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的绝色老公- 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早也得走,晚也得走,请原谅我走得勿勿——
    无论我在哪里,都永远会记得,我在这里有个无艳大哥!
    红尘(莘莘)上”
    对天长笑,我,这个世界的落红尘,将再一次踏上一个人的征程,无论艰险与困苦,都无法阻止我回家的路!
    再看一眼缩成一个黑点的城池——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函    
    我轻轻的抬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36第三十六章 都是过客

  章上传小溪这让我想起小的时候,每年有这样的落雪时,总会赶在爸爸扫雪以前起床,冲到屋外,然后跳在浩白一片的雪地上,用脚印留下一副副画,然后撒下我的笑声,声明着这是我的世界,不允许爸爸那么早把它破坏掉——长大后,住进高楼大厦,这一切竟呈了奢想,而现在,这一片无暇的雪色呀——

  心中一动,我张望四周,没有人,似乎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只有窗前的廊下有些凌乱的脚印,也许时早起的客人,也许时为客服务的小二走过留下的,但总之,现在的院落中,没有任何人。

  “吱呀”拉开门,在巡望。是没有人,各户门窗也都紧闭着,于是扯起笑,一个跨步跳到雪白的院落中,在上面,翻飞脚印。自己最拿手的是做什么画?呵呵,用一双脚,前开四十五度左右,双脚开着依次向前跳过,画那孔雀的翎却是最美的。

  当自己在大片的空地中,留下一个很大的开屏的孔雀时,自己的嘴咧得已是合不拢了,一副就够了,在继续下去,难保不会被人撞到。

  我重新跳到廊下时,回头欣赏自己的作品——

  “咦?不错不错!”一道声音想起,惊了我一跳!

  是谁?

  眯了眼,循着声音仔细搜索,才发现与我房间紧临的一间,窗子押开了一条缝,一张年青的脸正在那条缝里仗着嘴笑。

  嗯?

  见我看他,这个人把窗撑大,半个身子露出。

  我意外,这是一个非常年青的小伙子,估计只有二十来岁,看起来状而结实,一脸的朝气,就像个大孩子。

  那感觉,就像看到那些初考上大学的男孩子们,第一天背着行礼,一脸好奇,又一脸纯洁地走进新校园,而年少的脸上是年少的气息。

  “兄弟,你用脚踩出来的是只金翎鸟吗?”这个人看看我,又看看院中央,一脸的惊奇,表情十分的单纯。

  我一瞧偷看与偷笑的原来是这么一个大男孩时,尴尬褪去,心里坦然起来,望着他笑一笑:“你听说过孔雀吗?”

  他说这像金翎鸟?

  听了我的问题,他有些茫然地摇摇头,“没有,什么是孔雀?孔雀是什么?”于是,我确定,这里应该是把孔雀叫做金陵鸟的,而不是我作的。就像这里的松树不叫松鼠一样,应该是名字不同,样子不会太错的。

  声音依旧压得低沉,尽量显不出女音,我对他说:“院中的那个就是你口中的金陵鸟。”

  话未完,他一闪不见了人影,嗯?

  我才有些奇怪,这个人又出现在“吱呀”一声后拉开的门里。

  “小兄弟,你这画作得不错,要不我也试试?”他的样子看起来就是跃跃欲试,我好笑,这个人如此可爱。

  正欲答话,有一人远远而来,拴着廊檐下的路,大步流星地像狂风一样地卷来,让人不能不远远地就注意到他,并且听到他一边走一边高声叫喊:“老四,准备好了没,咱哥俩该上路了。”

  我看去,看到一座山——

  也可以说是,看到一座黑塔——

  这个大声咋咋呼呼走来的男人就是一个黑旋风李逵!所不同的是,脸上多了一条丑陋黑红的疤!粗壮,高大,黝黑,还有呲牙咧嘴的表情,一看就像是个莽夫,比我的脸要大上三倍的面盘上,两眼如铜铃,鼻子上翻,血盆大口,胡子似刚刀一样硬噌噌地炸开,而随着身体摆动的手掌像薄扇一样,那腿,嗯,足足的小象腿!

  深吸口气,这个人好生威猛的感觉,我甚至觉得,如果这个人仅仅似摔倒,而我不小心正站在他身边的话,他会把我这般人一下子就能压得被过气去,直奔西天!

