忙按住白明玉的小脑袋:“明玉,你别多想。我真的不是……”

“若是我说了,你更痛苦,又要怎么办?”白明玉却似没听见关海沧的话,仍是自语着。

关海沧听到这里,却发觉不对了:“明玉,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明玉仰脸看着他,苦笑:“你自己,要怎么与自己比?”若是她不说出来,怕关海沧会为这些事情还要纠结许久吧。碧遥说过,男人在意,男人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女人之前,还有过别的男人。关海沧待她再好,再怎样体贴温柔,终究,心里还是会有那一道过不去的槛吧。

“明玉?”关海沧倏然变了脸色,为白明玉的话,“你是说,当年要了你的,是我?”

白明玉黯然,轻轻说着:“若是那孩子能留下,关霆关霖,也该做哥哥了……”。。。

第三十二章 不能承受的罪

第三十二章 不能承受的罪

关海沧听着如五雷轰顶,不敢置信。他从来没碰过白明玉,何况还是在五年前。在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样一回事:“明玉,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知道白明玉绝不会骗他,他相信,既然她这样说了,那便是当初伤了白明玉的,当真是他自己。

“还记得风姐姐过世后,你醉酒的那次么?”白明玉静静问着。

那本是一场庆功宴,只要不是有林泠风死在乱军中这件事的话。当时他们已经节节胜利,几乎将整个南方都掌握在了手中。困兽犹斗的敌人,却在撤退时抓了林泠风和关霆关霖。

关海沧与白明玉激怒冲阵,一人一个的将关霆关霖救了出来,却,没法再救林泠风。关霆关霖至今有时还怨着他们,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能将林泠风也救出来呢?哪怕放弃双棒自己也好。关海沧与白明玉却无言以对。

那场庆功宴开得盛大热烈,几乎都是开心着的,只有一个伤心人,却也是功劳最大的人。关海沧喝得烂醉,人事不知。

“记得。”关海沧默默想着。就是那一次,那一醉,他实在醉得太沉,神思混乱。从那之后他教自己,哪怕醉了也要留着三分醒,不可以彻底的沉溺。

“我扶着你回去,你却……”白明玉顿住,无法去看关海沧。

关海沧颓然无力。那一次他醉得太狠,根本没有任何记忆:“你为什么,都不教我知道?”

“你把我当做了风姐姐……”白明玉退开了一些,拉开了与关海沧的距离,“你一直说着‘风儿,对不起”……”

关海沧痛苦合目,手撑在了自己的额头。自己究竟曾把白明玉伤成了什么样?究竟做了怎样的错事?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风姐姐。”白明玉低声说着,“若是你知道,与你……的人是我,你一定会痛苦自责……我,不想你为难,就趁着你睡着离开了。还,主动跟父亲请命,去驻守珞城。谁知,我竟有了身子……还,没能把孩子保住……”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白明玉的心痛如刀绞。

关海沧根本没法说,那个时候他说“风儿,对不起”,不是因为他爱着林泠风,而是因为他刚刚下定决心,彻底断绝对白明玉的感情,做回林泠风的丈夫,不再冷落林泠风。只是,却太迟了。他还来不及亲口对林泠风说对不起,林泠风就死了。他把白明玉当做了林泠风,是在补偿他心里对林泠风的愧疚,是在履行他作为丈夫该履行的责任……然而,他却因此伤害了白明玉……

“原来,对你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的人,是我……”关海沧深深吸了口气,坐了起来,背对着白明玉,“你恨我吗?”是他,害得白明玉失了身子,害得白明玉因为小产而兵败被俘,受尽折磨。何况,他怎会不明白贞节对女子的重要?若是他不曾伤了白明玉,也许白明玉根本不需要等到现在,被迫着嫁给他。白明玉大可以放心的去爱别人,而不用为此有所顾忌……

白明玉摇头:“我从未恨过你。”安静的,平静的。她从后面环住了关海沧,身子贴在了他的身子上,“我只怕你,痛苦,怕你,自责……我一直瞒着,就是不想你这样……”

“可是我却逼着你,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关海沧笑得苦涩,“明玉,为什么不恨我?我害了你,伤了你,一次次的……明玉,连我都痛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你不恨?”

