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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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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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想见见他,也不知可不可行。”

“行啊,老婆子写一封信给你,你找到了他交到他的手中,就可以了。”

我欣喜的握住她的手,“谢谢你了,阿婆。”

又去躺在毡子上,还是想再睡一会,等我醒了,阿婆也写完了信,呵呵,真好。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信于我有没有用处,但是我知道阿婆是心善的,而班布尔善身边的人我也是极信任的,这哈答斤最让我头痛就是拉拉与他的父亲脱里了。

信就收着,说不定就有派上用场的时候呢。

离开的时候又是一夜的到来,我这样漫无目的的前行,其实是不好的,燕儿她找不到我,而没有她带给我的青叶草,我很难维系我的健康。

可是,当我听了妇人的话,我心里已经在为着班布尔善而担忧了。

不管他有没有遇到什么不测,我首先都要找到他,也才能劝他取消了与巴鲁刺的战争。

妇人说他不在大帐中,他离开了哈答斤,这一个消息让我的前路已是无方向了。

他会到哪里去找我呢?

雪山吗?那里很可能是他以为的我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了。

我要回雪山吗?

慢慢的让马在草原上悄行着,我不急着赶路,我只是要思考一下我接下来要怎么样走才不至于浪费了时间。

可是万一那是脱里传出来的谣言呢?倘若班布尔善没有去雪山,那么我的一去一回,少说也要三四天的时间,这三四天的时间都是金子一样的时间啊,那一场大战一触即发,谁知道又会有什么后果呢?即使图尔丹按兵不动,他要等待班布尔善的消息,但是脱里呢?保不齐这个老狐狸会算计着让战争提前到来。

不,我不能先去雪山。我要先在哈答斤四处搜寻班布尔善的消息,如果始终找不到他,我再去雪山也不迟。

该来的总是要来,挡也挡不住,而我能做的,也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了。

我的样子太多人见过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依旧如在那蒙古包里一样,满脸涂了泥巴,虽然干巴巴的很是难受,但至少这也是真实的我的另一面,这也比巴图的易容要好得多,我不喜欢假的自己,那让我有一种欺骗人的感觉。而这泥巴,不过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罢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就去班布尔善的大帐中去一探究竟,凭着我的轻功,还有我身上仅存的一点新鲜的青叶草,我想这一夜夜探大帐我是没有问题的。比起在巴鲁刺去寻找关押巴图的那一夜,其实要好许多,那一夜我不知道巴图的所在地,我仅凭着其其格的带路才得已找到目的地,可是班布尔善的大帐我却是熟悉的……

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我孑然一身,我所有的家当都是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的。

再回到班布尔善的大帐,我发现那营帐前的守卫差不多一如从前,只是那些守卫似乎没有那一次我见过的守卫们腰板挺得笔直了,一个个都是哈欠连天的,怎么?难道连从前班布尔善的守卫也换了?这脱里倒真是不可小觑了。

他是小人之心吧。

我四下里观望着,或者我就去那班布尔善的蒙古包内走一遭好了。

飞行在一座座的蒙古包之上,如鸟一样的轻盈,我的凤薇步绝对是所得清扬的亲传。

避过一队队巡逻的兵士,我离班布尔善的蒙古包越来越近了。

当我趴在班布尔善的蒙古包之上时,额际的汗已是湿透了面上的巾帕,这夏还是暖热的。

在包顶上,斜斜的一片光滑,我施展着功夫将自己紧紧的贴在包顶之上,四下望去,守卫真是森严啊。

幸亏我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而这一夜也是一个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的夜,占了这个天时,我才方便了些。

身子下的蒙古包似乎特别的安静。

三两下,我就趴到了门前的包顶上,看着守卫们正在转身向另一个方向巡逻的空档,我将脚倒挂在蒙古包顶上,一伸头已探向了门前,伸手从缝隙里向班布尔善的大帐里面望去,这是我来过的地方,我熟悉里面的一切,物依旧是,可是人却已是空空了。

空无一人的大帐。

班布尔善果然不在。

重新又是仰躺在蒙古包的顶上,我开始在怀疑班布尔善离开的真实性,这或许是那个不死心的脱里做的手脚,一定是的。

我想起我的离开,班布尔善倘若知道了一定会彻查的,可是我没有听到妇人向我说起班布尔善在彻查拉拉或者脱里啊,而相反的他却是将这哈答斤的大权交到了脱里的手上。

我想起拉拉囚禁我的那个奇怪的蒙古包,还有那座长长的地道,脱里的手段到底有多少呢?

