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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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村长-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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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女人的声音随即响起,“我就不放!若有胆子,你就喊啊,看村里人听到。会怎么想。”
  男人有些无奈,压低了声音道,“你到底想要怎样?若是闹出来,你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那女人道,“那你就乖乖顺从了我,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么?”
  叶秋听到此处,心中暗道乖乖不得了。没想到她村里竟然出了个敢强占良男的女大王,此等人物她可得好生见识见识。
  可小小心心的扒开树叶一瞧,叶大村长鼻子都快气歪了。
  那满脸通红。羞得面红耳赤,无法可想的男子正是村里的新厨子潘文。而那拦腰抱着他,正拉拉扯扯的女人。不正是丁香么?
  朱德禄入土才几天啊,她居然就敢做出这样事来?叶秋怒上心头,才想嚷破,忽地就见潘文的女儿,潘迎春高高兴兴的拉着花裙子往这边跑。看那意思,是知道她爹来摘榆钱儿。所以把裙子也拉来分享。
  要是此时她贸然撞破,只怕这对父女。包括裙子好不容易相中的亲事都要告吹了。再想想朱家的面子,叶秋暂且忍了这口气。假意无意经过,抬高声音打了个招呼,“迎春,你慢些跑,这是拉了你花姨要上哪儿啊?”
  听见外头声音,林中二人唬了个魂飞魄散。尤其丁香,生怕叶秋找她麻烦,赶紧撒手,从树后另一侧跑了。潘文整好衣裳,又顺了几口气才敢出来与她们相见。
  只是见到叶秋,仍颇为心虚,“村长,你也来了?”
  叶秋笑道,“是啊,我看这儿的榆钱儿好,本想来捋两串回去做菜,没想到你倒抢先了一步。那我就一事不凡二主,不管你是怎么做的,回头可得送我一份尝尝鲜。”
  潘文连忙应下,看裙子也在一旁认真打着手势,迎春替她解释道,“花姨说,就算是村长不说,也要给你送一份的。”
  叶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还是裙子对我好。日后就算你嫁了人,可要有人敢欺负你,我这村长可头一个不依!”
  裙子羞赧的低了头,可潘文面上却是一僵,有些不知如何接话。只听叶秋道,“正好眼下没有外人,潘师傅,我也认真跟你说几句话。你虽是外来的,到底是我们仙人村请来的。来了也是凭本事吃饭,并不低人一等。凡事可不要太客气,给人欺负到头上也不知言语。否则你这样子,不说自己受气,日后怎么护得住妻儿老小?”
  听了这话,潘文心知她可能看到了方才之事,羞得越发面红耳赤,唯唯诺诺的应下,头也不敢抬起。
  看他如此,叶秋也不好多言,借故先走了。回头脚下一拐,去找了连爷爷。
  寒喧几句便道,“我看裙子和潘文的事情也差不多了,你们若是同意,要不就过了明路吧,再挑个好日子帮他们把事情办了,省得回头忙起来,又没时间。”
  连爷爷心里也正记挂着这事呢,听她这一说,忙去张罗了。
  很快事情在村中传开,丁香知道叶秋是针对自己,心中是又气又怕。
  她不想嫁出仙人村,可村中实在没什么好人才的男人会相中她。于是她就把脑筋动到潘文身上,想着这男人长相俊俏,又有手艺,实在是个上上之选。
  反正他和裙子的婚事还没定,如果自己抢先下手,弄得木已成舟,到时就算闹将出来,不过名声差些,但过起日子却是自己得利。
  只是没想到潘文长得虽好,却是个老实本分的,她风言风语撩拨了几次都未曾搭理,于是她才挑了今日这机会,想做成此事。
  只没想到又给叶秋坏了好事,回头也不知她要怎么对付自己,丁香自己心中有鬼,倒是闹得坐卧不宁了。
  可朱长富如今和儿子的事情还没闹清,叶秋怎会用这种烂事去给老人家添堵?只把此事藏在心里,暗中寻思着要怎么把不安分的丁香弄出村里去。
  只是这些事情还可以从长计议,等到晚上也不见男人和儿子回来吃饭,叶大村长知道事情蹊跷,挎了个小篮子,带着吃食,就去探望那二位了。
  却没想到,她从前无往而不利的美食攻势不管用了。
  当然,送上门的好东西那二位还是要吃的,只是吃完也没有半点嘴软的意思,依旧冷脸看她,活跟她欠他们万儿八千似的。
  这种情况要怎么破?叶大村长遇到新难题了。
  ※
  某马:没啥破不破的,对付我们营长,直接扑倒就是了。
  某猪:你也不怕教坏小盆友!地瓜哥哥,我们多要点好吃的。
  某马:(嗤笑)小毛孩子就是不懂事,对付你们也就几颗糖的事。喂,把糖拿来!
