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贵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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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贵秀-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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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睿长公主怕是被个半死之人,突然活蹦乱跳的站在自己跟前说话,搞得有点晕头,自己的心里也是乱成一团,这都忘记要再寻莫莲萱的麻烦,就这么被*郡主拖走了。

殷子晏一见端睿长公主被自家姑姑带走,对着自家姑姑感激的一笑,就忙对着地上跪着的莫莲萱言道:“萱儿快些起来,仔细跪久了腿疼,这虽是大热天,地里的湿气可也重着呢,别烙下了病根,那可就不得了了。”

莫莲萱刚从殷子晏出现,再到他开始说第一个字,便如同飘飘然在半空中,这会才算是从云端踏到了实处,也顾不上起身,怔怔的问道:“你。。。。。。你怎么来了?这可是大好了?怎么也没见你说要来啊?”

殷子晏被莫莲萱木呆呆的样子急的不轻,想去扶上一把,先让她站起来吧,但这剩下的人也还不少呢。

左边纱帐里可就还有三位堂兄堂弟,右边纱帐里那就更人多,他不能做出什么没规矩的事情,只好忍着着急心疼,又开口催了一遍:“你先起来再说,起来再问总可以吧?”

莫莲萱做梦似得应了声,这便扶着腿便要站起来,谁知道这跪的久了,一下又起的急了些,竟是踉仓了一下,眼见就要摔倒。

殷子晏急中生智,忙用手中的扇袋,急急扶了莫莲萱一把,莫莲萱这扶着抓着扇子才站稳了些,一瞧手中握着的扇袋,不由脸色微红。

这却正是她当日绣的那个,那时节的绣工比现在还要差的远,现在自己看起来都不忍直视,难为他竟还能日日拿了在手中。

殷子晏见莫莲萱的眼神在那扇袋上流连,想到当初瞧着扇袋那种千折百转的酸涩心情,自己的心也是温软一片,就连要嘱咐莫莲萱的话都忘记说了。

可就在这是,一道极杀风景的声音由远而近的响起:“萱儿,你怎么样了,我已经去喊了莫爷爷来了,你莫怕,诶,你又是哪个?为何站在萱儿身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还不撂开了手?”

莫莲萱心想怪道刚才不见冷焱这暴脾气蹦出来,却原来是跑去请救兵了,这位现今居然还知道变通了,懂得自己的力量微弱救不得莫莲萱,忙忙的就跑了去请厉害的人来。

看来这些日子里算是没白读兵法啊,莫莲萱的心里觉得很是安慰,赞许的对着冷焱笑了笑,冷焱懂得莫莲萱笑里的含义,高兴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也觉得挺得意的。

此时莫莲汐也小脸通红,满面泪痕的扑了过来,她刚是早就要赶了过来,替姐姐求情,却是被沈二小姐紧紧抱住,唯恐一个没救回来,还再搭上一个去。

这会见端睿长公主随着*郡主,庆王世子夫人进了纱帐,这才放了莫莲汐出来,莫莲萱得了莫莲汐这个依靠,忙松了手中的扇子。

淡笑着言道:“冷焱,冷三火,是我的世兄,殷子晏,殷云清,是廉王府的世孙,三火,你知道的。。。。。。”

她倒也不好意思就直说了出来,只能是这般隐晦的点了几句。

冷焱闻言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却是莫莲萱的未婚夫婿,不是说是个药罐子么?病的极厉害,床都爬不起来,怎么这会人模人样的站在这里,看起来很正常啊?

按说他的心里原本是应该替莫莲萱高兴的,毕竟嫁个正常人那和嫁个将死之人,是大大的不同的,这可关系到莫莲萱一辈子的幸福与否。

可不知道怎么的,冷焱觉得殷子晏长得太娘气,笑的太虚伪,就连行礼都行的太低了些,害的自己也狠狠的弯了腰。

这样的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配得上英武的莫莲萱呢?这压根就不合适啊!

殷子晏别看面上带着笑,其实这心里老大的不情愿,什么萱儿萱儿的,萱儿也是你叫的?

不过是个世兄罢了,真当自己是颗葱了?一点脑子都没有的武夫,瞧瞧,连个厌恶的眼神都藏不住,真真是个沉不住气的莽夫,说你没脑子还真是半点也没冤枉你!

