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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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色老公-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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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甜!果肉匀细,甘爽无比,细细嚼下,滑入咽喉,叹息

  什么五百元一斤的极品苹果,哪里比得上这个分毫?

  而吃得一口,我许久未再咬下第二口,那种滋味还在齿间留香!

  我这厢被一生中所迟到的最好吃的苹果吸引,而那厢,可爱的小脸上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一直盯到我发觉了,我这脸才竟然难得的红了起来

  “小哥哥是品尝美食的行家呢,如果天下美食都能经过小哥哥的口,这些美食也不枉是美食了!”

  她的话让我意外!

  仔细想想,有点道理,这天下有多少人是真正用品尝和珍惜的心态去吃那些极品美味的?她这样一说,我有点心虚,她是没见着我中午的那顿狂吃呀

  “就算哥哥偶尔吃得快些,那也是真正喜爱美食的饿,而不像有些人,前面吃,后面又狂饮一顿水酒,结果,将吃下的又都吐了出来……”

  嗯?她难道能看到我心里在想什么?

  但她却说的在理,有些人,吃得器美味佳肴,甚至是每日都吃得起,但他们却是不配吃的。

  尤其一些商人、权贵,包括在自己那个世界中的很多有钱人,比平常人拥有吃得起美味的资本,却往往到一些上等的餐饮店时,不是为了吃的而去,而是为了桌子上和桌子下的那些龌龊的事!

  想到这里,越发觉得这个叫作眯眯的少女,并不像她的外表和年龄所表现的那么简单,而我和她整整呆了一个下午,也不曾知道她除了叫眯眯以外的任何事情,包括,这个傲来居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

  坐起身,伸个懒腰,这一觉真实舒适,这屋里是靠什么在取暖?

  我身下的,也是炕,宽而大,平而展,躺在上面,想怎么翻身都可以。

  除此之外,它的下边全是石材,只有在最上边一层,是厚厚的木质,似乎是用来阻隔石材在冬天的阴凉的。

  但我昨夜,一沾上这炕,就不想下去了,很温暖,不热得过分,也没有任何寒凉。

  但是,自己还摸了摸这屋中的其它地方,发现不只是炕上温暖,而是满室的暖意,这是让人诧异的。

  因我一路行来,所住过的客栈,没有一间是有取暖设施的,只靠厚衣厚被来抵御寒冷。

  而这里的这种取暖条件在这个世界中,显然是并不多见和并不普及的。

  包括在自己那个世界的许多农村,尤其是北方的农村,到现在,冬天还是仅靠烧土炕来过冬,但一下了炕,地上就是寒意浸骨,尤其出了有炕的屋子或窑洞,那堂屋就和冰窖差不多了。

  懒懒地跻上鞋,下了床,走到桌前,那上面的两个苹果是昨夜那几个中的。

  那么大的个儿,真无法一连吃下几个去,当时眯眯只是看着我笑嘻嘻:“小哥哥拿回自己屋里吧,你的住处早收拾好了,而这两个苹果一两天也不会坏掉,拿会屋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她看起来是那么娇小,安排起事情来却是井井有条,而且总是能够看到人心里去似的。

  坐在桌旁,我的视线从那两个苹果已跳到这桌的另一样事物上

  那是一面镜子,一面银质雕花围边的水银镜子,记得昨夜看到时,也是猛猛地意外!

  这里也有这种镜子?

  与枫楼竹苑见过的梅无艳屋里的那面很像,只是花边的花型不一样,而这种镜子,毕竟在这个世界中是极为稀罕的。

  这里的主人会是他吗?

  再一次泛起疑问。

  给过自己无数次惊奇的,只有他!

  有些难以解释的东西在心里涌起,有一点希望,这个暗中的人,会是他

  “小哥哥,我进来喽……”

  嗯?

  我刚要回答并阻止门外人,但她显然只是通知我一声而已,根本不等我应声,就已经闪了进来。

  自己怎么没有闸门就睡下了?难道这里让自己潜意识中是很放心的?竟没有防备!

  而没有闸门的结果,就是我傻傻地刚来得及从凳上站起来而已,任凭我平日身手敏捷,也来不及奔回炕上套上外衣了

  “咦?”她进来,站在那里,看着我。

  而我手里正拿把梳子,是准备要梳头发的。

  “原来你是位姐姐!”她轻喊,快捷地凑过来,脸上是惊,更多的是喜。

  “太好了,这样咱俩可以再亲近些呢!”她竟然挽住我的胳膊,头也蹭到了我的身上。

  她的接受能力这么快?

