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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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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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柯一听,马上转过身,乘机说:“汤洁,我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和你商量,我就要见你的上帝了。要赶紧把房子的事办了。你把你的身份证给我,我已经和房产局局长说好了,由他帮我们办过户手续,不需我们到场,到时候签个字就行了。”

汤洁一听,连连摇手,态度十分坚决:“不不,我想过了。我坚决不要你地房子。”

靳柯急了:“哎呀,上次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变卦了?”

汤洁说:“什么说好了,谁答应过你了?你想过没有,我不能要你的房子,如果要了。我俩地关系,*质就完全变了。”

靳柯说:“你干嘛想那么多?你放心吧,我俩的事,别人是不会知道的。”靳柯明白,如果他俩的事要是被媒体曝光,汤洁将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所以他认定了,必须抱着“打死都不承认”的态度。

汤洁板起脸,严正地说:“你说得不对;要想人不知,莫非己不为。何况。万能的上帝知道。神灵知道,吾心知道。为了我灵魂地安宁。为了得到我主耶稣的宽恕,我是不会要你房子的,请你以后不要再提了。”

靳柯一下傻了眼,他垂头丧气地看着汤洁,像被霜打的芦苇。

汤洁见靳柯情绪不好,上来捧着他的脸,吻了一下:“小可怜儿,瞧你这个丧气样。你就别担心我了,我现在和家人和和睦睦,过得很充实、很快乐。房子不在大小,有爱则心宽;钱不在多少,和睦则意足。我现在很知足了。谢谢你了,对我这么慷慨。”

靳柯忍不住伤心起来:“汤洁,在你面前,我感到自己很渺小。我真的很无奈,很失望,我第7个‘终极任务’无法完成了。这很不公平,你的灵魂得到了安宁,我的心里却更加不安了,我会死不瞑目地。”

汤洁难受地看着他,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你这大男人,怎么老是喜欢伤心,还尽说些死不死的丧气话?我让你来家里,不是看你伤心的。”说着,把靳柯拉进自己的卧室。

顺着汤洁的目光,他看见了她的整洁而柔软地床铺。啊,这是个多么令人想入非非的地方。靳柯立刻明白了汤洁的心思,心情立刻由阴转晴,脸上浮起一阵笑容。

汤洁微笑着,动作如风。她“呼啦”一声拉上窗帘,抓起枕巾,使劲掸了掸床铺,又去了浴室,端来一大盆热水。水面鼓鼓的,飘着一条崭新的白毛巾。

汤洁麻利地动手脱衣服,看了靳柯一眼,笑着转过身去。她穿的是一件淡花连衣裙,她先褪去长**,在裙子下面摸索着,脱去粉红色内裤,再一一解开裙衣上的钮扣,提起裙摆,一下子翻过头顶。

这时,除了xiong罩部分,汤洁全身都暴露在他的眼前。浑圆的肩头,丰腴的腰肢,圆翘地臀部,皮肤粉嘟嘟地,白里透红。她伸手到背后去解*罩的扣子,却故意摸不到,对靳柯说:“小可怜儿,过来呀,还不来帮帮我。”

靳柯一看,浑身发热,立刻上前去,伸手帮她脱下*罩,扔在床上。他用力扳过她地身子,顿时,两只饱满的**在他眼前跳动。靳柯忍不住,低下脑袋,把脸埋进她温暖诱人的胸部。

“等一等,别着急。”汤洁一把推开靳柯,轻声说。

汤洁是个干净人,她蹲在盆旁,快速洗了洗自己的大腿根部,又用湿毛巾替靳柯擦了擦。她扔了毛巾,俯下身子,把热烘烘的嘴唇紧贴靳柯的唇,用力地吸吮着,半晌才松开嘴,笑嘻嘻地说:“怎么样,这些天想我了没有?”