  “二哥?你回来了?”那个一脸朝气的小伙子这样叫这个大汉,而我现在只想退回屋里,这个人是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咦?”大汉看我一眼,只一眼,就怼这个小伙子说:“四弟。你怎么跟这么一个小妞在一起?是不是喜欢她?”

  “什么?”少年在怔。

  什么?!我大大吃惊,没有喊出那个“什么”来,心却在一瞬间停止跳动。

  “二哥,你在说什么?他只是个小兄弟。”少年返过神来,也把我的神智叫回了一些,而砰砰的心跳开始继续。

  我有没有听错?这个大汉我不认识,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果见过,他的这副尊荣也一定会记得,只是,他刚才是在说我是“小妞”吗?这少年又这般问他,那就是我没有听错了?怎么可能?我这一路来都没有露过破绽的!而我没有喉结的脖子也被自己高高竖起的衣领遮了起来,他凭什么这样断定?

  黑猛大汉听了他兄弟的置疑,又看了我一眼,上下稍一打量,便又冲着他兄弟呲牙咧嘴地说:“四弟,这小子分明就是个丫头扮的,你看不出?小妞——”

  最后两个字转向我,一脸的不以为然:“你两个耳朵眼还没堵上,就跑到这里来装汉子,嫩着哪!”

  我的眼已经凸出,简直就是不敢相信,这个像李逵一样活脱脱的莽夫,竟然一眼定乾坤?”

  说什么张飞有时还是粗中有细,就是说粗人也难免有个心细的时候,但像这般外边粗野,内里却精细得像雷达一样得,简直就是——

  就是什么?我真想把他归为天外来物!不正常!

  但我不能说这么被一语打败,他说是就是了。

  于是沉下心来,让自己冷静在冷静,这个人太让人吃惊了!

  “四弟,这雪下得可不巧,会延了回山得路程,咱们得赶快上路了!”

  我还没有说什么,这个大汉就已经在催着这个少年要走了,他们是过客,我也是过客,他们要走?于是放下心来,从这里一别,将是陌路,他们快快走,才不至于影响到我,而知道我是个女人又怎样?走了就没关系了。

  “嗯,二哥,我这就回屋拿行李。”少年被他得急性子弄得只好收回放在我身上疑惑得目光,他还在想着我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他二哥得催促却不容他再想了,他返身回屋,只用了不到两秒得时间便又出现在门前,像闪电一样,手里已多了一个包裹。

  “小妞,咱家走了,俺家四弟若和你有缘分,你们就还会再碰上得!”大汉得铜铃眼看着我,不是在瞪,也像是在瞪,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二哥,别开玩笑了,我们只是说了两句话——”少年反倒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他难道已相信他二哥的判断,已认为我是女人了

  “哈哈,四弟,脸红个啥,迟早是要讨老婆的,若不是路上怕累赘,二哥就给你把这妞带回去。”大汉的话就像个冷笑话,一下让我噎得咳嗽了一声。

  “别闹了,二哥。”少年的脸更红,当先走了,没有回头看我的一眼。

  “哈哈,二哥知道你心里惦着小华呢,这不跟你开玩笑嘛。”大汉呼呼像风一样的笑,要跟去。

  “等等。”我叫住他,而且是必须得叫住他。

  “哦?”这个人返过身来,看我。

  “请问,你除了看到我得两只耳洞,还有什么地方让阁下认为我是女人的吗?”难道就因为两个我没注意到的耳朵眼?这么小的洞,有几个人会注意到?大汉上下再看我一眼,摸着胡子咧着嘴说:“小妞,还真没了,你憋嗓子说话也顶多像个娘娘腔,若不是那两个小洞,咱家还不怎么敢认为你是个娘们呢——”

  这是个什么怪物?

  “小妞,没有男人会打耳洞的,除非是变态,你呀,就想着法子补补吧——”说罢,这个人有卷着一团风走了。

  等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根本没有想到,今日的撞见,让他就凭两个耳洞便识破我的身份后,再次相遇时,竟为我惹来了一桩大麻烦!

37第三十七章 终到浮云寺

  冷月城

  又是一个带月字的城池;这个国家这么多座“月”字城,不怕百姓弄混了吗?

  过了这个地方,应该再有两天多的路程就能到达宣州境内的晓月城——也就是我暂时要去的目的地。

  走在街上,那场大雪足足让我靠一双腿走了五天并磨破了一双鞋后,才能来到这里,下一步是要正常地乘车而行!

