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妻主魅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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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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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玉哼了声,走时斜睨了李瀚天一眼,语气带着刻薄:“你再这样瘦下去,就真的成为天下第一丑了!”

曾子瑛在一旁欲言又止,李瀚天惊怔的看着冷冰玉的身影,从他的话里却是听出了关心的味道,笑了起来。

“你也确实该多吃点了。”曾子瑛看李瀚天不介意冷冰玉的话,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又安慰他道:“小舒畅泡药浴的药材快没了,文舒很快就会回来的。”这样安慰着,她心里更是沉重。要是药材没了也没回来,怕是真出事了!

“我现在很瘦吗?”李瀚天奇怪道,怎么听着她们两的意思,他瘦了一大圈的样子?哦,就说嘛,前七八天,曾太医要给他把脉,怕是担心他闷出来了病了吧?!

曾子瑛郑重的点了点头。

李瀚天看曾子瑛那认真的样子,摸了摸脸。

这些日子也没照镜子,难道真瘦了?

曾子瑛看李瀚天一副不自知的样子,叹问道:“我给你把把脉?”他会让她来,有一点就是要她照顾李瀚天,让文舒放心,她怎么能辜负他?

李瀚天看了看自己的手,才发现确实瘦了下去,他摇了摇头,他只是吃的少了一点而已,以后吃多了就行。冷冰玉的话没错,他要瘦的厉害,文舒还真以为他受了这两人的欺负。

曾子瑛正想着要不要强行把脉,忽然见李瀚天鼻间流了两股血液,心里一惊,手一伸就扣住了他的手腕。

李瀚天吃了一惊,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任着曾子瑛把脉,笑道:“没事,可能太阳低下坐的时间长了,热着了。”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被曾子瑛拉着,也只好任鼻血流了下去。

曾子瑛把了把脉,不见有什么异常,快速去取了银针和三片老参过来,一片让李瀚天含在嘴里,两片让他压在鼻端,给他施起了银针来。

人参的味道闻起来并不浓,一放入鼻间,一股浓烈的气息却直冲鼻间。

李瀚天用老参片堵着鼻子,可是并没有见血止住的样子,血在鼻间堆积,顺着咽喉流了下去,也冲到了嘴里,难受的很,李瀚天只好松了手,任鼻血流了下来。

曾子瑛见竟是一点都没止住的样子,连忙回头叫一边浇菜的冷冰玉:“冰玉,快过来!”

冷冰玉听曾子瑛声音叫的急,扔了手里的东西过来一看,李瀚天胸前已经红了拳头大一块。他有些吃惊,忙接过了他怀里抱着的小舒畅。

“压着!”曾子瑛急道,李瀚天只好将那厚厚的人参片再压回了鼻间,流喉里就流喉里吧,只是天还不太热,他就流鼻血,看来以后不能在太阳底下坐一整天了。

这样,鼻血还是止不住,曾子瑛再把起了脉。刚才只是粗把了一下,这次细把之下,也没发现什么,就是太阳晒多了的样子。可要真是如此,没有其它问题,为什么会止不住鼻血?

这时,鼻血止住了,李瀚天回房冼了脸,换了一身衣服。

曾子瑛不放心,又是把李瀚天的脉,又是看手纹,又是看耳纹,等确定真没事后,才松了一口气。

过两日,文舒还是没有回来,李瀚天越发的困了,曾子瑛感觉到了有丝不寻常,天天会给李瀚天把脉,也没发现什么。

这一日,中午时李瀚天在通道里坐着,又流了鼻血,曾子瑛早有准备,端了熬好的药就让他喝,各种治疗的方法都用上了,还是止不住血。

鼻血流的太多,脑供血不足,李瀚天只觉头都是个轻的,人有些晕沉沉的。

“这样下去不行!”曾子瑛很着急。她还从来没有遇见这种情况,身体健健康康脉象正正常常,没一分事,人却有问题。

“还是将那仙绯玉拿来吃了吧!”李瀚天叹道,从怀里摸出了自己那块交给曾子瑛。这看起来是小事,可要这样在流下去,指不准他可就栽倒在了这样一种小病上!

