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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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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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中的主要干事也基本在此,但是看到门主之位上空无一人,刚的四名使者也只有雷和慕语在这外,也不见其他二名,立即提出了异议。

甚至还有人要处罚雷,冒用刚的名主,行使门主之权,以下犯上等等。

台下一片混乱吵杂,让在侧门等候着的晴悠也不由得替儿子担忧一把,毕竟这么多人,这么混乱的场面,凭其一个孩子,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呢?

俗话说的好,这可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而晴悠却成了这名“太监”了。

“娘,”瑾瑜回过头,抬起,向母目光相对,握着她的手反安抚其道:“别担心,我可以的,再难缠的我都见过,对付他们我自有办法。”

说实在的,这些人也许就是声音大了一点,力气强了一些,可是跟大街人那些乞丐比起来,对瑾瑜来言,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这一个月里,瑾瑜学了很多,这些怕是连晴悠想都没想过的事情,都让其从中悟出来了,“对付这些人,只要看谁的拳头大,谁说话的声音大,那个就是老大了。”

晴悠眯着双眼,像是有些不高兴,觉得瑾瑜竟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还有心情开玩笑,而且还是最最最原始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心里就不由得不快乐起来。

“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武力来解决的。娘跟外公教你习武,并不是用来以暴制暴的,武功只是……”

“只是让我强身健体,用来保护自己和保护他人所用的,娘,这倒过来我都会念了,你就对孩儿有点信心好吗?对于一些讲道理讲不通的人,适当的动用一下武力。用最直接的方法解决,那是最快速和最有效的。”

晴悠呵笑了一声,捏着儿子的鼻子,笑道:“得了啊,还会对娘说教了,看来这阵子学了不少嘛,不过呢你可要记住喔。你用了多少暴力,娘可是要用回多少理论的念力将你的扯平衡的喔。”

“吓?”瑾瑜不依,“娘,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不要啦……我不要啊……”

武,晴悠并不是不让瑾瑜动用,确实如此所言。武力在某种程度而言,是最有效和最直接的方法,但是晴悠希望瑾瑜记住,如果可以,竟可能的不动手,而是透过讲道理来解决,文武结合,适时而教,才不会让他过度的使用武力,将来筑成大错。

“安静……安静……”雷大声了叫了几声。见底下的人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便动用了内力,大声吼道:“统统都闭嘴。”

吼震一出,众人立即禁声,讶然地看着台上,看着雷迎向的侧门走出来的一个与刚一样,带着只露出四分之一脸的孩子,以及脸蒙白纱的晴悠。

“恭迎少门主。”

“恭迎少门主。”

雷与慕语双双跪迎。

低下的人完全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低声讨论着,也有交头接耳,向瑾瑜和晴悠投射了怀疑的视线。

“雷,你在胡说什么?门主可是没有成亲。怎么可能会有儿子,你别以为随便找一个孩子来就说是少门主,将我们给糊弄了,门主一天不回来,你别想对我们发号施令,我们是不会听从的,大家说对不对?”

“对……”

“对……”

……底下赞同之声连边不断,响遍了整个分坛。

雷高举双手,示意众人停下,“对,门主一直未有成亲,但是你们又可知为何门主这么护着她?”雷指着晴悠,向其点了点头,接过晴悠递来的门主名牌,接着道:“看到了吗?看清楚了吗?”

雷将门主的名牌前后翻着给众人看,让众人看个真切。

“是门主的名牌又如何?你可别忘了,门主失踪之前曾说过,这个女人从此跟幽门一刀两断,毫无瓜葛,所以就算她有门主的名牌,也绝不可能成为幽门的门主。”

当时在刚的身边,听到刚对晴悠下达的逐令的人纷纷站了出来提出了异议。

可是雷却十分镇定,示意慕语将瑾瑜带前一些,反驳道:“那只是针对她而已,对于他,少门主,也就是门主的儿子,门主可没少达过逐令,相信在场的人都有所不知吧,门主这么多年都护着这个女人为了是什么?难道你们真的以为她只是门主所保护的人是她吗?”

雷的话顿时震憾了不少人的心,对于晴悠,他们只接到命令保护和相助,但从来都不知道她跟刚是什么关系,对于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孩,他们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何而来,其身家背景也全然不知。

对于这个疑点,所有人心里都冒出了这个念头:难道真的是门主的儿子,所以才会被隐藏了起来吗?

