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骆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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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骆颖-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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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妮小乖



作品相关 骆颖的抗议

骆颖:小乖,你好!

妮小乖:颖儿,你好!

骆颖:我想你很久了!

妮小乖:谢谢!(激动地)美女抱抱~~~

骆颖:(优雅地摇手)别来这套~~我是来抗议的!

妮小乖:(傻乎乎地笑着)美女,你说,啥事儿,只要我妮小乖能办到的,咱一定给你办到!

骆颖:当真?

妮小乖:当真!

骆颖:你说,我一个天真烂漫人见人爱的未来大美女,为毛你一天到晚让我寒着脸冷冷地,要不然就是一天到晚在算计。我是小姑娘,我应该有美好的少年时光!

妮小乖:(嘿嘿笑着)你说我昨儿个不是让你开心了一回吗?

骆颖:(大哭)就让我扮个丑奴仆,我自在了一下下~~~(又蒙眼偷笑)

妮小乖:自在了,那不就结了?

骆颖:姐要自由,姐要活力……

妮小乖:(举起小皮鞭)你还要什么?嗯?小小年纪,这也要,那也要,你学习进步了吗?你的事业刚进步,你的大仇没有报,你的两个双胞胎兄弟也还没有找到。你还想要什么?嗯?

骆颖:(大哭)你就知道欺负小孩子!什么时候我也让你变成小孩,让你也吃皮鞭!

妮小乖:哟,委屈了哈?乖,不哭,不哭。姐给你自由,姐给你活力哈~~

骆颖:(偷笑)姐还要帅哥!

妮小乖:啥呀?你再说一遍?!

骆颖:(向后飘然后退30米远)我想要帅哥,你拉一溜帅哥出来,全溜溜就消失!

妮小乖:你才多大?一个花骨头朵儿都还没长全,现在就想开花了?

骆颖:(委屈地)你春节陪喜洋洋出嫁的时候,不是见过一对小屁孩互相表白吗?

(骆颖说着就一人分饰俩角色。装了那小胖墩粗着嗓子说:“你长大了当我老婆好不好?”

骆颖又一扭身,踮起脚尖,扮了那比男孩高出一头的胖丫头,嗓子稍细:“等你长大了哦,姐我都25了,怎么当你老婆?”

男孩:那你现在就当我老婆嘛!

女孩:你都楞格小,那朗格得行哟!……)

妮小乖:停!我说我的骆大小姐,好歹你也是个有修养有教养有学识的大家闺秀好不好?你怎么学那小屁孩来了?

骆颖:时代不同,你太out了!我就跟他们大小差不多好不好?

妮小乖:(黑着一张脸,扬起手中皮鞭)枉为你30岁的灵魂,还这么幼稚!

骆颖:(嘟着嘴)你就晓得一天到晚拿个皮鞭吓唬我!我告诉你,我现在这身体就是十岁不到,我的心里年龄就该才十岁。你说话不科学。前不久听说一个老大爷换了一个小伙子的心脏,结果他能跑能跳,白头发都变成黑头发了。他老婆跟他站在一起活像他妈也~~~~~

妮小乖:真的索?

骆颖:那是,就是真的吔。

妮小乖还在惊异中,骆颖走远了,风儿送来歌声:“帅哥你慢慢飞,等到颖儿长大赶来追……”

“唉,你!”妮小乖听到这句歌词吓了一跳,扬起小皮鞭,却见骆颖已渐行渐远,只得在空中狠狠地抽了一下。

响亮的皮鞭声传入骆颖耳朵,她转过身来,愤恨地嚷:“就知道你是个后妈!”

妮小乖:“我是亲妈!后妈要么拿棒棒打你,要么就把你轻轻捧起,高高摔下,我是亲妈,亲妈对你才严格!”

瞧着妮小乖气急败坏的模样,骆颖吐吐舌头,一溜烟地跑了。骆颖边跑边咕哝:“说话不科学!后妈也有善良可爱富有爱心的!”

