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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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的乐章-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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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陌生街慢慢会变成我们熟悉的地点
  缤纷果汁 尝尝吸管留下香味
  电话煲电话煲电话煲
  半夜睡不着 来个电话煲
  幸福来包围哄着电话陪你等到黎明醒来 
  换回天黑在唱你我的电话煲
  “惠文,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吧!”纯净的声音。
  惠文 “恩”答应了。泣不成声被他感动了。
  她听着电话里的歌声被感动了,眼眶的泪花溢了出来。
  音彣是在作茧自缚,还在苦苦的为难自己,多傻的一个乐队主唱,还不知道现在她和谁正通着电话。
  音彣回到寝室已经洗漱好,已经躺在床上,双手抱脖子靠在枕头,勾勒微笑翘着二郎腿。盯着上铺的床板夹着惠文一张微笑的照片,看着她笑也傻傻的笑,很痴情很执着的男生,望着她微笑照片也心甘情愿,深深的陷在了她美丽的容颜。
  房间的夜光小灯篝火篝火亮,漆黑的夜总招来飞行的小昆虫,在灯光下飞舞,像是开着生日派对。
  老四趴在枕头眉头舒展地说:“看着照片有什么用,她也不知道你在看她,你在关心她。遇到喜欢的就得去表白,你丑没关系或许她眼瞎。赶快表白要不然国庆独自乐,十一只能回答说略过。赶紧吧!别傻了。”音彣翻回头看着老四。
  音彣兴奋又有一点伤愁和担心,想起那天跑步的情景是不是…,淡淡地说:“你就少替我操心,我会找个时间,找个地点,找个机会,在日出或者在月光下把我想说的话站在她的面前统统的说你出来,然后她的手心放在我的手心互相感觉对方的温度和深爱。”想想感觉到全身充满了力量。
  睡在上铺的滨弟赞同老四的说法鼓掌,用脚敲打睡在下铺的光头,趴向床边探出脑袋,光头感叹地说:“对,喜欢才有心跳就要大胆去表白,歌词你倒是写得那么扣人心弦,自己却是不敢于表白的傻帽,在等下去就要花谢了。”音彣转回身冰冷的视线瞥了过来,光头钻进了被窝里。
  滨弟嘲讽地说“音彣,其实我想跟你坦白,你表妹就要和我谈恋爱了,全世界的女孩都要谈恋爱了,你不是女的吧!就别…。”   
  音彣拿起床底下的一只拖鞋,一个抛物线拖鞋砸到了床边上,双手举起胜利的手势。
  老四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不知道明天要准备唱什么歌,至今还未确定下来,缓缓地说:“玩笑闭幕,我们开始说明天的正事,哥几还没谈明天要唱什么歌呢!”      
  音彣语气坚定地说:“只能唱上个星期排练的歌曲,只能《相遇是来迟的温柔》,这首新歌比较熟一点。就这么定了,睡觉吧!”一致“嗯”一声表示同意。
  书呆子笑嘻嘻地说:“行吧!那就睡觉吧!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滨弟打哈欠地说:“明天还要准备准备,入睡吧!睡觉觉吧。”
  寝室灯熄了,一片漆黑,安静了仿佛听到外面的蛐蛐也开始打起了呼噜。

  ☆、第十一章

  晨曦,宛如一把匕首在天边划开了一道口子金黄色的光芒洒落大地。宿舍楼洒满金光闪闪的晨光,恰似披上金色的衣衫,一眼望去到宿舍楼的水泥路通往大门,金黄色的阳光铺满水泥路,恰似铺上了金色地毯正迎接乐队通往摇滚梦的舞台。
  早早起床的老四把窗帘拉开金灿灿的阳光闯了进来,洒在了音彣、滨弟、脸颊上,睁开的朦朦眬眬的睡眼,光头的火车汽笛声也到站了。
  老四甩波卷发做了贝斯演奏的姿势,唱起了小调,唱着起床歌。音彣趴在地下撅起屁股埋在床底下找拖鞋,像只淘气的小花猫正在寻找小皮球。
  寝室里的笑声中欢乐不断,乐趣多多,玩玩闹闹乐也一天,愁也一天。光头坐在床沿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着音彣撅着屁股在床底下。