有得人开始倾向雷这一边,愿意接受瑾瑜,但是还有很大一部分的人都一直认为雷在骗他们,为了要夺得幽门的门主之位,想要背叛刚,所以不能接受瑾瑜是少门主。

晴悠想开口说些干什么,但是这分开了两边,右边表示赞同瑾瑜接掌门主之位,左边占绝大部分不同意的人意志坚定,不愿顺从。

脚点地面,身轻如燕,动作利落、迅速地落到了台下的中间位置,立于两派不同意见的人中间,露出凶狠凌厉的目光,瞪视着反对他的人,带着被压抑了的童声,以内力转变了的声音道:“是与不是似乎并不是由诸位来判定,我娘说是,那便是,如果你们不相信,也可去将门主找回来问个清楚,但是在那之前,不服之人,将会以拒绝门主之令而受到惩罚。”

“你这小屁……呃啊……”约莫在队伍中间位置的一道反对之声刚出,便在是瑾瑜快得连什么时候发出的石子击中的情况下倒了下去。

顿时现场哇然了起来,反对的人准备抽出武器进行反击,可是瑾瑜的动作比他们更快,连剑都没有带在身上的他,竟敢冲向已经抽出了配剑的门徒。

胆色过人的瑾瑜可是大出众人的意料所外,没等这惊哇过去,一个正面迎击,接连着后弹跳脚提,一招击中二人,二人无一幸免,双双倒下,不醒人事,可见瑾瑜所使力劲有多么的惊人。

晴悠想要唤止其轻点,不要伤人了,但是雷却拦住了欲想上前去阻止的晴悠,“不要插手,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对他心服口服的,不管在哪,只有强者才能立于王者之位,这是恒久不变的生存法则。”

于是加入战斗的人越来越多,个个都举剑向去,看得晴悠心惊胆颤。

若不是平日司徒展和晴悠对瑾瑜训练有素,再加上他的身法轻盈、快速,怕是连晴悠自己都要捏一把冷汗。

约莫一个刻钟,场上反对瑾瑜的人已倒下大半,除了几位坚持不从的,再也没有人对其表示反对了。

面对这少数的人,瑾瑜并没有继续以武力强压的行动,而是收回了双手,侧立而视不弃的人道:“你们不服,我不强求,但是时间会证明一切,我会以行动证明,我值得你们信赖。”

语毕,雷与慕语适时地跪下,奉承道:“恭喜门主,贺喜门主……”

瑾瑜成为幽门门主已经有两天了,对于这样的一个事实,她感觉好像还是在梦里一样,感觉儿子好像瞬间年纪了十数那样。

得到了幽门这么一个强大的情报组织,对于如何管理和如何运用它,对于瑾瑜来说,需要学习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故此就连晴悠也连着两日未见他了。

可是就是在这两天里,汉阳城的情况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牢房被火烧了,对于死伤,官府并没有公布,是人为的,还是不小心而失火也没有向公众发出一个明确的回答。

借由此事,汉阳城时里,因司徒展寻找晴悠本就烦恼不已,被使唤的叫苦连天的士兵更是有人不支倒下。

对于士兵因疲劳而人数锐减的情况,邬昊已不止一次向毅提出异议,让其回宫,随后将调查的事宜交给司徒展,切不可因小失大。

可是毅铁了心要找到晴悠,故不管何人,出于什么原因替司徒展,司徒家求情,都一律被杖责二十大板,就连厉嫣嫣也没能逃过此责。

“给朕准备快马,明日午时,如何司徒展未能找到司徒晴悠,司徒家谋逆的圣旨就给朕立即颁下。”

邬昊想尽自己最后的努力替司徒家求得一丝希望,可是结果毅的心坚不可移,就连圣旨也已经拟好了,马也备好了,就等着明日午时的到来。

刚接管幽门的瑾瑜万万没想到接到的第一个情报消息却是如此惊人的消息,也许这对其他人来言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伴君如伴虎,生死已不再是他们自己所能掌控的。

可是这关于到司徒展,司徒家,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司徒家对晴悠和瑾瑜来说,并不是外面那般简单。

