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阵图系列5本 作者: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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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阵图系列5本 作者:绿痕-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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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庞霎时变得铁青。
  「我说贞观哪!」宫上邪亲热地勾揽着封贞观的肩,笑咪咪地一手勾起他朐前所佩 挂的玉石,「你脖子上挂的这块玉,它叫什么名字啊?」 封贞观一双剑眉抽得死紧,「飞龙玉‥知道下一个要去我玉的人就是封贞观后,躲 在远处的段凌波就忙着要落跑。 一追凌厉冲天的剑气,从封贞观的脚底下疾速朝段凌波进跑的方向破土而出,让段 凌波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段凌波胆战心椋地回过头来,「贞……贞观?」
  「段凌波,马上把东西还绐我!」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烧的封贞观高举着龙吟剑,凌 空又将数道剑气劈向他。 「借……借给我会怎么样?反正都已经拿走这么多年了……」段凌波边闪边逃,又 叫又跳地吱着,「你怎么还是那么小气?俗话说朋友有通物之义嘛!」 封贞观怒红了眼,「我不是你的朋友!」
  宫上邪一手将小小护在身后,一手握紧封贞观持剑的手臂。
  「贞观,你干嘛老是要砍凌波?」这些年来,他一直搞不懂每次封贞观一见到段凌 波就肝火大动的原因,更不晓得段凌波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小气鬼。 「他偷了我的玉。」封贞观阴冷地直瞪着那个忙着逃命的段凌波。
  宫上邪愣了愣,偷……偷玉?
  封贞观再度举起龙吟剑,「段凌波,把我的玉还绐我!」
  一…完一…
  


绿痕 绕指柔
  都是这块劳什子“风玉”啦;害她碰上个这个蛮子!
  爹娘在临终前对她千交代万叮嘱;
  要她找到云玉的主人;跟随他一生一世
  她谨遵双亲的遗言;
  结果就是被这个蛮子困得死死死!
  从踏入他的宅子起;她就失去了人身自由
  睁开眼时只能看着他;闭上眼睛时;也只能梦着他他甚至还指名要她“陪睡”;
  而她连拒绝他的权利都没有!
  他说;他的半颗心遗落在她身上;
  还说是她先“勾引”他的;其实;
  她才是被勾引的那一方只要他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便能搅乱她心头的一池春水;令她深深地为他倾覆;为他沉迷……
  


  
  序
  很久没有这么大费周章的写一本书了,也没见过哪本书这么多灾多难,这本书能够上市,我简直要感谢老天保佑。
  光是找这本书的资料就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又是上网又是跑图书馆的,等到所有的资料搜齐想开工时,我亲爱的计算器居然不赏脸的中毒,把我辛辛苦苦找回来的资料吃得一乾二净,就连渣渣都不留给我……我只能含泪再找过一回。
  才开工写第一章,中华民国的电信局便和它作对,硬生生的断电三十秒,把我好不容易写完的第一章毁得彻彻底底。当然,我趴在计算器前哭了半天也还是哭不回我的第一章,所以……只好含泪重新写过。
  而在写至第二章时,正值感冒期的巅峰,咳得连续半个月没睡过一场觉就算了,还常常写没几个字就咳得天昏地暗,当我咳完想再回来为时,老早就因咳得乱七八糟而忘了我先前在写些什么,于是……又含泪重新写过。
  到了第三章时,已经咳到不行了,而我又非常不愿意动不动就重写,只好对不起书里的男女主角,把他们两个晾到一海凉快去,休息了好长一段日子,等到病况稍有起色想坐回计算器桌前继续为时,我发现,我的男女主角居然已经大义灭亲的拋弃我了,还说不认识我这个陌生人,所以!再含泪重新写过。
  第四章时,夜半发生了一场小地震,我抬头看天花板的电灯闪了闪,就当我做完这个动作时,赫然发现,计算器已经断完电又重新开机了,而那短短短短的两秒钟内,我的第四章也已随着地震远去……再度含泪重新写过。
