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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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狂少-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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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寒哦了一声,他说:“我妹妹还一个劲在我面前说你多么多么像个天使呢。”
  “呃?天使?”
  我望着他,他点了点头,略带惆怅的说:“她说你干净得就像个孩子,一尘不染,就像从未见过人世间的肮脏那样,美好的存在着。”
  我笑了笑,听到这样的评价,总感觉心窝很暖,邢寒说着瞟了我一眼,不满的说:“原来是骗人的,还什么一尘不染,原来是个出家人。”
  我笑了,邢寒也笑了,这时候夏喧城打电话给我,他得知我跟邢寒待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劲让我赶紧跑,我还没想好怎么回应的时候,邢寒拿过我的手机。
  只见他对着手机说:“咳咳,夏喧城么?”
  手机那边安静了,然后邢寒看了看,说:“没挂呀,喂?我说你是夏喧城不?”
  还是没声音。
  邢寒实在没耐心了,他说:“你要再不说话,我就把这小子活活掐死了啊。”
  “放了他。”
  夏喧城简单的吐出了这三个字,邢寒带着笑意说:“你过来啊,你来了我就放了他,给你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后还没到,你就去火葬场帮他定个位。”
  说完,邢寒颇有成就感的挂了电话,我阴沉沉的问:“你刚才……说帮谁定位?”
  邢寒愣了一下,笑着说:“纯属开玩笑。”
  我不满的说:“你大爷。”
  当夏喧城急匆匆跑过来,满头大汗的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邢寒在吃晚饭,而我刚好去了厕所。
  于是我在厕所听到夏喧城发狂的声音,“梳彼澈在哪里!你这个混蛋!”
  我松了口气,还好尿完了,否则这么一吓我还能舒适的上厕所吗?
  我洗了手打开门,说:“你找我?”
  夏喧城愣了愣,看着我,许久没说出话,过了好一会,他才说:“你怎么……?”
  我看到无数个问号从他的脑门上冒出来,夏喧城惊讶之余有些愤怒,正当他要发火的时候,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了解到一些事情,现在就等你了。”
  果不其然,夏喧城一下就忘了他要发火的事情,满腹狐疑的看着我问:“什么事情?”
  我把他按在一张椅子上,说:“溪久静就是邢寒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妹妹。”
  夏喧城瞪大眼睛看着我,他激动的说:“你说什么?”
  旁边的邢寒不动声色的递过来一杯水,他想都没想接过说了声:“谢谢。”
  然后一饮而尽,可能喝水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在他嘴唇刚想离开杯沿的时候,邢寒伸出手,打了个ok的手势,对着杯子就是一弹。
  夏喧城立马就被呛到了,这时候邢寒立刻拿掉杯子说:“本大爷的水你都敢接,活腻了吧。”
  夏喧城憋红了脸,好一会儿才把水从气管里咳了出来,夏喧城说:“混蛋。”
  然后邢寒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我看到他穿着一条大红色的西装裤,一双白色袜子,我也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是白色衬衫,套着一件羊毛衣。
  邢寒用力一蹬,把夏喧城的凳子踢弯了一条脚。
  我们服了,那毕竟是实打实的铁,他竟然穿着袜子把凳子腿踢弯了,还完全没事,那是我都很难做到的事情。
  于是我们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拿齐了药,就带着他走了,上车的时候,邢寒还满脸嫌弃,说这部车是最便宜的车子里面最烂的。
  !!

  第40章 人各有命

  夏喧城把车开到里桥客栈,金师傅顶着寒风在门口迎接我们,山脚下天气够冷了,他老人家都快冻成雕像了我们才来到。
  夏喧城把车停稳后立刻跑了出去,把他师傅扶进客栈里,我怕邢寒生气,就说:“他只是担心他师傅身体受不住,你别见怪。”
  没想到邢寒满脸笑意的说:“嗯,是个好小伙。”
  把邢寒从车子里扶出来的时候,由于他只穿着红色的西装外套,根本不能御寒,他的脸一下子僵硬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专心的把自己挪出来。
  完全下了车以后,邢寒严肃的说:“你看你,也不会给我翻个身,要你来干嘛?你看医院里的护士妹妹,个个漂亮不说,还都给我翻身,害得我脚都麻了跟瘸了似的,累了你也就算了,还毁了我形象。”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最后邢寒说:“回宫!”