曾子瑛进去烧酒,准备溶化那块血蛐蛋。

冷冰玉抱着小舒畅,皱眉看着李瀚天,他虽然想这个男人死了,可是他要真死了,文舒会伤心的。

曾子瑛烧开了酒,正要将那块血蛐蛋放进去,忽听熟悉的声音传来:“子瑛,将那药换了,换成第二个药柜里上数第三排第五个抽屉里的药。”

曾子瑛一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口,没有人,也就是说,另两人没有听见。

一句话之后,再没有了。

曾子瑛将药收了起来,去取了药柜里颜悦说的那药,是一块暗绿色的茎根。她再看一眼抽屉外标明的药名,“麻仁”两个字清清楚楚的印在了上边。

很明显,这块暗绿色的根茎根本就不可能是麻仁。

她合住抽屉,拿着取来的东西来到炉前的药罐里,看着里边沸腾的酒,满室的酒香味。

换?还是不换?

她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东西放进去,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药效如何,吃了下去会有什么反应,可是她学医多年,还是大概看得出来,这不是补身的药。

曾子瑛将东西放在药罐上方,想着扔下去。可是她一想这样要是下去,李瀚天要是有了什么事,她怎么对得起文舒?那是她这一生里最知心的忘年交,她怎么能对不起她?

右手又将收起来的血蛐蛋掏出来,想扔下去。可是一想颜悦也没做过什么伤害文舒的事情,这万一要是救人了呢?血蛐蛋虽是圣品,可是圣品不是对每一种病都有用的,有时候对特定的病,也会起反作用。

右手后退,左手上前,却是迟迟不松手。

心里迟疑不觉,矛盾万分。

右手上前,两个药材都放在药罐上方,不知道该放哪一个。

要是这样把血蛐蛋放了下去,万一他没有想对瀚天不利,她这样反是害了瀚天怎么办?

“怎么,陪你睡一觉才愿意?”淡淡的声音传来,如常的语调,曾子瑛心里大惊,神思一晃,左手一松,那茎根就掉入了药罐里,溅起了的酒花射到她的手上,刺烫的疼。她却没了反应,惊的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他的话什么意思?

他……他难道看出来了?

怎么会?

哦,对,文舒与冰玉都能看出来,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曾子瑛自嘲的一笑,却是不解。

既然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带她来?

她很迷茫。

好一会儿她才出来,端着一碗红色的药水。那块连茎带根的东西,虽是暗绿色的,熬出来的药水却是红色的。

虽然鼻血是一点点的流,可这样不停的流下去,李瀚天此时已经浑身无力,迷呼呼的就要昏过去。曾子瑛见此,眼里闪过一道不忍的光,拿着碗喂着李瀚天喝。

冷冰玉却是清醒的,看见了曾子瑛眼里的异样,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一碗药喝下去,李瀚天鼻血终于止住了,人却是昏睡了过去。

曾子瑛见此,把了他的脉,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一睡,到第二日中午也没有醒来。

文舒终于回来了,看着冷冰玉抱着小舒畅站在门口,脸色有些凝重,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上前问道:“瀚天呢?”他总是习惯了等她,怎么这次不见人?

不等冷冰玉回答,文舒冲到了自己的寝室里,见李瀚天脸色苍白如纸的躺在床上,一张脸瘦的脸颊骨都出来了!

“瀚天怎么了?”文舒咬着牙回头冲跟进来的冷冰玉问。她不过就一个多月不回来,瀚天就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冷冰玉,我原看你放弃了,你要再这样,真会伤了我的心!

虽然怀疑,可是在没知道事实前,文舒也不愿意冤枉了冷冰玉,不能因为他以前做过伤害李瀚天的事情,就认定每一件事情都是他做的。

“他流鼻血,血流不止,我将血蛐蛋熬了给他喝。”曾子瑛听到文舒的声音,过来说,目光不敢看文舒的眼,只望着李瀚天消瘦的面容。

文舒一听,松了一口气,血蛐蛋有吊命功效,这样瀚天也不会有多大的事。

她转过头,认真的为李瀚天把起了脉来。

在她背后,冷冰玉抱着孩子,冷冷的看着一切。

文舒只把出了李瀚天失血严重,身体因失血而虚弱,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回头去看曾子瑛。

“我也把不出原因。”曾子瑛摇头,就算她的医术在熙国里算是极高的,并不是神医,什么都会。

文舒一听,冲到了颜悦的房间,看着坐在石床上打座的人,叫道:“师父,你快帮我看看,瀚天怎么了。”

颜悦睁开眼,面色微微不愉,才站起身,跟着文舒来到了两人的寝室。

他把完脉,皱了皱眉,只这一个细微的动作,看的文舒内心惊慌。这么严重么,竟然让一向平静的师父皱起了眉头?