  第五章、第六章……原本改善的病况演变成愈来愈严重,写写停停、停停写写,我已经数不出来这之间又发生了多少灾难,大约计算下来,我的健保卡用掉了几张、吃下了不知多少药丸、三更半夜光临急诊室、和素不相识的医生混到了熟得不能再热的程度、计算器重修过一回、E槽和D槽相继挂掉、地震也常在夜半和清晨时分来造访……
  当我终于写至这本书的最后一个字时,我简直是感激涕零得无名以状,对上苍感谢得五体投地,好想大呼一声──哈利路亚!噢,好佩服我自己,居然能在病得像块破布时把这本书拗出来。虽然现在也还是像块破布一样,但我却从没写序写得这么快乐过。
  亲爱的计算器,虽然我曾不小心踹过你好几回,也有好几次想把你分尸卖给零件商,可是看在咱们俩合作了那么久的份上,拜托拜托下一本别再跟我出状况,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资料当光又要重写的打击……
  亲爱的身体,虽然我虐待你很久了,常常要睡的时候不让你睡,饿的时候常忘了要给你吃,但也请你看在我跑了那么多家医院的份上,别再让我写到一半时又突然挂了,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躺在病床上想写又不能写的痛苦……
  



  
  第一章
  东方渐白,晨雾冉冉浮升,在光影的折射下,植满绿映柳的湖畔被朝阳衬托出四处烟水朦胧的景况。
  一颗颗晶莹的露珠,夹带着幽微的香气和夜晚的余凉,顺着滑溜粉嫩的花瓣滚动,缓缓地滑向花瓣下方准备盛承它的瓷瓶。在瓷瓶中,自各式各样花朵上采撷来的露水,零星索落的各种香气,渐渐混淆成一种难以分辨的芳香。
  灿烂的初阳穿透迎风的柳枝,映照着正在湖畔采集晨露的风指柔,璀璨夺目的光芒直射向她的面容,令她抬起皓腕,试图遮挡眼前刺目的阳光。
  在阳光之外,指柔看见了被晨曦熏染上一层酡红色泽的山间,近处的湖面上,莹莹透亮的波光映盛着朝阳的点点光芒,东风袭来,吹散了一池的绮丽。被美景所惑的她有些怔然,索性停止了采集晨露的举动,捧着瓷瓶倚坐在湖畔的垂柳,定眼细看眼前的风光。
  算算日子,她离开京城来至山间探视犯病的姑母也有一阵子了,但她始终无法偷空欣赏这片山头春日的风景,日日都在病榻前服侍汤药,或是叙说些家中事给姑母解闷。若不是今天突然起了兴致,想集盛春露来制造姑母入夏时饮用的露酒,她一直都不知道,原来这里的清晨竟是如此地美,山林草木间,格外有一种清寂和平静的韵致。
  望着波光潋滟的湖水,她不禁轻轻叹息。如果能在这里长久的生活,不知该有多好?如果此时,也能有个人陪她赏景就好了。
  京城里的双亲,虽然知道她己至十八芳华,却不急着为她寻找良缘婚配,反似在等待着什么,等过了一年又一年,就这样一直把她的姻缘搁置下来。其实能不能配个好姻缘她也不强求,她只是希望在惊寐时,能够有个人在她的身边款款安慰,她只希望有个能够倚靠的胸怀。
  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念头了,也许是因为好风好景却没有共赏之人的关系,所以她才又想起来。
  望着湖面上闪烁的波光,她忍不住趁着此刻四下无人,除去鞋袜采足轻点清凉的水面,在水面点起阵阵波纹涟漪,看它一圈一圈地荡漾。她漫不经心地掏出手绢轻拭怀里沾着晨露的瓶身,和暖的东风掠过发际扑上她的面颊,令她昏昏欲睡地开上双眼小憩。
  朝阳渐往天际爬升,静谧的湖面上泛起一道轻微的声响,让渴睡的指柔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双眼寻找那道声音的来源。
  映入她眼瞳的,是一双墨黑如夜的眸子。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正站在湖里定定地凝望着她。
  有一刻,指柔怔愕得忘了呼吸,目光不自觉地被那双黑黝的眸子掳获。那双未曾相识的眸子,带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心安,缓缓地平抚了她激跳的心,带来了阵阵强烈吸引的感觉。
  她的眼眸跟随着他身上滴落的水珠移动,看着水珠顺着他的发,滴落至他肌肉贲起的臂膀上、滴落在他微微扬起的嘴角、滴落在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清晨时分就来到这座湖潜水取铸剑用铁石的云掠空,万万料想不到在他浮上水面时,竟会看到一张美丽的睡容。也许是因为光线的关系,朝阳将在树下安睡的她映照得柔和朦胧,似是脱尘而出的仙子。梦中的她笑靥轻浅,令他不经意的一瞥后,便再难移开目光。
  她的表情有点讶异和好奇,但没有一个姑娘家该有的惊慌,只用那双被阳光照射得看不清的眼眸一径地怔看着他。
