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恶魔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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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号恶魔情咒-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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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地牢内只有他们两个,曲映红还关在牢笼内,只要他不帮她开门,她是绝对伤不了他的,就怕他的笨弟弟,见到美人一时心花怒放,忘了美人身上的刺,而要了他的命……
  片刻後,就在拓拔寿打算叫人把整面墙给拆了之际,沾了拓拔烈手上鲜血的石板门,霍地被打开来——
  「二少,你有没有受伤?」寇仇一看到他,紧张的问。
  拓拔野捣著胸口,脸上布满痛苦表情。「我……我受伤了,而且被伤得很重。」
  「你干嘛笨的跑进去,把门锁起来,分明是要去送死!」拓拔烈气急败坏吼著。
  「拓拔烈,我是你的二哥,只有大哥可以骂我笨,你不可以,懂不懂?」拓拔野放下压在胸口的手,教起弟弟兄弟之间的伦理学。
  「你没受伤?」拓拔烈看到他的胸口,一点伤也没有。
  「谁说我没受伤?我的心被里头那个女人伤的很重,她竟然不相信我是善良的男人,非要把我归类到破坏善良风俗的败类那一族。」大手再度压回胸口,拓拔野一脸受伤严重的表情。
  「你问过她原因了?」拓拔寿猜想,拓拔野语气如此轻松,想必他已经知道曲映红刺杀他的动机。
  「没错,就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拓拔烈完全听不懂。
  「以前我在美国读书,台湾的同学都这样说的。」知道自己耍冷,拓拔野咧嘴一笑,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他们。
  听完原因,拓拔寿满脸懊恼神色,两道浓眉皱起,转身就走。
  他误会曲映雪了,该死的……
  「喂,大哥,你去哪里?我还没跟你说,晚上我要睡地牢,可不可以叫人铺个床垫、装个音响……时间容许的话,再装个液晶电视吧!」
  拓拔野拉拉杂杂说一堆,但拓拔寿早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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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黑,拓拔寿驾驶一部跑车,上了高速公路,往南疾驶。坐在驾驶座旁的齐秀丽,心脏显得不够力,飙驰的车速,让她吓得脸色发白。
  拓拔寿两眼直视前方,透过黑晶银的蓝芽耳机,告知对方他要去的目的地,并交代在他到达的同时,他要的医疗救护专车,最慢半小时以内,一定要跟到。
  在知道曲映红错把野,当成是当初打算把她们三姊妹卖掉的天地盟主使者之後,他才恍悟自己误会映雪了。
  都怪他猜疑心太重,没有查清楚就以为她是要来杀他的人——他的舅舅齐全说得对,他太像他父亲,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以为接近他的人,都是有恶意的。
  他赶回别墅,急著想见她,想亲口对她说他错了,却发现她人已经不在别墅。倒是齐秀丽早一步回到别墅,主动来向他道歉。
  「你还好吧?」
  他偏头一看,齐秀丽一副晕车想吐的模样。
  把车停到路肩,车一停下,齐秀丽马上下车狂吐。
  他想让她休息一下再上路,但她坚持不要,就算再怎么不舒服,她都该忍著。
  「我们走吧!」齐秀丽带著满心的愧疚又坐上车。
  本来她以为自己和拓拔寿有希望成为一对,担心曲映雪若是一直待在别墅,万一哪一天他心软原谅曲映雪,那她的美梦就会破碎,所以她趁没人看见,叫人偷偷把曲吠雪带离。本想让曲映雪自生自灭,但又担心万一拓拔寿坚持要找人,加上她和她妹妹的犯罪动机还不明,经过考量,她暂时叫人把曲映雪藏在齐家南部的旧宅。
  她还把拓拔寿可能喜欢她一事告诉父亲,谁知道父亲竟然激动的说绝对不行,在她追问原因後,方知惊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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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电话给她安排照顾并监控曲映雪的旧家邻居後,齐秀丽讷讷的道:「她在房里睡觉,没有离开。」
  说完,齐秀丽暗自祈祷,希望老天爷保佑曲映雪平安,否则她就会步上她父亲的後尘,成为伤害拓拔兄弟的罪人。
  拓拔寿一张俊脸紧绷著。
  齐秀丽的话没令他安心,反倒让他感到惴惴不安,他宁愿听到她自己离开的消息,那至少代表她还有力气走路——
  她憔悴虚弱的模样倏地跳进他脑海,他甚为担心她可能昏睡不醒。
  摸著口袋里那条在知道她怀孕後,他马上叫公司下属去买的Tiffany幸运手链,可惜他还没来得及送给他们未来的小孩,孩子就已经……
  敛起纷乱的情绪,专心开车,眼前最重要的,是要把孩子的母亲找回来,把他心爱的女人接回身边。
  握紧方向盘,握紧幸运手链,他的心比跑车的车速还快,早已先落定在远方的曲映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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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家南部的老家,一间小房间里,贴满了齐家的小女儿齐雪的照片,曲映雪躺在床上,眼眸半掩,模糊的视线在墙面上游荡。
  墙面上挂了一本发黄的旧日历,她看不清楚上头的年份和月份,只依稀看见日历的正中间,有一个大大的「4」字——
  今夕是何夕,她不清楚,就当它是四号吧!