“师父,怎么样?”文舒的声音发虚,满脸的担忧,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手细微的发颤。现代医学里,也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也无法查到病因的疾病,让人无能为力。比如巨指症、渐冻人这一类病。

“余氏皇姓病。”颜悦淡淡的道。

文舒一听颜悦能诊出来,心里微安,小声的问他,显得极为小心:“能治好么?”

颜悦不答,却是看着文舒。

文舒心里咯噔一下。

她猛然想起,拜师那一天,师父对她说:“我姓颜名悦,是息氏之人。”

余氏皇姓,一听此称呼,就知道是师父那个修真世界里的人,那是不是说,这里的人,根本就不会得这种病,也是不是说,治不好?能以一族之人的称呼来命名,可见这个病的特殊!

“病因呢?”文舒惊的身子发软,她身后的曾子瑛看了看,想上前扶,又觉心虚,不敢上前。

“没有病因。这个病是余氏一宗皇姓一族之人所患,患者向来少有活命。”

文舒惊的向后连退了三步,曾子瑛连忙上前扶着她。

少有活命,连修真之人也少有活命,那瀚天呢?!

“那总是还有活的吧?瀚天可是吃了血蛐蛋!”文舒不死心,一点都不死心。她不信,不信瀚天会这么没了。

“不过一块破泥,你以为是神人的丹药?他得的,可是修真之人会患的病。”颜悦淡淡的道,半点都没有将那血蛐蛋放在眼里。言下之意,就是说血蛐蛋对常人生的病有用,对这种病无用!

曾子瑛有些了然。

无用么?所以才让她换了药?他其实,嘴硬心软。

“那总有活的希望,对不对?”一再的被否定,文舒心神皆颤,忍不住对着颜悦发火,声音嘶哑着吼。

“看他的造化。”颜悦说完,站起身,看着李瀚天,迟疑了一下,突然就转身走了。

“师父!”文舒一把拉住颜悦的袖子,死死的捏紧,“师父,你有办法的对不对?你有办法的对不对?我求求你,救救瀚天。”她看见了,看见他的迟疑了。虽然难治,可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自己不会治!

【文、】颜悦回头,甩了甩袖子,文舒几乎吊在了他的身上,死也不松手。

【人、】“文舒,救了他,我怎么办?”颜悦叹惜一声,低头问着文舒。

【书、】曾子瑛神色微变。

【屋、】文舒也怔愣起来,下意识的松了手。

师父的意思是说,要一命换一命么?还是一命换半命?

要让师父舍己为人,怎么可能?

他不是自私,他也没有必要要对瀚天负责,要对瀚天无私。

相处的这一个多月,她已经听他讲过修真界的一些惯例和事情,修真之人对于凡人,好比凡人对于动物,就不是一个族群!

要一个人舍一条命或半条命去救一个动物……

怎么可能!?

前世里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更何况师父一向清高。

“那你,能让他醒来么?”文舒心里大恸,此时只恨自己无能。

“醒来后还会流血不止,只会死的更快。”颜悦的话,像是一把残忍的剑,斩断了文舒最后一丝奢望。

“瀚天!”文舒哭叫道,声音悲切,铺天盖地的绝望,扑到李瀚天的身上,摸着他消瘦的脸颊,眼泪吧嗒吧嗒的向下掉。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好好的,怎么会患这种病?

难怪是师父做了手脚?

文舒随即摇了摇头,不能因为师父不救,便怀疑他。虽然师父带走了小舒畅,目的是让她明白道理,有可能再做一次这种事。可正是因为他做过了,要是再做反而不可能。

曾子瑛从冷冰玉怀里抱走了小舒畅,退出去到药房给她泡药浴。准备好东西,给她嘴上罩好东西,再把她放到盆子里。

颜悦走了进来,将一张单子递给她的:“一百零八天以后,用这个药方,你先看着。”

曾子瑛一听颜悦的声音,想起他前两日说的那句话,老脸腾的通红,心跳加速,看都不敢看颜悦一眼。

眼见颜悦要走,她一急,张口就要问他药材到底怎么回事,抬头看到颜悦平淡如常的神情,面色黯淡了下去。嘲讽的一笑,将注意力放在了小舒畅身上。

他根本就不会将那句话放在心上,就算知道她爱他,又哪里会在乎?

就算那是毒药,是要是他说的,她再迟疑,最终也会去做,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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