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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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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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要画好,她突然贼笑一下,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已经想好将剩余的炭笔送给谁。

只可惜,她永远都不可能赢得了花司月,她将炭笔对准花司月扔了过去,想要袭击他未料他眼疾手快将炭笔用两指夹住,面色没有波澜,静静的低眉看着桌面,烈舞心里一个颤抖,忙与皇帝道:“皇上,画如何?”哎呀,她怎么感觉花司月的眼睛带着火,好似说:回去剥了你的皮。

“你这画……”皇帝看到完成品后,不禁蹙了蹙眉,他很想说这画低俗的不能再低俗了。

烈舞看了一眼自己所画,道:“九只狐狸精,一个和尚。”和尚露着点,九只狐狸精曼妙的身体半遮半掩,全都围绕着一个和尚,有的谄媚的笑,有的抛着媚眼,有的吮吸着和尚的手指,有的长长地指甲划过和尚光滑的胸膛……

很活,很色,一幅低俗的画就这样华丽丽的出炉了!

“这就是现实,和尚也是人,有情有欲。遇到美女无动于衷的,那一定是太监。”不要说她不纯洁,就因为太纯洁了所以被花司月折腾的不纯洁了……

皇帝抽搐着眉毛看向花司月,好似在抱怨:你把人带成这样,该当何罪?

花司月回之一个无辜的眼神:皇上,这才是真实的她,与微臣毫无关系。

烈舞好似看懂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眨着天真的眼朝皇帝看去:皇上,人家真的很纯洁,只是嫁了个不纯洁的人。

皇帝收回目光,一副无力扶额状:“不知王使臣觉得这画如何?”相比之前一女一僧,这画无比的露骨,一些禁书也不过如此。

王使臣往画布上一看,老脸开始涨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烈舞立刻抢了话头说:“我知道王使臣您不愿承认我的画是最好的,但你沉默已经代表了一切。”

“王使臣默认烈舞郡主画技高超。”烈舞的话才落,一个太监高喊声很适时的附和了起来。随之众人都欢呼鼓掌,开始赞美烈舞所画。

烈舞得意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瞥了眼花司月:“你那什么破约定不算,根据我的来,你……禁?欲!”

“嗯,好。”花司月很是配合的说,反倒让烈舞小心的瞅着他,看他一副淡定的模样,她不淡定了:“你……怎生答应的如此之快?”

“莫非,夫人不希望我答应?如此,我便不答应了。”花司月轻佻的抬眉。

烈舞一惊,忙的谄笑道:“不是,你答应了最好,最好。”怎么这心就是落不到实处,总感觉他今儿那么虚呢?

花司月笑而不语,瞅着她的眸是那么的深沉,如同磅礴的大山,给人无比神秘的感觉。

为了不让人看出她不淡定的情绪,忙的转移目光,看向别处。

戒色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坐着,好似外界人和事儿都与他无关。花袭月一边偷偷打量她,好似要从她身上探索什么秘密。皇帝那双纵览天下的眼眸也时不时的看向她……还有周围的人,一个个都带着有色眼镜似地。

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大家的眼神都是那样的奇怪?

她送出两字:茫然。

不过无所谓了,大家爱怎么怎么吧?她不在乎。

交流会慢慢进入尾声,到最后一刻她才被解放,和花司月一起离开了御花园,走在回去的宫道上。

花司月一直沉默,烈舞也不说话。

直到又过一道宫门和宫道的交界处,花司月停下了脚步:“怎么那么淡漠?”

“淡漠?你说我?”烈舞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没淡漠啊。”

花司月拧眉看着烈舞茫然的那张脸,道:“方才在御花园你不是这副模样。”

“哦。”烈舞呵呵一笑道:“方才皇帝在,我当然得配合着你扮演好你妻子的角色,不能让皇帝看出咱们是假夫妻嘛。”

烈舞的话方落,花司月的脸已经黑成了炭,他冷冷道:“方才你是在做戏?”她的行为和往常确实有了些区别,他以为是她真心,却不料全然是假意。

“演的好不好?”烈舞邀功一般:“皇帝一定会认为咱们不是假的,对吧。”

花司月终于动了怒,眯了眯眸子,“很好。”尔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哎……怎么了这是?”见他莫名其妙的生气离开,她不由嘀咕:“往常不都这样,难不成往常也是做戏么?”她和他往常都这样,她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着他隐忍离去的背影,她的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真是奇怪的……人。”