  这座“冷月城”不输那座“水月城”!

  虽然没有南方的灵秀,却是有北方的雄劲,房屋的筑建多了不少的石材,而城墙也建德格外高耸。在城中是青石铺就的路,显得干净整洁。

  走在街上不自觉得又拿水月城来比,而想到水月城,便想到了枫楼竹苑;想到枫楼竹苑,就想到一个人——

  摇摇头,扯回思绪,目光随意地张望街道两边,户外的摊贩并不很多,可能是季节的缘故,而少数出来的,也都因寒冷而缩着手脚,原地跺踏着。

  那双双冻得通红发青的手显示了他们身在底层而为了生存不得不冒着寒冷出来谋生的无奈。

  “快躲开呀,马受惊啦,前面的人快躲开呀‘‘‘‘‘‘”一连串的嘶喝声,连同路人的惊慌,还有慌忙躲避时引起的碰撞,顿时让这条路热闹起来

  我在听到那一声声警告和烈马狂奔的蹄声时,便在第一时间内闪到路边有着高台阶的店面中。

  嗯?有轱辘的转动声?莫非不是一匹马?二是一辆马车?

  这厢在吵杂的声音中辩听,那厢入眼的一幕让我的头皮又紧了起来——

  一个扎着冲天髻,顶着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张着大嘴、站在路中央呜啦呜啦地哭着,而路上不少的大人光顾着自己闪躲,已有很多双腿撞上这个孩子,他倒在地上,有爬坐起,哭地更惨烈。

  “妈妈——妈妈——“他是在叫妈妈?

  皱眉,却顾不得多想,叹口气,发挥当初短跑健将的本领,三窜两跳得又从店里冲到街道中——

  而我很成功的像在学校跳马时那样,越过了一张买菜的摊子才能及时地一把抱起这个孩子,也顾不得站起,直接滚向路边,在雷霆万钧地一刹那,险险地避过那辆狂飙的马车——

  周围仍旧是一团喧闹,前面又有不知多少人在躲那辆车,我皱着眉头坐起来,可惜了这身刚买的棉衣,才穿上没几天,就被磨出里面的棉絮,一片残败、一团脏污!

  “小家伙?没事吧?”尽量轻柔地问着怀里的孩子,他有些吓坏了,怔怔地发呆。

  然后,听到我的问询后,哇的一声又哭出来,而这次他的哭声起了作用,他的母亲出现了。

  一把从我怀里抱过去,母子俩是泪水涟涟——

  我只能爬起来,拍拍身上,自己检视一遍,嗯,外面的棉衣,包括里面的一层也破了,统通都得换。

  “宝宝呀,宝宝呀,你吓死为娘的了‘‘‘‘‘‘宝宝呀‘‘‘‘‘‘”这个女人哭得是心惊胆颤,抱着孩子的手都在剧烈地发着抖,可见她是看见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了,才会吓成这样。

  我望着她,听着她的哭声,耳朵里就像传进了我那个世界里的妈妈的声音——

  “莘莘呀,莘莘呀,你在哪儿?你可知道妈妈想你‘‘‘‘‘‘莘莘呀‘‘‘‘‘”是我那个老妈肝肠寸断地声音——

  我的心又紧紧的痛起来,发疯似的想要回家了。

  而我是那么的想家,想我不知道已急成什么样子的妈妈。

  这五个月来,也许在平常人来说,是很快的五个月,但如果是么天活在思念和痛心当中的人呢?

  那日离家后,我,就那么突然地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亲人该是怎样的悲痛?而我那两位和我一同出游的朋友可曾因我的失踪而自责?觉得对不起我而日日难安?

  我的失踪,会给多少人带去打击?会让多少人的生活不得安宁?尤其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亲眼见过妈妈在我十岁时,我的姐姐和我那只见过一面的所谓的“姐夫”私奔后,是怎样一夜之间老去的。

  不错,我曾经有过一个姐姐,比我大十岁,而在她二十岁那年,竟跟着一个远在他乡的男子跑了,因为父母反对她跟着那样一个男人,因为父母不同意她辍学,因为父母在气不过的情况之下打了她两巴掌——

  而我那母亲亲手带了二十年的女儿,竟禁不起两个巴掌,就跟着那个男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