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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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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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耘一刹那觉得心中似有一只小猫,爪子在心尖挠啊挠,好不容易忍住心头的激动和翻滚的情绪,轻轻去掀开床帏,手还有些微微颤抖。他苦笑,南宫耘总有这么难以镇定的时候。

掀开淡黄色的床帏,他美丽的凤眸不由微微沉了,绾婳也早已惊醒,瞪大了一双美丽的眸子看着来人,菱唇嗫喏了一下,才试探着轻声道,“耘?”

南宫耘皱皱眉,“昨晚的这个时候你才上了我的床,现在你就不认识我了?”

绾婳学他的样子皱眉,“谁说的?昨天这个时候,芙帝姬还在你的房中呢。。。。。”她说着停了话,两人间时间不多,她说这些不愉快的干嘛?

“没事,你接着说,我喜欢看婳婳为我吃醋的模样,让我再多看看。”南宫耘微微浅笑着,满足而宠溺。

绾婳的嘴唇忽然就有些微微的颤抖,声音里也带了哭腔,她挣扎着,想去捶打他,却因为双手被缚在床上无法动作,只能压低声音呜呜哭噎道,“你怎么来了呢。。。。。。顽火肯定饶不了你的。。。。。你干嘛要来。。。。。。”

“我来看你啊,没事的。。。。。”南宫耘伸手揽住她挣扎着略显娇小单薄的身子,俯身贴了贴她的额头,“我见过夜凌杉了,他也想对付顽火的,我们和他里应外合,顽火无处可逃。。。。。”

“我不信!”绾婳低低吼道,打断他的话,“顽火功夫高深莫测,他不在意这座城,他的目的在你啊,况且,况且这西夜的兵权根本就在他的手上嘛。。。。”绾婳情绪有些激动,被南宫耘按在怀里的身子拼命挣扎,不管不顾地哭闹,手腕被绳索勒得通红。似乎这样便可以将眼前这个讨厌的人闹走一般。

“他说要让你身败名裂的。。。。。耘,你快走,好不好?你回去,和诺带兵攻城,顽火他们打不过的,我求你,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里等你攻。。。。。”

南宫耘凤眸如夜色里的深海,却被她的挣扎摇乱了一船星河,收紧手掐着她的腰压身吻了下去,将她的泪她的话她的担心她的失措全部都封在他的口中,他吻得凶狠霸道,甚至连唇齿的辗转都没有,舌间掠夺狠狠,直接抵进她口腔的最深处,肆虐着她脆弱的敏感,带着疼痛和掠夺的味道。那么急切那么深重,似乎要将那芳泽刻到骨子里永远的温存,又好像是要让她永远地记住属于南宫耘的味道和记忆。

绾婳,太迟了,我已经来了,我不愿再放你一个人。

*

三更毕、谢谢阅读~两人还是会狂野地亲密亲密的但是要等下更了。。。亲们、砚台要跟大家告个假、因为砚要开学了要回学校还要赶一堆暑假作业等等从6日到10日的更新不定、可能会断更。。。9。11恢复更新、砚台鞠躬、砚台滚蛋。。

生死缠。绵

    **砚台回来,砚台鞠躬--

一个吻,她的唇凉凉带着苦涩的湿,他把她的泪水一并吻去,口腔里涌入的是他初时清淡然而吻深后愈浓的檀香气息。她紧紧闭着眼睛,遮去眸子里那些无处躲藏的担心。

连她都知道,西夜的军权一半掌握在顽火手中,黔门门众更是藏匿在军队之中不时煽风点火。深不可测的武功加上不为人知的灵术,除掉他谈何容易。做这样轻而易取美梦的怕只有夜凌杉这样的脑袋吧。何况顽火本身心心念念地,只想要除掉南宫耘呢?悌

“耘,皇上的手谕我擅自看了。。。。。”绾婳顿了顿,毕竟那是两军对战时的圣上亲笔,擅自拆看是死罪,南宫耘虽宠她,这样的事也不一定能不怪她。

“嗯。”南宫耘随口应道,毫不在意。

“皇上说,圣上龙体难康,立。。。。。。”

南宫耘正在细细打量她的脸庞,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玉鼻,随即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间,“你总会用这些琐事破坏这么好的情趣。”

绾婳一窒轻轻嘤咛了一声,“我也没见王爷的情趣有丝毫被打断。”

南宫耘轻声一笑,随即覆身上来,一手支在她身边,由上而下俯视她,低低一叹,“怎么没有?我原本是想这样的。可是现在。。。。。。”谀

南宫耘说着原本,仍旧毫不自觉地该干嘛干嘛,手下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谀

绾婳好笑,想去推他,手腕却被缚在床头无法动弹,只能没有意义地扭动腰身表示抗议,然而在这在某人眼里,却成了挑。逗也说不定。

绾婳感觉腰上一紧,低低优雅的声音却蓦地传进耳朵,“我真嫉妒你当初先爱上了五弟,不然你爱我的时间,就可以长一些。。。。。。”

绾婳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你没想过我和五弟为什么那么像吗?”