  我把放在车里的羽绒大衣拿出来,裹在邢寒身上,说:“好了,好了,你个神经病,消停会吧。”
  好不容易才跟邢寒到了金师傅给我们开好的客栈房间,因为房间满了,我只好跟邢寒挤一间。
  邢寒感觉好一些以后,就自己跑进浴室洗澡去了,我也借机跑到隔壁房间去找夏喧城,遗憾的是他不在房里。
  于是我又跑到金师傅的房间,还没敲门呢,门就开了,我跟夏喧城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儿,金师傅在里面说:“怎么了?喧城?”
  夏喧城没说话,直接把我拉了进去,金师傅见是我,笑眯眯的说:“你就是小澈啊?”
  我点了点头,说:“是,金师傅。”
  金师傅点点头笑着说:“来,喧城,小澈,你们都坐我旁边来。”
  我跟夏喧城默默的一左一右坐到了金师傅的身边,金师傅问:“你那两块玉碎呢?”
  我把白色的布帛拿出来,金师傅拿了过去,打开看了看,夏喧城小声问:“邢寒呢?”
  我说:“在洗澡,你放心,目前来说他对我们无害。”
  夏喧城点了点头,把视线移回到金师傅身上,金师傅说:“还留有一些意识呢。”
  夏喧城紧张的接过话茬,“意识?谁的?能看到吗?”
  金师傅乐呵呵的摸了摸夏喧城的头发,说:“你呀,就是着急。师傅老了,一下子也看不出来什么,你去拿些冷水跟银针,丝线来。”
  夏喧城乖巧的点了点头,说:“好。”
  夏喧城站起来往外走,走了几步突然回头说:“帮我照顾一下我师傅。”
  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夏喧城才放心的走了出去,还特意的把门关好,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夏喧城刚走开,金师傅就叹了口气,我望着金师傅苍老的容颜,他忧伤的看着那扇门,说:“小澈啊,你多照顾一下喧城,他还是个孩子呢,家里出了那么多事情,感情淡薄倒也不能怪他。”
  我说:“我知道。”
  金师傅看着我,说:“小澈啊,你命运多舛,但我能看到你的心地一直都非常好,希望喧城跟你在一起,能够放下一切,好好的过日子。”
  我愣了一下,金师傅打开手掌,看着手心里躺着的两块碎玉,说:“这个意识不简单啊,这个姑娘也不知道有多放不下。”
  我也看着那两块碎玉,说:“她死了吗?”
  金师傅摇了摇头,说:“谁知道呢。”
  金师傅突然从他的床上拿出一个包裹递给我说:“这个,你到时候帮我给喧城吧,他呀,其实性子急得很,不能太快给他。”
  我接过包裹,有些不解的看着金师傅,金师傅笑眯眯的看着我,满脸和善。
  他说:“小澈,人的命数,是天定的,是人都会死的,一定不可以太过执着于生死。”
  我问:“什么意思?难道是……你认定她已经死了吗?”
  金师傅没有回话,只是看了看门口,说:“只期望一切能够如我所愿吧。”
  接着门开了,夏喧城蹲下去把东西端起来,放到桌子上,才又折回去关上了门。
  “东西都准备好了。”
  他依旧是那副冷淡温润的表情,金师傅点了点头,我把包裹放在了旁边,一起把金师傅扶到桌子前,金师傅说:“我真是冻坏了,都难走路了,哈哈。”
  夏喧城紧紧的皱着眉头,不说话,我发现夏喧城咬着自己的嘴唇。
  金师傅把碎玉拼在一起,叫我就这样把碎玉放到冷水里,我刚放进去,金师傅就拿起红线绕在我右手的手腕上打了个结,接着夏喧城拿起黑线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打了个结。
  金师傅问:“玉中的人,你可认识?”
