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退不得的动物们被激起了在心中隐藏着的那份野性,开始拿身边的动物或是树木发泄起来。
玫瑰看着不远处那颗被发了狂的动物撞翻的树,暗暗擦了擦汗。隐隐庆幸自己因为心里不安,没有爬那颗早前相中的树。否则,现在自己哪还有闲心在这儿看戏,估计早就死在那些动物的乱蹄之下了。
而到这时,几人对于陶夏的计划也隐隐有了几分了解。
按照陶夏所给的指示来看,他们现在整体上成等腰梯形前进。之前陶夏给的那个绿瓶子,起到的作用似乎是驱散和隔离的作用,将大部分动物都给驱逐出他们的包围圈之中。
而剩下的这部分动物,则将被他们以赶羊一样的方式,向前面赶去。当到达指定地点以后,估计会再驱逐出一部分动物,直到最后只剩下那只山龟为止。
五个人就这么走走停停的,将那只乌龟赶到了变异松树附近。
第94章 河蟹
一靠近松树附近;那只山龟就察觉到不对劲了,慌慌忙忙的想要调头离开。可惜;陶夏好不容易才将之引诱了过来;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它离开。
将早就准备好的信息素绑在弓箭身上;举起军用十字弩瞄准;射出了这个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箭。
玻璃瓶碎在变异松树枝干才过了一会儿;原本还想逃走的山龟这会儿却红了眼睛;像是出膛的山炮一样,怒冲冲的向着变异松树冲了过去。
军部和血玫瑰的人早得了陶夏的吩咐,将这片空地让了出来。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上,远远的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而此时这只山龟展现出来的速度,也让在后面看戏的众人吃了一惊。这哪里还是慢吞吞的乌龟啊,那身手矫健得,那手脚灵活得,简直就可以和忍者神龟媲美了!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们瞪大了眼。只见那颗不动如山的松树突然像是炸了毛一样,开始抖动起来。当神龟靠近它不到十几米时,一直蓄势待发的松树终于展开了他的攻击。
只听咻咻几道破风声响过,几根和木箭一样大小的松针飞过,有的击中了乌龟,有的却落到了一旁的地上,还有一些甚至射中了旁边的树。
不远处的队员们看着穿透树干的松针,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我滴那个乖乖,这要是射到自己身上,那还有命么?
变异松树虽然厉害,但乌龟的龟壳却完全无视它的攻击。而另一边,乌龟虽然比不上松树敏捷,但胜在它能够躲闪。此消彼长之下,乌龟很快便占了上风,那棵变异松树不多时便倒了下来。
而其后,便是乌龟泄愤一般的在原地发泄一番之后,慢悠悠的晃着身子离去了。
而那些站在一边观战的队员们,却只能眼睁睁的目送其离去。就是在这一天,他们见识到了,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变异动、植物,
在历经了诸多危险之后,这才的考察任务,终于画上了句号。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回城的路上,却没有一个人能笑得出来。
百分之十五!
这是梁教授在经过仔细的考察和计算之后,得出来的数字。尽管可能在其他地区还有些差异,但总体算起来,却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样的数字让随行而来的队员们忧心不已,谁都知道,在现如今本就生存艰难的大环境下,若是再有超过百分之十的动植物变异,于还幸存着的人类而言,那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回到基地之后,陶夏他们便从其他团员口中得知。穆东来的炎骁佣兵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近来居然一改之前的低调路线,开始大张旗鼓的兼并一些颇有实力的中小佣兵团。
但此时的第一佣兵团显然对此无暇顾及,因为除了之前已经明确表示要加入第一佣兵团的血玫瑰之外,还有好几个实力都不俗的佣兵团向第一佣兵团表达了想要合并的意愿。至于其他稍微大些的佣兵团,也对第一佣兵团表示了善意。
陶夏听了这个消息,将冷瑾放在桌上的铭牌一推,跳着坐上了办公桌,翘着二郎腿一边抖一边抱臂笑道:“看来穆东来也不是没用的,这不,咱们之前怎么邀请都不愿意的人,这会儿居然主动上门求着咱们合并!”
