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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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路-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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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席白袍,发丝也是随意披下,但就二丫看来,此时对于段凤染,她不知该如何形容,她只觉得,这黑的与白的搭配,还真是太好看了。

段凤染不知二丫此时的想法多多,他只见二丫愣在那儿,便道,“我已把水换了,你自去梳洗下吧。”

“哦。。。”游魂似的点头,二丫抱着新衣衫便绕到了屏风之后。

她整个人都沉在水中,先是因舒服而感叹了一下,只后来又不知怎的,这思绪却就这么一转,便转到了她刚才所见到的段凤染那敞开衣袍下的锁骨。而且越想越有点愤慨,只因她认为男子如长成段凤染那样的,还怎么让身为女子的她活嘛?

二丫此时的脑子越来越混沌,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很热,也不知是这水温的关系,还是她自己的原因。而外面的段凤染见二丫许久未出,也开始觉得不妥。

“不要泡得过久,水一凉便容易受寒。”他先是提醒了句。。电子书下载

可里面仍然是什么动静也无。所以段凤染遂走近屏风唤道,“芙儿?”

还是没人应。段凤染不由一惊,加上他与二丫又是夫妻了,便也不忌讳些什么,所以他很快绕过屏风。

怎么只余一桶水,人呢?此时他还未走近看,但他再仔细一瞧,在水面上的一处正间隙式的冒着气泡。

于是他一手沉入水中,先是摸到二丫的脸,再是顺着她的肩膀到手臂,然后他一提,便把二丫捞了上来。

原来她竟是泡晕了过去。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二百六十二章 胜似旖旎

如果说此时真有什么旖旎的想法,那段凤染只能说他压根就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可于二丫而言,她醒来看见自己竟是躺在床上,而且还穿着里衣,便是心中大骇。

她是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可前一秒在沐浴,此时却已躺在床上,这。。。二丫拥住了被褥。而段凤染则靠在床头,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书卷上,遂也不知二丫醒了。

二丫调整了情绪,传至段凤染耳旁的话语则让他看了她一眼,“这衣衫。。。是你帮我穿的?”

段凤染淡淡点头,只以平常的语气说道,“为夫说了不可泡于水中过久,你这是晕过去了。”

二丫随即心中砰砰直跳,可她又不敢多言,只因身为夫妻的他们,她觉得段凤染的做法也无可厚非,而她本就迟早会被他看光光吧,二丫这么想了,心里才稍微安稳了些。

但是同时她又纳闷了,难道真是因为出门在外,二丫其实对表小姐顾晓芙这副皮囊还是很有信心的,所以她认为,就这么被他抱着又穿衣的,这斯竟半点想法也没有?

不可能吧,她可不觉得段凤染会是柳下惠。不过,这倒是如她所愿,毕竟那种事做起来那么疼,所以她只应了声“哦。。。”后,就盖好被褥,准备闭上双眼入睡。

但是不妨一旁的段凤染又道,“为夫以为衡伯的话不可不听。”

二丫听后又睁开眼睛,心道以为是段衡所说的,段凤举掌握段氏,所以他不好对付,所以她附和着段凤染,“是啊,就像衡伯说的,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段凤染这时放下手中的书卷,整个人躺入被褥中。而就当二丫以为他要入睡时,却发现这斯越靠她越近。

这是什么情况?二丫一惊,遂惯性般往里靠了些。但即使如此,段凤染还在继续接近着二丫,直到与她鼻息相近。

“你要干嘛?”二丫不敢看段凤染那菱角分明的脸。

他把手伸向二丫,二丫立即缩了缩脖子,但如此还是逃不过段凤染摸向她的额发,“你的头发还未干,还是先莫要睡。”

二丫也兀自摸了摸自己的发丝,确实是还是湿湿的,不过她对这个也一向不注意,而平时也多是阿水提醒她的,所以此刻由段凤染这一介男子来提醒她,她虽感到奇怪吧,可她又觉得,还是照他说的做比较好。

而竟然要等发丝干,她决定先起身,但段凤染却又以手压住她,并与她道,“侧身。”

侧身?二丫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也乖乖背对着他侧身而躺。而下一刻,她却感觉她脑后的发丝似根根穿过一人的手指缝,而且就这样来回而毫不漏网,弄得她有些昏昏欲睡。

“不可睡,还未干呢。”只段凤染这么一句话,二丫又激灵而醒。

“你转过来。”二丫另一边的发丝被压在枕上,所以段凤染让她再侧身而面向他。

二丫此时也只能是唯命是从了,她转过来后,段凤染绕过二丫的脸,把手伸至她的后脑,再似刚才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地顺着她的发丝。

