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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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商-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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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班出身,是特种兵给训出来的,我还想让她训训你的那帮人呐,别养一帮能吃不能打的货!那个小姑娘是雯在火车上拣来的,可能有点什么事儿,逼的要当贼,让雯给制止了,现在雯正帮她解决问题呐!”
  进到大浴缸里,刚洗了几下,她就坐到了我的腿上,嘴里轻轻地呻吟着说:“有时候梦里想起你,总是这么结合在一起,那滋味没等尝到,你就没了,气得我骂你一遍又一遍,下次做梦还是那熊样,气死人了!”
  “梦能是真的吗?”
  “嘻嘻,雯的爸爸也怪,就信得着你个大色鬼,把那么漂亮的孩子弄你手下,早晚还不得像我似的,给你当生育机器!”她一边轻颠一边说。
  气得我连拍了她几下屁股,她笑道:“怎么样,屁股上的肉是不是也多了?”
  我讪讪地说:“都是入洞房那天没把你收拾老实,让你什么话都敢说!”
  “都是我那天没把你浇透,浇透了,你也不敢打宁宁了!”她不无得意地说。
  那天也真他妈的衰,喝的多点,进小娘皮的卧室,一推门,啪的一盆热乎拉的水从天上掉了下来,全扣在身上了,把新郎倌的衣服浇了个呱呱湿,我嘟哝着刚骂了一句:“小臭丫头,给你老公埋地雷呀?”哗,又一盆水浇了下来,我急忙往屋跑,哗,又一盆水浇了个迎头,屋里漆黑,我摸索着往屋走,哗,又一盆水砸下来了,还是他娘的连环雷,怎么设计的?把对付鬼子的招儿怎么全用到老公头上来了?你说我能不火吗?再不火还叫老爷们吗?我冲进去,拽着小娘皮就大杀起来,一百零八种是瞎话,反正我知道的招数,全对她用上了!杀的她叫都叫不上溜了!
  第二天方平看见我就说:“厉害,房盖差点让你俩鼓开,我和小汪在院子的凉亭里蹲了一宿!”
  我说:“谁让她大摆水雷阵的,不杀她等啥?”
  方平一听撒鸭子就跑,我知道,他也不是好东西! 
        

第四卷 纵横 

181、狼口里逃出的女孩
  我和雨宁来到俩小姑娘的房间外面时,雯正在说话:“要是这样,那就一分也不给他了,我们回头还得找他去算账!凭什么欺侮孤儿寡母的,这还算是舅舅吗?他把你押给春之园是什么意思?”
  小丫头抽泣地说:“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听说那人问我舅舅,‘她是不是处女,是处女可以给这个价,不是就别想了,人家玩的是雏,不是鸡!’我才知道不是好地方,我就坚决不干,舅舅就说‘你妈的手术不做了?你就是为你自己活着呀?你妈白把你养大了?’妈也坚决不同意拿我抵押,可当不了舅舅的主,倒了拿我抵了四万,房子卖了二十六万,凑够三十万给我妈做的手术。妈哭着叫着不上手术台,是舅舅硬让人推着去的,后来我就再也没看见妈妈的面,我和房子就都归了人家。”
  “现在那房子谁住着呐?”
  “舅舅一家啊!”
  “他不是卖出去了吗?怎么还住啊?”雯不解地问。
  “我问了,可舅舅说他是租人家的。他把我领到了春之园,交给了老板,我才知道他们是让我陪男人睡觉的,老板说正好来了个日本大款,肯出大价买处女一夜,让那个刘妈妈教教我。我就装老实,等别人都走了,我让刘妈先脱了,请她现身说法告诉我怎么伺候男人!那女人真的开始脱衣服了,我就在她脱套头衬衣时拿凳子把她打昏了,然后从八楼的阳台跳到对面的阳台上,从那逃出来的!”
  雯吃惊地问:“两楼离多远?”
  莹哭着说:“两米来远,主要是没抓手,脚下还滑,可那时真没别的路了呀,留下是死,摔死也是死,摔死还留个干净身子,我就横下心跳了过去,幸亏抓住了那边的护栏,然后我就钻进那家屋里,那家看来是双职工,白天家里没人,我在他们家吃了点东西。不是我馋,我饿呀,他们为了驯老实我,已经饿了我两天了,加上头两天妈妈的死,我没吃饭,我那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吃了点东西,我在那家的沙发上喘了口气,从那家的抽匣里拿了三百元钱,然后才跑了出来。别的钱还不还都是小事儿,这家的钱我一定得还,是他家救了我一命!”
