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被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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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被采记-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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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

说完,变了脸色的谢谨言转身就要回房。许如月赶紧拉着他,“哎,不是的,小言,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的未婚夫也叫小言,巧的是,他也姓谢。但是,很多年前,他就不见了。

我的未婚夫是被他父亲带走的,从此再无音讯。我已经找了他很多年了,但却毫无线索。我很着急,所以,才想从你这里打听一下消息,因为,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或许……”

许如月说着,红了眼眶,抿唇说不下去了。谢谨言一愣。未婚夫?他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他自己怎么都不知道?这美人儿说得情真意切,好像他二人曾经多相爱似的,但谢谨言可半点印象都没有。

“这样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也爱莫能助,许小姐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就这样,我先回房,吃饭时见!”谢谨言说完,不给许如月拉扯的机会,抬步走人。

许如月看着谢谨言的身影,再联想到他刚刚那一瞬间的反应,眉头紧皱。

谢谨言“嘭”的一声关上房门,心里很是纠结。许如月能说出父亲的名字,至少是跟他们家有关系的吧?她口中的“小言”应该是他没错,但他的确毫无印象。还是说,她其实是父亲的仇人之女,这是在以他借口,找寻父亲的下落?

“小言?怎么又回来了?”苏怀钦的声音唤回了谢谨言的思绪,随即,他双眼一亮,对了,还有这人!“苏怀钦,你之前说,你是爹和父亲两人派来保护我的对不对?”

苏怀钦挑眉,小言怎么突然问这个?还是特意回房问?想是这么想的,苏怀钦还是点头,“可以这么说。”

“那你知不知道,我曾经有个未婚妻的事?”既然这人说他是故人之子,又是跟他从小相识,那他肯定知道有没有这件事的存在,否则,就是他说谎。“对了,你先说说看,我爹和父亲叫什么名字。”

苏怀钦了然,许如月已经直接找上小言了啊,速度真快。小言现在是在怀疑他了呢!

“你父亲的全名是束辛棠,爹的全名是谢远非。至于你有没有未婚妻一事,我听说的是,你曾经有个小师妹,你的小师妹喜欢你,但她似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父亲一怒之下,将你带走,并且警告那女孩儿,没有他的允许,不准见你!

至于事情的真假,我就不清楚了,而且,那女孩儿好像只跟你相处了一年。呵呵,这些,你自己有印象吗?如果真的是你喜欢的女孩儿,你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闻言,谢谨言苦恼地皱紧眉头,更加迷茫了。还……还有这么多事儿存在啊?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反倒是苏怀钦,仔细想想,还能给他一种熟悉亲近之感。就像刚刚那样,许如月一提他父亲的名字,谢谨言的第一反应就是戒备,然后装作不知。而之前,苏怀钦提起他的爹和父亲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惊讶!他……无法对苏怀钦兴起防备之心呢!

“小言,没印象也不代表什么的,你别多想好不好?是你的,总是跑不掉的,眼下,我们先治病好不好?你胸口有点疼了对不对?退一万步说,即使你真的有喜欢的女孩儿,你不会想用这样的身体面对你喜欢的女孩儿对不对?”

苏怀钦抱起谢姓少年放置在腿上,掌心覆上他的胸口,源源不断的内里自他掌心输出,谢谨言胸口的那点不舒服很快就消散了。他拍拍苏怀钦的手背,“好了,不疼了,你别浪费内力了。

呐,苏怀钦,你知道我到底生的是什么病吗?爹和父亲都不愿意告诉我,弟弟也是。你不要骗我,我的病是不是治不好了啊?好多年了呢,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所以父亲和爹才放我下山来的?他们,他们是不是不管我了啊!”

这念头一上来,谢谨言就怎么想怎么觉得正确。是了,自他下山的这些天,已经发病三次了,以前,好几个月才发作一次的。这说明,他的病情严重了对不对?他……

“小言!”苏怀钦低喝一声,打断了谢谨言的胡思乱想,“别胡说!束伯伯和谢伯伯听到你这些话,肯定是既生气又伤心的,没准就会把你吊起来打一顿屁股呢!你的病能治得好,这些年,束伯伯和谢伯伯一直在给你找齐根植药方所需的药材,我也是!所以,你一定会没事的!”

