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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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商-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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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散打呐!你先别说不会,我看出来了,你刚才那一招一式里都有散打的功夫!”
  我听得直乍舌,我现在倒真的挺喜欢他了,我诚挚地说:“陈教官,等军训以后,我们找机会再练吧,我真要跟你好好学两招呐!你刚才的刺杀,功夫蛮好的,我是占了突然出手的便宜了!”
  他冷漠的说:“别耍嘴,赢了才是硬道理!快做,二百个俯卧撑!”
  我俯下身开始迅速做了起来。
  “一、二、三……”
  陈教官开始查了起来。
  “一百一十一、一百一十二……”全班的同学都查了起来,我知道,他们是在给我鼓劲,但大家也都知道,别说二百个呀,一般人就是三十个,也吃不消啊!
  这时别的班级的同学已经都围了过来,几个教官跟陈教官在小声嘀咕着什么,看样子他们还不太相信我刺杀会赢了陈教官。
  “一百九十九、二百!嗷,华小天,你好酷啊!”同学们喊了起来。
  我刚拍拍手站起来,春雨就冲过来,搂着我脖子就亲了一下:“小天,你今天算给我长脸了,啊,做小天姐姐的感觉真爽到家了!”
  话刚说完了,她才看见旁边的教官和同学,她绯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小弟这人就得天天给他灌迷魂汤,要不然他不高兴,也没劲头练功,他这点能耐都是我这么逼他练出来的!”
  我气得哭笑不得,刚要说她,她伸手就拧住了我的腰,轻声说:“给自己女人点面子,那才是好男人呐!”
  转眼,一周的军训就要结束了,我回到了军训的队伍里,参加了队列的练习,练习间隙,陈虎跟我切磋了半天散打,他的功底不错,就是没有内功底子,动作没我的快,所以还是制不了我,打了十几次,竟一次也没赢过我。
  这下他就更不放过我了,在他的一再要求下,我把轩辕神功的一到三式教给了他,练了两天,他的功力有了明显的进步,他开心地非要请我去喝一顿。我实在推不过去了,只好领他在天雨饭店吃了一顿,没想到他一下子又招来七个中尉军官,还有两个上尉警官,十个人拽着我非要拜师不可,我咬着牙不同意,那陈虎竟把春雨拉了来,内外夹功,逼着我订了城下之盟,收了这十个小子,外搭了个女师姐为开山弟子! 
        
90、又是雨萌集团干的!
  抻了几天,那家工厂主终于抻不下去了,连续给我打了三次电话,我和欣雨通了个话,与明月和欣雨商量了一下,决定买下来。
  星期六,我带着春雨和宁宁、云燕赶到了工厂,办完了各种手续,还是他妈的一千二百万。上帝就认准了我的这些钱了,怎么也省不下来。
  考虑目前资金紧张,我们决定先拆掉二楼,盖了个一千平方米的厂房,让工厂先开工。为此,我求那峨冠老人给我上了一顿服装设计课,憋了两晚上,设计了一套时髦的女士套装,交给了小丫头。
  小丫头又提了几点意见,做了些许修改,便交给了工厂开始生产。
  云燕出动了几十人,仅一个星期就把那平房交工了,宁宁带人奋战了几天,设备安装完了就开始了生产。
  就这样,又一个新项目上了马,我的雄心也就更大了!
  雄心归雄心,但真的干起来,还是一步一坎,这不是,刚刚起步几天,云燕就打电话让我们马上到工地去,说工地发现了可疑情况。
  我急忙开车跑了回去,见云燕和叶建新正站在四车满载松木杆的汽车前,对着正卸了半车的小杆,问着两个材料员什么。
  我们走过去,叶建新递给我一根松木杆说:“小天,你把它摔一下看看,稍微使点劲儿!”