再观察了一下眼前的状况,没有什么危险,我一个鹞子翻身,已稳稳的落在了包门前,因为里面无人,所以这门口也并无人把守,只是有守卫在一圈一圈的巡逻而已,而这不停走动的巡逻又恰恰是我钻空子的地方。

一闪身就进了蒙古包内,这里我曾经来过,四处再仔细瞧着,并未见什么异常啊。

难道是我的预感错了吗?

地面上在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过,我记得那地道顶上的空空的声响,可是我走遍了蒙古包的所有角落也没有那道声音传来。

此时,桌子上有一个茶碗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茶碗是盈碧的一种玉石,从没见过玉石也能够泛着微光的,我走过去,端起了那个茶碗瞧着,然后我看到了一粒仿如尘埃一样的结晶体,是的,很小的一小粒,如果你不仔细你根本就看不出这一小粒结果体。

可是它遇到了我这个行家,我知道,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这**下在水里是没关系的,但是倘若下到了茶里,就会生成这种小小的结晶体。

那碗底依稀还有奶茶风干后的痕迹,一看就是有人饮过了这碗带着**的奶茶。

那么,这饮过奶茶的人又会是谁呢?

我猜想他一定是班布尔善无疑了,那么下毒的人呢?他也未免太粗心了,居然可以留下他下**的器皿,甚至连冲洗一下也无。

辗转而走到了班布尔善的床前,床上整整齐齐的告诉我,这床上已经有几天没人睡过了。

好累啊,一歪身就躺在那上面,最近即使是有了青叶草,我的身子也没了前两年的状况好,看来清扬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的了。

柔软的床铺,让人一躺下来就有种昏昏欲睡的冲动,可是我不能睡,我还有许多事要去处理,我身上背负了许多人的使命,我不能放弃。

我坐起来,两脚轻轻的晃动着,这样子可以通筋活血,运动最好,最可以让人健身了,甚至还有着医病的可能。

却在不经意间,脚后跟轻轻的磕在了这特制的木板床的一侧,而后我似乎是听到了“咔嗒”一声响,随后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可是却有着一股暗湿的气流冲到脚踝处,冰凉的打着我薄如禅翼的夏的衣装。

我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却看到一个齐人宽的方形洞口赫然就在眼前。

心下一惊,忙望向门前,所幸并无人进来。

那些个守卫真是笨得可以,我进来了这么久也无一个人发现。心里多少有些得意,我的凤薇步越来越是已臻化境了。

说实话,依着对脱里的些微了解,我早猜到了这班布尔善的大帐内很可能就有一个地道存在,可是我一直走了一个误区,我以为还会是在地板下,所以我一直在地面上寻找着。

而现在我才知道如果不是我淘气的晃着腿在活动身子,此时我已错过了这唯一的一条线索。

猫着身子,我钻进了这木床的腹内,我四下寻找着可以关上身后洞口的机关,终于在往前一米之外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机关,轻轻一拉,只听身后又是‘咔嗒’一声响,然后我已被隔绝到另一个世界之中了。

这一次,不是低湿的泥土地道,而是整整齐齐的铺了木板上面,走将上去,如果是普通人就会有啪啪啪的脚步声传向四面八方,而我不是,我以我的凤薇步轻轻的如羽毛轻落的感觉在那地板上行走,相隔十几米的蜡烛照高了我前面的路,可是才走了几十米,地道突然九十度的转了一个弯,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我想象着地面上的情形,似乎正是向着草原边域的丛林的那一个方向而去。

我奇怪了,这里难道不是去脱里那里的吗?