“真的啊?”谢谨言看着苏怀钦,小声地问道。

“嗯,真的!你啊,什么都不用想,只有开开心心的就好。”苏怀钦肯定地答复。

“嗯呐,我知道了,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以跟我爹、我父亲说那些话哦!还有,不要拿你的棍子戳我,讨厌!你这个大变态!”谢谨言说着,跳下苏怀钦的腿,扮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离开。

苏怀钦笑笑,一大清早的,本就敏感。何况,他的小言还一脸诱惑地看着他,甚至坐在他腿上轻轻揉|蹭着,他能忍得住才怪!

“哥,你去哪儿啊!”束允沉见自家笨哥哥嘟着嘴直溜溜地往外赶,就迎了上去。

“小沉,我跟你说哦,苏怀钦是个大变态,大色狼,大大大采花贼!你要小心了,见到他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听见了没有!”心有戚戚焉的谢谨言认真地叮嘱着自家弟弟。

束允沉心中暗笑,这还用你说啊,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好吧!但是么,那人可对他没兴趣,当然,他也只对自家娘子忠诚,不会随便勾搭哥哥的野男人的!

“嗯,知道了,不过,如果……呃……如果他硬是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束允沉一脸担忧之色,显得很是苦恼,还亲昵地靠进谢谨言怀里,抱了抱谢谨言,像是在寻求安慰。

“他敢!”谢谨言横眉竖眼,双眼都快瞪出来了,挺直着腰拍了拍自家弟弟,“小沉,你别怕,如果他敢对你硬来,你就来找哥哥!哥哥会帮你收拾他的!”

束允沉忍笑,起身频频点头。嗯嗯,他会让哥哥送上门去被人欺负的,前提是,得有人对他硬来啊!

“吃过了吗?哥哥给你买吃的哦!想吃什么都可以的哦,哥哥有钱的!”见自家弟弟信任地点头,谢谨言顿时责任感倍增,很有好哥哥风范地提出请客。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有钱,谢姓少年伸手掏啊掏,咦?没有?怎么会?他以前从苏怀钦那里拿了很多的,一直都藏着没舍得用的!难不成,那个小气鬼趁他睡着了不注意,又把银票摸回去了?岂有此理!

谢谨言充满爱意地对着束允沉笑了笑,“小沉啊,你先去点菜,哥哥马上就来。”

“咦?哥哥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束允沉明知故问道。

“啊!这个么,呃,哥哥要去叫上苏怀钦一起么,好歹同处一室的,哥哥这么大方的人,不会跟他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小沉乖,哥哥去叫他一声,马上就来!”谢谨言很肯定地说道。

束允沉无奈点头,随即很认真地嘱咐道,“好吧,那哥哥你快点啊。还有,哥哥小心!”

谢谨言闻言,很是感动,小沉在担心他呢,好难得哦。认认真真地点头,谢谨言转身,勇敢地大踏步往回走去!

正待出门的苏怀钦见到自家小孩儿第二次推门进来,很是诧异,怎么了这是?又遇上许如月了?却见谢姓少年一脸愤恨地走到他面前,手一伸,梗着脖子道,“哎!给钱!我要请我弟弟吃饭!”

苏怀钦乐啊,倒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掏出一叠银票给了谢谨言。在他看来,谢谨言伸手跟他要钱招待弟弟的举动,可不就是妻子向丈夫索要家用么,如此,他自然不会小气!

谢谨言哪里知道苏怀钦在想什么,在他看来,苏怀钦这么干脆地掏钱给他,明显是做贼心虚么!好哇,这人还真的是趁他不备偷取他的钱财啊!哼!太过分了!

一甩头,谢姓少年气呼呼地走人了,一个字都没多说。苏怀钦不解,哎?小孩儿这是闹得哪门子的别扭啊?

另一边,束允沉数了数手中的银票,啧啧,他这笨哥哥也不是一无是处么,至少,钱还挺多的。想他混到现在,竟然混得身无分文,这才凑合着一路跟随笨哥哥。这下,他有资本考虑之后的去向了啊!嗯,暂时不回自家娘子那里,让他多着急一会儿,省得他真的以为……他的心是铁打,真的不会痛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归正文,感动!真的很感谢一直追文的亲,呜呜,课上完了,我会加快速度的。

正文忘得差不多的亲们,偶对不起你们!鞠躬!

