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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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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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马止住了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他竟也轻笑出声。

皇帝也意外的看向烈舞,诡异的看她一眼。

顿时厅中气氛怪异了几分。

花司月也随着轻笑一声,帮云锵解围:“岳母大人,其实剃了头容易受寒,还是莫要岳父大人剃头了。”

“是呀是呀,司月今儿就喊头疼,说是北风吹的。”烈舞嘿嘿的拉着花司月的手,将他的名字念得十分的亲热。“还是不要爹剃发了,受凉可不好。”

长公主见烈舞替云锵说话,只好妥协,不满的看着云锵:“既然女儿帮你说话,就放过你了。”云锵呵呵的笑着,心想还是自己的女儿靠谱!

厅中,气氛好了很多,几人也开始饮茶聊起家常。末了,皇帝起身说要走,走前要和烈舞单独说几句话,吓得烈舞面色发白。但她在花司月的鼓励下,还是跟着去了。

皇帝在王府中随处走着,烈舞跟在他身后。她隐隐预料到他找她要说些什么,但她不想面对。前往水榭的回廊中,烈舞心里一直打鼓,眼前是一国之君,总给她沉重的压力。

他停住了脚步,她也立刻随着停了下来,等他开口问话。

然,他却沉默着,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烈舞沉不住气,还是先开口了:“我已经嫁了,您应该不会再要求我入宫的吧?”

若是连臣子的妻子都要抢,这皇帝得被天下人骂死才是。

皇帝背对着她,看向水榭外水中**游玩的鱼儿,轻哼一声道:“如果,你过得不好,皇宫的大门还是会为你敞开。”

“啊……我过的很好很好,您的宫门还是不要为我开了。”烈舞慌的忙摇手,“您还是为别人开吧,好多人喜欢往皇宫去呢。”

皇帝就是皇帝,想干嘛干嘛,一点也不怕落人口舌。

二人都开始不说话,停了好片刻……

她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他又开始说。想来是觉得,她没话说,他也尴尬吧。

“可还记得,小时候你在水榭玩耍,调皮的爬上了美人靠,后落入水中的事儿?”他修长的手朝水榭最外角指了指,“当时还是朕救你上来的。”

她哪里知道“她”曾经发生过的事儿,只是点头附和:“还记得,当时把大家都吓坏了。”

“可是,你自己却一点都不怕,上来后还朝大家嘿嘿的傻笑没完。”皇帝的思绪飘到很久之前,他只记得当年他十六岁,她才八岁。当时他就产生了要一辈子保护她的念头。

烈舞一惊,“她”果然是傻的,都落水上来还笑。

“十二年过去,以为你有什么变化,却还是这副德行。”他稍有失落,若她性子不若这般怪异,一定不会如此强烈反对入宫。

烈舞道:“我这样很好呀,如果我入宫,皇上您肯定不会容忍我,只有那只和尚能一直容忍我。”

“早就与你说过,不要太过独断。”皇帝顿了顿,道:“朕也不一定不能容忍,而花司月也不一定能一直容忍你。”

他是在告诉她,花司月只是图一时的新鲜?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花司月答应过她,如果她最终都没有爱上他,那么他会放手的。若入了宫,那可就是一辈子出不来的,她当然会优先选择花司月。

“花司月城府深,你莫要被其利用。”皇帝眯了眯眼眸,那花司月是花家之人,却有着花家人不一样的深沉。“朕只希望你不要被纠结在一些不需要你承担的事儿中。”

花司月城府深?就知道吃好吃的,深什么深,皇帝就爱乱想:“皇上您放心,我就一个一无所有的,他从我身上得不到什么。”除了一颗心,她真的算一无所有。

“哼哼……”皇帝轻笑,转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还是这样天真。“总之,朕给你提醒,提防花司月,不管他什么目的,不要让其伤害了你就是。”说完,他果决的转身离去,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烈舞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琢磨他说的话。

“或许,你们的多想是好的,但在我看来很累啊!”语毕,她拍拍手悠闲的往回走。花司月如何,她一直看在眼里不是么?她,无条件的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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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写了大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恨自己啊啊!!!求鞭策!!再没人鞭策,俺一定废废了!

