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以我想什么网上都知道?一定是骗人的啦。
便无所谓的道:“说吧。”
“网上说我这种男人太好了,好得女人都不敢靠近,所以要改变下性格。”接着他露出笑眯眯的笑容,又是让我害怕的笑容。
天啊,他究竟在想什么?
“你改变性格关我什么事啊?”无奈的说着。
那身体压下来真的很难受,不仅他重,我的要痛。
就连生理反应也随即飘然。
再不起来,相信我会把他给吃掉。
“我温裕尚是为你改变性格,一定要记得。”话一落,手就往我身体上摩擦。
那吻直落我身体,碰触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喂……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再这样了……”趁我还有一点理智,还是劝说着。
都城的另一个地方,还有一个女人等着他回去呢?
我们怎么又要伤害她。
“网上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能以前我不坏你才会离开我,可现在要彻底变坏,把你绑在身边。”边说边抚吻着我的身体,天啊,那般的舒服。
真的要来吗?可我真的不想,腰承受不了。
心的痛还在,不想他心里明明有第二个人存在又与我发生关系。
“啊……”救命,我这是干什么了?
发出这一声,无疑给他血液蓬勃,让他的吻他的柔情变得狂躁,似柔非柔的。
骚骚的……
“温裕尚,你再这样对我,我恨死你,一辈子不会原谅你。”狠狠的道出。
希望他真的能放了我,不要伤害我。
可他却若无其事性感双唇坠落在我小嘴上诧异一笑耍流氓着:“有爱才有恨,你恨我证明你爱我,所以我喜欢你这样说。”说着他把被子一手掀起来。
瞬间把我们给盖上,连头也盖上了。
什么逻辑来的?
“唔……你这……流……”氓字还来不及道出,他就狠狠的封着我的嘴巴。
被子里我不停的反抗,可他却用强迫的方式把我占有。
这是他第一次强迫我,他变了,真的变了。
以前他不会强迫我,可心里却恨不起来。
而且也挺喜欢他的强迫,原来他硬着来是这个样子。
只是把自己累坏了,好累好累。
而他还有力气抱我去浴室,洗洗。
再抱回床上躺着,把我搂在怀里。
逃不过的情劫,女人接受现实吧04
一切又似乎回到五年前。
“这里是你家吗?”然间,他扫视着四周询问着,似乎他真的想不起来这里是他曾经住过的地方。
便有气无力的道:“是。”
真的好累,好累。
他怎么还那么好精神?似乎一点事也没有?
“怎么了?”可能听到我快死的声音他紧张有疼惜的问声,随即那手抚摸着我的发丝,深情的凝视着我。
此时的姿势此时的我们就像一对老夫老妻躺在床上聊天。
很幸福,很幸福……
“没有啦。”转身,不想再看到他。
我会累成这样都是他害的“啊……”
可那一转身,腰就删到了,泪珠跟着那痛楚直落……
“呜……呜……”
“怎么了?”他急了慌了,扶起我叫道。
“啊……”这样一扶无疑在我伤口上撒盐,雪上加霜。
“放我下来……别碰我……”
接着听到我的沙哑的叫喊,他缓缓轻轻的把我放下:“好点没?”依然关心着。
这话让我心里暖和,可身体的痛楚还在。
便继续埋怨着:“都是你啦,整个人压下来,而且还来一次晨运,快点带我去看医生。”
看了这一次不仅休息三天那么简单了,而且要修养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能出门。
我的话让他无奈一笑道:“要叫救护车吗?”