“我只怨你一件事。”白明玉扳着那人的身子,教他看着自己,“为什么,你要在意我不是第一次?为什么你会想着与那莫须有的人比较?”

关海沧回着头,白明玉皎洁的身子在他的视线里,仿佛一柄剑,刺进他的心:“明玉,我在意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然而这样的话说完,却自嘲笑了,“罢了,我没有辩解的资格了吧。”现在,他无论说什么,都没有信服力了。要了白明玉的第一次的是他,伤了白明玉的也是他。现在再说什么在意的不是白明玉以前是不是失了身的话,却还能教谁信?

“你说,我信。”

“我不能。”关海沧站了起来,穿上了衣服,“明玉,你好好休息吧。我去营里看看。”

白明玉伸手去抓他,却没抓到,只能失神的看着他出去。屋子里炭火燃得旺盛,关海沧的被子却还是太薄。

关海沧走在厚厚的雪地里,到了僻静的地方,却把自己直接砸进雪里去,凭着飘落的雪花将他掩埋。以后他要怎么做,他该怎么做?却又似乎怎么做都不对。

他自然是不能再将白明玉推给别人的。他对白明玉做的那些,早就让白明玉没了与别人一起的可能了。可是就这样若无其事与白明玉像过去一样相处,他又做不到。他不能原谅自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只要看着白明玉,拥着白明玉,就会教他想到以前的过犯。想到他对白明玉做过怎样残忍无耻的事情,想到他曾经怎样残酷无情的伤害过林泠风。

他这样的男人,也许早就该被女人千刀万剐,诛心剥皮。

这一夜,关海沧没回去。之后,关海沧就住进了营里,再没回到那间原本属于他的屋子。

~~~~~~~

“白明玉?你什么时候来的?”张剑亭看见一桌子丰盛的早餐的时候,实在欣喜。他快要被那些粗糙的食物把舌头都折磨坏了。

白明玉只笑了笑,脸色苍白。童宁来了,携浪来了。关海沧,却又不见了。

“宁儿,你五叔,大约在营里。你把这些,带给他吃吧。”白明玉装了个食盒,递给吃得不亦乐乎的童宁,“还有这些酒,拿去分给兵士们。天寒地冻的,喝些酒暖身子。”

“好”童宁还塞着一口面果子,一面站了起来去拿食盒。

携浪也跟着童宁起来,随着童宁出去了。

张剑亭瞅着白明玉,皱起了眉头:“你和关海沧,又怎么了?”白明玉来了,身为丈夫的那个却没来吃早饭,这又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白明玉淡淡的,只是呼吸略有些重,似乎十分疲累,“倒是你,宁儿现在怎么都不和你说话了?”童宁对张剑亭的冷淡白明玉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那少女似乎在赌着气,连看都不看张剑亭一眼。

“她生我气不是当然的么?”张剑亭不以为意,“这样也好,趁早绝了她的想法,对谁都好。”

“只希望,她别像我这么傻……”白明玉喃喃自语。守着个男人,无望的守了多少年,又奢望的守了多少年。到头来,仍是个不敢相见的样子。即使成了夫妻又如何?关海沧一日不能原谅他自己,他们的关系一日都是尴尬。

张剑亭还想说什么,可是看见白明玉一脸的悲怆模样,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童宁却回来的早,食盒依旧,连盖子都没打开过:“大姐,没找见五叔呢。”

“他不在营里?”白明玉诧异。

“别提了,我和携浪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没见着人。”童宁委屈。

白明玉想了想:“罢了,也不用找了。一会他一定会去营里的。无论发生什么事,责任他都会一肩担起来。张公子,你过去的时候,替他把这食盒带上吧。”

“你呢?”张剑亭问。他看着白明玉似乎身体并不大好,瞅着没了往日的精神,有些虚弱。

“我有些累了,想先歇歇。”白明玉拖着身子,回去了关海沧的房间,躺在床上。她觉得自己身体有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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