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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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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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司月和你啥关系?”

对方被烈舞直截了当的问的有些诧异,脚步没停,走至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的姐,你是怎么了?”

“姐?”烈舞更茫然,“谁是你姐?”

“舞儿姐,你逗我玩?”他蹭着屁股往她身边坐去,肩膀碰了碰她的肩膀:“还是……生我的气了?”

烈舞挪开屁股,离他远了点道:“我没空逗你玩。告诉我,你和花司月什么关系,和我什么关系。”这长相,怎么看都和花司月有些相似,她怀疑他是不是花司月口中的三弟小状元郎,花袭月。

“我和二哥是堂兄弟关系,我和你是发小,和你从小玩到大的花袭月啊!”他眯了眯眼,狐疑的看着烈舞:“你……到底怎么了?”

烈舞皱皱眉,道:“我去了凤城。”果然,花家的人长得英俊不说,他们兄弟三人的轮廓和鼻梁总有那么些相似。

“我知道,还是我帮着你离开京城的。”花袭月眯着眼点头,那是他这辈子做过最为出格的事儿,还被两位老人家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他帮着“她”离开京城,前往凤城,难道是……?“见到了花晨月。”

“我知道,为了大哥你抗旨逃婚,这是你这辈子做过最伟大的事儿,值得佩服。”花袭月嘿嘿的笑着:“只可惜,如今你又被捉了回来。”花晨月啊花晨月,难道你就是个苦命的人?

烈舞的猜测清晰了很多,似乎也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在见到花晨月前,我落水,脑部受到撞击,醒来后忘掉了一切……”烈舞还没等他开口,忙摇手阻止他,继续说:“结果,不再认识花晨月,喜欢上了别人。”

听完烈舞这话,花袭月突然有种眩晕的感觉:“舞儿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我移情别恋了,之后伤了你大哥。”烈舞点头:“如今的花晨月和我是两不相干的人……”

花袭月瞪大了眼,道:“你们是两不相干的人?”心中高兴却又不高兴。

“嗯,如今我只想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踢开花晨月,将他赶回凤城,害得他连殿试都不想参加?”这一直是她想要知道的。

花袭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信了她所言,但失忆这两字还是让他觉得头昏呼呼的,怎么就会失忆了,怎么就会将她之前的计划搞砸了,怎么如今又被捉了回来。

“当初,皇上私下与你爹说,要下旨命你入宫做贵妃。你爹回来告诉你,让你自己解决。当时你正与我大哥情浓之时,一听此消息,你担心如果你拒婚可能牵连到大哥,故先将他赶回了凤城。你想一个人承担拒婚之事儿,然你非但拒婚不成,还让皇上为你上了心。若非我的阻止,皇上会硬来,直接下旨不给你留余地。皇上仁慈的给你半年的时间考虑,嫁了万事大吉,若还执迷不悟,只怕牵连家人。”

花袭月简单的叙述了整个事件的因果,烈舞也大概明白,当初赶走花晨月也是为了他……但“她”真的太过自傲了,竟然独自一人去承担这些,对方是皇帝,“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抵抗的过?

“半年时间到了么?”真的该面对本该“她”面对的一切了么?

花袭月点点头,“快了,不然你爹也不会着急的把你捉回来。”

“你的意思是……我的那个爹似乎也知道我和花晨月的事儿?”是不是全世界都知道,只有皇宫里的那位老大不知道?

花袭月一脸轻松的说,“那是,你爹比你还相中大哥,恨不能马上招了大哥做女婿,只可惜大哥当初说什么先立业后成家,非要考了状元回来娶你,不然今儿个你已经是花家的媳妇了……”

“结果,还没等他考状元,我已经被另一个人看上了?”烈舞撇撇嘴,“她”可真吃香。

他叹息一声道:“当初我就反对你的计划,什么等你拒婚,对他没有什么威胁了再去找他,要我被你那样赶走,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再者说,两个人承担不比你一个弱女子承担来的要轻松些?”

“是啊,她真是太笨了。”烈舞也跟着叹息,“她”和花晨月注定无缘啊,如今的“她”人在何处都不知道呢,而他可怜的只能对着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烈舞。

听烈舞这话,花袭月无奈的笑了:“她不就是你么,你终于承认你笨了。”

“那啥……你好像也只是叹息,并不惋惜。”烈舞狐疑的看着他,弱弱的问:“你不会也喜欢她吧?”嗯,这不是自恋的表现,只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他貌似对原来的“她”有那么点意思。

花袭月听懂了她的话,却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她?谁?”