“不用……”连声急道。
救护车?医生们问我怎么弄到的,我不可能说晚上运动弄伤的吧。
不行绝对不行。
“那我送你上医院吧。”接着他又体贴的道。
“不用……”我又拒绝着又道:“送我去看铁打医生,街口那一间吧。”
突然间想起,街口有一件铁打诊所,而且那医生是一个老手。
我比较相信。
又不用面对医院那些八婆,温裕尚送我进医院,一定很多人会议论。
我可不想传到辛雅的耳朵里,让她伤心。
“好……”接着他把我慢慢的给抱了起来。
“等等……”
“怎么了?弄痛你吗?”他又急着问。
“不是……”脸随即红了起来又害羞的道:“你去柜子里找一套衣服穿吧,随便也帮我找一套。”别过脸。
此时我真的没有办法面对他,他一身不挂,我同样的一身不挂。
我的话让他回过神来,扫视下我们。
便尴尬一笑把我垂直站在地上,接着他走到柜子前打开。
里面有男有女的衣服,他没有问,也没有好奇。
迅速的找一件叫穿上,而且还刚刚合身他也没有好奇。
又挑选一条裙子给我穿上。
又是淡蓝色的裙子,这已经被我放在柜子的最底层,也被他看到。
而且这还是第一次穿给他看那条裙子。
“很面熟……”穿着他突然感叹。
而我却露出疑惑的眸光落在他身上,可没有开声。
他也没有再问,小心翼翼的帮我穿好。
抱起我往迈步出门。
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感觉到这里熟悉,还是他真的忘记了。
他真的没有问,或许是他急着带我去看医生吧。
让他没有想起,也没有好奇心。
没有用车,一直搂着我走到街口。
天早已亮了,已经八点多钟。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都扫视着我们,指指点点的。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们本来是帅哥美女感到好奇,还是他们认识温裕尚。
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见为净。
“对了,是她了……”然间,妇女们的话飘进我的耳朵里。
“想不到,温少爷还金屋藏娇。”
“是啊,儿子女儿都那么大了,还不能给她名分。”
“就是啊,真的委屈她,还是她是一个第三者?温少爷的情人?”
“看样子还眉清目秀的,怎么做情人了……”
……
晕,这是什么跟什么的话?
什么情人,第三者,孩子?
在我疑惑的时候,我们刚好经过一个报摊。
报摊的伯伯高声叫喊着:“卖报,卖报……温少爷的情人,孩子曝光……”
“卖报,卖报,温少爷五年的小孩情人曝光,快来抢购……”
这话让温裕尚停下脚步,目不转睛的瞪着那高挂的报纸。
而我好奇的抬起头来,报纸上那三个孩子的脸蛋,温老爷的脸膛。
还有温裕尚,我的照片,一一呈现。
这……让我感觉天真的塌下来了,这一次真的真的走不了了。
心不停的问,发生什么事?
逃不过的情劫,女人接受现实吧05
头条上不是写着三大家族联婚,而是大大字体报道着。
温家少爷温裕尚五年私生子曝光,温老爷已承认是温家孙子。
那头条已经深深的吸引着我,内容我没有心情再去看。
他缓缓的把我放下,走到报摊。
“先生买一份报纸吧,温少爷情人孩子曝光。”
拿去报纸,冷眼扫视着,那寒意让伯伯感到害怕。
注视着,才知道:“温……”指着温裕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而他拿起报纸,认真的看越看那眼神越冰冷,眉宇间那怒气随时在爆发。
让我打了个斗,脚步不禁的往后挪移。
一步一步,逃离他的视线,再去找孩子。
然后回巴黎。
转身,提脚,跑……
“站着……”身后一声咆嚎让我停下脚步,可那脚还停留在半空中。
愣住了。
“又想逃到哪里去?”
冷冰冰的话随即又飘进,他生气了对吗?
也对吧,我欺骗了他。
“优小姐,五年前你偷走我的孩子,是不是五年后你再一次像偷走我的孩子?”这话一个字一个字刺痛着我的心。
偷?很严重,他怎么能这样说?
是他要我怀上孩子的,是他说要怀孩子的,怎么说我偷了他的呢?
深呼吸冷静道:“温少爷,我没有偷走你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
脚缓缓放下,凝视着前方来来往往的车辆。
他究竟怎么了,想与我争抚养权吗?