  云掠空对她的注视感到非常不自在,但是一种强烈吸引的感觉又让他无法动弹,无法不去看眼前的女子。看她似乎没有停止发怔的打算,于是耶朝她眨眨眼,将目光自她的面容往下移,直落至她那一双玉雕似的莲足上,视线再三流连其上。
  被眼前男子吸引去全副心神的指柔,在他暧昧的眼神提示下,才发觉自己那一双被看去的脚。
  两朵红云倏地扑上她的面颊,她慌忙伏身捡拾被扔在一旁的绣鞋,却不慎掉了怀中装有辛苦采撷露水的瓷瓶,圆润的瓶子在掉出她的怀中后,便顺着湖岸的青草,一路滚向湖岸。
  指柔在瓷瓶落水之前及时截住它,正当她低首检视瓶中的露水有无倾漏时,她贴身收藏的手绢却自袖中掉出,无声地飘落在湖面上。
  她弯身在湖岸旁,无论怎么伸长了手臂也构不到手绢,同时也不知拿那深沉的湖水如何是好。由于她不谙水性不敢擅自下水捞取,所以只能眼看着手绢顺着水波愈飘愈远;当她目送着手绢远去时,才发现湖面上的男子不知何时已失去了踪影。
  她不解地看着毫无波澜的平静湖面,难道刚才只是她的错觉?这里根本就没有别人存在?是她睡胡涂了?
  她用力眨眨眼,并伸出两手拍着面颊想让自己清醒些,却有一只带着水珠的大掌突然握住她的皓腕,阻止她继续拍打那花瓣般的脸庞。腕间冰冷的触感令她瞬时惊醒,深吸了口气,她睁大双眸愣看那个像鬼魅似浮现在她面前的男子。
  在与她拉近了距离后,云掠空清楚地感觉到她纷乱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庞上。握着她纤细的手腕,他缓缓地将她拉向自己,仔细地看着她那双他一直看不清的眼眸。
  他不疾不徐地打量她匀净美丽的姿容,她那粉嫩柔细的芳颊似乎在邀请他,他忍不住伸指轻触,感觉指尖下那份滑腻柔皙的触感。
  震慑于他过近的接触,指柔无法反应地盯着他,感觉冰冷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来回画过她的眼眉,最终停留在她的唇瓣上不动。
  他的指尖像一块未融化的冰,她微蹙着眉,觉得唇瓣彷佛就要被他的指尖冰冻,沁凉入心脾的冷意泛满了全身。她终于能确定,眼前的男子不是她的错觉,因为他的嘴角竟带着品尝似的笑意,兴味盎然地瞅着她。
  也许是他的笑意使人心慌,又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于佻达,一种异样的情绪蒸腾着她,令她一时思潮乱涌。她想挣开他箝制的大掌脱离这暧昧的氛围,他却缓缓地自身后拿出一样东西,拎至她的面前制止她的纛动。
  指柔讶然地看着他手中的绣帕,再看向一旁的湖面,才知那方她不慎掉落的手绢,竟不知在何时已被他拾起。
  她伸出手想向他索回,他却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松开紧握着她的大掌,身子轻轻巧巧地向后退开游回溯里,顺带扣留了她的手绢。
  指柔的一颗心都被这个举止古怪的男人弄胡涂了,想开口问他时,远处却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喊。
  “小姐!”
  她回过头,在湖岸的远处看到姑母家的女婢正向她这边走来,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出门多时了。她撩起裙摆站起身,有些犹豫地回头再看一次那个拿走她手绢的男子,而他只是又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令她一时之间迷失在他灼灼的眼眸里,不知该不该走。
  “小姐,老爷有急事要你即刻返京!”
  女婢的声音再次穿过怔然抵达她的脑海,她漫不经心地回头出声响应,再转过身来时,湖面上已失了那名男子的踪影。
  “人呢?”指柔大惑不解地盯着平静得像面镜子的湖面。
  “小姐……”费力穿过大片种植在湖畔的柳树后,寻人的女仆气喘吁吁地找到天未亮就出门的小姐。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人?”指柔两眼停驻在湖面上,不停寻找那个似假又似真的男子。
  “这里有别人?”荒山野岭的,大清早会有人出现?
  指柔伸手向着前方,“对,就在湖里。”
  “我只看到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湖里头哪有你说的什么人?”
  “难道……真是我的错觉?”指柔望着湖水喃喃自问,但唇上那曾经有过的冰冷触感,却又让她觉得这一切再真实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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