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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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色老公-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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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她嘟嘴的样子,心里满足,那表情就对了,至于她的恶亲嘛,冷笑,有朝一日不要撞到咱的手里。

  撑着绿竹剥丝编成的伞,一路是濛濛景色,夹衣在身,丝毫不觉冷,心里有问题要求个解释,便直奔写墨楼,却在连叩三遍后,无人应声。

  不在?他会是出了庄,还是在它处?这山不小,人口又不多,我是去找找,还是直接回去?

  正考虑,见远远一人走来,近了,看出是薛嫂,而她也看到了我。

  显然她有些惊讶,一直盯了我许久,才想起打招呼:“无尘姑娘——”

  我也一直等着她回过神来,心理更加体会到一身好衣裳对女人的重要,她显然是见了我今天的不同。

  向她笑笑:“薛嫂炒的干果好吃的很,无尘到现在都一直在惦着。”

  我不是夸她,是真的在想,那日车上的干果是她现炒的,比我吃过那些要真得好吃许多,但回来后,一是多了三口人,大家彼此要熟悉;二是梅无艳一连几天不见综影,显然他那日是特意带我去城里,为我解决入夜后不敢独睡的问题,而他先前处理着的麻烦可能依然摆着。

  薛嫂听了我那句话,似乎怔了一怔,接着露出笑容,竟热情地反问:“红尘姑娘说的是真的?”

  我的表情像在说假的吗?

  “是真的,没想到薛嫂不只饭做的是世上难有,连炒干果的手艺也这般厉害。”

  我说的是实话,同样卖糖炒栗子的,但炒出的东西就是有人卖的好,有些人炒的却少有人过问,我不太爱吃栗子,却知道这一点。而她那日炒的是杏仁。

  “姑娘喜欢吃,就常来灶间找我,薛嫂来上面来得少,总在灶间呆着,恐怕得麻烦姑娘到时多往那里跑跑了,”说着她似乎不好意思,又加了一句:“姑娘啥时来,薛嫂就啥时给你炒!”

  这么好?我现在就想吃,嗯,还是忍忍吧,我还有正事。

  但我以欢喜的眼神、充分的笑容和一个肯定的点头做了回答:“好,谢谢薛嫂——”

  这是我来到这个山庄后,除了梅无艳,山庄原有的人中,头一个与我走得近点的一位了。

  也是最像常人,最好接触的一位,那几位,如仙子,总是远远观,近距离没碰着几次。

  “姑娘这是在找公子吗?”薛嫂终于发现我是站在写墨楼前。

  “是。”

  她从哪里来?手中有拖盘,这时却是往下山的石径而来,难道?

  我的猜测很快被她证实。“姑娘要找公子,得去冶砚楼——”

  喔?那里我前日去过,里面很大。

  “谢谢薛嫂,我这就过去——”我立刻起步,见薛嫂表情怪异,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她有什么话要说吗?

  有些奇异,但见她吞了下去,不便再问,就打个招呼离去,而身后,觉得她望着我的那道视线,定定的没有移动,很久很久——。
  
[正文:第二十七章   天外来客]


  冶砚楼,很大!不,准确地来说,是很深!

  足足有近七十余米的纵向空间,初入时,自己以为进了所谓的帝王家,但仅仅只是那种空间的大、敞、通、深给人的感觉像而已,却没有华丽、奢侈的金碧辉煌,而是透亮、清雅、精致和空间的无限延伸……

  直至尽头,有高出两尺的平台,当时记得,台上一处摆了矮几,一处有方与普通桌子同高的宽案,非常宽,两厢同处平台,高低错落,并有轻纱垂下,随风掩映——

  而那是两日前,带着翠儿和洋儿爬山时,将整座山摸了个遍,也才对这处冶砚楼有了印象。

  现在,我踏上楼前的回廊,收了伞,看一眼两旁细雨如织,而廊檐下有水滴顺着檐角坠落,仿佛珠帘垂挂。

  脚下踩着廊内如白玉一般、说不出是什么材质铺就的甬道,一路踏去,像在入那月中的广寒宫,周遭有雨雾中的烟气缭绕,将远远的那座“不是楼的楼”,置在了天际间般的虚无、飘渺、如画——

  轻而快捷地走着,心里在想,梅无艳此刻在那里会做些什么?