他们俩这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互相打量,莫莲萱也觉的气氛很僵,却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这想要走吧,自己的腿却还在发麻,只能是面上讪讪的陪着傻站着。

☆、第一百三十八章 来叙旧太子默然(今日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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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莫老侯爷带着莫三老爷和莫二公子,从金鳞院那边过来了,远远的便看见这几位的人了,待的见着莫莲萱,镇北候却是笑着塞过来一沓子东西。

莫莲萱接到手里一瞧,却是厚厚的一沓银票,这定是赌局赢的,可为何要给了自己呢?这可不是几十两银子,光看着厚度和金额,就不是一笔小数目。

她疑惑的望着祖父,却听莫老侯爷大笑着言道:”哈哈,我就知道那戴家的小姐不行,跟咱们家比弓箭,哈哈,忒好笑,要不是你,今日这里必定是要见了血光的!这往日的辛苦,没白费啊。”

“瞧瞧,祖父我壹万俩银子足足翻到了九万两,哈哈,这可才是无本的买卖,白送来的银钱,天上掉的大饼啊!本金祖父扣回来了,这八万倆本是你赢的钱,归你了,留着买花带吧。”

“云清,你祖父那里也是赢了的啊,我刚才挤兑的他也答应了,将赢的钱给了你,哎呀,今日这赏花会还有些意思,要是年年这么着,咱们俩家可要发达了呦。”

说完是哈哈大笑,趾高气扬的往太子那边的纱帐走去,殷子晏和冷焱都是见过礼后,便随着莫老侯爷往太子的纱帐走去,刚才听人喊叫,说是太子中暑,这会也应该趁着空当去问个安了。

莫莲萱瞧着祖父的言行举止,都是极为高兴,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小兴奋,显见今日莫莲萱的所作所为,他是不但未曾觉得不妥,还觉得自家孙女儿做的对。该当如此,看起来,他这架势,今日是却是要给自家孙女儿撑腰的。

想到这些,莫莲萱瞧着祖父他们渐渐远了的背影,心中是温暖如春,这样的家人,这样的朋友,这样的未婚夫婿,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尽到了自己的责任。没有在这样的时候。胆怯,害怕。

都是用自己的方式,在最大限度的保护着莫莲萱,这让前世里糊里糊涂过完短暂一生。没体验过这种温情的莫莲萱,觉得感动极了,在这一刻,她真的觉得由衷的感激上苍,让自己再重新活过一次。

莫莲萱抬头望天,唇边带着微笑,默默地在心中念到:“苍天,菩萨,您们都瞧见了吗?您们的辛苦没有白费。信女此生已经得回了太多太多,曾经被自己错过的东西了,信女必定不会辜负您们们的,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多做善事。多救助人,用真正的行动来证明,你们这次的决定,没有做错,我!莫莲萱,没有辜负您们的一片苦心。”

她在这里暗自感慨,而沈若琳此时却站在远处观望了好一些了,虽然担心,却是不好往前再走,毕竟莫莲萱的身边有好些男子,这过去也太不合礼法了。

就在她原地着急不已的时候,却听见静雅县主在身后言道:“琳姐姐莫急,那穿白衣的是我家兄长,有他在,我那未来嫂子必是不会吃亏的,另外几位,乃是萱姐姐的祖父,叔父,兄长世兄,而且我家祖母和娘亲也俱都过来了,刚才却是被人故意隐瞒了消息,现在既然能来,想来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事情了。”

沈若琳忙转身问道:“怎地还敢有人做下这等事情?害的廉王妃和世子夫人来得这般迟?”

这一转身,却是看见静雅县主的身边,经还站着一位穿湛蓝紧袖长袍,风姿飒爽的年轻公子。

她脸色一红,忙低下头弯腰行了礼,这位公子眉眼与那殷世孙和静雅县主很是相似,想来怕是廉王府的五公子,静雅县主的嫡亲二哥殷子瑾了。

殷子瑾见沈若琳行礼,忙也抱着双拳作揖,口中谢道:“多谢沈二小姐刚才一直看护莫家的七小姐,您有心了,以后若是有事情需要帮忙,只管言语一声,云峰必当全力为之。”

沈若琳听得脸上红霞片片,喏喏的言道:“应该的,殷五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不用客气,更无须回报。”

殷子瑾见沈二小姐显然不好意思的紧,便也不再多停留,告辞往兄长哪里去了,今日兄长说要来赏花会,本意是暗中瞧上一瞧,若是有机会,便与这未来大嫂见上一见。

谁料,世事无常,竟出了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急的殷子晏现了身,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早晚兄长也是要露面的,殷子瑾的心里,第一个不赞成将兄长关在家中。

话说夜夜防贼,也总有疏忽大意的时候,更何况这贼来与不来还是两可之事呢,再说了,堂堂廉王府的世孙,竟然惧怕一群只会躲在暗处的小人,也真真实太可笑了。

想他在殷子晏缠绵病榻的时候,日日勤练不辍,就是为了有一身好功夫,好能保护兄长,现今可不正是派上用场了?