他的手轻轻抚摸她不由抬起的秀背,触到哪儿哪儿就是一阵火热与颤栗,“想。。。。想过,你们是亲生兄弟像是应该的。。。。唔。。。。。”

南宫耘忽然含住她的耳垂,“因为我和他是一个母妃的同胞兄弟,后来带着他进宫的楚妃就是我的母妃阿容。”绾婳侧过脸蹭蹭他的脸庞,低低嗯了一声。

“母妃不是什么南辰重臣之女,她其实是西夜夜帝的亲妹妹,和亲嫁给父皇,不如说是。。。。。间谍。”

绾婳微微一震,已经有几分迷离的眼神有些清明甚至闪过丝喜色,“若夜帝知道你是他亲妹妹的儿子,大概不会和你为难吧,毕竟容妃是为了西夜才嫁给你父皇的。。。。。”

南宫耘的吻已经游移到绾婳的脖颈和锁骨,夹带着不轻不重的噬咬,似乎说着的不是他的故事,“嗯,所以这些,有我,你大可不必。。。。心急。”

一语双关,也不知这些到底指的是哪些,南宫耘轻轻勾唇,妖孽的笑容一如更深露重时开的莲,圣洁又夹带着不容抗拒的魅惑。

绾婳对他这种笑容早就没有了抵抗力,更何况此时他衣衫半滑,凤眸水波荡漾,樱色的唇轻轻蹭着她雪白的颈子,凑巧他一缕秀发滑落,他双唇咬着那缕秀发,无辜而又霸道地注视着她。

绾婳立时觉得身子就酥软了,管他什么战乱祸害顽火西夜,只想沉醉在他无尽的温柔里。就算有再多的难和险,还能怎样呢?

他若胜,她便生,他若死,她便跟。和有缘人,做快乐事。

南宫耘感觉到身下人的身子的变化,凤眸里闪过一丝疑惑对绾婳为自己魅力折服的程度表示极大的'文、'满意和欢愉。他长眉'人、'一扬低头,用牙'书、'齿,拨开了她胸'屋、'前的衣裳,绾婳微微偏过头去,贝齿咬住下唇,脸上浮上一抹羞红。

水红色的肚兜,愈发衬得女子肌肤白皙如一抔凝雪,却是带着酒般醉人的暖意,翠绿欲滴的圆盘荷叶恰巧精致地盖住那一处优雅的起伏。隔着衣服,南宫耘的吻轻轻落在那贴在肌肤上还散发着女儿体香的水红上。

绾婳浑身一震微微战栗,敏感处的灼热刺激着她的大脑,而南宫耘的吻又那么灼热,游移到哪儿,哪里就是一片片的滚烫与战栗。明明他只是轻轻如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偏生却能引发着她脑海深处的波澜和身体深处的渴望与涌动。

她不禁扭动着身子,被缚在床头不能奈何的双手急燥无奈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她微微弓起的腰身不停地挣扎,本能地渴望贴近他,却又害怕那不时冲击着大脑战栗着磨人感觉。

“耘。。。。帮我解开。。。。。我难受。。。。”

绾婳微微泛着水雾的大眼睛渴求地望着南宫耘,略有些急躁地低低乞道。

南宫耘微微一怔,随即停下双目灼灼地望着她,“解开了你,我要费多大劲才能把你留在床上呢?”

绾婳酡红的脸颊更红,连带着全身都有着淡淡的粉意,活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她低骂了一句“色胚”,却感觉手上一松,南宫耘竟已经将那带子远远抛掷出去,低哼一声,“什么东西,也敢拴住我的人。”

绾婳偏着脑袋静静看了他艳绝的轮廊,忽然微微撇嘴,“刚才动手动脚地都是你。”她说完吃吃一笑,忽的起身揽住了南宫耘的脖颈,一把将他捞了下来,“不能只让你占便宜,现在该我了。”

“那么,请快点吧。”

南宫耘低低笑着,任她三两下来扯自己的衣服,他的肌肤便如月色,映的这毫无月影的地宫之内带着皎洁清亮的光。紧致流畅的肩背延伸,勾勒出极致诱人的腰线。绾婳骑在他身上,咽了一口口水,“王爷好身材啊。”

“这话,上次你剥我衣服时,已经说过了。”

绾婳伸出一只手指,点点碰碰从南宫耘锁骨一路滑下,最后落在胸口某处轻轻打转,“王爷貌似单薄瘦弱了。”

某人长眉一挑,顺着绾婳手腕将她拽至胸前,“弱?我弱不弱,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绾婳手肘撑在他的胸口,正对着他一张风华魅惑的俊颜,吞了一口口水正要起身,一动双腿正触碰上某火热,心里咯噔一声,根据上次被吃干抹尽的经验当下不敢乱动,娇羞一低头,又发现水红色的肚兜这么一俯身,便松松地落了下来,胸前春光再无遮掩,正好赤。裸裸地暴漏在某人眼前。大好春色,尽收眼底。

某人得意地笑看着两处受敌的绾婳,“婳。。。。。那咱们试试?”