  终于到了,宽阔地门敞开着,跨进去,直直入内。

  越入内,越心惊,也越走得慢,走到过半的距离时,停顿了脚步。

  现在的感觉是什么?

  就是刘备三顾茅庐,在第三次去时,初入诸葛孔明那茅庐的感觉——

  奇怪吗?

  影视剧中的《三国演义》做不了准,那是无数次的改编后,放在了银屏上的“演义”,大历史背景没有变,但是中间的细节很多仅仅是为了卖场而将情节做了故意的安排。

  那原著的《三国志》呢?也不是完全的原史,甚至对是否有三顾一说是让人质疑的,但现在的历史学家正在想办法将历史还原——

  而据可靠的说法,当时的孔明并非是声名在外到了让刘备要主动去求贤的地步,而是用了些心思。

  在刘备到了荆州六年以后,才注意到周围有他这个人,还是孔明的一些毛隧自荐的方法才让刘备出城去寻访他的。

  第一次入卧龙岗,没有找到孔明,却听到孩童的山歌不一般,是奇人才能写出的词意,就像那姜子牙当初直钩钓鱼,说是“愿者上钩”,却是谱了曲,填了词,让渔夫到处传唱,给自己制造声势,才让周文王找到他——

  呵,没有评价的意思喔,只是说刘备进岗,先听到小儿的放牛歌不同凡响,一问是卧龙先生写的,心里先有了好感、惊奇,接着看到一个儒士,风度不凡,上去说得几句话,谈吐也不俗,他心下大喜,以为面前人就是卧龙先生,结果对方连连摇头,直呼自己哪敢比?他只是卧龙的一个朋友而已。

  朋友都这样?刘备心下惊,问对方孔明在哪,对方只是回:“去游访了,请下次来。”

  第一次,无功而回,但已让刘备对卧龙先生有了暇想。

  第二次,癫癫地跑去,在卧龙先生的门前遇上一个白发白须,有仙风道骨的老者,再谈几句,也是谈吐惊人、出语不凡,莫非这就是卧龙先生?只是年龄大了些,他心下犯疑,却是高兴,但一问,对方只是卧龙的岳丈!

  喔?连亲家都这么非同俗物,那这个卧龙先生该是怎样的角色?

  于是,当时已跻身天下枭雄行列的刘备不惜折腰,第三次去“顾”。这一次,当他入茅庐后,看到庐内似神仙风流的三几个人,逍遥自在,闲散洒脱地汇聚着并谈着什么——

  那感觉,让他如误闯了仙人府第一般,是满心的激动和惊叹——

  可怜的刘备,他当时的心情我已能完全体会——

  (他成功地从那些人中,依靠后来听闻的外届对卧龙先生形象的描述,找到了羽扇纶巾、智眉慧目的诸葛孔明!

  我呢,也很肯定孔明的做法是非常正确的,除了酒香也怕巷子深、再有才的人也得懂得自我推荐的道理外,他如果不这么做,不先在声势上将刘备震住,凭什么要做头席的军师?凭什么让刘备一开始就得对他言听计从,而不能去在乎旁人的挑唆轻视?必竟那时的诸葛亮只有二十五岁,是后辈小子,而刘备当时已四十余岁,年龄上就会自输气势,如果不做这些,也无法成就他后来平天下、建三足鼎立的惊天伟业!)

  只是,现在,我站在这里,也是同样如入了仙人府第的感觉,惊讶、恍惚、迟疑、停顿——。

  离前方平台有些距离,离身后大门也有些距离,自已是该进还是该退?

  初入门内,自顾走得快捷,越往内,发现有清绿、鹅黄、艳红还有那从白渐变水红的四道鲜明亮色,她们都在这里?齐全得很。

  脚步有些放慢,再往前走,越看得人影分明,也越看得到那座台上,矮几旁,除了我这个方向的一个薄团空着,另外三个方向都坐了人。

  有外人?

  是客人吗?

  犹豫,脚步渐慢,并且已能看清,与我正对着坐在主位的是梅无艳,另两位,此时正身子侧对我,脸孔却正面瞧着我——

  一堂人,格外的寂静,目光齐刷刷地、全放在堂中央、我的身上,成了大瓦数的聚焦灯!

  薛嫂呀,难道你就是想对我说这个?明明有外客,刚才为何不对我明说?