潘黎翻了翻之前的考勤纪律,慢悠悠的飘出这么一句:“他们着急了!”说着将本子合上,后靠在沙发上,悄悄拍掉某人作乱的手,道:“既然都是卖,自然要挑个好的卖。咱们团虽然成立的时间不如炎骁佣兵团,但实力跟他们比起来,却也是不相伯仲的。”
说着瞪了一眼傻乐的某人,让身子靠得更舒服一些,以缓解腰部的不适,接着说道:“更何况真要比起来,他们还没有咱们团在基地购买武器的优先权,人家会选咱们团,也是意料之中的!”
潘黎的这番话倒是说到了在场众人的心里,在制定了有选择的兼并计划之后,忙碌了多天的众人终于散了。
而在这些人离去之后,王煜离去没多久,有拿着东西匆匆的返回了办公室。
“进来吧!什么事?”正想吃豆腐的某人被敲门声唤醒了理智,打开门有些奇怪的问道。
王煜的目光在陶夏红了的耳尖留连了一番,随即冲着陶夏挤眉弄眼了一番,待某人快要发火之际,这才把来意讲明。
“你不是让我盯着那个女人吗?刚刚钉子传回来一个消息,说是发现了一个重大的消息!”
说着便将那人传回来的消息一一道来,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这番话,会给他们、第一佣兵团,甚至是穆东来的炎骁佣兵团,带来怎样的后果。
冷瑾闻言下意识的看了陶夏一眼,当初安排人去跟踪那个女人是陶夏出的主意,他本来只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才派了人去跟踪的。却不想,倒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就因着这个,原本已经离去的队长和副团长们,又被冷瑾的一个电话给叫了回去。
而基地的另一边,陆雯欣一把将厨房刚端上来的鸡汤摔在了地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冷笑道:“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家里是你做主了?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在伙食上缺斤少两!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性子,所以才拿这种兑了水的鸡汤来糊弄我?”
下人跪在她面前,吓得瑟瑟发抖,不住的磕着头认错道:“夫人,夫人!您就饶了我吧!是我鬼迷心窍了,才会做出这样昏了头的事来。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陆雯欣本还欲追查到底的,但忽然想起了那个计划,便收起了咄咄逼人的面目,故意冷着脸做出一副端庄的仪态来,说道:“算了,看在你是初犯,又是穆家的老人了,这次就放你一马,再让我发现一次,就把你全家都丢出城去!”
那人被陆雯欣话中的寒意吓得打了个哆嗦,忙颤颤巍巍的磕头道谢不已。压根儿就没发现,他口里‘仁慈善良’的太太,眼里闪过的一丝厉光。
刚进了花厅的小方目不斜视的从那人身边走过,到陆雯欣面前站定后,附耳过去不知说了些什么,倒引得陆雯欣笑出了声。
低头瞥了一眼还跪在身前的人,陆雯欣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但随即却换上了温和的口吻,道:“行了,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
那人唯唯诺诺的告退了,陆雯欣方才转过头来,冲小方说道:“把吴小姐请进来吧!另外,吩咐厨房准备些茶点!”
小方应声退了下去,转身去办陆雯欣吩咐的事情去了。
陆雯欣看着窗外逐渐变绿的花园,伸手掐了一朵腊梅花,在纤纤玉手中把玩,轻笑着喃喃自语道:“吴思啊吴思,你既然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担着才行!”
说罢手中一紧,寇红色的指甲掐入了手心,她却好似没有感觉到一样,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再摊开手时,方才还含苞待放的腊梅,已经香消玉殒了。
吴思照样是一副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笑盈盈的进了花厅,但细细看来,却还是能在眉目间,看出几分疲惫来。陆雯欣装作没看到,一改方才的高傲,亲切温和的携了吴思的手,一同走到小圆桌旁坐下。
两人亲亲热热的说起了家常,是不是传来一阵笑声。那温馨的场景,不知道的,还真当两人是亲姐妹呢!
就在吴思与陆雯欣和谐的喝着下午茶时,第一佣兵团这边,会议也接近了尾声。
陶夏和冷瑾相携着回了家,陶爸爸陶妈妈自然又是一顿欢喜不提。晚饭过后,冷瑾堂而皇之的进了陶夏的卧室,陶妈妈也只是皱了皱眉,随即又贴心的给陶夏热了牛奶,送进了屋内。托某人脸皮厚的原因,卧室的主人默许了他的正式入驻。
当天夜里,正当冷瑾熟睡之际,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将他从周公那里唤了回来。
“小夏,你没事儿吧?”冷瑾醒来才发现,陶夏的小脸通红一片,眉头轻蹙,显然正处于不舒服中。冷瑾伸手一探,那额头烫的惊人,当下忙慌乱的唤道。
虽然不知陶夏到底怎么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似乎开始进化了。只是这土系进化,居然还有这等作用?