靳柯早已按捺不住,顾不上不答话。拥着汤洁,投入了激烈格斗……后来,就喘着粗气,无力地趴在汤洁的胸脯上,全身软绵绵地,像卸去了骨头。'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汤洁脸上滚烫,嘴里吐出热气。笑嘻嘻地说:“今天真地不错,我们同时达到了**。”她似乎意犹未尽。轻轻抓挠靳柯的后背,把身子贴紧,又和靳柯搂抱了一阵。

过了一会,汤洁掀下靳柯的身子,下了床。她端起水盆,光着脚丫,“噼噼啪啪”走进浴室。过了片刻,大声喊道:“快来吧,水早就放满了,快来一起泡泡。”

靳柯光着身子,进了浴室,和汤洁挤在一起,躺进浴缸里。水有些温烫,他抱着汤洁。感到全身皮肉痒酥酥的,又好像有无数根毛刺,热乎乎的,直往骨头里钻,让人飘飘欲仙。

靳柯心里一直挂着房子的事。他想起刚才汤洁说的话,她说如果要了靳柯地房子。两人的关系,*质就完全变了。他有些不太明白,于是笑着问:“汤洁,你说说看,我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汤洁当然清楚了。但她不想一语道破,想了想,幽默地回答:“你是党员干部,我是信教群众,我俩是既是党群关系,又是政教关系。”

靳柯笑了。也调侃道:“你是医生。我是病人,我俩是一种医患关系。”

汤洁又补充说:“你是政协委员。我也是政协委员,我俩还是同事关系。”

靳柯想着,“扑哧”一声笑:“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俩是男女关系。”

汤洁反应很快,也“扑哧”一声笑:“你光着身,我也光着身,你抱着我,我也抱着你,我俩还是肉体关系。”

“哈哈哈……”这玩笑开得太有“色”了,太有“才”了,两人都心花怒放,捂着肚子笑起来。

靳柯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说:“汤洁,真没想到,我俩关系还挺复杂地。”

汤洁也掩口止笑,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我看,我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研究得还不够深入。刚才的总结,还不够全面,有必要继续讨论下去。”

靳柯连连点头:“是是是,今天你是小组长,全都听你的。”

汤洁说:“那好,我就继续发言。靳柯,你什么话都对我说,什么伤心事都不瞒我,为什么,你把我当做什么?”

靳柯听她这么一问,忽然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段文字:

什么是妻子?就是你愿意把家交给她的女人,娶妻子是为了传宗接代。

什么是情人?就是你偷偷摸摸和她约会的女人,找情人是为了给单调地生活加点味精。

什么是红颜知己?就是能把所有秘密告诉她的女人,交红颜知己是想找个地方,可以痛快的哭泣。

靳柯若有所思,伸过手,抚摸着汤洁的胳膊:“我把你当做什么?当然是红颜知己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就是想说,就是想哭。我的所有秘密,你都知道了。我在你面前,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是***的。那还用问吗,你就是我的红颜知己。”

汤洁也拍拍他的手,表示与他和谐。她忽然侧过脸来,认真问道:“想起来有些好笑。我们都老大不小了,都是有身份地人,却偷偷摸摸在这儿,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还像小青年一样,来偷吃禁果。你说,这又算什么?”

靳柯想了想,认真回答:“汤洁,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那天我被病魔迷惑,一时糊涂,**你干下了这件事,结果……”

“行了行了。”汤洁拍拍他的手,笑着打断他的话,“你怎么动不动就认罪、检讨?什么**我,这是你能**得了的?我地意思你不明白吗?我就是想问你,我俩是不是情人关系?你总结来,总结去,就是总结不到点子上。我看,你这局长是白当了。”

靳柯“扑哧”一声笑了:“吓死我了,你都说了什么偷吃禁果了,我以为你要讨伐我,只好先认罪了。争取一个好的态度。”

汤洁又拍了他一巴掌,笑着说:“你怎么还在绕圈子,你说,我俩到底是不是情人关系?”

靳柯这才急了:“当然是情人关系了。我们都这样了,在一个浴缸里躺着,搂着抱着,不是情人是什么?而且你知道。你是我唯一地情人。你真是的,这话还用问吗?”

汤洁脸红了。小声嘀咕说:“我知道,我长得不漂亮。我从没想过,真的能做你的情人。”

靳柯说:“谁说你不漂亮?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说你漂亮就漂亮。女人的美,有很多种。有美在青春和容貌上的,也有美在*格和气质上的,还有美在精神和灵魂上地。你很有女人味。勤劳善良,善解人意,聪明伶俐,这是许多男人都喜欢地,你不要妄自菲薄。”

靳柯顿了顿,认真地说:“汤洁,你要有信心,在我去见上帝之后。你应该好好找个男人,别耽误了自己。”

汤洁看着靳柯,突然就满面泪水。她扭过头,难受地想着:你这家伙,这话说得好轻巧。好男人,好男人。我上哪去找像你这样地好男人?可惜我俩刚刚好上,你……你就要死了。

靳柯根本没注意到汤洁的情绪变化。他又想起房子地事,不失时机的旁敲侧击:“汤洁,你说说看,难道情人、红颜知己之间就不能送礼物了吗?”

