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妖孽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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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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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芷静缓缓闭上眼睛,方才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不久后,再次沉入了梦乡。

这一沉睡,直到翌日下午吴芷静方才醒来,醒来后,南宫澈将她抱至花园中的躺椅上,吴芷静懒懒睡在躺椅上,看着夕阳斜洒大地,橙色的余辉照耀在南宫澈的肩头,将他的身影点缀得更加英俊挺拔起来。

南宫澈坐在吴芷静的对面,他们之间隔着一张小木桌,吴芷静忽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莫非他们要一直这样两两相望直至入睡么?还是找点事来做对双方都会好一些。

吴芷静偏头朝南宫澈说道:“二哥,可否借笔墨一用?”

南宫澈点了点头,遂吩咐下人找来纸和笔,吴芷静拿着毛笔在宣纸上歪歪斜斜地画了起来,两刻钟后,吴芷静将画好的纸递给南宫澈,说道:“二哥,找人做一副这样的东西来吧,用的纸张稍微厚些,长五寸,宽三寸,上面画上这些东西就可以了。”

南宫澈拿着宣纸左看看右看看,愣是不知道吴芷静画的是何东西,他问道:“这是何物?”

吴芷静笑着说道:“这东西可好玩了,我先卖个关子,待做好后我们再玩,我们那里很流行这个的。”

南宫澈点了点头,随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吴芷静称乏了,遂进屋而去。

两日过后,吴芷静吩咐的东西已经做好,这日下午,南宫澈将那叠东西拿给吴芷静,笑着说道:“现在总可以告诉我,这东西是什么了吧?”

吴芷静拿过那叠东西,在手上左右开弓洗了起来,花样甚多,看得南宫澈瞪大了眼睛。

“这是在干什么?”

吴芷静阴霾了多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她回道:“洗牌啊,二哥,我手上拿的称谓扑克,你看,这副牌总共有五十二张,分成红桃、梅花、方片和黑桃四种花色,每种花色都有十三张牌,另外还有两张被称为鬼,一张是小鬼,一张是大鬼,这个有很多玩法,我们逐个玩来,如何?”

南宫澈看着吴芷静手上的新奇玩意儿,他本来对这些东西不敢兴趣的,但是,只要是静儿弄出来的东西,他都喜欢。

“好啊。”

吴芷静拿着扑克牌,一个一个说给南宫澈听,她先从最简单的小五张教起,南宫澈十分聪明,学得很快,一会儿就上手了。打完了小五张,吴芷静又教了变色龙以及相对来说比较复杂的对调。

玩的过程中,时不时会发出笑声,吴芷静爽朗轻快的笑声看在南宫澈眼中,只觉幸福异常。

“大师兄,你们在玩什么啊?”承扬人未至声先到,他跨进花园的圆形拱门朝花丛中的人行去。

吴芷静在听见承扬的声音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而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南宫澈转眸望去,却在看见承扬身后的那抹白色身影时僵住了些许,须臾,回道:“我们在玩扑克牌。”

“扑克牌?那是什么东西?我们也来玩玩,怎样?”承扬对新奇的事物最是好奇,一旦听说有新奇玩意儿可以玩,他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至南宫澈跟前研究起桌子上的扑克牌来。

吴芷静在听见我们二字时,知道随着承扬前来的定是水无痕,她抬眸看向了南宫澈,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

承扬自然不知面前睡躺着的人乃是他想要千刀万剐的人,他扬眉问道南宫澈:“大师兄,前几日因为事多,还没来得及向你祝贺呢,可否引见一下嫂子啊?”

南宫澈笑了笑,单手展于吴芷静身前说道:“这是拙荆,兰天晴。”

承扬双手合在一起朝吴芷静鞠了一躬,恭敬道:“小弟云枫拜见嫂子,嫂子有礼了。”

吴芷静面具下的笑容僵硬无比,因为对着承扬,她实在有些笑不出来,还好脸上有面具遮掩着,不然,让人一看便知是皮笑肉不笑。

吴芷静的不语多少让承扬有些吃惊,他直爽地问道:“嫂子不方便开口说话么?”

南宫澈回道:“你嫂子她前段时间受了风寒,身子有些不好,嗓子也受损了,暂时不能说话。”方才,吴芷静的笑声他们应该没有听见,如此说,当是没什么让人怀疑的。

吴芷静随着南宫澈的话点了点头。

承扬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随后朝他身后的水无痕说道:“主上,你在床上躺了那么些日子,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与大师兄他们一起玩玩扑克牌如何?”