  某猪:……
  某马:好吧,我错了,猪弟你是对的。把糖给哥哥,咱不扑倒了行不?
  观众:(扔砖块)你个没节操的马!
  
  第204章 不识趣
  
  方虎,也就是朱德全,他的简历说起来复杂也复杂,简单也简单。
  自十几岁顶替了叔叔家的名额去当兵之后,不到半年,他就加入清水营最艰苦最危险的前锋营。又因为年纪小,相貌不起眼,身上还没有多少老兵痞子的气质,更象个纯朴的乡下少年,便给选中送去北方的离国,当了一名卧底。
  这一去,就是十几年。
  直到这回李雍决定出手暗杀几个贵族,潜伏多年的他才出手暴露了形迹。九死一生的逃回来,要不是昏迷中机缘巧合给送回了仙人村,也不知何日能再相见。
  听鲁宗佑转述了儿子这些年的经历,朱方氏的眼泪就没有干过。朱长富闷坐在一旁,没有吭声,但那泛红的眼圈,颤抖的肩膀,还是出卖了老人的心思。
  这是他的亲生儿子啊,怎么可能不心疼?
  其实,他的心里早就后悔了。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孝顺,那么重兄弟情义的让亲儿子去受这个罪?
  做父母的,大都是宁可自己加倍的遭受苦难,也绝不愿意有丝毫落到儿女身上的。可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儿子不肯认他,是他自己造的孽,他不怪谁。
  压抑良久,朱长富才勉强控制着情绪,艰涩的对鲁宗佑说,“他要不愿意见我就算了,你去告诉他,安心养伤。家里还有点银子,回头给他,往后娶个媳妇也能好生过日子。”
  他这边说着话。那边朱方氏一骨碌的抹着眼泪下了炕,从屋角的箱子里取出一个藏得严严实实的包裹,打开递给女儿。“这些是我们平素积攒的银子,别怪我们不给小凤和贤儿留一些。实在是你们如今日子还算好过,只你弟弟,却连个家还没成……”
  看她说着又要哭,朱青青忙道,“我怎么会计较这个?只虎子他肯收吗?”
  鲁宗佑道,“钱倒不必着忙。您二老也不必太过忧心。叶家妹子也说,弟弟看着不象个狠心之人。我先去找他聊聊,你们且放宽心肠等着吧。”
  他说着话,起身去寻人了。
  朱青青宽慰着爹娘,“老爷也是当过兵的人。这些年又当着亭长,没少给别人家里调停纠纷,说不定就能把弟弟劝回来呢?咱们安心等等吧。”
  朱长富看着老女婿的背影,黯然道,“就算他不愿认我,能把你娘认下就行了。”
  朱方氏原本对老伴憋着一肚子的火,想说要是儿子不认她,她就不跟朱长富过了。可听了这话,再看看老伴佝偻的身形。和白了大半的头发,到底翕动着嘴唇,没忍心再说什么重话。只是叹息一声,坐回炕上,到底眼中生出几分希翼。
  鲁宗佑去找朱德全,要怎么细说,暂不详述,倒是叶大村长在李雍和儿子那儿受到冷遇。颇有些犯难。
  觑着那一大一小两张冷脸,没什么跟她搭话的意思。尤其她那没良心的儿子,还拿个小冷屁股对着她这当娘的,叶秋心中暗道,待劝过来了,看她怎么整治这个小东西!但此刻脸上却不得不堆出笑脸,着力讨好。
  “吃饱啦?今天的榆钱儿饼好吃吗?”
  小地瓜到底还是小孩子,老实的点头。今天的饼烙得真好吃,清香扑鼻,很有嚼头。
  可男人却斜睨叶秋一眼,“你做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不信。
  叶秋素来不太会做烙饼,从前有这样的活都是朱方氏来做。而今天的榆钱饼,烙得极薄,跟朱方氏平素喜欢烙那些一指厚的大饼明显不同。
  这人没事嘴这么刁干嘛?叶秋心下腹诽,嘴上却只得老实道,“是潘师傅做的。”
  男人给一个明显带着嫌弃的眼神,手上端起叶秋刚倒的茶,微微抿着。
  小地瓜却象是找到什么罪证一般,跳出来指着她娘控诉,“你连饭都不给我做了,哼,我不要喜欢你了!”