40、遣散后宫 。。。

等烈舞回到花厅;长公主和云锵已经离开;只留下花司月一个人端端坐着;悠闲的喝着茶。

她站门口静静的看着气雅不凡的男子,总是一袭白衣,衣袖衣摆镶嵌着银丝描边,高雅而不张扬,仿若巍峨屹立的高山岿然不动。修长圆润的手指轻拈着杯盖,缓缓撩动杯中琼浆之上的几片已经散开的叶子,尔后优雅的送至鼻边嗅了嗅;抿了一口;放下茶杯,抬眉看向她,眼神微微一滞,继而换上温存的笑:“站在门口做甚?”

言谈举止如此从容却又透着慵懒,那双漂亮的凤眼中透着的温和,笑意如春风一般,暖透人心。

“我父母呢?”她撩起裙子,跨入房门。

他慢慢起身走了过来,拉着她落了座:“岳母和岳父小吵了两句,生气走了,岳父追了出去。”

女婿才上门就吵架?

“为何小吵?”手在他手中握着,好生温暖。

他玩弄起她纤细的手指,缓缓出口:“岳母说了句还是希望你嫁给皇帝,岳父不依,之后二人就……”

“原来……她不帮我求情原是希望我嫁给皇帝!”烈舞瞪大眼眸,敢情她还求错认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求长公主。

看她满目愤怒,觉得她生气起来更有味道:“不问问岳母大人为何这般想将你推入那满是尔虞我诈的地方么?”

“为啥?虚荣呗!”长公主就是为了虚荣,为了能够成为皇帝的岳母和天家人亲上加亲,才想着把自己的女儿嫁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摇头,修长的手指伸入她纤细手指的指缝中,与她紧紧相扣,漫声道:“第一岳母觉得一般人配不上你,第二便是一般人受不得你这种怪异的人。皇帝与你小而悉,对你的性子了如指掌,岳母相信皇帝能够完全护你周全。就算宫中豺狼虎豹众多,只要有皇帝护你,万事无忧。再者……”

“再者什么?”心中徒然升起一种难受之意,父母……多么遥远渺茫的两个人,如今却在这里得到本该属于“她”的父母。也或许,她真的是“她”的时候,才能够体会长公主的想法。

他听出了她口吻的变化,笑笑道:“如果,当初我未出现,你嫁入皇宫,那么你嫁入的当天,皇帝依照岳母的话遣散后宫。”

“遣散后宫?!”烈舞如雷轰顶的感觉,可这感觉之后心里却是一丝丝的甘甜:“她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天真,皇帝真会如此做么?这或许是她的借口?”

他看着烈舞表情变化,从惊讶变为一丝安慰,“天下父母心一样,怎有不爱自己所生之孩?”

“她还是爱我的,对么?”烈舞小心翼翼的问,虽然这爱不属于她而是属于之前的“她”,但她还是觉得心里好暖,原来被父母疼爱竟是这样一种感觉。

他拉着她起身,缓步往外走:“是。”

烈舞松了口气,又问道:“她那么中意皇帝,如今你是她女婿……方才我走后,可有对你冷言冷语?”

“你觉得你的丈夫我是个不讨喜的人?”他挑眉,扶着她的手臂提醒她夸门槛。

烈舞嘿嘿一笑:“哎呀,你是香饽饽,人见人爱成了吧。”想也是,他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言语举止皆让人感觉到他随和的气质,长公主怎可能会讨厌他?

“这是自然。”花司月也不谦虚,反倒一本正经自夸起来:“若没什么独特之处,怎配得上我们怪异的烈舞郡主?”

她听此言,抬脚就要踢他,结果让他躲闪了过去:“你竟是变相的骂我。”

“小生不敢,”花司月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作揖谢罪:“今儿晚上娘子可要饶恕小生,小生怕这身子骨受不住。”

“你……你……”烈舞差点喷了,这人还恶人先告状了,“你混账。”她故作生气的转身就走。

花司月追了上来,忙一副可怜的样子道歉:“娘子,小生错了还不成么?”

见他一副可怜模样,她“噗嗤”笑了出来,有时候他装的很可爱啊。“本郡主命令你不准开玩笑,不准再折腾我。”

“遵命,我的郡主。”他配合着,下一刻却将她搂在怀中:“去书房,今儿要看你作画。”

提到书房,烈舞都有阴影了,她的第一次啊,就是在那该死的书房没了的!

