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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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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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机灵的模样想也不要想就知道随了谁,这个小娃娃简直就是烈舞的缩小版。

“不走不走,我不要离开娘亲,我要永远和娘亲在一起。”小娃娃突然大声嚷嚷,气鼓鼓的瞪着花司月:“爹爹坏,每天压娘亲,我不走我要留下来保护娘亲!”

花司月好笑的看着这个孩子,再看一眼面色泛红的烈舞,笑道:“你娘亲喜欢被我压,你知道不,而且你娘亲也不希望被我压的时候被你看到,所以呢……你还是去你外婆家住着吧。”

“丫头,娘亲被爹爹压……你看到了?”烈舞顿时慌了,难不成他们那啥那啥的时候,被这小妮子看到了?难怪最近她要和花司月亲热的时候,这个丫头就出现……

小娃娃郑重的点头:“嗯,所以丫丫决定,誓死保护娘亲,不让爹爹欺负娘亲。”

“你你……看到什么程度了?”烈舞心里一声吼:不是吧,孩子被她带坏了啊!!

小娃娃想也没想说:“爹爹要撕了娘亲的衣服,使劲儿把你推到床上,之后爹爹如何欺负您,我就没看到了,因为床帘挡住了。但我知道,娘亲您‘嗯嗯’的时候,一定是被爹爹弄疼了,不然您不会哭的。”

烈舞庆幸,但也有想死的心情:“爹爹那不是欺负娘亲,只是只是……”她说不出来了,对着五岁的娃娃该说些什么;解释什么?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啊!

“只是什么?”娃娃嫩嫩的声音满是好奇:“不是欺负的话,娘亲您为啥要哭呢?我听着觉得您好痛苦好痛苦啊……”

花司月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倒是看烈舞如何说。

“其实,其实那不是痛苦……只是只是……”烈舞脸已经红透了,女儿竟然看到他们恩爱的场面,这叫她这个做母亲的,以后在儿女面前如何立威信?

“只是在做运动,等丫丫长大了就知道,什么运动在床上做。”花司月满是戏谑的笑着,顿了顿又说:“而且,你长大后也会找到一个能够和你相守且运动的夫婿的。”

“夫婿?”娃娃琢磨这两个字,又满是好奇的问:“爹爹,那什么时候丫丫才能长大呢?”

花司月满是深意的笑着说:“这个问题,你外婆知道,不如去王府问你外婆?”

娃娃两眼放光:“好呀好呀,我要去问外婆。”撒开了烈舞的手忙说:“娘亲,我让春柳带我去外婆家啦,您继续和爹爹在床上做运动吧,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孩子就奔跑着离开了房间。

烈舞迦坏目醋呕ㄋ驹拢颤抖着唇说:“你你……教坏孩子啊你。天啊,运动?要是孩子模仿……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她还没有絮叨完,就被花司月拉入怀中,他轻声的在她耳边说:“别担心,岳母大人能够制得住她。而且,今后她也没什么机会再看到咱们运动了……”说罢,他亲吻了一下烈舞的耳垂续道:“岳母大人不会让她回来住的,她老人家说要好好培养未来皇后。”烈舞一听未来皇后四个字,脑袋一阵眩晕,孩子刚出生,皇帝就下旨定了这个孩子的婚事,让着孩子给太子爷当太子妃……

她当时不是在床上躺着,一定会阻止皇帝疯狂的行为。

孩子不点儿大就被定了一生,倘若她长大能和太子爷两情相悦便还好,若两孩子都不来电,这不是毁了孩子一生吗?

“还在担心她的未来?”花司月脸摩挲着她的额头,说:“放心,岳母大人有她的安排,一定不会让两个孩子成为仇人。”

烈舞哀叹一生,孩子以后怎么着,就看造化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孩子快乐的度过童年:“我决定,去住王府陪孩子。”

花司月冷了脸:“不准。”他们会定期去看孩子,而孩子也会时常被送回来,她这个做娘亲瞎操什么心,别太黏女儿了好不好:“我们过我们的小日子,等咱们儿子再长大点儿,咱们又没好日子过了。”

“喂,你是觉得孩子是累赘了吗?要是觉得是,你还心心念念的要我生第三胎是干什么?”烈舞很是不满,他天天嚷嚷着要那啥那啥,说要给花家添香火。

花司月跟女儿一样贱贱的说:“其实啊我只是为了吃你。”说罢便吻住了她,丝毫没有给她回话的余地……

58、男儿之泪 。。。

安静的房内突然传出他低压沉吟的声音:“你用命护戒色的那一刻;我的心……亦是被那无情的箭刺碎了。”那种恐惧他再也不想感受了;再也不想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处于危险之地。