“也许,是不能把你管严了。你重活一世,就该好好享受美好的生活。”看着骆颖跑得不见了人影,妮小乖喃喃道。

后记:骆颖躲在墙角嘿嘿笑,叫你个妖女嚣张,小姐我,你已经掌控不了了~~~~~我的人生,我做主!~~~

第一卷 001生死刹那

2012年7月30日,下午一点。

骄阳似火,热浪炙烤着大地,树叶耷拉在枝头,草叶卷成细细的绳子,蔫蔫地下垂。聒噪的蝉儿却一声长一声短地嘶叫着。

这般天气,四十度的高温,没有几人愿意出门。

宽阔的国道上,一辆红色法拉利像火焰般飞驰着。

大成集团A省的执行总经理苗依诗微眯着眼,想着在A省即将收购的最后一家对手,不由得惬意舒心地笑了。只待今天的合约一签,在A省,大成集团一家独大的局面是不可避免的了。

车内舒适的温度,令人放松的音乐,闪过的路景,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可爱。总裁说了,这件事干得漂亮,公司为了奖励她,将放她半年的带薪假。到时候,就可以好好的陪在丈夫和女儿身边,弥补这么多年早出晚归的亏欠。

苗依诗与秘书兼临时司机小李走进A省最后一家对手的公司,魁梧的张总早就在大门处恭候了:“欢迎苗总来我公司签约,合同已经准备好了,先到会议室吧。”

摘下墨镜,苗依诗点点头,大热的天气实在是令人受不了,走进这阴凉的大厦,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说不出的舒服。

秘书小李在门外等候,会议室里只有张总与苗依诗两人,签约从没有过这样简略,苗依诗隐隐觉得不对劲。热情的张总为苗依诗拉开椅子,殷勤地请她坐下,转身低头的刹那,一丝阴狠从眼里一闪而过。

“先喝杯冰茶,消消暑。对于收购,我们公司上下没有任何异议,我的秘书去拿准备好的合约了。”笑眯眯的张总殷勤地递过一瓶饮料,紧张得手心满是汗,这个女人太精明,不好对付。

来到这恒温宜人的会议室,恍若置身春天般。抿上一口冰镇饮料,苗依诗靠在椅背上,舒服得想要睡过去。

“苗总,你想睡觉了吗?”张总在旁边轻轻地说,堆满肉的脸上满是狡诈。

“唔……”含糊的声音一出口,苗依诗马上警觉不对劲,这样重要的场合怎么可以睡觉呢,想站起身来,却“咚”的一声滑在了地上!

苗依诗骇然道:“你在饮料里放了什么?你想干什么?”声音已然是软绵绵的。

张总狞笑的脸在眼前放大,凑近苗依诗的耳朵一字一顿:“M药而已。今天,你是有来无回喽。”

惊惧刹那间游走在四肢百骸,凝聚起全身的力气,苗依诗有气无力地说:“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肆无忌惮的笑容在张总的脸上抖动着,踏步上前将苗依诗偷偷伸向小挎包的手踩住,冷笑道:“还想给谁打电话啊?”

“他们不会放过你的。”苗依诗愤怒的大眼里充满了不屈的反抗。

“不会放过我?”男人因肥胖而挤得成了一丝缝的眼里满是讥笑:“天真的女人,我给你看样东西。”

一脚踢远苗依诗的包,男人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过手机,伸到苗依诗面前:“看,这个女人,她是你们总裁可爱的三儿。你走了,她就接替你做大成集团A省的执行总经理,至于欣赏你的总裁夫人,你是死于心脏病突发,她会很悲痛的。”

男人手指一划,画面又一变,那不正是自己的同学兼好姐妹吴楚香?

苗依诗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死死地盯着张胖子的手机屏幕。嗤笑一声,男人接着说:“不相信吧?这是你丈夫的相好,唔,再给你点精彩的。”接着放出了一段吴楚香与苗依诗的丈夫在床上的活动视频:“这段视频是你丈夫自拍的,是专门拿给我做把柄的。我帮他处理你,可不能为此背个黑锅丢了命。”

将手机放回桌子,回头看着地上似乎瞬间已然没了生机的女人,张胖子叹了一口气,调侃道:“现在你想想,你无亲无故,还会有谁不会放过我?你的秘书小李可是遵从你们总裁的吩咐在外面守门呢,待会儿你心脏病发作时,他送你去医院抢救。仁义的小李,会因悲伤过度而出车祸去陪你的。”说着扬扬另一只手,那只手上赫然拿着一只青霉素!

看着那支针筒,苗依诗眼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悲哀。没错!只有她丈夫知道她青霉素过敏!

沉痛的悲哀包裹住了苗依诗,舒适的房间瞬间如冰窖,僵了苗依诗的身体,冰冻了她的心。泪,终于从苗依诗眼角缓缓滚落……

随着药的注入,苗依诗的意识渐渐涣散,耳朵最后捕捉到的信息是张总故作惊慌的大喊:“快来人哪,苗总晕倒了!”

意识已经涣散,但不甘、痛恨在眼眸深处凝集,老天不公!