  仅仅是“咦?”的一声就算是过度了?

  我低头看她防在我上臂的头颅,这个少女,是纯粹的天真,还是异于常人的灵慧?

  而我现在,长发直披着,裹胸的布也在夜间为了谁得踏实而被扯了去,只穿着中衣,虽是男式的,没有腰身,却掩不住女人前凸的体形。

  “姐姐,我帮你梳头发吧……”她抬起头,一双眼满含笑意,我凝视,在这双眼里看到的光芒是慧光,心下一惊,这个女孩不可小觑!

  “来吧,姐姐……”她自动自发,从我手里取过梳子,将我按坐在凳上,笑眯眯地梳起来。

  还是那句话,不是我挣扎不过她,而是我竟然无法拂逆她,她做的每一样,都不是让你想去反感的那种事情。

  “一梳梳到底,青春永美丽;二梳梳到底,一世有真情;三梳……”

  “眯眯,你在念叨什么?”我好笑地打断她的碎碎念,她每往下梳一次,都要说上一句。

  “嘻嘻,姐姐,这是我们这儿要出嫁的新娘子在上花轿前,被婆子们梳头时,一定要念的词呢……”她在我身后,露出头来,我从镜中看得很真,她的脸上,大半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这种笑容,突然让我觉得很熟悉,是谁有过这么热烈而满涨的笑容?

  “姐姐不高兴我这样念吗?嘿嘿,我有改词喔,原本是有夫妻间的亲昵话呢……”她在那儿依旧笑得很开心。

  我回她淡淡一笑,她说什么并不重要,我还不至于因为这个而恼怒,何况她说的词儿,是很吉利很吉祥的。

  “咦,姐姐,这是什么?”身后的手停住,在我的脖间提起一样东西。

  我从镜里看去,想起,那前年寒滴泪的链子。

  当日,收了这条礼物,脖间不好套上两条,而且无以为报,便将妈妈送的生日礼物反赠了梅无艳,也在那一夜,将这条链子,挂在了自己脖间。发现那颗紫色的泪滴形的水晶,贴着肌肤戴时,竟是无比的寒凉,更适合在夏日里戴吧,于是,将它套在了里衣和中衣间。

  有薄薄一层衣物阻隔,寒气抵不了肌肤,但也易在脖领间看见那条乌色的细链子。

  “姐姐,好漂亮的链子……”眯眯在后边,轻轻用手摸着那条链子,她并没有看到前边还有一颗坠子。

  我反手,摘下,连同坠子,一齐交给她。

  “这样可以看得更仔细些……”她那眼神让我做出了这样的举动,而且是心甘情愿。

  但她怎么反倒不说话了?

  有些意外她突然没了言语,再看她的神情,嗯?

  怎么回事,刚刚见到有颗坠子时,她的表情是有点讶异,再后来是有点惊艳,然后她突然就是发怔

  “眯眯?”这样的女孩,发怔时竟容纳感人觉得奇怪了。

  “姐姐,它很伤心……”

  “什么?”我有些没听懂。

  眯眯抬眼看着我,用她的手捂住她自己的心口处,皱着眉,用一种痛楚的声音说:“姐姐,它说它很伤心,它在思念,它在难过,它在痛,它在发疯地想着它的思念……”

  什么?

  我心里这么问,嘴里却因过度惊讶而没有问出口,但她每说一个词,我就往后退一步;每说一个词,我的心口处也莫名地开始紧缩;每说一个词,我的呼吸就开始越来越稀薄

  “你在说什么?”

  这句话,我几乎是喊出来的,要打住她的述说,打住她让我如此难受的述说!

  眯眯停了下来,眼里有些迷茫。

  “眯眯,它只是一颗坠子,只是一件死物!”我深呼吸,却无法抑制心口的那种痛!为什么?眯眯的述说竟让我感觉到像是真的,为什么我听了,心里也会跟着痛?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看着现在在她手中的那颗紫色的泪滴,那是泪滴吗?为什么是一颗泪滴的形状?

  “姐姐,对不起,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好象也很难过?”眯眯过来扶我。

  我要镇定,再镇定,必须镇定!