花司月口吻甚是凝重;而某人却不当回事儿,嘻嘻一笑:“来来来,剖膛破肚我倒是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真的碎了,如果碎了我帮你捂捂。”

“哎……”对于某人不上心的样子,花司月甚是惆怅:“我若真剖膛破肚,却不知你该是哭还是笑了。”

烈舞搂住花司月的腰,脸在他柔软的衣服上蹭了蹭;道:“倘若你真的剖膛破肚我只怕是要吐了;血腥味太重我受得了可孩子受不了啊。”花司月无奈,坐了下来,依然将她往怀里带:“现在知道自己是个有孕之人了,之前怎不见你这般紧张?”

“我哪里知道自己怀孕了?要知道,我才没那么傻带着孩子去冒险。”烈舞哼了声,表示不满。

花司月微微一愣,继而心下多的是安慰。是了,她傻但没太傻。她不知,故救。若知必然不会冒险。“就算……不知道自己有孕,也不该这么做。”

“额……是的,不该拿自己的命去冒险的,司月我错了,以后你也别没事一句话不说就走。你说要我不来找你,我这块肥肉不就成戒色腹中之物了吗?”烈舞嘀咕:“虽然我不是啥香饽饽,可还是有人喜欢的不是?你要放手了,别人可就扑上来了呢。”

花司月抽搐着英眉,温和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某人不是香饽饽,是肉。

“任何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付出生命,谁都不会大度,谁都会多想,不是吗?”

烈舞点头,扬起笑脸:“吃醋吃醋,你这是大大的吃醋。”

他低头看着她水灵灵的眸子,那眼眸中的笑意如石子落入水中漾起波痕的样子,煞是好看:“是,嫉妒戒色能有这样的福气。”

“那,谁再来一箭呗,我来替你挡了。”烈舞眨眨眼,似是真的一般道:“但这次我就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活下来了,那块护我的玉佩碎了呀。”

花司月听此话心下一紧,“莫要再胡说了,以后决不让你再受伤,你不疼孩子还疼。”

“呵呵,你是心疼你儿子还是更心疼我呢?”烈舞摸了摸隆起的肚子,满是温馨的笑着:“这个小生命竟然已经五个月了呢……我竟是两月前才发现他的存在。”若不是那一箭,她还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知道自己要做妈妈了。

花司月最是喜欢烈舞温存的笑着,那眼眸中的慈祥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果然是有孕的女子和常女子有区别。她多了一份母性。“也是我大意,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为你计算……”

“我自己都没发现,你一大男人怎么计算?”烈舞莫名其妙的瞅了他一眼,继续道:“莫不是你……”

“我就是想你为我生个孩子,好系牢我们之间的关系。”花司月微笑,当初没有白努力。

烈舞嘴一撇,好生感动:“不用孩子维系,就算没有孩子,咱们还是夫妻关系的!”

“我知道……”她来找他,给他一个自信的机会,他自然已经明白她的心。

烈舞会心一笑,伸手触摸他的唇:“酒味好重,还有风尘仆仆的感觉,怎么看都不像是妓院回来的。”

“我以为你走了,追到城外去了……”花司月捉住她的小手亲吻了一下:“我该是想到你没走。只是当时昏了头了以为你气我离开凤城再也不会来了。”

烈舞皱了皱鼻头:“咱们花二少一向是聪明绝顶的,怎生到这份上竟是笨了许多。”

瞅着她咕哝的可爱模样,他心中一紧,一股子怜爱之心泛滥了:“是啊都被某人给带的,人也不聪明了。”说罢,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想你一直在想你……”

“我何尝不是?”烈舞闭目享受他的吻,他酒气以及风尘的味道充斥着她,并未让她产生反感,反而是一种踏实的感觉填满心扉:“以后有啥误会咱们都说清楚了好么?就算是决断,咱们也说清楚了再分开,不然谁都不好过呢。”这般心平气和的口气让她自己都觉得这不是自己所说,但话真的是从自己口中出来的。

“嗯,我们不会再分开。”他闭目嗅了嗅她发间散出的香气,而后推开她,朝她微微一笑,“去休息。”