这实在是舒服极了,使得二丫是连连打着哈欠,不过当连段凤染的话,她都听不清的时候,却因为她脖子上的冷意而又惊醒。

“你怎么能把手放到我这儿,这么冷。。。”原来段凤染看二丫已经闭眼而睡,所以他才以手滑至二丫的脖子,也因他本是畏寒,所以他此时的手心还是冷的。

二丫见段凤染勾唇,竟就觉得这斯是故意的,所以如果不来个礼尚往来,二丫还觉得真对不住自己呢,于是她把脚悄然伸进段凤染的被褥里。

果不其然,一旁的段凤染随即身子一缩,而这也让二丫有些幸灾乐祸,可她面上却似万分抱歉地嘀咕着,“我不是故意的。”

段凤染却如何不知道二丫玩得什么把戏,不过这样一来,也自是引起他的玩性,所以他一捞二丫,只又伸手穿过她的里衣,“啊。。。”二丫喊了声,同时只觉得凉意从腰际蔓延开来。

好啊,谁怕谁,二丫一个翻身,整个人便压住了段凤染,而她的双手则捂住段凤染的脸。“怎么样,冷吧!”

段凤染虽被二丫弄得嘴撅了起来,可脸上淡然地连着二丫也觉得自己是否玩得太过。可当她想放开他时,却被段凤染双手一压。

“唔。。。”

二丫眼睛还骨碌转了下,但嘴上的甜意也不是假的,当她还在回味着这味道时,却由着段凤染于她的嘴角上轻咬了一口。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二百六十三章 干脆而止

“别。。。”二丫终是找回了些意识,她捂住嘴并推拒着段凤染。

段凤染见二丫不愿便停了下来。可因为他实在是过于干脆,以至二丫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加之她觉得以这斯的性子,这如果能听她的,那便就如这东边落日……怎么可能?

而段凤染之所以停下,自也是认为二丫定不是那种欲擒故纵之人,所以他听得她不愿,那他定也不会留恋。只他身为男子,有*本是正常,所以他有些喘息地从二丫的身上翻身下来。

二丫与段凤染接吻已不是第一次,只是悉数之前的,不是意外就是巧合,而这次,她很清晰的知道这是段凤染那斯主动亲她的,那他为什么会亲她呢?二丫一边把脑袋瓜埋入被褥中,一边又胡思乱想起来。

一旁的段凤染在完全平息好自己的气息后,又似见不惯地掀开二丫的被褥,“你我是夫妻,行敦伦之礼乃是天经地义。。。你又何必害羞至此。”

二丫觉得段凤染这每每说起话来,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所以她睁圆了双眼,只一个劲地瞅向段凤染饿侧脸,“我听说做这事可疼了。”二丫道。

“这个自然,可你不是也赞同衡伯的话么?”段凤染回看二丫。

“是啊,怎么了?”

段凤染一个侧身的动作,发丝便柔顺地披散在他的后背,“不行敦伦,又何来子嗣?”他幽声道。

“啊。。。”二丫这才意识到原来她一直与他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

“睡吧。”段凤染恢复淡然,这毫无温存之声,也不管二丫还在暗自烦恼,便开始渐入梦乡。

二丫伸长了脖子见段凤染真的睡着了后,也觉得自己多想无益,也就慢慢地迷糊入睡。

翌日,二丫是被惊醒的,可这罪魁祸首却是自己。只因她昨晚一贯的脚冷,所以睡熟之后便又有那趋向热源的动作,加上她一晚上做梦,都梦到自己竟大着肚子,可却被段凤染虐待到要去烧柴火,所以她嘴中忙喊着热。。。热。。。

这梦中的热自是因为二丫在‘烧柴火’。而实际上呢,却是因为她趴在了段凤染的胸膛,而且她还把自己塞入到被褥内,这盖过了头,自然感到闷热。但是,前面说了她却并不是被热醒的,而是她一见段凤染的脸竟压在她的头顶上,而且两人之间可说是毫无缝隙。

二丫当然又被惊到,可她还是及时的捂住了嘴。她对此唯一的解释是,应该是因为她怕冷啊,所以才趴到了段凤染这里。

所以这之后的动作,二丫都是用蹑手蹑脚来形容。她小心地跨过段凤染而后才下了床。她准备穿鞋的时候,却又回头看了段凤染一眼,心道这斯很少会比她要起的晚。。。不会是。。。二丫想到做到,立即伸手至段凤染的鼻下。。。还好,还有气息的。

之所以会这般,是因为经过上次段凤染的昏迷后,二丫还是有些后怕的。加之现在黑衣人荆又不在,而那段衡,看起来段凤染也很尊敬他,但是他如果知道段凤染的身子还未康复,那他会不会有别的想法,比如说转而靠向段凤举呢?