一声轻呼,绾婳伸手攀附上南宫耘的背,长发藻般纠缠住他的,任一次次微微疼痛的撞击和火热的充盈饱实感冲击着她的大脑,手指在南宫耘修长如玉的背上留下青红的印迹,他任她在肩膀处的哭闹和噬咬,俯身吻尽她眼角唇边的泪水,那些因疼或爱而莫名其貌不断涌出的泪水如刀一般灼烫着他的心。

生死至极的缠绵,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态。是未知存亡巨大惶恐中你在身边的愉悦,是绾婳被告知宫寒难孕那刻他抛诸一切都要她时痛怜的吻,是棋盘上胜负难辨黑白相拥时的那颗落子,是大战临前的相拥,无论胜负,你都有我,生死相随。

当绾婳浑身湿漉漉地疲倦在他深深的吻中昏昏睡去,清丽的脸庞带着清晰的泪痕,南宫耘静静看着她,地宫内是长久的沉默。

*

“所有皇子都羡慕,父皇从小把我养在身边,亲自督教,是多大的恩宠。。。。。其实谁又知道,那不过是一场软禁呢。。。。。借着圣宠养在深宫,亦是坚固放心的牢笼,更是父皇威胁母妃的人质。”

“容妃薨,是朝臣相逼父皇不得已而为之,但是后宫间的斗争让母妃厌烦,先前母妃已经露出离意。父皇害怕母妃借此机会不再回来,便以安亲王体弱之名,将我软禁在深宫,不得外出。不过,”他轻轻笑笑,眸华落在绾婳熟睡如婴儿般安静的容颜上,弯弯的眉眼微微蹙着,像有心事。南宫耘修长的手指在半空顿了顿,不由低叹,“你真是,刚才一会儿还像只妖精,现在的样子又这么让人放心不下。”

“不过,软禁倒成全了景离,哪有比软禁更好的随时出宫的理由呢?我在虞域见到了母妃,还有传说中她因难产薨的那个孩子,也就是诺啊。只可惜,她最后还是带着诺回宫了。。。。。我不是你的杀母仇人,我确实拖累我母妃的祸首。”

南宫耘坐在床边,倚着床塌边栏,一只手被绾婳紧紧攥在手里,她刚才累了,抱着南宫耘的一只手臂,睡得正舒服。

“其实我很困惑啊。。。。。刚才一直是我在上面,怎么累得反而是你?既然这样,下次换你在上边好。”他垂眸笑笑,“有时候,我还是希望你醒来。。。。。。不过,这样也好。”

无非是离别,纵使离别。

*

嘿嘿、砚台回学校了。今儿个教师节、砚台祝老师们节日快乐、亲亲逍遥乐、节日快乐哦、

内奸

    天色将晓,天边泛起鱼肚白,秋日的清晨苍凉而干净,完全没有一丝一毫血腥的前兆。

夜凌杉愁眉苦脸蹲在上面,一见南宫耘便吐苦水,“安亲王您看看时辰,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才出来?!又不是以后没有机会,大战前夕,你少消耗些体力不行?一会儿还要作战呢?”

“本王的身子用不着太子操心,太子尽管,将你的人点兵带好,守在城门下便是。”南宫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太子,”门外忽然响起的声音有些不耐,“先锋的人等王爷已经很久了,您看是不是请王爷赶快过去?”有人在门外低声禀报,夜凌杉冷着脸,低哼了一句,“老东西”却用询问的眼神望了望南宫耘。

南宫耘略一点头,眼神淡淡地掠过身后紧闭的暗格门,低声道“若这里出事。。。。。。”

他并没有说下去,而夜凌杉浑身猛地一震,他声音里的寒意和杀意却如此刻骨,一瞬间如地狱修罗,他毫不怀疑若那女子出事,他会用自己连同所有西夜皇族的人头给那女子陪葬。“不过,”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微微的冷笑,看着那月白色衣角随之消失在门院拐角处,“你还是先保全你自己吧。”

“怎样?”顽火嘴角始终勾着一抹老者的笑,“你就擒,那女人我派人送她出城,夜凌杉这小子既然敢算计老夫,这寿南城我也一并送你。不亏吧。”谀谀

“何止不亏,真是赚大了。”南宫耘轻轻笑笑,推开那 暗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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