  音彣多半是忘记昨晚拿拖鞋掷光头的事,糊里糊涂地说:“谁又穿我拖鞋去上厕所,扔到哪去了。”脑袋空空的像是个躯壳,头晕脑胀,思绪纷繁。    
  光头擦拭眼角的睡意,戏谑地说:“你昨晚没喝酒吧!怎么不问老四一大早就开始冤枉无辜我这个的小清新。”萌生坏心思,指着老四把嫌疑嫁祸给他。
  音彣昨晚的回忆播放,挠头细细一想,猛地,一回头朝向看着滨弟,惊愕!眼神像黑曜石一般火怒地说:“老四,我拖鞋呢!”滨弟嬉笑指向光头的床底,惊恐!望着音彣手里拿着扫把心孤意怯开溜。
  刷牙洗脸完,用完早餐。时间还很充分,心想时间还早,想在排练一小会,免得过去还会干着急。光头将门后的架子鼓给推了出来,老四和滨弟的贝斯、电吉挂在了墙上,把它取了下来打开琴箱,像是尘封已久的宝剑即将出鞘嗜血。
  音彣在写字桌上拿了一本书卷起以做麦克风,一声高呼的歌声唱响。阳光洒落在架子鼓上,光头鼓槌旋转抛空,击打强音镲摇晃像是轰雷掣电的天空。老四手指在琴颈跳动和音弦,像是舞者跳动着踢踏舞。滨弟甩发浮夸的跳跃,手里的拨片扫动电吉他的琴弦,尽情的演奏。
  音彣唱歌时眯着眼睛也要享受音符飘悠的感动,细细一听老四的琴弦感觉今天贝斯的音色有点闷哑,像是有东西砸在胸口,他压了左耳的耳屏,招了招手让老四停下来,说:“老四,音色不对你要调一调,这又有点太过于闷哑了。”点了点头。
  老四调了琴头的音色旋钮,反反复复在其中寻找不完美的瑕疵,循环反复动作重播,朝音彣点了点头。
  音彣作为乐队里的主唱耳朵是特别的敏锐,把握着每一个音色,像个调音器。但是乐手的耳朵也是特别细腻,是主唱第一听众挑剔着他的发音。摇滚乐对于虎贲乐队来说是生命的全部,像这样一支摇滚乐队对摇滚乐的激情诠释梦想的向往。每天醒来就是攥在手里的音符,不断的练习,不停的努力,对未来与梦能的仰望。
  几首歌曲排练下来一眨眼,竟没想到已是下午一点多了。突然,时间变得仓促手忙脚乱开始无头绪的收拾,乱成一锅粥。怕回到广场演出会迟到,顾不上吃午饭了,急忙忙的将贝斯和弹吉他装进琴箱,没来得及再次检查亲的音色,光头也开始手忙脚乱将架子鼓移到了门旁边。
  音彣脚一蹬破烂牛仔裤又破了一个洞,已经够破烂的了,这么一蹬又多出一个洞,反而更显得张扬十足。
  光头照着镜子,打着发蜡,提醒老四:“佳妮、黄玲她俩还没过来,要不要再等她们呀!对了还有老四的情人也还没到到。”急忙忙。
  瞧了光头打发蜡不禁一笑,音彣急促地说:“叫她俩先到公交站等我们,要不让她们先到广场等我们,恐怕…,迟到了不好解释了,毕竟这是我们组建乐队以来第一场演出。对李总失言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怕会影响到我们以后乐队的发展。光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用发蜡行不行,也这不是公家的这是老四的!”都无语伦次了。
  光头揶揄地说:“未免也太小气了吧!是吧!老四。”
  老四辩驳地说:“从着问题上来看本来就是没必要,不说你几句,你倒是挺有优越感。”
  滨弟迭连地说:“你不瞅瞅,怎么比比。你所有的头发加起来都不及我一根发长,光头这绰号取得恰恰好。”怨恨低眸看着鞋面,扬起苦笑。    
  准备就绪,即将出发。琴箱似宝剑上肩头,光头把两支鼓槌插在裤后袋,音彣振奋地说:“都准备好了吗?冲吧!我们来了,虎贲乐队的战场。”
  看着门口没见到佳妮的身影,特别的焦急不安,怕待会晚去了会迟到,怕去晚了会被取消,但又有点牵挂佳妮在意她,她也不回个电话过来,音彣又不愿给佳妮电话。
  音彣愤然地说:“不等她们了,我们先去坐公交车吧!看她们到WD广场待会下我们再联系。女生就是磨磨蹭蹭麻烦事总是接二连三的来,就不等她们了。”显得特着急。
  老四吞吞吐吐地说:“那就不等了,看…。”心里想着欣璇,迟疑不安。
  显得有些着急,但公交车迟迟未到,百感交集。
  一辆跌跌荡荡公交车载满了人进入了公众的视野,随着刹车声一响,门打开了根本上不去。老四、滨弟挤上去了,琴箱夹在了公交门外,打开了车门又被挤了下来,更加的心急如焚。国庆节人流动量实在太大了,音彣冷凝脸,特别害怕迟到焦灼不安。
  “有的士,快拦…。”滨弟拼命大喊。
  光头急飕飕招了招手,的士平平稳稳的停了下来。滨弟推着光头去做副驾驶,老四上了的士掏出手机发了条短息给了欣璇‘是在忙吗!先过来WD广场这边了,我们先到广场这边了。要不要我叫佳妮她俩去等你待会一起过来也方便,怕你不认识地方。待会WD广场见。’看着老四发短信,差点把佳妮给忘了。
  音彣拍着光头的肩膀:“光头,你给佳妮打个电话吧!”