  我拿起来,挺沉的小杆,看来质量不错,我不解地看了看云燕和叶建新,使了一点劲往地下一摔,竟啪地断成了两根,拿起来看,那折的地方,竟不但发黄,而且里面成了纤维丝状。
  我蹲下身看了看,又闻了闻,竟发现里面被人注射了强硫酸。
  叶建新说:“幸亏今天来卸车的是两个野蛮装卸的小伙子,劈吃啪吃乱扔,才卸了十三根就给摔断了四根,我们的材料员不干了,让他们给赔偿损失,那小伙子说,你们买的是脚手杆,又不是纸糊的,谁知道这么糟啊?这才把我们的材料员给吓呆了,赶紧把我们叫了过来,发现这几车上都有十几根是这样的,开始还以为是小杆糟了,后来才发现,被人给做了手脚,而且这些被做了手脚的小杆都在汽车外手的边上,那就是说,是在中途被人下的手!这两个材料员说,小杆是直接从黑龙江边的黑河市的的新立林场装的车,他们俩人一直跟着车队,好像没人能有破坏的机会!”
  我心里格登一下,幸亏发现了问题,如果不及时发现,楼盖到高层发生脚手架断裂现象,那就要出人命的!
  我意识到这起破坏事件肯定在上海附近发生的,我问材料员:“你们前一天在哪住宿的?”
  “在南京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怕丢东西,我们俩换班守夜,没发现有人插手,更不可能有人靠近我们的车!”一位材料员肯定地说。
  我点了点头,到南京去破坏,可能性不大,如果是,还是应该在附近什么地方!
  云燕说:“那三车还没卸,你看看,有问题的小杆都是在外手,而且不在车上,是在车的侧面,是站在下面干的,都有个小针眼,要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走过去仔细检查起来,发现每车靠外手的小杆里都有十几棵上面有极细的小针眼。也就是说,破坏的人要躲着不让人发现,不赶公然上车,很可能是他们在哪吃饭时让坏人得的手。
  我问道:“你们在上海附近吃饭了吗?”
  一位材料员说:“吃了,是在龙王头村那家路边的饭店吃的,我们就坐在靠窗户的桌上吃的,眼睛盯着汽车,不能出事啊!”
  我笑了笑,又问道:“你们从窗户看的是车的外手还是里手?”
  一位材料员说:“我们对着的是里手,再说我们吃饭时附近也没有什么人啊,因为那时候还没到饭时,饭店里挺清淡的,就我们这一拨人吃饭!”
  旁边那位材料员立刻说:“是没人吃饭,可对面路边停着的那辆奔驰轿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他可是跟我们脚前脚后停下的,对面是一片林地,根本没有饭店和买卖家,他停那干什么?我觉得奇怪,就多看了两眼,后来咱们吃完了出来时就没看见那车,不是他们搞的鬼呀?”
  我心里一动:“你们还记得车号吗?”
  “哦,我还记得是沪A03569!我记得后面的三位数跟我们这车一样嘛!”
  我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是雨萌集团干的,他们的手又伸了出来!妈的,那个金雨萌,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原来在暗处下手啊!”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事就到此为止,谁也别再说了。我们进的就这四车小杆吗?”
  那位发现问题的材料员说:“还有六车,明天就能进来!”
  我说:“你先叫他们在南京那里停一下,什么时候往回开,等等我的电话!你们把所有的小杆都挑拣一遍,把有问题的都单放到一起,封存好。这件事我们几个人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再让其他人知道了,别打草惊蛇!”
  离开工地,春雨突然说:“又是雨萌集团干的吧?那辆车号不就是上次去砸我们公司的车吗?”
  我笑道:“你还行啊,这么长时间了,那车号还记着呐!”
  她哧了一声笑了,然后瞪了一眼我:“你寻思我就会找你毛病啊?谁的毛病我都会找,特别是害过我的人,我会记一辈子的,你就小心点吧!我绝对会给他个针锋相对的!”
  我心里一动:“对,针锋相对,给他来个捉贼捉赃!”
  我拿起手机给老何打了个电话:“喂,何大哥,你现在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成天学习,明总看样子要把我们训练成礼仪小姐呐!”
  我说:“你马上给我挑五十名功夫好的到我这来,你先带十名功夫好的坐飞机过来。再挑五十名交给欣雨,让她训练一下留公司当保安。我们不搞黑社会那一套,但也得防备有人拿那一套来对付我们!”
  春雨说:“你真的要动手啊?”
  我点点头:“不能总被动的应付他们了,不是说该出手时就出手吗?我敢肯定,他们的眼睛还盯着我们剩下的那六车小杆上。我们也别让人家光惦记啊,总得帮他们混出个头来呀,要不然他们还得说我们不够意思呐!”
