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要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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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种田-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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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没什么事情?”

苏攸禾一听,立马问道:“对了,萧公子,刚刚你要给我说什么话来着,说了一半怎么不说了?”

萧禹尴尬一笑道:“说什么话?我给忘了。”

“得,这么快就忘记了。”苏攸禾嘟囔了一下,似乎有些纳闷。

“阿禾,怎么这么说话”楚木语气里面半是宠溺半是责备。

“我只是说说嘛,你又说我了?”

萧禹见了两人这般亲昵的样子,就站起身子道:“我要走了,今儿过来就是看看阿禾。也没什么事情。”

蓉娘一听,立刻就要下炕,只因外面真太冷了,这鸭鹅们也早就在那河滩地上搭了暖室,石材和刘老头在那里喂食,她就整天坐在引弟烧的热烘烘的炕上,也不太下去,这家里活啊,都被阿禾和引弟做了,她现在是越发的发福起来。

按照阿禾的话就是:心宽体胖了。

“萧公子现在就要走吗?再坐会儿吧。”

“婶子别下来了,我这就要走了,以后有时间就过来。”

“也行,那你腊月二十八号成亲的时候我们家里人过去。”蓉娘摆摆手说道。

萧禹听了这话,呆怔半响之后道:“好好好。”

可是他的心里狐疑,阿禾一家人怎么知道的?

苏攸禾本要肚子一人将萧禹送走,怎奈楚木是不放手,她只好和楚木一起去了。

萧禹走到门口,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到旁边的楚木终究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楚木望着远去的萧禹,眼神中的深邃被雪遮掩住了。只是那手依然紧紧的握住安阿禾柔软无骨的小手,好看的笑了起来。

苏攸禾当然不知道楚木心里的高兴,将兔子装在一个废弃掉的笼子里面随后放在了暖和的屋子里面,给喂些从温室里面带回来的青菜叶子。

腊月二十三前一天的晚上,最后商量后,石材一家都不打算去了。

可是谁知道第二天早晨天麻麻亮的时候,外面就有一辆马车等着,说是专门接石材一家人的。

石材纳闷,可是那车夫只说让苏攸禾和家里人一起去就行了。还说苏姑娘认识地方,没事的。

蓉娘听了,心想这恐怕是小猫安排好的,就给引弟石材找了赶紧而体面的衣服,加上阿禾都打扮的素净朴素极了,而她自己同样穿着平日里都舍不得穿的缎子衣服这一行人坐上马车离开了。

因为走得匆忙,苏攸禾来不及给楚木说,这就走了。

到了南玄城,苏攸禾早就命那车夫停下买了些大红的段面子,加上一些枕套等喜气的东西这才去了萧府。

到得时候,钟云尔已经进门了,正在里面给客人们敬酒着。

本身这新媳妇儿是要盖头拜堂的,可是,这萧府今儿来的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加上钟谢氏为了显示自家女儿的体面,就和那萧夫人一商量,待会儿吃饭的时候还得女儿和萧禹一起出来给宾客们敬酒。

这便免了那种新婚媳妇第一天不能揭了盖头外人的习俗,而且也满足了那些宦官子弟以及商贾们的好奇之心了。

而石材一家走进去的时候,钟云尔正端了酒杯递给苏靖雁。

说实话,钟云尔自从那次知道苏靖雁竟然是阿禾的父亲时,除了吃惊之外,更多的就是嫉妒她就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苏攸禾会有这种感觉,记得小时候都不太明显的,可是现在,自从知道这件事,再加上萧禹也喜欢苏攸禾后,心里就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当然这期间还少不了她那所谓的大哥钟永良的残忍了。

就说昨晚上来之前,她还再度被摧残了一次,这让她的心里的扭曲越发的严重起来。一晚上就坐在屋子里面想明儿该如何也让这个自小到大都不知道苦的苏攸禾尝尝。

于是,便派了马车去了石材家,拉了苏攸禾一家人到了这里,现在,她左等右等,实在等不到的时候才最后向苏靖雁敬酒。

关于敬酒的事情,其实是有分寸的,得按照级别来。

可是,钟谢氏在旁边使眼色,萧夫人也在不停的提醒,可是这钟云尔就是把苏靖雁放在最后,不过,她倒是会说话,端起一杯酒就说道:“将苏大老爷留在最后实属不该,可是,谁人不知苏老爷的可是黔江城里面的传奇,今儿放到最后可不是云尔忽略苏大老爷,而是等着苏大老爷来压阵的,你可得连干三杯酒才成。”