汤洁知道他说这话的目的,抹了一下眼泪,突然坐起身:“是啊,正因为我是你的情人,又是红颜知己,当然就不能要你地房子。”

靳柯不解地问:“那有什么区别。难道要了房子。就不是情人、红颜知己了吗?”

汤洁坐直身子:“呸呸!你还不明白吗?我要是收了你的房子,这*质就彻底变了。我就成了党政干部的**。或成了高级**。这个简单问题,用屁股都能想明白,还用动脑筋想吗?”

汤洁的话说得靳柯哑口无言。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能反驳她的话,只好伸出手臂,紧紧搂住她。

是啊,许多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一对男女睡在一起,如果办理过那张证书,就成了合法夫妻,可以冠冕堂皇、毫无顾虑地睡在一起。但如果没有这张许可证,就成了非法同居,就只能避人耳目、偷偷摸摸做这事。他和汤洁的关系,显然是后面一种,所以时时担惊受怕。

还有,一对男女睡在一起,虽然没有许可证,但如果没有金钱交易,那就是恋爱关系,是情人。对此,现在的社会道德,虽不大力提倡,但也可以相对容忍。但如果他和她有了金钱交易,收了另一个人的钱或物,那就成了卖**娼,是违法行为,要受到治安条例处罚,还要受到社会道德地谴责。所以,汤洁的顾虑和担心,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靳柯沉默了好一阵,心想,现在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和汤洁去办结婚证。有了这张许可证,一方面可以正大光明和她相处,一方面理所当然的,就可以把房产归她名下。

靳柯在心里做出了决定,转过脸来,正要开口说话。汤洁却伸过手,一把捂住他的口,不让他说。汤洁完全可以猜到,靳柯现在想说什么。

汤洁盯着靳柯,动情地说:“小可怜儿,你不用多想了,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也不会要你地房子。我俩是什么关系,其实都不重要,也不用弄清楚。这些天,我只是听从上帝的吩咐,遵循我内心情感的指引,来和你一起同苦同乐,度过你最后的这段时光。你不要再说了,我已对上帝发誓,我不会要你的房子的,不想坠入罪恶的深渊,弄得自己无法自拔。”

靳柯直愣愣地看着汤洁,一股闷气忽然从腹部涌上喉头,堵得他无法呼吸。他突然想哭,于是,用双手捂住脸,把头埋进浴缸水里,在水下无声地痛哭。泪水在水中尽情流淌,根本不知道流了多少。他心里憋得难受,在水里喘着粗气,吐出一串串水泡,一不小心,吞下了一大口洗澡水。这味道实在苦涩的很,哽咽得他心口好不生疼。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汤洁地老母亲带着两个外孙出门,玩好了,随时可能开门回来。于是,汤洁拉拉靳柯,两人赶紧从浴缸爬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裤。

靳柯看看手表。忽然想起出院手续还没有办,忙说:“哎呀。这时间过得真快,我们还要赶紧去医院。”

汤洁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你和婷婷约好地,是4点钟出发。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你赶紧走吧。医院地出院手续,我去帮你办,你就不用问了。”

“那好。”靳柯点点头。把头发梳了梳,整理好衣服,拉开门,回头说,“那就谢谢你了,我要赶时间,那就先走了。”

汤洁对他微微一笑,温情地挥挥手:“拜拜。一路小心。”

靳柯出了门,忽然又推开门,伸进头来,特地打了声招呼:“汤洁,还有一句话我刚才忘了说。我这次去九华山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谁问你也别说。否则,有人会跟踪追击,闹得我不得安生。局里地事,我是彻底不想问了。”

汤洁赶紧推着他,笑着说:“你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靳柯腿有些沉,下了楼,感到有些疲倦。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快步走到红色欧宝旁。他开着小车,慢慢地拐上大道。渐渐加速,一路飞奔。没过多久,小车就开进另一个小区,在靳柯居住地楼道口停住。

婷婷收拾好东西,正在屋里坐卧不安,焦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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