  “你呀,够险的,那地方,就是我要跳也胆儿突的!”
  “也是死逼的!后面一群狼追着你,不跳行吗?”她抽泣地说。
  “噢,除了这三百,你还欠谁的?”是雯在问。
  “我怕连累舅舅家,从那狼窝里出来时,我给他们留了个条,说那四万元我挣了就还给他们!我寻思把那四万给他们邮去,从此就跟他们没关系了!你看,这是我记下的地址!”
  “好了,这事就交给小天哥去办吧!你不能再跟他们有任何联系了,今后我叫陆雯儿,你就叫陆莹儿,你是我妹妹,爸爸是陆长军,妈妈是倪玉萍,都是福州部队的,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那妈妈爸爸要我吗?”
  “他们敢不要,这么漂亮的女儿,不把他们乐懵了?过去的事儿就不要再跟任何人说了,那是块伤疤,越揭越疼,记住了?”
  “嗯,记住了,莹儿就跟着姐姐了!姐,你是不是看上小天哥了?你要是嫁给他,我也得嫁给他吗?”
  小雯“嗯”了一声,但立刻就说:“死丫头,胡说什么呐?我嫁给他干什么?你没看见他有女人吗?”
  “他女人多了,也不在乎多你一个呀?再说,你不是已经钻他被窝了吗?”
  我的屁股立刻被雨宁“温柔”地关怀了好几遍,这小丫头,说什么不好,怎么非得说那馊事啊,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
  “瞎说什么,那不是为了救你才躲在那里的吗?今后这事儿不能再提了,再说姐该生气了!哎,你确定你妈是死在手术台上了?”
  “这应该是没错的!”
  “那为什么不让你看你妈妈最后一面啊?”
  “舅舅说妈妈得的是传染病,怕传染给我,当时就火化了!但我听别人议论,我妈是在切除肾时死的,妈妈得的是子宫癌,跟肾有什么关系啊?”
  我明白了,她妈肯定连癌也没得,是被她舅舅卖肾给卖死了,正好把她的两个肾都给卖了!我什么也没说,制止了要推门进去的雨宁,拉着她重新回到了我们的房间。
  雨宁说:“你怎么这样呐,小姑娘明显是让她舅舅骗了,你怎么不让我去给挑明了呀?”
  我笑了:“要是能够挑明,雯早说了,她是给小姑娘一点对人性不失去信心的余地,让她对生活多一点信心!我的傻老婆,你怎么还没小孩子心眼多啊?”
  “她好,你晚上搂她去呀!都一个被窝里睡了,跑我这还装清白来了,什么人了!”
  “什么睡了,她是在那藏着等着抓那小丫头,根本没那关系,她才多大个孩子呀!”
  “她可不小了,你看那身材,该鼓的鼓,该翘的翘,比我去年可发实多了!其实我那时也是让你给搂的,成天摸着人家奶子,掐着人家屁股,手不实闲。就那都没她现在发实!还是小孩子,你换个新鲜点的借口好不好?她现在这样,我看就是让你搂的,连掐带摸,能好得了吗?别狗戴帽子装好人了!”
  “你怎么这么会联想啊?她身材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告诉你,小丫头这件事,我们必须得帮她查明,那杀人的舅舅必须得严惩,那逼良为娼的春之园必须得砸了它!但对小姑娘,我倒倾向雯儿的意思,让她远离那段回忆,事情我们自己来完成就是了!”说完,我给老何打了个电话,让他迅速把春之园的情况和小姑娘的舅舅的情况查清楚,特别要秘密查清小姑娘的妈妈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老何笑了:“华董,我们是不是得成立私家侦探了?”
  我吓唬他道:“别讲条件,再不去我就告诉嫂夫人了?”
  他连忙求饶:“得,你怎么跟春雨学的,总拿我老婆吓唬人啊,我可告诉你,她现在肚子扣个锅呐,是我的重点保护对象,你们要是给吓出个好歹的,我可拿你儿子顶缸!”
  他的夫人一直不育,我让北安农场的郭立明从鄂伦春人手里买了点鹿胎膏,每次让她喝黄豆粒大的小丸,才喝了五六次就怀上孩子了,把个老何乐得走到哪都上庙里烧香,感谢菩萨给送个孩子。这傻小子也不想想,没我那鹿胎膏,他老婆怀个屁呀?