  当我重新坐下时,腿是僵的,身子也在发僵,脸上努力扯出一个笑,“眯眯,咱们继续梳发吧……”

  “嗯,姐姐,对不起,刚才我只是一看了这颗坠子,就仿佛听到它在对我说话,我不是故意的……”

  眯眯的表情,我看得出,不是在说谎,在她将链子重新帮我戴回脖间时,重新将那颗坠子放进中衣里时,我没有再去看一眼那莹莹的紫色

 
  我的绝色老公 第四十三章

  原来是他

  踏雪寻梅踪!

  被眯眯拉着,在她快乐的银铃般的笑声中,来到傲来居花园很深很远的一处。

  一路上,踩下无数脚印,响过串串铃声——

  当看见她口中所说的梅花林时——

  昂首怒放花万朵,香飘云天外!

  我不由,停了脚步——

  是谁作过这样的诗词?“何事西风能点缀,先吹霞片到花尖”!

  那是红霞一片,百万朵,迎霜斗雪,冲寒怒放。

  眯眯已松开了抓着我的手,跑进了梅林中,桃红的夹袄,粉嫩的脸庞,旋开的裙瓣,飞扬的青丝——

  我,怎得如此福气,人间极致的美,就在我眼中!

  再看这西北风中,铮铮傲骨,赛雪欺霜,不畏严寒的梅花朵朵,它,与满树的它们,是岁寒三友之一,是花中君子之首位。

  “万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无天下春”!

  这里何止一树,而是成千上万株,我提着长袍一角,漫步林中,生怕被自己的莽撞绊倒,而惊了这些花魂!

  合上眼,轻嗅鼻间,暗香浮动——

  久久地,无言;久久地,合眼;久久地,任风过脸颊,刺痛肌骨——

  这些娇嫩的花瓣尚且不畏严寒,越寒越香,何况我是个有灵、有魂、有魄、有骨、有志、有节的人!

  “姐姐,你也是那梅花一朵!”眯眯得声音突然传来,仿佛就在耳旁。

  睁开眼,发现她的脸就在我鼻子前面,小丫头,竟将整个人都凑得这样近。

  “姐姐不但赏得美食,连景也是真正懂得欣赏的!”她盈亮的眼,看着我,含着笑意。

  “眯眯,我怎能比得上梅,连万分之一也比不上的。”我对她笑,梅的气节,梅的盈香,梅的风骨,梅的素艳不俗,我连一分一毫也不敢去沾比的。

  “姐姐,梅,是香自苦寒来,不畏风霜,迎霜斗雪,而姐姐不正如此?梅,冰肌玉骨,清雅高洁,从不与谁争奇斗艳,而姐姐不也正是如此?梅,凌寒自开,疏影横斜,不需绿叶想衬,自有风流体态,而姐姐不也正是如此?……”

  意外!

  非常意外!

  面前人小小年龄,能说得出这些用语,她真得只像她帮我梳发时,对我说的,只有不到十五岁?

  “眯眯,你的年龄?”当是,她已将千年寒滴泪戴在我脖间,而我为了转移话题,也确实生发了好奇心,这样问她。

  “姐姐,过了这个冬天,春天来到的时候,眯眯就整十五岁了。”她当时是这么回答的。

  而现在她的话,却让我难以置信,一个如此年少的孩子,竟将寒梅理解得这样透彻刻骨!

  毛泽东的《驿路梅花》中,是怎么说的?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毛泽东是经历过战争,而且有思想家和政治家的敏锐与洞察力,能写出这样的诗,也是生活所赋予的阅历所得,而他与陆游,是千古以来,唯二的从梅花不与百花争艳的角度,打破常规来赞赏她的少数诗人之一,所作的赞梅诗,也是难得的上乘佳作。

  但眼前的女孩,是闺阁中的少女,只有十几岁年龄,竟也能从这种角度分析得出?

  而且她对我的评语更加让我吃惊,她对我,仅仅是不到一天的认识,更没有问过我什么,怎会做出如此的评价,仿佛非常了解我似的?

  梅呀,香自苦寒来,我,也在一遭又一遭地经受磨砺,会香自苦寒来吗?自己不要那寒香,只想回到过去平常的生活——

  “大霸王,你回来了? ”眯眯突然喊起来,比起对我说话的声音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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