水无痕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吴芷静自水无痕来到花园时就没有正眼瞧过他,水无痕虽然一直强逼自己不要去看别人的女人,然而,他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会在不经意间用余光轻轻偷瞄她一眼。

“好的。”当吴芷静以为素来冷淡的水无痕会拒绝时,他竟然说了一句好的。

这话只让吴芷静如鲠在喉,今日,她的心情好不容易转好,却在这时看见水无痕,多日来调节好的心情全因他的出现而化为了泡影,他为何总是这般阴魂不散?心情还为调节好以前,她是真的不愿再看见他。

吴芷静见水无痕答应,遂给了南宫澈一个眼神,南宫澈心领神会,倾斜着身子去到吴芷静跟前,吴芷静用手挡住唇边,在南宫澈耳边嘀咕了一句,如此亲密无间的动作看得水无痕再次心生妒意,如此的想法也让水无痕有些抓狂,他近来或许真是病了。

南宫澈听了吴芷静的话,觉得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是转头朝承扬说道:“晴儿说这扑克牌只能三个人玩,四个人玩不了。”

承扬闻言失望至极:“啊?这样啊?”他念念不舍地朝水无痕说道:“主上你玩好了,我不玩了。”

水无痕闻言摇头道:“我素来不爱玩这些,你玩吧,我在旁看着便走了。”

吴芷静眉毛一挑,他竟然不走么?还要在旁边观看,打牌而已,有什么好看的?他为什么不去陪着他的心上人?跑来这里看她这无聊人士打扑克,他心中不惦念着月思君么?

南宫澈见水无痕没有要走的意思,遂对下人吩咐看座。

椅子摆好后,南宫澈与承扬坐在小木桌旁边,水无痕坐在承扬旁边,看她们打起扑克来。

吴芷静这次教的是拱猪,她在打牌之前都会与南宫澈耳语一番,然后让南宫澈来转达她的话,水无痕总会在不经意间瞟向她,然而,吴芷静至始至终未曾看他一眼。

一场牌打下来,承扬经常哈哈大笑,惹得吴芷静时常白眼相向,说实话,她是真的不喜欢承扬这个火爆男人,所以,在打牌的时候每每都与南宫澈串通一气,几把下来就将承扬喂肥了。

既然被喂肥了,自然是要学猪叫的,承扬听闻哇哇直叫:“开玩笑,要我堂堂七尺男儿学猪叫,怎么可能?”

南宫澈见承扬耍无赖,看了看吴芷静,吴芷静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折磨承扬的好机会,她对南宫澈无奈地摇了摇头。

“师弟,愿赌服输,在开始打牌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了规则,你既然被喂肥了,自然是要学猪叫的,不然,便是失信于人了。”南宫澈话语虽轻柔,但是却带着不可置喙的威严。

承扬挑了挑眉,极不情愿地看着水无痕:“主上,你也要让属下学猪叫么?”

那样子看着可怜巴巴的,可是,水无痕似乎完全没有维护他的意思,只说道:“愿赌服输,应该的。”

承扬一脸苦瓜样,极不情愿地学起猪叫来。

“哼哧哼哧……”承扬低着头学着猪的声音叫了起来。

吴芷静盯着承扬涨红的脸,忽然间,心情大好,她捂唇笑了起来。

“扑——”吴芷静轻轻地笑声,引来水无痕的侧目相望。

他静静地看着躺椅上依旧孱弱的女子,她的唇瓣有些泛白,脸上也是惨白一片,眼睛有些干涩,并不清澈如水。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身体为何会差成这样?

为什么他在看见她时会有那么熟悉的感觉?他从来不对女人感到熟悉,莫非她是静儿易容成的?

“咳咳……”吴芷静因为笑声而微微咳嗽起来。

南宫澈见状,将手放在她的背上为她捶打起来。

吴芷静转眸看向南宫澈,眸中写满柔情,朱唇微启,比划出谢谢二字。

如此温馨的场面自然刺痛了水无痕的双眸,她怎么可能是静儿了?静儿怎会在这么快的时间之内就嫁给了吴天麟?她的名字不是叫兰天晴么?

不是的,她一定不是她!一定不是!