不知名的异世界。

柳国西部,凤城。

凤城外的香湖湖畔。

一道飘逸的白影从水面飞掠而过,伸手从湖里抓起一团黑影落在岸边,清澈的湖面一点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

放下手中的黑影,原来是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姑娘。只见那白衫青年将她倒立着抗在自己的肩上,便飞快地在岸边跑起来。有懂的人在说,那样做是为了让溺水者能将肺部的水完全控出来。

香湖两岸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三三两两的,有着急的,有大声惊呼的,有笑着向知情人询问的,也有笑着向人解释的。

在这群人里,最着急的莫过于一对年近四十的中年夫妇。男的穿着打了补丁的青灰长袍,已经洗得发白,显然是个落魄的秀才;女的穿着斜襟白花短袄,一看那残留的红色,应该是她当年出嫁时所穿的嫁衣。两人急急忙忙地追着白衫青年就跑,女人一边跑一边骂:“白养了大半年的赔钱货,老娘容易么?这倒好,刚刚到手的钱,死了,什么都没了!”

意识不停地在黑暗中穿行、飞升、旋转,终于飘落。苗依诗的意识在无知无觉里独自穿行了好久,像在黑夜中沉睡了一般,没有饥饿、没有光明,唯有一缕心痛、一份不甘、一分迷惘伴随着她。

一道白光升起,仿若东方的一缕曙光,苗依诗慢慢睁开了眼。

头晕眼花,胸腹难受。有什么东西在猛烈地撞击自己,不,是自己在猛烈地撞击着什么。

“哇!”不等苗依诗弄明白,张口吐出几大口水,一股清新的空气进入鼻端进入肺部,胸腹的紧迫感瞬间减轻了许多。

“阁主!杨凡在这!”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传入鼻端,苗依诗渐渐清醒过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模糊中感觉一个男子正抱着她,将她轻轻地放在地上。耳边传来一声冷喝:“走!”两道潇洒的身影在苗依诗模糊的视线中翩翩而去。

一双手将迷糊的苗依诗抱起来,走向吵闹的人群。

“活了,活了,人活过来了!”人群一阵骚动,自动分开。那秀才伸手从青衣小厮手里将女孩抱过来,满脸的愧疚与无奈。小女孩,脸色惨白,五官清秀可人,微微睁开的双眼里满是愤怒、悲伤,但随即充满了迷惑,茫然地看着四周,看着众人。

“这人虽然是醒过来了,但撞的那一下,恐怕是毁了容,或者痴了傻了,这丫头,我们不买了!”一个锦袍男子摇着折扇慢慢踱到着斜襟白花短袄的女人身边,漫不经心地说。

那女人正因小姑娘活着的消息而高兴着,一听锦袍男子的话急了:“徐管事,你瞧,我这侄女儿长得水灵,长大了,还怕不是你的一棵摇钱树?再说了,这额上的一点小伤,可能也不会落下疤痕,就算是有,也不碍事的,头发一遮,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那中年妇人下意识地拽紧了自己手里的钱袋,着急而又狡黠地笑着说。

“才七岁的丫头,我还得白养多少年?还要教她琴棋书画,哪一样不花钱?如今看这个烈性子,指不定以后还会有多难管教呢!”锦袍男子依旧不紧不慢地说。

“那……”犹豫会儿,这中年妇人牙一咬,“要不,我退回二两银子,就当作给今日这事陪个礼道个歉了。”

锦袍男子不说话,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女人。

女人一看有门道,赶紧掏出二两银子心肝儿肉疼的递了过去。

瞧着自己的女人和徐管事在卖侄女儿的价钱上讨价还价,这秀才脸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异常。

一转眼,锦袍男子看到了秀才的窘样,打趣道:“骆秀才,如果家里还有这么俊俏的女儿,可以再送来,价格嘛,还可以再高上一层。”

骆秀才又羞又恼,深深看一眼手上的侄女儿,无奈的叹一声,把人递给锦袍男子身边的青衣小厮,转身而去。

这边秀才娘子回过头来,指着脸色苍白的女孩骂道:“颖儿,你这个死丫头!你学什么贞洁烈妇,撞什么墙跳什么湖寻什么死!这一撞,二两银子没了,把你姐姐的嫁妆给撞没了!养了大半年,才只够你哥哥赴京赶考!”

苗依诗发现,有一种难过的悸动缓缓划过心头,心在不断地抽动,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是这身体的本能反应。骆颖,是这身体的名字。

看着这如古装戏一般装扮的众人、环境,再低头看看小胳膊小手的自己,恐怕自己不甘的灵魂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占据了一个溺水小姑娘的身体。弄不清状况的她,抿紧了嘴唇,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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