61定国府

汉沽城,东南方富饶一带中最富裕之城。据说其城内富豪无数;不仅是本地富豪;更有许多外地富豪选择在此定居。一是因其地理位置优越;经商文化浓厚且成熟;二是因其治安衙门十分厉害;城内安全无忧;三是因为其气候宜人,适合修身养性。

很多听说过但没亲自来过汉沽城的人是不大相信那些所谓的“据说”的,经商之地,富庶可以理解,安全却真的能得到保证?钱之一物;从来都是祸福双至,极易招惹麻烦的;何况是众所周知的全国最富裕之城?如此,若是城内富人皆为自身安全所苦;怎可安然谈论修身养性?

“哎?有道理哎,的确是不可信呢!我下山时,父亲就一再强调了,好东西不能外露,特别是钱财之物。呵呵,好在,我家没什么钱。”谢谨言说着,似乎颇为得意,顺手还拉了拉自家弟弟的袖子,想来是想让束允沉证明他所说无假。

奇怪的是,一向笑眯眯的束允沉却是没有搭理他,谢谨言瞄了自家弟弟两眼,有些担心了。好像自从昨天吃过早餐后,小沉就不怎么爱说话了呢,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小沉爱面子,即使吃坏了肚子,肯定也不会说出口的,说不定,这一路上一直都在强忍着呢!这么一想,谢谨言再看束允沉,就怎么看怎么像是强忍肚痛的少年了。

“停车!”

弟弟为大的谢谨言一挥手,车停下,众人皆是不解地看着他。为了保全弟弟的面子,谢谨言想了想,凑到苏怀钦耳边嘀嘀咕咕一番。苏怀钦听完,奇怪地看了束允沉一眼又看了看信誓旦旦地用眼神催促他快一点的少年,最终,苏怀钦还是派张卫先去汉沽城了。

林逸主动接过赶车的任务,他们昨天出发去汉沽城,走的是管道,路面还算平坦,赶车并不费劲。这次,众人打算直奔汉沽城,沿途不再停顿,而且他们选择的管道途中也并没有可供停留的地方,所以,张卫买药也只能去汉沽城。好在,这里离汉沽城已经不远了。

“怎么了?”沈青城见两人神神秘秘的,好奇地问。

“没什么!”谢姓少年对着苏怀钦一瞪眼,明明白白警告的眼神,明明白白昭示着,这其中绝对是“有什么”的啊!

“嗯,没事儿,刚刚说到哪儿了?”苏怀钦帮着自家少年打哈哈。

“哦,说到汉沽城的安全问题。这个啊,如月最是了解的了。是吧,如月?”沈青城将话题抛给了一直安安静静的许如月,许如月是汉沽本地人,自然是最了解的了。

许如月点点头。

“嗯,汉沽城的安全一直是无需担忧的。一是因为商人最重名誉,安住在汉沽城的人都很在意声誉问题,平时做人做事都以和为贵,偶有争端,也立刻有人出面制止。

二是,汉沽城的衙门待遇是全国最好的,办事能力和功夫也是最好的,商人最重利,事关自身安危问题,他们在对衙门的监督方面可谓不遗余力。

这第三么,呵呵,自然是汉沽第一将门,定国大将军府的存在了。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将门之府,手握重兵。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是战场上的常胜之府。虽然目前国泰平安,但定国府的可是各个常驻边疆的英雄,有他们的存在,谁敢放肆?

若是有人认为定国府主力都在战场,府内无人,钻得空子倒也能够放肆一二,那他必定吃个大亏。谁人不知,定国府为免遭人报复,每一代子孙中必选两人留守府内,护卫府内家人的安全。而那两人,必定是一擅文一擅武,一主内,一主外。如此,方能护得府门周全。

而这一代的定国府,出了好些个了不得的人物,堪称定国府史上最强。上至官府,下至江湖,只要定国府门人有所涉及的,皆是出类拔萃。如此,定国府的存在,才是汉沽安全的最大保障。”

许如月说完,有些羞赧,却不减崇拜之情。对于汉沽城的人来说,定国府的威名远比官府衙门来得强,她也曾见过定国府内几位王爷的风采,端的是个个气度非凡。许如月虽然骄傲,却不会自大到无视那几人的存在,甚至,也曾有过少女情怀。但也仅仅如此罢了,那几人,不会看上商贾之女。

“将军啊,打仗很厉害吧?哎,对了,他们姓什么啊。现在留在府内的是哪些人哦?”谢谨言问,说了半天,根本没说到点子上嘛!只知道厉害厉害的,连人家姓什么都没说呢!

许如月笑,谢谨言说话真的是很直接呢,跟她的小言真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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