殷子瑾到想要看看,这起子贼人,还能再想了什么法子来祸害殷子晏!

莫老侯爷率先进了纱帐,一见到处都是人,燥热难当,浊气都上涨了好些,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马上大声吼了一句:“没事的都出去,除了太子殿下和几位王爷,都去外间候着,你们把这纱帐挤得密不透风,到底是想太子速速好转?还是想他暑气加重?想要对太子尽忠,也不在这一会,都先退下吧。”

他这一嗓门中气十足,略微的带了几分内里,震得人心脏一阵狂跳,但效果也是极好,全都听进心里去了,很快纱帐中就立马宽敞了。

眼见的人都四下散去,不光是地界宽敞了许多,就连气温都瞬间下降了些,纱帐里总算是通风了,不大一会,刚刚那些人多聚集起来的浊气,也皆都是散了个七七八八。

莫老侯爷这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走前几步瞧了瞧太子的神色,再问了御医,确定只是微微中了些暑热,并无大碍之后,便放了心,他这外间还有事情呢。

刚趁着镇北侯府没人在跟前,就有人要欺负自家孙女了,真是太瞧不起人了,这个面子,说什么,他也得给镇北侯府挣回来不可。

他关心的跟太子说了两句话,便说还有杂事需要处理,就先告退了,吩咐莫三老爷和莫二公子在此处伺候太子,若是有事需要,只管吩咐就是。

说完自己就先走了,临出纱帐还扭头叮嘱殷子晏道:“云清,你虽与太子经年未见,但也先少叙几句,怕是一会还要你来作证的。”

殷子晏躬身应了,问道:“只小子一人怕是不为人可信,还是多找几位才好,这里请老爷子放心,小子自会再带三两位公子过去,至于女眷那边,还请侯爷让人也请了几位在场的小姐来最好。”

他这话说的莫老侯爷直点头,笑着往外去了。

殷子晏这才越过众人,站在太子眼前,笑意盈盈的见了礼,轻声问道:“百川觉得好些了么?你的身子一向倒要比我好些,怎么今日瞧你穿的也不多啊,却还是中了暑了,是不是疏于锻炼了呀?”

他这话说的十分随意,很是亲近,全然还是将太子当做年少时的挚友看待,一点都没有生份的意思。

可这话听到太子爷的耳朵里,怎么就不是个滋味,他的心里简直是在滴血一般,嘴里无力的讪笑了几声,竟是半点想要说话的精神也无。

殷子晏心中纳罕,以前他与太子最为要好,俩人整日同进同出,都是称呼表字,以示亲近之意,怎么这自己的病好了,太子却不见喜意,貌似连正眼都不愿意瞧自己?

这却又是为何?好在他原本便是个通透人,即见太子不喜,也不好再多说,他并不是想要巴结太子,原本便只是想要叙旧,这会瞧着太子却没有这个意思,这般一来,再坐下去也失了自己的本意,留着也是尴尬,不如速速告退为是。

于是跟太子禀明,自己要去月华苑中帮莫莲萱作证,这便也告退了,走的倒是没有半点留恋。

正走着却听到瑞王笑着言道:“堂兄请慢走,兄弟刚听你对莫老侯爷言说,还需多请几人前去作证,这不若便算上我一个好了,我刚才站在帐外,倒是瞧得清楚明白,对莫大小姐的箭法很是佩服,愿意前去分说一二。”

殷子晏自然是情愿的,笑着作揖谢过,这才携了刚刚进来的亲弟,带着瑞王往月华苑而去。

瑞王出的纱帐,走远了些,便吩咐小林子去让人将莫莲萱面前的箭靶拿来,小林子得了吩咐便带着人去了。

殷子晏倒是奇怪的问道:“远弟这又是何意?”

殷子瑾倒是赞叹的言道:“远堂兄倒是好眼力,小弟以为只有我才看了出来,没想到你也是其中之一啊,可见武艺超群,不若那日有时间,咱们兄弟二人比划比划?”

瑞王笑着拱手应了,三人依旧前行,谁料快到月华苑的时候,却听得小林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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