她估摸着今儿回去要好生问问,他哪根筋儿不对了。

“烈舞……郡主。”她还在估摸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跳入她的耳膜,让她怔了一怔。她转身看叫她的人,“戒色……啊,不对。应该叫你卓凡成。”

戒色无表情道:“叫我戒色吧,这个称呼很熟悉很亲切。”

“额……也好。我也觉得这个名字比较亲切。”毕竟还是叫了许久的法号。

“对了,几月不见,你的头发怎么长的那么快?是不是用什么长毛的秘方?秘方还在不在,给我一份,司月也需要好看的头发。”

戒色定定的看着她,她红唇不停的张合样子煞是可爱:“没有秘方,这头发是假的。”

“假的?假发?”烈舞诧异,伸手去拽了拽,果然见他淡定的面部终于有了一丝痛楚的表情,“原来你的头发是假的,害我白高兴一场,我以为能给花司月找到什么长头发的秘方。”戒色凝眸看着一脸失望的她,她心里的那个人已经不是他,而是花司月了么?但方才他们的对话告诉他,她似乎和花司月只是在做戏:“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你竟然听墙角,和尚啊和尚,你知不知道非礼勿听啊。”烈舞嘻嘻一笑,戒色果然已经不是当初的戒色了,竟喜欢偷听别人说话了:“你这几个月回家了?话说你怎么答应你爹娘还俗的啊?哎,你还俗真的无所谓么……”

戒色面对她炮轰一般的问题,倒也不慌张,有条不紊的回答:“既然不能选择逃避,只有面对。”

“这是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和尚有进步哟。”烈舞伸手拍了拍戒色的肩膀,发现他又结实了:“好男儿啊你,硬挺挺的。”

戒色面色一赧,低下了头。烈舞眨了眨眼,笑道:“你怎么会成为泽瑞国的使臣之一?你来香宛国就是为了给泽瑞国争面子?”

“不是。”戒色摇头:“我不算使臣,此行只是为了来找一个人。”

烈舞好奇,和尚会找什么人呢:“找人?谁啊?”

“近在眼前。”

烈舞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终于在他的目光中找到了那个人:“找我……干嘛?”

“带你离开这里,离开香宛国皇帝的视线范围。”若不是香宛国皇帝,烈舞如今怎可能是花司月的妻子?他们如此扮演假夫妻多辛苦,他怎能留她在此处受苦?

烈舞哈哈一笑道:“你开什么玩笑啊,带我走?就凭你?”不是她不信,是相信皇帝的能力以及花司月的能力,他们绝对不会让她这般随便的离开香宛国。

“我会带你走。”戒色坚定自己的口气。

她怔住,笑道:“可是我不想走。”好好的干嘛要走?当初期盼着他来,结果来的人是花司月。若不是花司月牺牲自己,过来娶了她,只怕如今她已经成为后宫的怨妇了。

“为何?”她的答案让他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为何不愿走?”

她双手一摊,无所谓的样子:“我走了没事儿啊,但是那些关心我、爱我的人呢?我怎能一走了之弃之不顾?”如今,感受到云锵和长公主所赋予的爱,她怎舍得离开?还有司月,为了她,不惜变成一个和尚,这份恩情未还,怎能就这样离开。再者她,貌似……有点不舍得他……

戒色瞳眸紧紧的看着她,她那无所谓的样子在他看来是无奈,因周围的牵绊她才走不了:“总之,我会让你离开这里,远离香宛国皇帝的胁迫。”

“哎呀,你别管我,万一惹祸上身就不好了。”烈舞好心提醒:“总之我现在过的也不错,虽然有时候很烦恼很惆怅,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快乐的,真的。”

“很烦恼很惆怅”在戒色眼中却不是简单的烦恼惆怅,只当她活在痛苦中。

“我住在京城驿馆,如果有事儿可以来找我。”戒色疼惜的看着她,看着她那强颜欢笑的模样,心里甚是不好受。

烈舞点头:“好呀好呀,回头我带司月去你那儿玩。”说着她看了看花司月离开的方向,道:“我先过去了,花司月在等我,咱们回头再聚。”

“去吧。”他目送她离开。

她娇小的身影慢慢从眼帘远去,这就是他认识的人,烈舞。这段时间她承受着多大的痛苦,让她对万事只是付之无奈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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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二少生气了,后果肿么样??(⊙o⊙)…

44、谁该生气 。。。

烈舞出了宫门;以为会走11路回去;因为方才花司月气呼呼的走掉好似不想理她了;谁知某人正站在马车前等着她。

她笑着加快脚步走至他面前,嘿嘿一笑道:“我还想问你呢,方才我画完画大家为啥都那样看着我?”