所以二丫不得不有所顾及,正因为有这外围因素,她更是害怕段凤染的病会发作,所以她会想探探段凤染的鼻息。

可段凤染却于下一秒醒了,“你要干什么?”他昵了眼二丫。

“我。。。我只是想看看你醒了没?”二丫有些心虚道。

段凤染知道二丫刚是在探他的气息,但他没道破,只起身,然后有条不紊地开始着衣和洗脸,而后他才开始束发。

二丫见段凤染这些做完后,也不待小子来唤就先行出去见段衡了。而于房内,因着这典当铺子的后院都是住着些小子,所以没有丫头婆子们相帮,二丫也只能自己与这束发搏斗,可直到有小子唤她,她还没弄好。可她自觉来不及,也就随意挽了个髻,再插上根簪子便了事了。

她出来后,便见得段凤染与段衡正在马车旁等着她。

段衡远远便与二丫见礼,而后待二丫走近才道,“夫人昨夜可是休息的安好?”

二丫与之点头,她虽然一想到昨晚那一吻便还是会止不住的脸红,但是她尽量如常,“很好很好。”

段衡这才满意,他后又转而与段凤染道,“少东家,我们上车吧。”

段凤染颔首应允,他往常都会自己先上的,可今日却扶着二丫,让她先上马车。

二丫虽说心里挺高兴,可再仔细想想,便就认为说不定是因为段衡在。而且还别说,这老头儿一看他们这般‘亲密’,还就笑得合不拢嘴。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二百六十四章 重塑身份

段衡的心思自是不难猜到,而此时看来,他自是觉得自己这抱抱孙少爷的愿望已不远矣。

二丫见段衡这笑得皱纹横发,她便忽然想到这生孩子的事。而难道说。。。昨晚这段凤染与她的亲密,十之*也是因为段衡的子嗣论么,不然那斯怎么还一直问她对否。

虽然她也知道这无后为大的道理,可如果娶她只为了生孩子,那她可是不愿的。二丫讪讪地想着,也不由瞪了眼一旁谈笑风声的段凤染。

段凤染与段衡均未发觉二丫正耷着一张脸,而从段凤染时有的郎笑表明,他们的谈话甚是相投。

马车上藏有暗格,段衡驾轻熟就的从中拿出明前雪芽并泡之。随着这茶香弥漫开来,他递给了段凤染并道,“想那皇子虽然年纪尚轻,但却知蜀中粮仓,如此看来也不似那处于深宫,不闻天下事之人。”

段凤染轻抿一口却说,“那皇子要知天下事又有何难。。。只要他有‘心’,这于圣上前所说的贤能之话,自是有人为他准备,更何况蜀中近年风调雨顺,粮食呈丰收之势,圣上得知大喜,如此之风向,只要稍作打听,也就不难知道了。”

段衡自觉有理。他虽久未去京城,但也知道当今圣上身体已每况俞下。太子为嫡为长该是以后登得九五之位的第一人选,只是那宁妃深得圣上宠爱,而她所出的皇子虽只满十二,但因为酷似圣上,而且也颇很聪颖,也就愈加得圣上喜爱。

两厢之争成就两派。段衡知道大公子段凤举已算是支持太子一党,而太子能用到他,也是因为看上了段氏的钱财。这钱之一事,有时却是个不错的工具,它擅贿,如用来为太子打通大小官员之人脉;它更擅填,便是那太子党的官员如若是暗吞公款而被查出,那能把这帐目填补的,便也是段凤举的用处了。

段衡因知晓此事而没少当面质问段凤举,可谁又喜欢一个似天天针对于他的老头儿。所以才有了如今段衡被调至蜀中,只管着一个小小的典当铺子的结果。

可段衡却认为这来到蜀中可不比京城安全么?“少东家说的有理,只怕。。。这京城就快要变天了罢。”段衡是在为段凤染担心着。

段凤染没有否认,他又抿了口茶,见二丫正无聊地看着窗外,便问她,“芙儿可要喝茶?”

二丫没看他,只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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