这话一说话,苏靖雁三杯酒一下肚,石材一家就站在了门口,因为衣着的缘故,竟然被挡在外面,可是一直观察着门口的钟云尔是一点都不放过这个机会,一眼就瞥见了苏攸禾,随后就看到了蓉娘和爹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媳妇。

“让他们进来,这是我认识的。”钟云尔的声音不大不小,可是却依然让大厅立马的人可以完全的听清楚。

苏靖雁正要说着酒真烈,就这么一点点的就感到有些醉了。白冉翠在旁边立马就掏出自己的绣帕给苏靖雁擦额头的汗。

可是苏靖雁却被钟云尔的声音给吸引过去,顺着她的目光望着门外。

虽说眼睛有些花,可是那人,那熟悉的人,分明就是……蓉儿。

苏靖雁顿时酒意全无,腾的就站了起来。

白冉翠被吓了一跳,手一抖,手帕就掉了下去。

抬眼望去,那人,竟然是——聂从蓉

她的心,就咚的跳了一下,感到静止了般的难受起来。

萧禹站在旁边,一直被母亲的眼神困扰着,心想敬酒也这么多规矩的,那就让钟云尔呆在屋子里面算了,何必还要自己跟着受这个罪不成。

眼下却被钟云尔这句话给引得朝门口望去。

阿禾,阿禾怎么也来了?难道钟云尔认识他们家人?萧禹有些纳闷起来。

“阿禾妹妹,你们来了?”钟云尔亲热的迎了上去。

随后把他们带到了苏靖雁的桌子旁边,道:“坐在这里吧。”

石材本就是乡下人,那见过这么华丽的亲事,被女儿带着走到桌子旁,还被这么多人给盯着,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便紧紧的抓住蓉娘的手,让她跟着自己,生怕丢了似地。

这桌子的人也识趣的离开了几个。丫环们有眼神的给换了四双新碗筷出来。

苏攸禾扫了一眼,这才看见钟玉琦和钟谢氏,坐在自己的旁边,而石材爹的旁边,苏攸禾这才反应过来,那不就是苏靖雁嘛?而他的旁边就是白冉翠,只见她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母亲。

苏攸禾立马就站了起来,拉起母亲的手就要走。

“阿禾妹妹,今儿可是我大喜的日子,有什么私事恩怨的,下去在说。”钟云尔趴在苏攸禾的耳旁,小声说道。那语气分明就含有命令的意味。

苏攸禾身子一僵就被钟云尔给压了下去。

而此时,正抬起头的蓉娘却没那般镇定了,只见她这时候站起来,颤颤巍巍指着苏靖雁喊道:“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新媳妇本就站在那里已经够受瞩目的了,如今却被刚刚来的一个妇人指着苏靖雁,这分明就是一场焦点对焦点的局面。

萧禹站在旁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一扭头就瞥见了钟云尔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心里顿时有些不安起来。

“蓉儿,你怎么来了?”苏靖雁这句话是冲着聂从蓉说的,可是站在旁边还拉着蓉娘手的石材顿时就紧张起来。这人认识自己的媳妇?

“苏老爷恐怕是叫错了,这蓉儿早就死了,现在我是石聂氏。这是我的夫君。”蓉娘说着就将石材拉了起来,紧挨着石材说道。

石材哪里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过话,心里紧张的不行,如今被蓉娘拉的站了起来,这身子都不由得颤抖起来了。

“这,这,这是我的媳妇儿蓉娘。”石材断断续续的说着话,手心早就出了好多汗来。蓉娘捏了捏,似乎给了他一些力量,石材方才道:“这位老爷恐怕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难道我连我的嫡女苏攸禾都能认错吗?”苏靖雁这句话是冲着是说的,可是却看着苏攸禾。

唉,苏攸禾心里叹了口气,这横竖今儿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怎么就忘了上次参见萧夫人的寿宴时都见他了,这次怎么会少了呢?

心里叹气,可是嘴上还是有些纳闷起来,这怎么赶得这么巧的呢?

苏攸禾现在不知道母亲的意思,她不能说话。只好移过目光,低下头,等着母亲说话。

“你根本就没有这个女儿”这句话,竟然是从聂从蓉的嘴里出来的。

苏攸禾不觉得微怔,可是里面就明白过来,看来,母亲并不想认苏靖雁。

“你胡说那分明就是我的女儿,苏攸禾,我的大女儿,你也是我的结发妻子苏聂氏。怎么成了石聂氏了?”苏靖雁的话里满是质问。

苏攸禾不禁轻笑出声。

这声笑,轻则以,可是却在苏靖雁说完这句话后似是哼了出来,顿时就引了无数的人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

她先是看了看石材爹满脸的惊慌失措,低头瞧了瞧紧紧拽住母亲的那双满是老茧的手,忽而就想起那天对着萧禹的时候,楚木为何紧紧攥住自己的手了?

