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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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无双-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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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娴静可水、温婉清纯的孩,居然有这么热情如火的一面。

    正在兑酒的包厢公主愣住了,酒水哗啦哗啦从调酒壶里满溢到桌上也没发觉。刘细君拈着一片柠檬,眼神定格,牙齿下意识地将嘴里的冰块嚼得咯吱咯吱响。

    四个武僧在一旁猛吹口哨。

    措手不及的静当场雕塑化,任由百利甜酒无声无息地滑入喉咙,任由喷喷的樱桃小嘴紧紧与自己的唇角黏连,任由一条玲珑润滑的豆蔻丁在口中翻江倒海。

    帕里黛古丽到底还是个小萝莉,樱桃朱古力奶昔的惑,让她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老公正在被一个精狂占便宜。

    “真会来事儿,出来玩,就是这种妞最招人喜欢…日,羡慕死…”九霄馋的两眼直冒绿光:“我怎么就把她让给了静哥儿……”

    “你就算点了她也没这福分。”金发小子不知道是讽刺酒肉和尚还是讽刺静:“静有一张婊子脸,你呢?你只有孕肚腩。”

    “操!你不也长着一张婊子脸。”

    至少缠绵了整整两分钟,小龙才结束了这次短兵相接的法式深吻,白嫩如藕的玉臂环勾住了静的脖子,很妩媚地对细君眨了眨眼:“我们的五身制服分别是和服、纳粹军服、日式学生服、空服和夏洛特宫廷晚礼服…现在我穿的就是晚礼服…”

    “和服?”金发小子打了个响指:“就现在……赶紧去换……”

    “傻瓜,你又不是我的[修精],要换制服你也该等你的老婆来了再说啊……”小龙对细君嫣然一笑。

    “修精?”金发小子和和尚面面相觑,一起问道:“什么东东?”

    “日语主人的意思,一般用作子对别人称呼自己丈夫时使用。”静擦了擦唇角。

    “阿那塔……”小龙撅着樱桃小嘴,娇滴滴地摇晃着静嗲嗲说道:“阿那塔……你捏?你喜欢人家换什么制服?”

    “厨师工作服有没有?”静的脸一片潮红。

    “自古红扇不上擂”,这是风门月门传承百代的警世格言。

    从来就没有人敢于“故意挑战”红纸扇的威严,就算是月门中的顶级高手也没这胆量,静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遇上一个无知无畏的傻大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傻大胆还袭成功了——由此可见,没有经历实战熏陶的红纸扇终究是不完整的红纸扇。

    “阿那塔,你真风趣,人家这就去换件和服……”小龙笑的枝乱颤,欠身将红唇凑到静耳边,很挑逗地舔动了一下红纸扇大人的耳轮,声音如同魔鬼一样写满着惑和堕落:“阿那塔……柯摸诺诺那卡尼,西闼给嘎,啊里麻桑哟……”

    我们的红纸扇大人脸更红了,眉心一点观音痣突突跳动着。

    小龙真是爱煞了他这样的清纯表情,亲了亲他的眉心,像只快乐的黄莺,洒下一串娇笑离开了包厢。

    “这妞的日语好结棍。”几个和尚全傻眼了:“长得也像AV郎。”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现在做什么没有岗前培训。”细君歪了歪嘴:“太专业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意思,日,羡慕死。”

    “老公,和服里面可是不穿内衣的哟……就这意思……”静看到大家都有点纳闷,呵呵一笑:“我在新安监狱时,有个早稻田大学毕业的狱友。”

    五个和尚悲愤坏了,都在懊恨刚刚怎么没抢着点下这个尤物,九霄更是猛扇了两下耳光。

    “这妞死定了。”只有细君不嫉妒,他蜷倒在沙发上,一边狂笑一边猛槌豹纹皮面。

    被这么一刺激,四个武僧迅速挑好了,只九霄比较挑肥拣瘦,连着让妈妈桑换了三批场模特和明星,才总算挑中了一个感喷火的大咪咪和一个个子高挑的洋马型。

    两位风韵犹存的妈妈桑一左一右抱住了直到现在还没挑人的细君,吧唧吧唧亲的一脸口水,连连发嗲:“老板你就挑一个嘛……我们这么多年青漂亮的你难道一个都看不上眼……”