“呃……貌似是我。”烈舞尴尬的说。

他暗了暗眸子,轻笑:“你我从小一起长大,虽比我长一个月,实打实的感情还是存在的,喜欢更是难免……但你无意我不会勉强。”

“你和司月性格差不多。”烈舞呵呵一笑,“司月来京城了,见到了么?”

“还没到,二哥这人喜欢悠闲,不会像大哥一样赶着过来。”当初花晨月从凤城出发来到京城竟只用了十来日时间,为的就是早日见到她。

提起花晨月,烈舞忙又有些歉意,转移话题:“我的那个爹……到底怎么想的,要让我嫁入宫中么?”

“你爹倒是开明的很,只希望你嫁个好人家去,皇宫那种吃人的地方不希望你去,但他老人家也上了年纪了,还是希望这事儿你自己去处理。”云老头那人他还不知道么?明明能说上句话,让皇帝打消念头的,却偏生不说。不知道是为了折磨烈舞还是为了考验花晨月的,总之那老头子吝啬的很。

烈舞呢喃:“自己解决……你的意思是,皇帝我也认识?”

“以你的身份,你觉得你能不认识?”花袭月有些哭笑不得,失忆这种事儿竟然能够发生在他身边的人身上,不可思议:“我不得不信你真的失忆了。”

烈舞摇头:“我要记得,就不叫失忆了。”

“那你知道你叫什么吗?”花袭月试探的问,她不会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吧?

她翻他一眼,干冷冷的说:“烈舞,这是不能错的。”花晨月都叫她烈舞,这绝对没错。

“哈哈哈……”烈舞说完,花袭月却大笑出声,十分没形象的抱着肚子,“烈舞?你叫烈舞?”

她不耐烦的看着他,笑的没心没肺的,真讨厌:“废话,花晨月也这么叫我,你刚才也叫我舞儿姐。”

“算了,你记得你自己的封号也不错。”花袭月敛了笑容,继续道:“莫要让你爹娘知道你失忆了,以后有什么不知道的问我,以免他们担心。”

烈舞很乖巧的点头,还真不想让“她”的父母伤心,若二老知道他们的女儿被换了,只怕心肝儿都哭裂了。

“你叫云墨舞,桓亲王云锵独女,皇上的姑姑晓风长公主颜贤媛是你的母亲。你的封号是烈舞,人称烈舞郡主,现下可知道自己是谁了?”

花袭月说到最后,烈舞就越惊讶,嘴巴都张得可以放得下一个鸡蛋了。

难怪,花晨月说那些话,难怪说她眼高……

原来,“她”竟有这样一个身份。

“花袭月,我想说……我承受不住这样一个身份,怎么办?”突然,她觉得呼吸有些急促,十分不稳,快要晕掉的感觉。

现代,院长给她起名字的时候,犹豫很久,最终定为烈舞。希望她性子烈一点,以后不要被欺负。结果……来到这个莫名的时代,“她”的封号是烈舞,人一如封号一般,做事儿风风火火,竟然能设计把花晨月那样的美男子赶走,之后自己承受一切……而还未等她将这些都办理妥当了,“她”消失了,烈舞来了。

花袭月挑着眉,看笑话一般看着她道:“悠着点吧,这小事儿就让你承受不住了,那么见到皇帝你不得吓得躲桌底?”

“如果还能走得动,我果断躲桌底,问题是到时候见到皇帝走不动就麻烦了。”她煞有其事的说。

花袭月笑着摇头,道:“得了,这些都不说了,到时候还有我呢。我比较好奇你现在喜欢的人,跟我说说让你为他移情别恋的男子。”花晨月那样优秀的人,竟还是落了个双手空,那么她看上的那个人一定比花晨月更好,更让人值得心动的。

“你去过凤城,应该认识这人。”烈舞有些不好意思:“他就是戒色和尚。”

花袭月楞着眨眼,似乎没有听到她说啥,但似乎又听到了:“你说,那个和尚戒色?”他去过一次凤城,那年他考上状元回乡祭祖,见了花家的亲人后拜访仲贤庄,在学子路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经二哥花司月的介绍,认识了一个在仲贤庄学习的和尚,戒色。

“嗯,我去凤城落水被救,救我的人是戒色。之后一直是他照顾我,直到我入了花府。”那段时间虽是短暂,对她来说却是漫长的,没有工作没有钱的日子不好过,但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关心你的人,不得不让你对其产生依赖感和好感。

花袭月知道她是个容易被感动的人,但没想到竟被一个和尚感动,继而喜欢那和尚……他好后悔,如果当初救她的人照顾她的人是他,而不是戒色,那么一切都不一样了,是不是?