  不就是一顿饭,你小子平时吃得还少了?叶秋杏眼一瞪,正想叉腰揪了儿子的小耳朵,振一振当娘的威风,可小地瓜却机灵的一下子躲到男人背后去了,还在那儿拉同盟,“叔叔,我以后就是没娘疼的小白菜。我娘都不要我了,你要我好不好?”
  呸,叶秋瞧那小人儿装可怜的模样差点气乐了。还小白菜呢,杨乃武在哪儿?
  “你给我差不多行了,没事儿一边儿玩去!”眼看说教无能的叶大村长,果断抛弃了伪装,露出凶悍本质。
  小地瓜眼见不好,脖子一缩,赶紧从李雍身后溜出来,跑出帐篷去,不过嘴上还要犟两句,“我就住叔叔这儿,不跟你回去了。”
  随便你!叶秋翻个白眼,恐吓走了儿子,转而重又眨巴眨巴眼,到男人面前装可怜,“最近村里事多,确实忙了些,有些顾不过来,你就不要见气了。”
  男人拿着本书看着,却半天没有翻动一页,眼角余光觑着叶秋跟刚刚小地瓜如出一辙装可怜的表情,眸光沉了沉,似暗藏一抹笑意。
  叶秋瞧不出他的那神色是怒是喜,但见他没有表情,帐篷门又关着,只有他二人,便麻着胆子近前一步,小手扯着他衣袖的一角,轻轻摇晃着露出几分小女儿态,“我真的不是故事的,长富叔家的事情你也不是不晓得,成天看着他们那么伤心的样子我能不着急么?还有村里的大情小事,什么都要来找我……不过我以后会改,不管怎么忙,总得抽空给你们做顿饭的,行不行?”
  眼见男人还冷冷清清的板着一张脸,不知是何心意,叶秋无意识的咬了咬唇,把心一横。二人该做的都做过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正打算投怀送抱过去撒撒娇,却忽地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瞬间把她拉到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里。
  颈后男人炽热的鼻息。平白激起一阵阵深入骨髓的战栗,只男人的语气依旧平平,“你立个字据。”
  什,什么?叶大村长还没从突然跌进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找个舒服的位置,手里就给人强塞进一只毛笔,“写。”
  写什么?闻着周身上下的男人气息。叶秋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就象夏日的晚霞,心也如小鹿乱撞般。乱得一塌糊涂。
  除了能感受到男人宽阔的胸膛,紧实的大腿,还有扶在她腰上的有力臂膀,她如今还能知道什么?
  见她如此。男人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但还是抓着她的柔荑,唰唰在纸上落下几笔。然后快得让叶秋来不及反应,就抽出她手中毛笔,把她的手环上自己颈脖,在她唇上落下印记。
  那一双樱唇,他渴慕已久了。
  在那晚之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始终在他眼前出现,或轻嗔或嬉笑,或微撅或轻抿。无不吸引着男人的视线,让他一再想到那个炽热的夜。
  尤其刚刚,在叶秋不自觉的咬着它时。男人几乎按捺不住浑身的喧嚣就要冲上去,可他到底忍住了。强拉着女人写了一份连他自己都不知所谓的“字据”,这才再度品尝。
  为的是什么,男人也不明白。
  不过此刻,他只知自己的心情很好。
  就象明媚阳光下飞扬的风,舒展的云。好的他想纵情大笑,却舍不得须臾离开带给他快乐的这个女人。
  叶秋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脑子越发昏昏沉沉,数度想要把这个贪婪索取的家伙推开,可双手又似有自己意志般的怎么也舍不得。一直软软的挂在他的颈脖上,任他索取。
  乃至察觉到那双不老实的手,还伸进了她的衣裙,急切而热烈的抚上了那样的羞人之处,她都没忍心去苛责,反而私心里还有说不出的窃窃欢喜。
  他,是想她了吧?
  “阿雍,李雍,李营长!”
  帐篷门外,有人不合时宜的叫唤起来。
  铁牛很愤怒,他已经很尽忠职守的不让任何人靠近营长的帐篷了,谁知这位无赖的兰大夫竟然还会用喊的!都说了营长有事在忙,不便打扰,他还要这样,实在是太不识趣!
  男人不想停,可叶秋不行。
  在被兰阎罗那大嗓门嚷嚷着惊醒时,她就已经羞得无法可想了。
  连连说着“不行不行,快停下”,手足并用的挣扎着从男人身上滚下来,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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