“你的孩子?优小姐你怎么没有常识,试问没有我怎么会有孩子,试问我作为孩子的父亲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是不是要把我像猴子那样玩耍,折磨我一辈子?”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要折磨你,我已经计划好今天与孩子们回法国,只是不知道……”头缓缓低下,带着点歉意,可不能对他说对不起。
只因我没有错,那也不是我想的。
一切都是命运弄人。
“呵呵……计划好,计划好一辈子不能让我与孩子们相见,优娴你真够狠心,说……以前究竟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这般恨我,让你带着孩子逃离我五年?”手把我身体扳过来,那冷冷的而愤怒的话,那像一只受伤的狮子低吼,眸光恐惧与忧伤洒落在脸上。
而我不敢注视他,把头低得低低的。
“抬起头来,告诉我,求你告诉我,优娴我真的爱上你了,虽然不知道我以前是否爱上你,也许我做出一些伤害了你的事,才让你逃离,可现在我真的很爱你,就连五年来你对我的欺骗也恨不起来,告诉我好吗?”细长的手抚摸着我脸膛缓缓抬起。
早已打湿的眼眶,那泪水随着他这一句话直直坠落。
四目相对,是那么的忧伤,又遥远。
“无论发生什么事,请告诉我?还有你与姑婆姑父的关系?”一手伸进我的脖子里,拿出那枚戒指,而他也扬起他的左手。
无名指上,那我为他戴上的戒指还在,他一直都戴着。
两指结合,那一连串英语刚好合成是奶奶的名字,还有温家的灵蛇的花纹。
让我无法抵赖。
“以前我们分明是两情相悦,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在巴黎当你看到我时不是很开心吗?为什么现在你要这么狠心,是不是我失忆了你不再爱我?”话中的忧伤与无助让我心头一震。
“不是……”急着搂紧他。
“不是的,我没有不爱你,五年来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你怎么能这样说,你不能这样说我,我生下孩子也是为了你,自己一个养大孩子也是为了你,温裕尚你不能这样说我,你不能这样说我。”拼命的解释,心好痛。
他怎么误会我,就算全世界的人认为我不爱他也可以,但他就不能。
对他的爱早已扎根,就像生长在地上的小树想拔也拔不走。
除非连根拔起,不让施救。
那是就是死亡的那一瞬间,可人是有灵魂的,我的灵魂同样深爱着他。
没有孟婆汤那我将生生世世爱着他,心里只有他。
委屈的泪水无止境的流淌,打湿他那洁白的衬衣。
暖暖的伴带点冰冷刺痛他的心,这让他又喜又心痛。
手落在我的背上,轻轻的安抚着,随即双手把我搂得紧紧的,紧紧的。
生怕一放手我就又跑掉。
“傻瓜……”
逃不过的情劫,女人接受现实吧06
这一刻我们都是幸福的,没有理会街道上好奇的目光,也没有想到过有没有记者在场。
珍惜这一刻,彼此都幸福。
许久。
“我们结婚吧。”
还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他的话狠狠的把我拉回现实。
结婚?呵呵那对我来说太遥远了。
缓缓放开扒开他那双大手。
歉意着:“温裕尚我爱你,可我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因为辛雅和小璇吗?如果是因为他们那么我告诉你,他不是我老婆与女儿,她们是当年抢救我其中一名医生的妻儿,三年前他车祸去世,临终前把他的妻儿托付给我,那时辛雅的肚子很大也快要生了,看着她哭泣伤心我不能不答应,再说温家养多几个人也不是没有能力,因为不想让外人知道小璇没有爸爸,所以我当了他的干爸爸。”
“相信我,无论多少年后我只有一个你,相信我好吗?”握起我那小手,深情的解释着。
可解释对我来说又有什么用?
重要的不是这个问题。
“抱歉,我不能。”狠心的甩开他的手,转身迈步。
一步一步尤其的沉重。
在他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不能自私。
“优小姐,看了你要像五年前一样真的把我孩子偷走吗?告诉你没门。”
背后响起的不再是,柔柔的恳求与深情的眸光。
换了的是他冷冰冰的讽刺。
“我没有,孩子会在都城住半年再回巴黎住半年,这样你满意了吗?”
步伐还是一步步往前走,只因腰的疼痛只能迈步。
的确我不能再让他与孩子们分开,孩子们有权利与爹地相处,而他也有义务教养他们。
“我说的不是那三个小孩,我说的是你肚子里的小孩。”
这话让我停下脚步,肚子里的小孩?
转身不明白的叫喊:“温裕尚你疯了吗?我肚子里什么时候有小孩?”
“昨晚又或者早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坏坏的笑容。
往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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