  老何怕老婆是出了名的,比我还甚!大概和小池是一个水平线的!不过,他老婆也是厉害,他手下那几百号人,看见他老婆,都溜溜的,他们说:“你要办了错事儿,人家也不打也不骂,就在那一看你,你心里就发毛,准得保证没下次了!”
  女人的武器决不是撒泼和胡骂!厉害的是让人服理!

  和老何通完话,雨宁说她要去和班子的人开个小会儿,我闲着没事儿,就打电话让雯到我们这来一趟,我想多了解点事儿。
  雯一进来就说:“哥,你要插手莹的事啊?”
  我笑了:“你倒聪明!怎么,你自己能办啊?”
  她摇摇头,叹了口气:“人怎么会这样呢,那是他的姐姐呀,他也好意思给卖了?他姐姐本来身体就弱,那时给卖器官,不是等于杀人吗?他自己不是没肾,怎么不卖呀?明显是欺负孤儿寡母嘛!医院是干什么的,怎么不顾人的死活呀,而且也跟着骗人!”
  小姑娘太聪明了,竟已经明白其中的猫腻,但她却没当莹的面说,心机深沉啊!
  我感到这里面应该还有背景,所以我让老何调查时也一再嘱咐他秘密进行。
  雯坐在那里泪眼汪汪的,我安慰地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拿亲戚骗钱也是一种社会现象,你没看传销的,不都是先骗自己的亲戚朋友吗?这不奇怪!现在你既然把小姑娘留下了,就得多为她将来想想!我看已经过去的事儿,你也别难过了,看看是不是让小姑娘上个学呀?”
  雯腾地立了起来:“上什么学,我说好了,她就跟着我,我养得起她!你要烦我,我也走,我们还活得了!”
  我笑了:“就靠那五十万从贪官那里拿来的钱?”
  她一下子愣住了,半天竟扑哧一声笑了,重新坐下来说:“我从来就没想瞒你,她太小,太善良,沾上那事儿就会在心里留下一辈子阴影,让这么一个天真的孩子生活在阴影里,我不忍!可她需要继续生存下去,这个黑锅还是我来背吧!那五十万,我一分也不会动的,都是给她留的!原以为她差的很多,谁知道才四万,四万啊,就差点毁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的一生,想起来,我就想哭!你叫我来就为了这事儿?”
  “这事儿既然你说让我给解决,我就会把这事办好的!你就不用考虑了!我这有点事儿,想求你给忙一下!”
  雯笑了:“看你说的,啥求不求的,咱们还用那么客套啊?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我们的公司越办越大了,跟我们捣乱的也开始上来了,我不主张搞什么黑社会,但咱们得提高自卫的能力啊!雨宁在西山有个大院,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想请你给我办个保安培训班,把上海、北京、杭州、哈尔滨、南方、卡塔尔、美国、日本等地的保安都集中起来,分期分批训练一下,省得咱们被动地挨打!”
  雯笑了笑:“你倒会使用人啊,几天?”
  “胡闹,就你那手是几天可以学会的?怎么也得一年半载的!”
  “你不走了,在这陪着我?”
  “你教你的,我走我的,该我什么事儿啊?”
  小姑娘急了,站起来扯著我的胳膊说:“你怎么这样呢?你立的条件,我按你的条件把方平打倒了,今后我就是你的小跟班了!挺大个董事长说话不算数,还是个男人吗?”
  “怎么不算数了,正因为算数,才让你抓抓培训的,你是从我的保镖的角度来抓这项工作的!怎么,不想抓啊?那你就和那位小姑娘一起去上学吧!”我说完站起来就朝外走,我可不能让她一个小孩子家给拿住。
  她一步蹿到门口,把门堵住了:“谁说不想抓啊,只能是初级培训,想达到标准,没个几年根本不行!”
  我笑了:“那就初级吧,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掌握了门道,让他们接着自己练就可以了!就以三个月为一期吧,两期训练完,怎么样?”
  雯不情愿地说:“你一句话把我锁在这半年,你可够厉害的,鬼点子就是多!”
  雯带着莹到西山报到去了,欣雨和老何迅速把人给她调了上来,小丫头带着三百多人开始折腾起来了。
  老何把事情基本也查清楚了,小姑娘她妈果然只是操劳过度有点贫血,再就是子宫里有个肌瘤,因为不太大,切不切除都可以。她舅所在的县里的书记肾衰竭,要换肾,找不到肾源,她舅为了巴结书记,好把自己的儿子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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