  某年某月的四号……她依稀记得,他救她的那一天,彷佛也是四号……难道老天安排他们在四号相识,也注定他们该在四号离别……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昏昏沉沉中,好像有人把她抱上车,然後她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眼皮一张一合几回下来,她人就躺在这儿。
  她离开他了?还是他叫人把她送走?
  不重要了不是吗?自己不是早就决定要离开他?可是……为什么心还隐隐作痛?
  意识在飘浮,她感觉自己的魂魄似乎要飘起来。
  老天爷要带她走了吗?要引导她去和她的孩子会合了吗?
  眼皮渐渐无力地合上,她想放松心情,任由魂魄随风飘浮,但是,她的心始终沉甸甸的……
  她在心里无声地向老天爷要求——如果真的要带她走,可不可以让她先去见他一面,就一面,可以吗?
  虽然他嫌弃她,早把她淘汰,再也不爱她……或许他从来没有爱过她,或许他一直觉得她是个只会为他添麻烦的累赘……
  但她,爱他,很依赖地爱上他——
  她想见他,好想再看看他,她要牢丰记住他的样子,日後好能告诉孩子,有关於他父亲的长相和他所有的一切……
  她整个人好晕,房间似乎在旋转,一直在转……
  「别来,寿儿来找你了,快回去。」
  谁?谁在说话?
  她看不到任何人,只听见一个很温柔的声音。
  仍感到晕眩之际,似乎有人拉她的手,唤著她的名字。
  很耳熟的声音,是她依恋的嗓音……迷迷蒙蒙中,她看到他了,她孩子的父亲……老天爷果然是善良的,在她离开之前,帮她完成心愿。
  虽然他的身形模糊,她看不清楚,但她已经很满足,微笑地合上眼,她的心好轻,轻到可以飘上云端去——

  尾声

  一个月後。
  在齐家南部的旧宅,曲映雪坐在庭院阴凉处,手上的十字绣作品终於完成,动动发酸的脖子,她有些累了,放下框架,看著身旁一盆俗称绿精灵的合果芋,舒缓眼睛的疲劳。
  「我不是叫你多休息,为什么又在忙这些东西?」从屋子里出来的拓拔寿,皱起的眉宇间,有著浓浓的关心。
  一个月前,他把她从死神手里拉回来,听她说起在她昏迷时,有个温柔的声音叫她快回去,他从来就不是迷信的人,但他却认定那一定是他母亲在冥冥之中帮助她。
  日前他们三兄弟到母亲的坟前上过香,对於舅舅杀死父亲一事,他们选择将它遗忘,因为他们三兄弟也不尽认同父亲的所作所为。
  这里有母亲的足迹,在经过他舅舅同意後,他把屋子小小整修一下,尽量让它维持原貌,只要不是太忙,他常常陪她来到这里小住几天。
  在她的认定中,她昏迷那天真正救她的人,是他的母亲,也是她未来的婆婆。而那晚花了近百万代价的他,把最顶尖的医生、最优秀的医疗团队,加上设备齐全的医疗专车,请到现场,只为了确保在将她送往医院途中,不会有任何意外——但,在她心目中,他充其量只能「勉强算是」把她救回的恩人。
  说实话,她有一点让他很妒嫉,就是她听过他母亲的声音。
  「你喜欢吗?」把绣著他脸孔的作品扬高给他看,她的嘴角有著淡淡的幸福笑容。
  休养好长一段时间,这两天她偷空把之前未完成的十字绣拿出来继续做,趁著他在屋里和电脑作战几个小时,她顺利把它完成。
  「喜欢。」他接过十字绣的框架,仔细端详她绣好的完成品。「我平常都是这么严肃?」