但此时已经失去意识的某人,显然是不可能回应他了。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身边人身上的清凉,一贯睡觉异常乖觉的某人,居然开始在冷瑾身上蹭了起来。
自从遇见陶夏以后,冷瑾便过上了和尚一样的生活,就连偶有的几次泄欲,也是自己帮自己。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上人在怀里睡着,本来就已经忍得很辛苦了,陶夏再这么一蹭,那无异于在火上浇了一锅热油。
最考验人的是,大概是热糊涂了,冷瑾身上的温度已经不能满足陶夏,他开始撕起了自己的衣服。冷瑾看着在月光照耀下,陶夏白皙修长的身子,差点没喷鼻血。
他忙移开了眼睛,身下传来的胀痛让冷瑾差点没把牙根咬烂了。但移开目光却并没有帮到他,耳边传来的一阵阵呻吟已经成了一种折磨。
正当冷瑾犹豫着,要不要把这只磨人的小妖精就地正法时,凭空搭在自己腰上摸索的手,瞬间将他的理智消灭得丝毫不剩。
冷瑾低吼了一声,反身压在了某人身上,‘刺啦’一声过后,是飘扬而起的衬衫。因为怕伤到陶夏,冷瑾强忍着欲望,前戏做得异常到位。
是以当进入他体内之时,陶夏只轻微的皱了皱眉,随即又热情的迎合起来。那种来自骨子里的情动,让处于上方的冷瑾彻底疯狂起来,顾不上思考,仅凭本能的一入到底。
那炽热的温度差点让冷瑾在一开始就缴枪投降,待适应了之后,他才开始了缓慢的动作。
室内响起旖旎的呻吟,让月牙都羞红了脸,躲进云层再也不见踪影。
第95章 亲密
第二日醒来;傲娇的某只炸毛了,冷瑾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被陶夏连人带鞋给轰出了房间。
幸好先赶来的是陶哲;这才没让陶妈妈有长针眼的机会。看着光溜溜的某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更别说昨晚某人还叫的那么大声了,不过想到自家弟弟是下面的那个;陶哲还是有些不满,硬是拖了半天;才转身回自己屋子找衣服去了。
陶哲黑着脸找了身衣服给冷瑾;可人家却连脸色都没变;异常淡定的赶在陶父陶母出现之前穿上了。陶爸爸陶妈妈虽然没有看见冷大爷的原始状态,但作为过来人了,动静那么大他们又不是没听见,这会儿面色也有些僵硬。
但到底是自家儿婿,就这么冷着也不好。是以没过多久,冷瑾便坐在了陶家的饭厅里,吃着陶爸爸自制的面包加牛奶。顺便和陶家的几位大人,联络联络感情。
至于炸了毛的某人,那是根本连房门都没踏出一步,就这么安静的装起了木头人。
陶妈妈看着冷瑾欲言又止,最后终是为了孩子着想的念头占了上风,有些为难的开口道:“那个。。。小谨啊!虽说年轻是挺好,但也要知道节制啊!我听人说,做太多的话,对下面的那个身体很不好。。。。”
“噗。。。。”陶妈妈话还没说完,坐在冷瑾对面的陶哲倒是先有了反应,一口牛奶还没喝进去,就这么贡献给了冷瑾。
放下玻璃杯,陶哲半是羞赫半是咳嗽的说道:“妈。。。咳咳。。。咱现在能不说这个吗?”
陶妈妈不乐意了,撅着嘴道:“这有什么啊?我不也是为了小谨和小夏的身体着想吗?难道明知道这样不好,还不跟自家孩子说吗?”
坐在饭桌两边的陶哲和陶爸爸闻言,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下去,这自己老伴/老娘是有多粗神经啊?居然在桌上说这种事情,就不怕人家冷瑾不好意思吗?
岂料人家冷瑾表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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