  我点头,“是我的女朋友。”
  这时候金师傅拿起我的右手,戳了一下我的无名指,挤了两滴血在玉佩上,奇怪的是血液没有散开,而是凝聚在了一起,准确的落在了玉碎上。
  夏喧城在一旁忙活着,金师傅嘴巴不停的一张一合,然后金师傅又拿起我的左手戳了一下我的无名指,把血液滴在另一半碎玉上。
  过了一会儿,金师傅从怀里拿出来一块铜镜,夏喧城疑惑的看着金师傅,金师傅用手指了指丝线,再敲了敲铜镜,然后看了看房梁。
  夏喧城麻溜的拿出红色跟黑色的丝线搓在一起,然后穿过铜镜的耳朵,一边放在桌子上,另一边系在了窗柩上,金师傅拿起铜镜,夏喧城跑过来拿起另一段丝线绑到了床架上面。
  金师傅轻轻的把铜镜一抛,铜镜就听话的跳到了半空中定住了。
  一瞬间,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我博大精深的文明古国啊。
  金师傅说:“好,小澈啊,说出你最喜欢的人的名字。”
  “溪久静。”
  我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她的名字。
  金师傅投来赞许的目光,然后说:“说出玉佩主人的名字。”
  我说:“溪久静。”
  “说出赠与你玉佩的人的名字。”
  金师傅小声提示,“把玉佩送到你手里的人的名字。”
  我说:“滁一美。”
  金师傅嗯了一声,又念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咒语,随后,夏喧城说:“出来了。”
  金师傅说:“睁眼看。”
  我听话的睁开眼睛,铜镜里投射出来的画面也映到了水里,金师傅小声说:“不要看水里,注视那面铜镜。”
  我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那面铜镜,出现的画面很奇怪,是我高二念的那所高中,突然传来了嘈杂的说话声,我一听就明白了,那是我跟几个好朋友的声音。
  接着几个少年出现在了画面中,夏喧城一眼就认出我来,“想不到你高中那么土鳖。”
  我翻了个白眼,然后听到几个女声。
  “你男神!”
  “嘘,不要说!”
  “快跟他告白呀。”
  “我不敢……”
  然后就是几个女生,其中一个我认识,递过情书给我,但是被我扔掉的女生,高三时候伤害过久静。
  看起来溪久静跟另一个女生在怂恿那个女生去告白,然后我走了过来,溪久静伸手推了那个女生一下,但是我神情漠然的走过去了,完全没察觉。
  那个女生有些生气,骂了久静,久静不高兴的转身走了。
  晚修,久静一个人躺在草坪上,她身边不远处我一个人坐在草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抽烟,所有人都去上课了,就我们两个人在那里,不过很明显,我也没有察觉躺在草坪上的溪久静。
  突然画面出现了一片雪花,过了一会儿,直接跳到了高三开学。
  溪久静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神情疲惫的走到校门口,然后她的好朋友出来接她。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她发现了坐在她后座的我,她十分惊讶,也很开心,而我第一次跟她说话。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接下来我直接跟她借了校园一卡通,她什么也没说,直接摘下来递给了我,她的笑容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刻印在我脑海里的。
  很快,我跟我的另一个兄弟就喜欢上了溪久静,我跟他争风吃醋,溪久静很痛苦,比起我,她好像更愿意伤害他。
  但是溪久静常常一个人坐在宿舍的纱窗上发呆,而我从来没有发觉她的不开心。
  我给她送第一根棒棒糖的时候,是在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天,她羞涩的接过,什么也没说开心的跑走了,而我却在纠结于她没有跟我说早安。
  她生理痛被同桌追着打的时候,她躲到了我身后。
  “小绵羊, 她打我!”
  溪久静有些撒娇的拉着我的手臂,我冷着脸对她的同桌说:“别人不舒服就不要追了好不好。”
  溪久静满意的笑了,然后就跑了出去,她躲在我身后原来笑得那么的甜蜜,而我也没有看到,我在纠结于她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晚修的时候她的同桌抢掉我要送她的棒棒糖,她那么喜欢吃甜食,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生气了,我说溪久静会生气的。然而晚上我却发现她偷偷的把我送给她的棒棒糖放在了抽屉里,下课她去厕所的时候,我去看了看,里面有一打,我在纠结于她为什么不吃。
  而我没有看到放学后她坐在座位上,别人嘲笑她,说我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说我根本不约她的时候,她从抽屉里拿出那一堆棒棒糖,高兴的说:“本来一晚上送一根就够吃啦,他偏偏送三根,不用心怎么会知道我低血糖呢?”
  她有低血糖,我现在才知道。
  她跟男生打闹的时候我看到了,我闷闷的坐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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