他率先伸手扶着她上了马车,待二人坐定,他才以极其淡然的口吻说:“因为,你的画可以与那些春宫画师一比。”

“……我画的很色?情么?明明很现实好不好。”烈舞撇嘴,难怪一个个都那样诧异的看着她;原是因为她这个女子太过豪放;以至于一幅画吓到他们了。

他无表情说:“倘若你是男子,此画一定流传于世。只可惜,你一介女流画出这类画来,只会让人背后议论。”她的画,也超出他的预料。他以为这段时间的训练,会让她一画成名,虽然最终的结果是“成名”了,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一会儿全天下都会知道,烈舞郡主不止是野蛮而且还放浪形骸,

“难道女子就不能画这样的画?你也说了,如果我是男子此画能流传于世,也就是说我的画受到了肯定。只因为我是女人,所以……”女人非要守着什么妇德什么女规?她不是古代的苗,即使浇了古代的水长大也不要守古代的规。“算了,我觉得纠结这些无意义。我画画的目的是赢泽瑞国的人,而不是为了得到大家的肯定。大家肯定不肯定我,无所谓了。”

花司月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深眸闪过了一丝惊讶,继而道:“只是为了赢了泽瑞国?”

“当然啊,不能给咱们皇帝丢脸不是?”她怎么感觉他的目光有些阴森森呢?怎么感觉他眼中带着坏意呢?好像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他眯了眯眸子,似笑其实满是寒意道:“不,你是为了表现给我看,以好晚上我好生待你。”

“表现给你看?想得美啊你。”烈舞骄傲的别过头不看他,果然猜测没错,他又在想歪主意了。“我说了,我赢了你禁?欲。”

他一扫方才的阴郁,轻哼一声:“若非王使臣被你的画吓到,你以为他会承认你的画?”

“总之呢,最后的结果是我赢了他们,咱们看重结果好不好?”烈舞斜眼看他,看他一副淡定的模样就不乐意的皱了皱眉头:“方才不知谁说的,这画若是男子画的,就能流传于世。”

“你是男子?”表示轻蔑的口气。

烈舞轻轻摇头:“你想让我做男子么?”

“你做了男子也好,不用这般祸害人。”花司月轻哼一声,如今算来她还真是祸害了不少男人。皇帝可以算是第一个,花袭月虽是莫不在乎,但他的心思花司月还是了解一些,所以算是第二个。那么第三个就是花晨月了,也是其中最为放不开的一个。

戒色,到底何时被她感化了,他不知道。反正如今他也被她祸害的不轻。就如方才在宫道上,他竟是因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惹生气了。若非他理智,这一路上想透彻了,只怕现下还不痛快。

“喂喂喂,谁祸害人了!不要诬赖好人,我那么纯洁善良,怎么可能祸害人。”听他诋毁的话,她立马抓狂,竟说她是祸害精!

花司月装没听到,事不关己的样子,轻轻撩起窗帘,瞳眸转动看向外面,眼中毫无波澜,静静的,让人觉得压抑,说话口气更是冷冰冰、干巴巴的:“方才和戒色说了些什么?”

“你怎知道我见了戒色?”烈舞蓦地瞪大眼,“你不会和戒色一样,学会偷看别人、偷听别人说话吧?”

花司月不屑的轻哼一声:“没那么无聊。”

“也是…你从来不做无聊之事…”烈舞摸着下巴,眯眼“嘿嘿”的奸笑着:“也就说你以后晚上也不会做无聊的事儿了,我懂的。”

花司月抽搐着嘴角,她还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嗯,不做无聊的事儿,只做有意义的事。”

“那啥……你当我没说。”她就知他没那么轻易放过她,只好装作毫不在意。

他放下车帘,瞥了她一眼,“你岔开了我的问话,方才戒色和你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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