  「呃,不……不是。」至少他常对她笑,她是在他专心看文件的时候,偷偷画下草稿图,所以图上的他没有笑容。「如果你不喜欢这幅,我可以……」
  「我喜欢。」他坐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轻轻拨弄戴在她手腕上的幸运手链。「我说过,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会珍惜。」
  这句话是当初她送到医院急救,昏迷三天三夜,他对天发誓所言。
  「谢谢你。」
  「没头没脑,谢我什么?」
  「谢谢你不追究映红的错。」她知道是映红误会了他们兄弟,但映红差点害拓拔野没命是事实。
  「你该谢的人,是我弟弟拓拔野。」握著她的手,他眼里有著愧疚。「话说回来,我差点害死你,你不也原谅了我。」
  把她的手拉到脸颊轻蹭,真实感受她的存在,就是一种幸福。
  「我说过的那些伤害你的话……」
  他想再次道歉,她及时用手捣著他的嘴。「别说,我都懂。」
  她知道,那都是他一时无心的话,不是他的真意。误会解开後,她相信,他和她会更真心对待彼此。
  看见她笑容里还隐藏著一丝丝忧愁,他懂她的心。「放心,我会帮你找到映兰,让你们三姊妹重逢。」
  抬起水眸望他,唇边漾著感激的笑容。「谢谢你。」
  经过一回生死关,除了更珍惜生命,她其实也觉得人的命运,在冥冥之中早已沣定好。找回失踪的映兰是一定要的,可是,她不再强求,不管映兰人现在在哪里,只要有心,总会找到她的。
  「你也要答应我,把身子养好。」他拨弄著「暂时」借戴在她手上的幸运手链。「不只是为了怀孕,因为我们还要牵手走一生。」
  知道这条幸运手链是他当初要买给孩子的,她坚持把它戴在手上,除了求老天爷把孩子送还给她,让她再度怀孕,她更要提醒自己,好好吃、好好睡,把身体养好,给老天爷一个保证,保证她可以给孩子一个健康的孕育温床,如此,孩子才能再度降临。
  他的话,濡湿她的眼眶,红著眼,她点点头。
  「别哭,我希望你在我的怀里,美丽的脸上永远都充满幸福的笑容。」低首,佩在她额上印下一个承诺式的吻,把她拉进怀中,轻轻拥抱。
  脸贴上他胸膛的那一刻,她自然而然地收起泪水,嘴角扬起幸福甜蜜的笑容。
  「你看,这条幸运手链,是生命历程的浓缩。这个诞生星、学习杯、手摇铃,代表「婴儿时期」;这个象徵运动精神的网球拍、还有代表学业的学士帽,代表著「青少年时期」;还有这个庆贺成就的香槟、结婚蛋糕,当然就是「成人时期」。我的金融投资集团以後由孩子接管,他一定可以创造更高峰的成就,到时候,我就送他一瓶香槟……」
  静静听著他对孩子的未来憧憬,她苦笑著,暗自考虑一天可能要吃上十餐,养壮身体,才能养壮孩子。孩子健康,头好壮壮,才能应付他老爸给的磨练。
  轻靠在他怀中,有点累的她,带著笑容恬静地睡著,而他喃喃自语的那一长串对孩子未来的期许,成了最佳的安眠曲。
  风很轻,云很柔,他的怀里是最舒适的睡眠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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