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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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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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子吐血。虽说自己是三百年后见过大世面,集体女浴男女共浴都享受过的新潮人类。但是,这位六公主的眼神实在是太邪气了。

“啧啧啧。”恪靖可是越看越觉得这事好玩了。这么美的人儿,这么美的身子,海善居然忍着没下手,太不可思议了。这里面绝对有好玩的事!要怎么才能套出来嗯?“今个下晌我和荣宪纯悫会领着一票堂妹去温河行宫,你在这木桶子里能享受什么?和我们一道去吧。”

很好心的建议!

只可惜,风萨摇头拒绝。并且理由充分到让恪靖虽咬牙,却着实无奈的地步。“明个初一,按例我要进宫查药。您几位自己便宜吧。”倒不是说希颜对温泉没有爱,实在是对这位恪靖公主没有爱。太难对付的类型了,怎么就把这么个主招到身边来了?

……………………………………

希颜想了一晚上一上午今个的菜单子,可没成想的却是时近正午了,罗布却没有来。让人去理藩院一打听,才知道今个太子设宴招待外蒙贵宾,听说是临时起意,罗布大概是忙得忘了差人告风萨了。

期望终结,实在是心情郁闷得紧。虽说今个的菜色也不错,可怎么吃也吃不个味道来。恪靖在一边的眼神更是让希颜觉得这顿饭嚼之如蜡。

膳后,荣宪派人传话过来了,说是申时在东城集合。恪靖又问了一句,真不去?得到确切的答案后,这位六公主异常大方坦荡的自个儿走了。太爽快的动作看得希颜心里实在是犯嘀咕。这位到底又想干什么啊?

不过好在的,没了恪靖的海上繁花,终于是能找到些以往的影子了。先是美美的睡了一个下晌觉,然后起身到药房里转了转。因今日难得的好天气,便一路溜弯步行转到了如意楼。

古苏顿已经有好些日子没瞧见风萨格格来串悠了,自是赶紧招待。说了说最近的药膳进项,又带着去瞧了瞧制药坊里小苏拉的工作态度,最后嘛:因天色不早,所以干脆就是留在这儿用晚膳了。

小何顺素来不爱吃这东西,希颜也不勉强她,便让他回去吃完后再过来接自己。虽说是一身男装,但在经历过上次策零的事件后,风萨还是觉得怎么也要身边带个人才好。就算是不中用,也好比没得用。

一叠芸豆卷,一盘鸡丝春菇炒三丝,一碗碧粳粥,一笼模样可爱到不行的水晶灌汤虾饺包。虽不及罗布的西餐来得味香浓郁,但好歹也自有它清静的味道在。而且比之西餐的油腻,如意楼的东西从来对身体是最好的。

希颜爱一个人吃饭,只可惜这样卑微的爱好也在大清朝甚少得到满足。才吃了没几口,屋子门板三声叩响,然后:

“风萨好妹妹,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齐克新?

确实是好久没见了。淡淡笑笑:“僖荣贝勒这是吃完了?还是刚来?”吃完了请尽快上路,刚来的话我这里饭菜可没你的份。

这个小丫头就是有意思,怪不得裙子后面总是少不得男人追着跑。若非二人旧帐太让人铭心刻骨,齐克新还真是保不齐自己是不是也会对这个妮子动点心思。只可惜,旧帐太深了。一见到这丫头浑身就发毛。

搬把椅子坐下,看样子是准备要长聊了?希颜眉头一挑,抱胸等这位开话。太过自在的态度让齐克新实在觉得这话头有些难启。不过一咬牙一狠心,从袖子里摸出个东西来就是扔到了桌上。

一只小册子?

看这皮镶纸精的样子,价格肯定不菲。希颜大概猜到这是什么东西了?眉眼笑到弯弯,也不急也不恼,拿起小册子来一页一页翻着看。不错,画工精美,情节生动,而且还是标准的电视连续剧,外带中间没有插播广告。与现代漫画实异曲同工之效,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此间内容绝对属于二十四禁吧?

“我说……”齐克新有一肚子话想说,但是在风萨这样的表情面前,真是半句也说不出来。最后:“还我吧。”算我错了,行不行?