    因为金发小子一口流利的中文和说不上来的贵族气质,两位妈妈桑已经在潜意识里把他划拨到了某跨国集团高层负责人的行列。

    “我谁也不要,就要她。”细君指了指开头来搭腔的包厢公主。

    这个面庞娟秀,身材娇小的包厢公主嘴角有颗人痣,这让金发小子不由自主、没有任何原因地感到兽血沸腾,咬定青山不放松。

    包厢公主本来是不陪客的,不过贵宾既然提出了要求,妈妈桑也不能不帮忙劝说两句。或许是细君太帅气太有魅力了,两位妈妈桑只是小劝了两句,这位公主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细君的邀请。

    打发身边的妞去换钟意的制服,九霄和细君也没忘记今天来金茱丽叶的主要任务,他们俩一人霸占一只麦克风,点了好几首嘻哈风的歌曲,准备一展歌喉之余,顺便帮静增加和巩固几首锅碗瓢盆交响曲的曲目。

    酒肉和尚唱了一会就不唱了,因为细君总是和他一起合唱。

    金发小子唱歌好听极了,嗓音接近阿杜和杨坤的沙哑,跟他合唱简直是自讨没趣。不过细君很快也不愿意在继续唱下去了,因为静拿起了麦克风。

    静哥儿随着伴乐声和背投上的字幕,轻而易举地唱出了一首首完整的歌曲。

    他能用细腻的声和浑厚的男声演绎出整首《北京一》,霸道无比。

    用九霄的话来说,这货要是去参加《超级男生》之类的选秀节目,哪里还用继续干什么劳什子厨师,完全可以在娱乐圈闯出一片黑马天下。

    “傻孩子,知道古代管现在这些影视歌明星叫什么吗?优伶戏子而已!比还要低一级,子子孙孙都是贱籍,永世不得做不得入仕!我们的老祖宗还是很有智慧的,你看看如今的娱乐圈,潜规则、露点、包养……我操!这帮优伶的素质从古到今都他妈一样下贱,这个行当说白了就是下等人干的!”刘细君对九霄的话嗤之以鼻:“静是什么人?他的骨子里比谁都傲,你以为他会干这事?你也太小看他了吧?”

    几个换了制服的模特陆陆续续回来了,九霄怀里搂着俩个妞哪还顾得上和细君继续扯淡,咸猪手一阵乱摸,弄的鬼叫连连。

    “10号的玲玲让我告诉老板,她刚刚在过道上遇到了一个熟客,稍微聊两句就过来,请您见谅。”一身党卫军打扮的包厢公主斜靠在苏联卫国红军打扮的细君肩上,怯生生地端起酒杯和静碰了一碰:“这杯算我替她向您赔礼道歉……”

    “没事没事,来,咱们俩玩骰子,谁输就亲对方一口,不得低于一分钟时间。”体型巨大的细君抱住了这个娇小可人的公主,就像狗熊抱住了一只羔羊。

    静觉得自己好冷,赶紧搂紧了帕里黛古丽。

    “帮忙看看,这个公主有没有鸣琴?”细君一边摇骰盅,一边用天都话问师傅:“是的话我今天就带她出场,看的出来,她很喜欢我……”

    “不知道,有的鸣琴并没有显著的外在特征,需要亲眼目睹才能证实。”静哑然失笑,这个徒弟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名器又不是胡萝卜,哪有这么容易就能撞上。不过被细君一说,静倒是想起帕里黛古丽的鸣琴“和璞”最宜佐酒,自己还没试过,要不要脱下一只鞋子当鞋杯尝尝看?

    会被人当神经病的。迟疑了一下,他很明智地打消了自己的荒唐念头。

    在一个妈妈桑的带领下,一个背着高尔夫球包的中年大汉探头探脑地钻进了包厢。



 

第三卷: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ACT11:夜场冲突【下】

    这位中年大汉红光满面,眼神浮肿而疲惫,头发用大量的啫喱水抹成了溜光水滑、奸诈无比的大背头,一副成功人士的经典打扮。

    包厢里的人面无表情地把目光罩向了他,包括静在内。

    中年大汉快速扫视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人。

    四个体格魁梧的光头悍佬和人皮恐龙一般的金发老外,迫使他在扭头离去之前,很识趣地致了声歉。

    “是不是老马?”静斜靠在沙发上,将信将疑地叫住了中年大汉。

    中年大汉咧着嘴回过头,目光很惊诧地端详着静端详了有小半天,方才嗫嗫问道:“你,你,你是静哥儿……”

    “废话!”静惊喜不已地站起身,指着眉心一点红观音痣说道:“仔细看看这儿,你出狱才六年时间,不会连我都认不出来吧?”