“画什么画,不想画。”她要推开他,却被搂的更紧。“娘子听话哟,不然晚上……”

他的话还未完,她立马停止了反抗,弱弱的问:“作画干嘛?画画是要心情的,没心情画出来的东西都是垃圾。”

“你忘了?泽瑞国的使臣快到香宛国,离交流文化的日子不远了。你若还时时想着偷玩,到时输了只怕皇帝会责怪。”

烈舞一个激灵,有些担心惹毛皇帝,但更担心的是:“不是我不愿意画?真的需要**和灵感的。当初在凤城,我是被生活所逼迫才去作画,你要是看到我当时画的画,就知道只是像,完全没有神韵。”

“**和灵感可以创造,何须担心。”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有他在**万丈。烈舞随着他去了书房,开始了灵感的创造和**的激发。

对于烈舞来说婚后的第一大事儿便是应对泽瑞国前来交流文化的人,她在努力的练习绘画。

对于花司月来说,他的大事儿就是无止尽的索取爱,他也在努力的索取。

泽瑞国的使臣终是在大家的等待中到来了。

作为香宛国最年轻最有才华的乐官,将一切宴席以及各仪式的歌乐、器乐演奏准备妥当。他准备的期间,很忙碌,所以她得到了暂时的解放。

然,他却不放过她,一直让她画画,画到他满意为止。若不好了,夜里还是被折腾到第二天起不来。

这日,花司月入宫回来,面色有些难看。烈舞看到了,却装作没瞧见,自顾自的作画。

“后天,你称病不用入宫了。”他阴着脸看着她作的画,语气十分凝重,好似发生什么重大的事儿似地。

烈舞停下了毛笔,不解的看着他:“我练习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后天么,为何又要称病不入宫?再者,我如果不去,谁来代替我?”经过他的指导后,她信心百倍,让她更想在众人面前一展画技。

“我是担心你应付不过来,今日与泽瑞国使臣见面,发现他们并不好相与。所以你称病不入宫,其他的事儿我来处理。”这一切是巧合么?他竟出现在泽瑞国使臣当中!

看着他凝重的表情,她心里开始不安:“你,一个人可以么?”什么事儿会让他出现这样的表情,这样深沉的眼神让人觉得心里出现了一个大窟窿,难以用东西来弥补一般。

“你这疑问的口气,让我失望,你就这样不信任我?”花司月微微欠身,双眸深切的看着她,“你记住,只要我想做,没有做不到的。”

只要我想做,没有做不到的。

这话听在烈舞耳中,好似带着尖儿的东西砸进了她的心扉,更让她想起了皇帝曾提醒过她的话。

花司月是个有城府的。

“我自然是信你的,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受责罚……”这双漆黑的眼眸中并没有写出他的欲?望,更没有表露出他的野心,从来都是淡雅从容的神色。除了要她才满是□的时候……

他从容落座,拉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抬眉看着与自己对视的她,笑道:“你终是开始关心我了。”

这双深邃的眸子如渊潭一般深不见底,英眉微微一弯,似是喜悦,更多是惆怅。洁亮的光头反射出微光,有些扎眼。“就算是之前,我也很关心你好不好?我们是朋友再加亲密无间的假夫妻啊。”还假夫妻呢!比真夫妻还像夫妻,她自己想想都很惆怅。

听到“假夫妻”三字,花司月眼眸危险的眯了眯,确如闪电一般很快消失,他凝望着她这认真的表情轻笑道:“是啊,很是亲密无间。”

这回轮到烈舞怔愣以及羞红了脸,再看自己在他怀中窝着,心里更是一紧,欲离开却被抓住。

“我、我还要把那幅画,画完。”自作孽不可活的就是她这种的。

“亲密无间的关系的话,抱着你作画没什么不可以。”他话方落,便将她抱起走至书案之后,“提笔,将这幅山水画完成。”

烈舞看了看方才画的,又看了看毛笔,这画方才才开始画,不得好几个时辰才能完成?她这样被他抱着,怎么画么……

“如果,一个时辰内完不成,自己该知道怎么做。”

烈舞乖巧的点头,已经想象到若是没有完成的后果是怎样的了:“我尽量。”她事前从未想过自己为何要答应他,为何要顺从她。只是每次被他爱完之后,她才会想起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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