烈舞正欲摇头,人却已经被花司月打横抱起,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胸口道:“人家现在是孕妇呢……”

“嗯,五个月了,我记得很清楚。”当初为了她能够怀孕,他努力了很久,自然研究过很多关于孕期以及孕后的书籍,为的就是让她得到最好的照顾。可谁知,五个月过去,他这个做丈夫的竟然一直没有在她身边,没有好生照顾她……

烈舞眉一蹙,不满道:“我没说这个……我是说现在人家有孕,不能乱来的。”

“没事,一切交给我就好。”花司月甚是淡定的说,好似有十足的把握。

烈舞羞红了脸,她其实也是懂的,怀孕时候头三月和末尾三月避开的话,**事注意点是没有事儿的。想到他们之间恩爱的场面,她心跳加速,嘴角扬起,羞得将自己的脸埋在了他的胸膛,恨不得就这么嵌入他的肉/体/内,再也不出来了。

她羞红着脸被他安置在床上,为她拿过软枕让她舒服的靠着,之后亲手为她褪去鞋和布袜,在烈舞满心期待的情况下坐在了床尾,轻轻捏起她的小脚,开始给她按摩。

当他开始捏脚的时候她莫名其妙:“那啥……咱们不是要那啥吗……”花司月缓缓抬头看着她……

他那双深潭一般的眸子正一动不动的看着烈舞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她想多了。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她按摩脚丫子,而非那啥那啥……

看着烈舞小脸脸一点点的变红的时候,花司月轻笑了出来,道:“原来,这满足不了你。”烈舞眸色闪烁,拿过垂挂在一边的纱帘捂住自己的脸,不愿让他看到自己此时的迥Q:“唔……不要这样看我,我、我没多想,按脚丫子能满足我……能的……”她越说话越说不下去,完全有种不打自招的感觉。

花司月含着笑,力道适中的扭捏着她的脚底板,“真的能满足吗?”按到她的脚趾的时候,他将力道压重了,只听她“嗯哼……”的发出低吟声,“看来是满足了一点点。”

烈舞想要将脚抽回来,不让他再给自己按,脚却被他抓的更牢了,力道不重也不会将她弄疼,却怎么也不能让她得到解脱:“不按了,不来了……”

“真的吗?”花司月挑眉,起身靠近她,俯身贴近她,却和她的肚子保持着距离:“真的不需要了吗?”

烈舞猛的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想要躲开他,肩膀却被他禁锢住,“你,你干嘛……不要对孕妇施暴,不然我报官。”

“我也是官儿,告诉我,你的冤情。”他的气息越发的近了,他的鼻尖碰上了她的,“什么冤情,本官替你伸冤。”

烈舞双手抵住他靠近的身体,努力的让自己气息稳一点,却奈何他温热的气息如风火海浪席卷而来,让她难以招架:“一个怀孕女子被夫弃,女子又找回了夫君,可是她的夫君不顾她身有孕准备强行那啥那啥……你能秉公处理吗!”

“不能。”花司月话落,便吻住了烈舞的唇,轻轻的,缓缓的在她温软的唇上辗转。感觉到她呼吸不稳的时候,他会放过她,等她呼吸够了,他又开始……

这会儿,花司月正给她呼吸的空间,谁知她摒着气开口:“我满足了,我非常满足!不要继续满足了!”

花司月好生佩服自己妻子,竟能在呼气不足的情况下还能说的那么顺:“看来还是不够满足。”这回,他可没有给她回话的余地,轻轻搂住她,一手开始褪她的衣裳,她在家中习惯性的穿的松垮,故而十分方便他摘花。

当她上身的衣服全部被褪去时,她胸口的新疤痕拉住了他的目光,立刻让他目光冷凝了起来。那跟铜板那么大的还泛着红的伤疤触目惊心的紧紧的贴在她的胸口,忽而他鼻头一酸,心痛的低头吻住了她的伤痕。

他的眼神开始变化的时候,她已然注意到了,在他温热的唇触到胸口的疤痕的时候,她心下了然,轻声安慰:“没关系,已经好了。”

胸口突然滴上了温热的液体,从上往下滑落,以至于她肚子上有东西爬似的好痒,但她笑不出来,因为那条虫是他的泪,一个男人的泪。

“这是一个印记,证明我是花司月女人的印记,如果以后我走丢了或者失忆了,你都能找到我,因为它是最好的证据。”她伸手指了指胸口铜板大还泛着红带着丝丝皱纹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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