    这个大汉就是和静约好今晚九点见面的狱友。

    狱友这些年的改变很大,如果不是还记得他的口音,静简直没办法把如今阔佬装扮的他罕初那个剃着光头,满身疙蚤的落拓份子对应起来。

    “我日……”老马狠狠一击额头,他总算是认出静了。

    照例是热情的拥抱和拍打,两个狱友都为自己刚刚的眼拙哈哈大笑。

    “你比以前更壮了,也更帅了!不愧是我们的'新安观音',石河子监狱系统的第一男子。”老马感慨的不得了:“刚刚你坐在沙发上不苟言笑,那眼神那姿势那气派一看就像做大哥的,害得我都不敢多看你几眼,生怕引起误会……”

    “说这个干嘛,不是和你约好九点见面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就在楼下的迪厅里看场子卖货,刚刚你的电话一过来,我立马就把手头的事丢下了。”老马笑嘻嘻地对静挤了挤眉毛:“啥时候来广陵的?我本来还想给你接风洗尘呢,现在……哈哈……我回广陵这么久,只被有钱的哥们请到楼上来玩过有限的几次,都没喝过你点的这些酒……现在混的不错啊,静哥儿……”

    “混的好什么呀,我来广陵才几天时间,看看你这身老板打扮,也知道比我混的好多了……”静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自己其实已经在广陵生活、工作两年的实情,因为交情不算过命,所以他不想今后和老马产生太多的交集。

    “我?混的好?”老马突然拔高了音调,满脸的悲怅莫名和怀才不遇:“别提了,天下早就变了,十几年前跟我混的小杆子,现在我得跟他混,要不连饭都吃不上……我这辈子算完了,已经一把年纪,再拿上快刀去街头打天下,不给人笑死自己也要羞死……”

    “这是实话。”淆在一旁笑道:“以前坐牢是资历,出来能当金字招牌使,现在坐牢的全是傻B,有钱有势力的根本就不会坐牢,也是一种资历!”

    “确实是这个道理。”老马狂翻白眼,他闹不懂静身边为什么会有老外,更闹不懂这个老外为什么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最近这两年,我觉得自己越混越没劲,干脆K药……对了……”

    老马从裤兜里摸出了好几袋子五颜六的药片。

    “为了招待你,我来的时候特地带上了最好的缅甸正品,没掺半点化肥底子,怎么样,弄个[冰马俑]给你试试?”

    静莫名其妙地看住了老马。

    “就是用、合成的软毒品,场里面一度很流行。”淆低声提醒他:“这玩意嗨起来是很过瘾,但是嗨冻住也同样够呛。”

    静对毒品是敬谢不敏,他还没到失去人生目标的地步呢。

    老马也没有勉强,收起药丸,从肩膀上摘下高尔夫球包,瞄了瞄四周,扯开拉链,把一支烤蓝脱的长枪亮给了静看。

    “我要的是五连发。”静翻了翻白眼。

    “这就是五连发啊!”老马也翻了翻白眼。

    “我要的是可以锯管携带的,这玩意……”

    “这是健卫牌小口径步枪,河南焦作396兵工厂的产品。”淆凑过来张了一眼,对静笑了笑:“它确实是五连发,你说的应该是泵筒式五连发猎枪。”

    “只有小口径,唧筒猎枪威力太大,不好找,查的也严。”老马从高尔夫球包里摸出几盒子弹和金属弹梭,,对静做了个爱莫能助的动作。

    小口径的子弹纤细的就像铅笔,弹头漆红,看上去很可爱。

    “这玩意能打死人吗?”静有点泄气。

    “顶着太阳穴你看死不死,这东西是油田工人在沙漠里打黄羊用的,用好了威力不算差。”淆接过高尔夫球包,姿势麻利地拉开小口径步枪的弹仓,斜对着灯光检查了一下里面的复进簧:“保养的不行啊,都有锈迹了。”

    “静哥儿你找我找的太突然,一时之间,我也很难找到上好的货。”老马审慎地瞄了一眼淆,怯怯地问静:“静哥儿,问句不该问的话,前天高旻寺被抢……是不是你们做的?”

    “你当我是什么?流窜犯?”静笑道:“老马,你怎么想起问这问题?”

    “我不是这意思,当然,如果真是你们也不要紧,我现在的老板……他很喜欢收藏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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