只可惜,在朝为官,还得为她掩护的他,只能在京中呆着。

“你喜欢上了个和尚,如果让皇上知道你喜欢的人是个和尚,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烈舞思考了一下,想到了“她”当初的做法,为了保护花晨月而将他赶走,自己承担一切……

如今事到自己头上,自己会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我得好好想一想怎么应对。”烈舞心里琢磨着,“对了,你人脉好,帮我找一找他,当初他在凤城失踪,花司月给我留了人找他,还是没找到……”

“你要的人是个和尚,还是个失踪的和尚……”花袭月十分怀疑二哥帮她做什么?要是他,果断不理会:“嗯,帮你找就是。”扯!那和尚……他才没兴趣,找到那和尚反倒给自己添麻烦,何苦?

烈舞嘻嘻的笑着:“谢谢,你和花司月一样,很够哥们儿。”细说起来,其实花家的人还都是不错的,就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亲和力十分的强,让人容易亲近。

“你似乎对我二哥很是赞赏啊。”若非她说喜欢和尚,他都怀疑她对二哥有不一样的情愫呢。

烈舞点头:“花司月这个朋友,是……很够义气的,很铁。”

“入了民间,你变得不一样了。”听着她的口气和言辞,他都有些不认识她了,说的话都是那么的通俗。就连移情别恋的人都是那么的独特,“我们花家的人自然都很够义气,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怕她都忘了他这个发小也是那样义气的一个人吧。

她笑道:“民间当然好,有机会咱们再出去,要好好玩。”

“得了吧,我才不要跟着你吃苦。每次你带着我出去玩,回来几位老人家训斥的都是我。”不知道的都说是他把她带坏了,他何其之冤枉啊!

她哈哈一笑,原来之前的“她”也挺有爱,真不负“烈”字封号。

“吱吱吱吱……”房门外发出怪异的声音,花袭月转头朝外看了眼,对烈舞道:“你爹回来了,我得赶紧走了。免得你爹在我爹那儿告状。”

烈舞挥手:“走吧走吧……啊,对了,有事儿我怎么找你。”

“这个给你,如果有事儿就对着天空放一个,一刻钟内我就能到。”花袭月从衣袖中取出两个圆筒状的东西:“咱们之前都是用这个发信号的,别诧异赶紧拿上。”

烈舞接过手,“烟花啊……”想到了花司月当初所说的,戒色失踪的时候看到的那个信号。“这种烟花是不是只有特殊人群才能用?”

“是的,咱俩就是特殊人群。”他说完不等烈舞反应,人便闪出了房间。只留烈舞一个人愣在那儿。

“咱俩?不就是喜欢恶搞的人才玩这玩意儿么?!”她无语的看着手中的东西,而后将它们找了个地方放好。

她回到床上坐着,消化着为郡主身份的消息。不可思议的是,她穿越后竟是什么都有,父母有,朋友有,金钱更不用说……其实她穿越什么都不缺,只可惜就是麻烦事儿多了些。

正想着房间又进来一个人,烈舞抬头看去,赤裸裸的被吓到。

来人高大魁梧,两鬓几根银丝,却能肯定的是此人一定没有到知命之年。他走进来除了慈祥的双眼其他地方都看着让人心惊。那手臂似乎有炮筒那么粗,步子重的每走一步,房内的桌子都轻微颤了一颤……

他福寿花纹王侯袍裹身,藏青色很适合健壮的他,黑色皂靴不然尘埃,整体看去倒也素净。

“女儿,听下人说你醒来一直坐着,也不吃东西,为何?”他边走边担心的开口。

这人年轻力壮好不好,怎会是很花袭月口中的“上了年纪”?

“那啥……爹啊……”烈舞迟钝的开口,还是叫不出口那个字,为啥觉得那么的绕口啊,真难受。

“江南一行,你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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