  而那两个外人,是男子。

  走得再近些了,刚才好比刘备三入茅庐的那种感觉,越发得强烈——

  远远看,已是恍如进了仙府集聚的所在地,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超俗的气质,而一些腾起的淡淡地氤氲,在空气中漂浮,窗外风进,轻纱被撩,半透半掩,舒卷着,满室舞动——

  心里的恍忽,让自己停了脚步,环看——

  四女子,款款地立着,姿容的倾城和绝美的身形,只是站在那里,已让满室生辉,而矮几前,那三道眼神的主人,除了梅无艳,其他两个让我有些发怔——

  一个是满眼含笑,却笑得意味,清俊风雅,面如冠玉,只是——

  自己很不喜欢长胡子的男人,不管他的胡子是像眉毛一样整齐,还是像扫把一样蓬张!

  除非已是那个该留胡须的年龄,五六十岁了,留几绺长髯,倒也让我这般人接受得了,只是眼前人,分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陆小凤”!

  年青而漂亮,漂亮得有些邪气,邪气使他显得有些不羁,但整个人却又像明月一样皎洁,坐在那里,一身淡蓝衣衫,与整个环境十分地相衬!只是他的胡子太不让人喜欢了,真得像眉毛一样,不是陆小凤那样是哪样?

  几眼看过他去,转望另一个人——

  嗯?

  如荷一般的男子!

  谁会把男子比作荷?又有哪个男子真能去比荷?

  这个人,就在那里,我却仿佛看到了清晨,凝露的清清莲荷,荷叶中央有珍珠(露水),荷花瓣上是清盈,不艳丽,却是雅中之雅,尤其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嫩绿的,看不到里面包着的粉红,却是清新地婷婷一株——

  这个男子竟像所有的荷中,那一株刚被露滑过,显得湿润又绿得明丽的那尖尖荷花苞!

  天,真人让吃惊!他的眼里,一片明净,净得清彻,如源头最无杂的水波在盈动,没有一点混浊,像婴儿初入世的干净,混和着水波的轻漾——

  梅无艳这里到底是不是凡世间?怎么都是些这样的人物?女子、男子,都是如此?没几个平常点的。这两位是他的朋友?还是生意上的来往?又或者……

  我的半途停顿,其实仅仅是片刻的停留,在讶异与恍惚间,在环看这些人和心里的飞速转念间,我重新抬起脚步,直走到他们面前的平台下。

  仍然没有人说话,我的出现成人众人哑口的原因,他们不知道大瓦数的聚焦灯会烤得人发热吗?衣服被都要被灼穿的感觉!

  有了主张,双手抱拳,冲矮几旁的三人一礼。

  这也是我能做出来的唯一一种礼节,侧身的女儿家的屈膝礼,实在为难自己。

  “各位,对不住,进这里以前,我以为此处只有一个人——”

  说着看了眼梅无艳,他像其他人一样,只是盯着我,也不说话打破这静得有些怪异的气氛,只是盯着,淡淡的眼神依旧,我却敏感地察觉到他的眉头似乎不太舒展。嗯?换了身穿着打扮让他这么不好接受吗?

  想归想,话依然得说——

  “初进这里,我也并没有发觉此处有外人——”

  站那么远,首先入目的是四位女子的衣衫亮人。

  “入得深了,才发现有两位佳客——”

  也就是我犹疑着该退还是该进的那一时。

  “现在,我之所以走到近前,站在这里,不是为了打扰各位,而是为了能礼貌地告退——”

  当时停在半路,远远看着他们,也被他们看着,就那样莽撞离去,不是更无礼貌?

  “此刻,告辞,请继续——”

  话说完了,我抱拳的手再度一点,对这两个仿佛是天外来的客人;很有礼貌了,于是转身。

  脚步没抬起,身后传来叫停的声音。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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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朋友,多多在很认真地对待你们,所以要如实地告诉你们一些近况。昨日多多寄出了A级签约书,签这个约会让多多写其他作品的话,容易被大家能看到。

  这两日可能是出去累得有些脱水,头脑不是很清楚,是写东西的大忌,自己很明白这两章写得不太好,我也是希望等精神好一些时,能继续以前的下笔如泉涌——

  多多告诉自己,不管生活多么劳累,也要坚持,我是打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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