这才抬起头,清了清嗓子,不咸不淡的说道:“苏老爷说我是您的女儿吧?呵呵。”苏攸禾说了这句话后,就哧笑出声。

“我想,苏老爷恐怕是忘记了,那个从两岁起就和母亲单独住在一起的小女娃看到自己的父亲每次回来拿着各种各样好吃的时候,嘴角那掉下来的口水,看着那个本该叫做父亲的人给只有几个月大小的弟弟吃时那种馋相,看着母亲抱着儿子时心里痒痒的却只敢在每次拜见奶奶的时候盯着鞋子看的可怜的女孩,看着那个当众跪下来求饶的小姑娘,扑通一声,脆脆的,嗯,那声音听到你的耳朵里面恐怕很好听吧,也是……。”

苏攸禾说着就自顾自的点点头说:“也是啊,那大理石真结实,竟然可以和着膝盖发出这么憔悴的声音来,咚的一声,嗯确实好听。”

苏攸禾越说语气越冷,越冷就感到身上有一种灼热感,只觉得自己体内又有东西在作祟了,本想着早已经将她赶走了,怎么又来控制自己的大脑。苏攸禾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对着苏靖雁继续说:“倒真是忘记了,苏老爷的女儿可是多不胜数,少一个女儿又怕啥?谁管你嫡长女还是庶女来着,反正都没有儿子可以传宗接代。

苏老爷要是忘记了,我可以提醒一下,当年是谁当着这所有人的面,对着那大厅的宾客,冷眼对着一个五岁的,跪在地上的女孩熟视无睹了?对着那个哭喊不已的女子有了宽恕之心了?对着那群妖言惑众的道士信任无比了?甚至于你那宝贝儿子一哭,哎呀,恐怕这苏老爷的心里啊,就松了,就想着儿子要怎么办才好呢?这儿子的都哭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儿算什么呢?这漂亮女的小老婆在耳边再一吹,这苏老爷啊,呵”苏攸禾冷笑一声道:“恐怕就再也记不起自己的女儿和妻子了。这被赶出去也是她们的命了。”

苏攸禾朝着苏靖雁伸了伸身子,问:“苏老爷说是不是?”

苏靖雁的心里一听这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自己今儿真是自己找罪受,没想到女儿都这么会说话的了?而且这说的句句在理,甚至于都没有添油加醋。

可是,苏靖雁不管,无论说什么话,他今儿都已经丢了这个人了,自然是要认了这女儿才成

“你怎么了?连我都不认了?我就是你的父亲苏靖雁啊。阿禾倒是长大的,那次听二贵说我好像见了你好几次了,可是都没认出来,有一次你好像脸上长了什么痘痘吧,现在想起来,原来那时候我就见了你了。看来还是有些血缘关系才会如此这般的了。”苏靖雁涎着脸皮说道。

“够了,阿禾已经说的清清楚楚的了,你别在这里再说什么,我如今已经成亲,和苏老爷再无瓜葛,而阿禾也不再是你的女儿了,这么多年来,我们母女什么苦都吃了,不在乎什么了,只想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今儿来也是缘分,以后用不着再见面了。”

这恐怕是聂从蓉自打认识苏靖雁后说的最为扬眉吐气的一段话了。

钟谢氏坐在旁边,终于记起来,为何这妇人那次送绣活的时候会这么的熟悉,原来,苏靖雁的娘葬礼那天,钟谢氏就陪着夫君钟玉琦一起去的,亲眼见了那个场面。

只是当时,站得远,并未看清他女儿的模样,如今细细一瞧,这姑娘的眉眼还是有几分像苏靖雁的,而这个妇人,恐怕就是苏靖雁的正妻聂从蓉了吧。

想到这里,钟谢氏终于觉得,这命运啊,就是这么的神奇。折了一个圈子,就又见面了。

只是,此时,物是人非,罢了。

萧禹听着阿禾句句啼血的话,心里更是难受起来,忍不住走到她的身边扶住她,安慰道:“阿禾别哭了。”

钟云尔一瞧见着场面,里面喊道:“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夫君。”

萧禹听了这话,冷冷的说道:“你也别忘了,嫁给我,就要遵守三从四德,以夫为纲。不该你说的话,就不要说。闭嘴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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