放于膝盖上的手不经意间握住了衣摆,随着褶皱的加深,他的心也在上下厮绞着。

承扬斜眼看向吴芷静,他跟着嚷嚷着:“不行,我们再来打,这一次,我一定要将你们喂肥。”

吴芷静与南宫澈相对一笑,接着与承扬打了起来,水无痕只觉周围的气场有些压抑,他站起身来,去到不远处的一颗小树旁边,静静站立着,只留给了众人一个孤寂的背影。

夕阳渐渐落山,月亮悄然爬上枝头,承扬终于不舍地说道:“小弟我就不打扰大师兄了,我们明日便离开仙鹤山庄,大师兄与嫂子在庄里过得愉快。”

南宫澈闻言诧异道:“明日就走么?为何这般急?”

承扬耸耸肩道:“我也很想知道原因,是师父赶我们走的,他说我们要是不走,他就不救月姑娘了。真不知道,我们哪里惹到他老人家了,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南宫澈问道:“要不,让大师兄去跟师父说说?”

承扬瞥了一眼躺椅上的吴芷静后说道:“算了,我看大师兄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师父说月姑娘的病起码要等上几个月方能好全,我与主上先回西玥了,等有消息了再过来,大师兄一定保重了,我们走了。”说罢,朝南宫澈拱了拱手。

南宫澈点头道:“好的。”

水无痕在听见承扬的说辞后,转过身来,却一直盯着他们沉默不语,他朝南宫澈微微点头后便转身离去了,承扬跟随在他的身后出了圆形拱门。

吴芷静待水无痕的身影几乎消失在拱门处时,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圆形拱门的眼眸中带着复杂的情绪,南宫澈静静地看着她的侧脸,不说话也不催促,只任由她细细思索。

月亮摇挂于天际,黑丝绒般的夜幕被月色点得异常亮堂,风儿拂开隐于月前的一拢轻纱,也吹拂起了吴芷静鬓前的一缕发丝。

这一夜,她一直缄默不语,而南宫澈则静静地候在她的身旁。

养伤的日子格外无聊,吴芷静只能靠打打小牌来慰藉她那颗沧桑变幻的心。

一个月过后,腾仙鹤终于配好了解毒的药方,他每日里既要为吴芷静配药还要为月思君配药,忙得不可开交。

吴芷静自然不会过问月思君的点点滴滴,不听不看不想,心里也就不会再痛了。

如此过了三个月后,吴芷静身上的毒素已基本清除,三个月以来,南宫澈并不是天天都待在山庄里的,他似乎有很多事情要忙,时不时会回去东琳的京城,逸都。但是,每次他从逸都回来时,都会带一些小礼物给吴芷静。礼物虽小,但是,吴芷静的心情却是一天比一天好。

这一日,碧蓝晴空,白云浮于天,时令已至初夏,当南宫澈带着笑意对她说你可以运运气时。

吴芷静双手展平于腹部,气沉丹田,朝上缓缓提气,发现,体内果真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在奔流蹿涌着。

她高兴地说道:“我的内力果然恢复了呢,只不过,在提气时,胸口还会有一些疼痛。”

南宫澈点头道:“这个不要紧的,再过几天就好了,这几天你先不要动用内力,等毒素全部清除完毕后再使用。”

吴芷静眉眼弯弯,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你,二哥。”

南宫澈的唇抿成一个弧形,他邀请道:“现在,已时至初夏,昨日,庄内莲花池中的白莲花开了,洁白一片,甚为美丽壮观,莲花花期很短,过几日恐就凋谢了,你可愿去看看?”

吴芷静素来不是一个附庸风雅之人,对于花花草草也是鲜少摆弄,不过,满池的白莲盛开,这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白莲花,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白色的莲花,该是怎样的圣洁与高雅?

南宫澈见吴芷静兴趣甚浓,遂带着吴芷静朝庄内的莲花池行去。

吴芷静虽说在仙鹤山庄住了已有五月有余,但是,对于仙鹤山庄,她却是不熟悉的,因为她很少出门,水无痕带着月思君来之前,她还会再山庄内散散步,自从月思君入住山庄后,她便不怎么出她的小院儿了。

南宫澈带着吴芷静穿过密集清幽的竹林,古树参天的林荫小道,馥郁芬芳的百花园,怪石磷峋的假山地,便到达了仙鹤山庄的荷花池边。初夏的天气,已经开始潮热起来,脸庞吹来的风都带着丝丝的热气,即使在这山中也阻挡不了炎炎日光的侵袭。

荷花池中微风轻荡,白莲出淤泥而不染,独展妖娆,偶有小鱼在莲花茎下追逐嬉戏,引来涟漪阵阵。

吴芷静微微闭上眼,闻吸着莲花清新的味道,怡然自得。

忽然之间,很羡慕池中自由徜徉的鱼儿,心底愈发的思念起现代来,自从来到古代以后,她常常怀念着现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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