我一直在猜测这是脱里派人挖的地道,然后拉拉给班布尔善下了毒,再把晕倒的班布尔善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地道里带去。

可是这地道的出口方向却绝对不是脱里的的蒙古包。

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有什么机关,一不小心把自己掉下去。

这地道很长,我只是猜测这是去丛林的方向,可是却不想我越走离那里越近,这地道似乎没有尽头一样。

我闷闷的走着,只有那暗湿的泥壁跳跃着我的影子,忽长忽短,随着烛光的方向而不停变换。

我记得上一次去脱里那里的时候,我只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就到了尽头,可是这一次我已经走了约摸两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走到出口处。

这挖地道的人真是能耐啊?这样长长的一个地道,没有三五年是绝对挖不完的。

又是谁呢?是脱里吧,这样长久的打算,放长线钓大鱼吗?也算是工于心计了。

身子有些疲累,我努力的抑制住自已困乏的感觉,我还不想睡,我一定要走到尽头,说不定到了,我就能找到了班布尔善呢。

他是笨啊,被人下了毒了,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这地道越走越是狭窄,也仅能容一人通过而已,我无法施展我的凤薇步,我只能慢慢的前行,好在我有太多的时间了。

只是我这样到了这里,不知道燕儿要怎么才能找到我,她也一样以为我不过就是来见班布尔善罢了。却不想班布尔善早已失踪了。

人经历的越是多,遇到事情时也就越是淡定。我不慌乱,只是一边走一边在猜测这地道的尽头到底是何处。

人心的险恶总是在无形之中,让你不得不去防着啊。

我这样走了多久,我不知道,时间早已不在重要,前面越走越是开阔,而我也已经猜到就要到了。

转一个弯,远远的有一片亮光,这里没有机关,直接就看到了一个宽敞的山洞,无人把守,只有阴冷的气息从山洞里飘出来,与外面的盛夏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啊。

悄悄的行,真怕遇上不该遇到的人,却是已无退路了。

突然间,眼间豁然开朗,一片片的大红的轻纱悬挂在山洞内,我仰头看向那洞顶,一条条的绳子横挂在上面,而轻纱正是缚在上面的,这一系列的布置倒是极精心的。

眼前有一个大红的喜字,我一惊,是有人要在这里大婚吗?

突然间听得一声呻吟之声,那是难耐的一个男声,那声音仿佛充满了渴望一样。

这是班布尔善的声音,虽然我听得清清楚楚,可是我还是不信啊,我记得那一次我为他包扎烧伤的背部时,那一定是非常的痛的,可是我没有听到他的任一呻吟声,他是一个硬汉子,是我尊敬的哈答斤的大汗,我不信这一声声的呻吟之人会是他。

小心翼翼的,我一点一点的向那声音移去。

山洞里的凉意让我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这山洞一定是在那座丛林里,过了这丛林,再翻两座山就到了雪山脚下了,原来自己离着我的小屋也越是近了呢。

班布尔善,我真希望你没什么事,让我把你带走,再让你结束那一场可笑的战争。

他的呼吸声近了,此刻我就站在他的面前,我看到了**裸的全身满布汗珠的班布尔善,我背转身去,我虽是大方,却也无清扬的本事,我无法面对一个全身无一物男人。

他闭着眼一直在轻吟着,那神情不止是中了**这样简单。

虽然背对着他,可是他身体时时散发出来的一股怪异的香味还是冲进了我的鼻端,天,这是催情花的香气。

此时我才看到我这四周,是片片他撕裂的衣服的碎片,他很热,他需要有女人可以为他解毒,否则他就会有生命的危险了。

原来他的呻吟是为着这般,这也难怪了,如果换做是普通人,那呻吟只会更加大声,想起刚刚看到他的那一瞬,他的唇角间似乎满是血迹,他一定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来。

我要救他,可是此时此地我却无解药,那催情花必须以千年的灵蛇草配以千年雪莲的花蕊才可以除之,这两样东西却不是我可以在一时之间就可以得到的。

我努力的一遍遍的回想着我曾经读过的医书,可是任凭我搜索也搜不到其它除毒的方式。

我侧耳倾听着他的呻吟,似乎他并没有发现的到来,他的内力已失,他闭着眼,此刻的他正全神贯注的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在抵御那情毒的攻击之中。

轻轻的拾起地上的一片衣服碎片,我才发现这衣服也是大红的颜色,联想起满山洞的红色轻纱,难道是有人要强与班布尔善成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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