正文 第98章 诱饵

在毅身边的人,几乎都知道他以这样的方式来威胁司徒展,逼着晴悠现身,可是司徒展两日下来都只是在寻人,并没有特别的举动,这让毅不由得怀疑玲珑坊的情报是否有误。

实际上,威胁司徒展将晴悠找回来的这个点子,并不是毅想出来的,而是凌香芝所献的计。

毅中箭时被先行护着离去,而还不确定擂台上所见之人是否是晴悠的情况下,凌香芝却告诉了他,当时有人看到司徒展跟台上的女子有过交谈。

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是凌香芝断定,司徒展认识台上的人,而且相识非浅,故此毅才会逼使司徒展做同选择。

同时,毅也在猜想,只要晴悠还在汉阳城,知道他以这样的方式来逼其出现,即便司徒展选择了放弃司徒家还有自己的性命,晴悠也不会任之不理的。

三天的时间,真的已经是毅给司徒展和晴悠最后的期限了,他真的希望那个人是晴悠,这些年里,他曾恨过,曾乞求过,如此他只希望晴悠回到他的身边,不再计较任何事。

甚至连晴悠骗他,放弃了他的过去怨恨,他都已经不再追究了。

等待着晴悠归来的毅,在第三天的清晨便大开房门,坐于正位上,看着房外的院子,倒数着晴悠来找其的时间。

瑾瑜和雷在得知此事之后,都双双决定瞒住了晴悠,尽量不让其进城,不让其离开幽门的分坛半步。

可是毅有心将此事传出去。传到晴悠的耳朵里,必定有他的方法,所以……再严密的墙也不可能完全不透风的。

就离午时还有两个时辰的时候,晴悠将雷派在晴悠身边,名为保护和伺候的门徒给击晕了,人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离开了幽门。

这事晴悠还是在无意间得知的,而得知此事还是其坐在院子里看书的时候听到院墙另一头的门徒嚼舌根的时候得知的。

晴悠知道此事之后,并没有声张。而是装做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样子,回到房里,很迅速地解决了跟在她身边的人两名门徒。

幽门的分坛就在汉阳城里,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民宅中,这看起来是一个商人的宅子,实则地下,却有两个通往城外的密道。还有一个近五十多平米的地下室,也不是幽让的分坛。

从民宅里出来之后,晴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李思源。

李思源见到晴悠的出现很苦恼,像是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见到她,“姐,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说过了,我没问题的。让你快点离开这里吗?你怎么……”

没有理会李思源,带着责问的语气,面无表情地问道:“你知道?三哥是不是来找过你?为什么你不告诉他,也不告诉我他逼三哥的事?”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李思源转身,背对晴悠,双手负手,笔直的背影看似底气十足,但那避开晴悠的眼神这个举动,已经出卖了他。“姐,你还是快点离开吧,我过两天也要回京都了,夫子年纪大了,希望可以见我一面,我已向他请示过,他已经同意了。”

晴悠拉过弟弟,让其回正直视于她。逼问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不让他或者是我知道?”

尖利的眼神中带着令李思源感到陌生和害怕的恐怖,仿佛是在向其发出警告。如果他对晴悠说谎的话,那他就不再是她的弟弟。

李思源垂下了双目,依旧选择回避,不,与其说回避,不如说不敢直视,害怕这令其陌生的目光,让其会与晴悠变得丝毫未有关系的目光。

他的犹豫,已经让晴悠得知了答案,松开了李思源的手,失望的眼神中带着伤痛,最初的愤怒,已被绝望给覆盖,不再牵动其内心半分。

“你是早就该回去了,”沙沙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是晴悠内心里的哀痛,无法让其对李思源再付出一丝关心,“我想柳夫子给你上的最后一节课,也许会让你明白,有时候你觉得对的事,会给对方带来多大的伤害。”

“姐?”李思源想要解释,但是晴悠已经没有给他机会。

抚过袖,一道强劲的风劲将欲迈步去拉住晴悠的李思源给挡回了去,伸出的手,什么都没抓到,眼前,已经没有了晴悠的身影了。

从衙门里出来之后,晴悠急着想要找司徒展,第一个想以的,便是去梅花庄,因为柳荷一家还被关在梅花庄里。

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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