“送给人的东西怎么能还回去?”太不爷们了!更何况:“你说,我要是把这东西送到大理寺,效果会怎么样?”以海善和这位的‘深情厚意’,想必后续会很有趣。

齐克新冷眼看看这位:“你认为你有重要到那个地步?”海善可是很少和人明面上起冲突的,他下手从来都在暗处。更何况:“人家新欢正宠,哪里有空理你?”外面的传言虽说齐克新不信,但是拿来刺激人,还是不错的借口。

希颜耸耸肩:“无所谓,不喜欢送到大理寺,那么我就掉头给你送到汤河行宫去算了。送到谁的床上好呢?恪靖好不好?”

噗!

齐克新喷茶的同时险些喷血,开玩笑,那位六公主的脾气要是发现自己居然送她这个,不想辙整死自己才怪。这个死妮子:“我还道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没成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丫头整起人的招可是一点都没褪步。只是,有一点齐克新真的觉得有点怪异:“老九说你变了。原先我不信,可现在看来倒真是变了。为什么?”虽说招术耍得照样好,可看样子只是嘴皮子上利索罢了,没要动真章的感觉。可和以前可是太不一样了!

那天和老九闲谈时,说些这事,本来齐克新还不信。可现在却觉得风萨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你现在给人一种,怎么说呢?一半心死如寂,一半安之若素的感觉。风萨,你碰到什么事了?”难成这个样子。

指尖一紧,真是真真是连三百年后那辈子吃奶的劲都使尽了,才算是把表情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只是到底没有能掩住眼底的哀伤!

那不是为了骗人能装出来的眼神!

齐克新看看左右,把身子凑得近了些:“有我能帮上的地方吗?”说到底,确实欠了这丫头一个很是不小的人情。

满心的好意,得到的却是摇头。

齐克新眉头一皱:“我帮你可和那几个没关系。”

“我知道。”齐克新虽然帮老八,但却与雅尔江阿有天壤之别。希颜自是相信他这次的动机是不是出于善意。

“那你?你和海善到底怎么回事?”仔细思来的话,能让这丫头发愁至此的也不过是她的这码子婚事了。不过若说起这桩婚事,真是没一个看得明白猜得清楚,这两个人实在是叫了一个诡异。该好的时候不好,不该好的时候吧有时候亲腻得过份,有时候却也互动得理解不了。“你不喜欢他?不想嫁给他,是不是?”只是为了遵从皇上的意愿,或者干脆得个轻闲。

希颜轻轻笑笑,举箸吃饭,面色平静如常,再看不出一丁点的异色来。齐克新知道她又把心思藏回去了,也就不再多说了。不过有码子事嘛,还是想提醒她一下的:“你小心点那个葛尔丹的男人。他对你的兴趣可真是不小。”

这话听得?

希颜眉头一皱,停下玉箸看看齐克新:“你也知道?”

齐克新笑笑,把身子靠回椅背内,反问笑语:“你应该问还有谁不知道?”北京城里的消息可从来都是很惊人的。是有些秘密是永远不会为外人所知的,但九成九的消息却流传得又快又准。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人都要戴面具,人人都爱演大戏的缘故。没法子,离了那两样本事,在这里可真是难活。

“有什么有趣的传言吗?说来听听。”最近一脑门子的官司都是那三位公主的斗法绝技,对其它事实在是知之甚少。更何况阿尔哈图不在任了,没了他有些事办起来真是很不顺手。老康太小气了。

齐克新也不隐瞒,呼啦啦的把一筒子豆子全倒了个底朝天。情形嘛,主线当然是葛尔丹世子劫美行凶,却反遭不明人士攻击,不但美人不见,还受了重伤。这个版本虽然流行招人眼球,却并不怎样骇人。后面这两条才叫了一个耐人寻味:第一条,葛尔丹世子当日所坐的那辆马车是十阿哥胤礻我的门人开的马车行里没有登记在册但却让‘借’走好几天的一等好车。第二条,科尔沁郡王,也就是风萨三舅舅此行带来的侍姬被人发现一大早从策零的屋子里出来,脸色绯红衣衫不整。

“风萨,这事儿可是越来越有趣了。”内情复杂就且不说了,最重要的是:“有人盯上你了。”而且盯得很紧。

希颜一阵静默不语,眼帘半垂想了很久才道:“你回去告诉老八,这事关不关老十的事我还是知道的。就算是有机会咬人,我也不会找胤礻我的麻烦。”他老丈人归他老丈人,他归他。更何况:

“你和老九的关系很不赖嘛!”本来前面那起子流言,以老八的意思只说到第一条就尽够了。可齐克新却连第二码子事也说出来,可见是胤禟又背着老八给自己找顺路了。

齐克新抬头一阵紧仰天花板,怪不得老九肯为她这么做,这丫头当真是值得的。若不是看在胤禟的面子上,这次怕是不会这么痛快的答应放胤礻我一马。毕竟,这位和老八实在够得上相看两相厌。更别提胤礻我那位老丈人和风萨的旧帐了!此次,实在是个太好的机会了。

“你就这么罢手?”过了这村再次再找一个象样的店,可就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了。只剥皮剥十五旗,伤皮不伤骨,连自己这个外人听起来都不解恨的事,风萨哪会这么认栽?

希颜知道齐克新的意思,搅搅粥碗里的碧粳,心下好笑又无奈。风萨这个身体实在是借得有些辛苦:“不管这中间到底几成是真的,几成是假的。我只知道即使哪天下手,也不会找捎带上胤礻我。更何况退一万步讲,我可没兴趣没事干抽抽那个老不死的。”一旦要下手,那么必死无疑,才算值得一动其牌。

说得太久了,茶饭都冷了。

好在是自家地盘,拍拍走,古苏顿就亲自上手来侍侯。也没要别的,重上了两碗荷叶粥也就是了。齐克新对这东西兴趣倒是一般,不过陪风萨吃罢了。只是,瞄瞄发现了她左手上的戒指,眉头又是一皱:“又戴上了?”

就算前阵子订婚宴上,也没见风萨手上有这东西。怎么今个儿又瞧见了?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啊?”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你想知道啊?”希颜给他笑得很亲切,一指楼外东南方向:“去恭王府,找海善去。”我可不知道!

不知道这个海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吃完粥各走各路,小何顺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见自家主子出来自是高兴。只是,仍然很是不喜欢这位僖荣贝勒。齐克新看看这小太监半垂的脸色就很是想笑,凑到风萨耳边低道:“你知不知道女眷们最近是怎么说你的?”

希颜挑眉,示意他继续说。没法子,自从老八福晋花诞后,可再没机会再和那堆女人近距离接触了。有什么八卦消息和自己有关?

齐克新自觉自己听了都想笑:“女人们都在传风萨格格最是护短娇霸,最受不了别人顶她,最喜欢乖小孩奉承她,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讨厌的女人,男人也讨厌。”一如保绶大福晋,更如十四的侧福晋抚云。有名份怎么样?照样打入冷宫不得翻身。裕王走时,那位大福晋甚至没有被保绶接回来参加丧仪,怕是再没翻身的机会喽。

八卦!

因如意楼与海上繁花距离实在近,所以风萨从来都是一路走回去的。饭后消食,又可助眠。没比这更好的健身方式了!

只不过,健得了身,健不了心罢了。一如不远处白喇嘛黄教塔上的佛辉,照得亮前路,却照不亮人心。世间人心,说穿了总是最难理解和得到的东西。而即使眼下瞧着是得到了,却仍然不敢保证将来会如何?

一个情字,太难捉磨了。

一路漫步,静转回府。从门房上的反应来看就知道晚膳时分,罗布依然没有来。为什么?若在晚膳前希颜也许不会往别的地方想太多,但是齐克新说的那番话实在是太让人暇想了。再加之策零在外蒙时曾对老康说的那句:只要娶了自己,愿意永居京城的话。倒不是说感动,实是受惊过度。那位葛尔丹世子的脑袋实在不是一般的不寻常。第一次在舜安颜帐外碰到,还没看清楚人模样,就感觉到了那位的不好对付。现在他的矛头又直直的指向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慢步回到屋内,灯影摇摇。

因恪靖今夜不在,所以跟前只有桂嬷嬷一个人服侍。洗漱完,桂嬷嬷再度发挥他精心无比的梳发神功。而希颜则趴在梳妆案上,径自发呆。看似一如往常那般自在,可到底是不一样了。

“格格,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您、您和二爷……”桂嬷嬷真是想好好劝劝这位主子,既然和二爷都亲热成那样了?干什么三天吵两天闹的?弄到现在,居然在外面弄出个歌姬来。真是……一肚子话要讲,可瞧瞧自家主子的脸色,八成说了也白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

只是:“您真要嫁回科尔沁去。”那天的事,桂嬷嬷可是从头看到尾的。纵使觉得出来自家主子和那位达尔罕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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