  第二天下午四时,六辆给我们拉小杆的车开过来了,按我们的安排,在那家路边店的路边把车停了下来。
  司机和我们押车的材料员不知道我们的具体安排,他们都进了饭店。
  片刻,一辆奔驰轿车开过来了,停在了六辆货车的前边,接着下来一个东张西望的人,看看没人看车,马上把手一摆,车上立刻又下来四个人,手里拿着铁锥子和注射管,一人奔向一台车,先拿铁锥扎一下小杆,然后就拿注射器往里开始注射……
  我啪啪啪啪开始拿小石头朝他们打去,那四个人立刻都举着注射器定在了那里,那位先下来探风的一看不好,急忙要钻进车里,就在他低头哈腰朝车里钻的瞬间,也定在了那里,撅着个肥腚在那不动了。
  小宁宁格格格娇笑著架着摄像机跑了出来,对着五个人和那台轿车一顿猛拍。
  老何带着人拍着手笑着走了出来,歪着脑袋把五个人挨个相了半天面,说:“这帮人真是没脑袋,连华小天都敢得罪,是不是活够了?”然后看着我说:“华董真是多余,自己就能干利索的活,非得叫我们来陪什么绑?”
  我笑道:“这叫平时把事情往最坏处准备,打起来,往最好处争取!这次叫你们这几个人过来,就没想让他们再回去,人不咬狼,狼咬人,我们要想把公司办下去,就得准备好打狼的棒子!这几个人就留在建筑工地吧,不过大家现在这水平可不行,从明天开始,都给我开始练功,一打一,一打俩不行,要有一打十的本事,要有能打到敌人,让敌人伤不到自己的能力!”
  老何笑着说:“放心吧,只要您肯教,这些人保证肯学!”
  我让把我们来时开的两台车开过来,把五个小子捆绑好,连他们那奔驰车里都塞两个,然后上车朝上海开去,走出多远,才看见我们的材料员和货车司机从饭店里出来,他们竟连我们抓人都没发现!
  回到我们公司,我开始一个人一个人的审讯,结果没一个是雨萌集团的,都是属于一个叫夜枭组织的,专门干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勾当。
  我问:“那你们为什么用东城区政协的汽车?”
  那探风的小子嘿嘿笑道:“我们是谁求我们,我们就得勒他一把大脖子,上次一个小子让我们过来砸你们的场子,我们要了他两台奔驰,事后活没干利索,想不给车了,我们老大不干了,跟他要我们弟兄治伤的钱,也没多要,就是三十万现金,外带这台八成新的车,他们怕我们给捅出去,当时就答应了!这车就属于我们了!这次的活干完了,他们答应给一百万,谁知道这次砸在你们手了!”
  我再问是谁找的他们,这几个小子一问三不知,看看真的问不出所以了,我给他们的头头打了个电话。那头一听说翻车了,立刻紧张得连呼吸声都听出来了,半天那人才说:“哥们儿,开个价吧!” 
        
91、姐姐是为我来的
  我笑了:“什么价也不要,你只告诉我是谁找的你们就行了!”
  那头不吭声了,半天才说:“不是兄弟不仗义,实在是我们惹不起那主啊,我要是说了,我们场子马上就得挑了,我们几个就都得进局子里呆去了,大哥就放我们一马吧!”
  我厉声说:“我放你们,他们不放过我,总在暗里使坏,我就好过了?”
  他又停了半天,才说:“我什么也不能告诉你,但你可以顺着谁把你们手里的那台奔驰处理的下手去查,我看比我告诉你还容易搞清问题!”
  我心里顿时明白了,笑了笑说:“你两次来找我们的麻烦,下次是不是还想来找点事啊!”
  那人急忙说:“大哥,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了,大哥要是把我们的人放了,我们夜枭今后就听大哥的,大哥什么时候说句话,绝对好使!”
  我哈哈大笑起来,笑完我说:“明天你自己来把他们领回去吧,不过那车就留下吧,我得靠他破案呐!”
  那头连想都没想就说:“好,明天八点,小弟一定上门负荆请罪!”
  撂下电话,我对老何说:“你带人去把东城区政协怎么会把那辆沪A03569奔驰卖掉,是谁经手卖的给我查清楚!”
  老何没丝毫犹豫就带人走了,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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