  光头狂抓脑门,说:“怎么是我打电话给佳妮,还是你自己打给她吧!免得我对她有意思,别还是你打过去吧?”音彣瞪着眼珠子,光头还是妥协了,乖乖的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一着急起来感觉的士行驶像是蜗牛慢悠悠的爬行,似蚂蚁走路般的前行。催促着司机开快一点,司机心烦地说:“过了这个红绿灯路口就不是很堵塞了,后生仔怎么那么心急如呀!”一个油门一个急转弯,狂飚的速度。
  司机抬眸看着后视镜,手里都拿着乐器,缓缓地说:“哟!后生仔,你们都是音乐系的学生,我很喜欢音乐,是乐迷。这是要去参加音乐会吗?看家伙都带上了。”笑了笑。
  老四微笑地说:“我们不是音乐系的学生,我们…正准备要去参加演出活动。司机您能快点吗?”一个OK的手势。
  一眼望去整个广场熙熙攘攘,挨山塞海,惊呼声喧天。舞台上正在演着小品台下的人笑声涟漪,现在才有所感触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挤到了广场门口在安排下带到了舞台后的休息室,后台休息室四位精神矍铄的老人与男主持人商量上场的顺序和对白,微笑打了声招呼,面带微笑朝他们点点头。
  音彣疑惑的事这几人穿着打扮特带范和乐队相比毫无逊色,也是波卷短长发多了几绺银发,看起来应该有六十岁左右吧!不太敢准确的判断,只是大概估计了他们的年纪。牛仔夹克搭配黑色皮鞋特像外国电影里的西部牛仔,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们,让音彣感到很疑惑。
  坐在了边上休息,李总在一旁叫换:“Rita,帮一下那四位年轻人补补妆,下一场就轮到你们上台了。”化妆师点了点头。音彣一愣,瞅着李总的视线。
  再次偏回头,那四位老大哥笑脸点头微笑。
  化妆师拿着粉刷在光头的脸上轻轻敷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焕然一新变了一个人似,感觉就是整个人给人看像是换了一张脸,精神了许多,把眉毛画得特有神,反坐双手椅背上逗着光头。
  虎贲乐队外面的舞台彩色霓虹灯旋转,喷雾器氤氲叆叇。小品演员表演完毕来到了休息室,听见音响发出声音,‘雷滴森’‘詹透们’英语听起来十分风趣幽默。抱着好奇心,跑了过去趴在了门口看上窥视着男女主持人的对话,“有请我们FZ市最受男女老少喜爱,最有男人味的大叔,最有魅力的剑客乐队,有请。”一个邀请的手势。
  望着舞台,振奋激昂,幻想着一片片呐喊声高呼着,沉迷在了舞台上,在舞台招招手一片片呐喊着虎贲乐队。一片热烈的掌声迎接,摇头晃脑视线才清晰回来。
  特别的激动,一瞬间全身热乎乎就要自燃了,滚烫滚烫,攥紧拳头,内心澎湃激昂终于可以鸟瞰万里观众,万众瞩目成为摇滚英雄。那些被冷漠的时光,那些被轻蔑与嘲笑,即将梦的大火统统燃烧了。
  听到摇滚乐队回头一望,惊恐!原来是刚才点头微笑的四位老大哥,不敢相信他们这把年纪还是一支摇滚乐队,站在休息室的门口是通往舞台楼梯。目光呆滞反应缓慢音彣四人脑袋叠在一起回望迎上了剑客乐队目光如炬的视线,泛起微笑拍了音彣几人的肩膀,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他们是玩重金属摇滚乐队,手里拿着贝斯、电吉他、鼓槌气概豪迈地走向舞台的楼梯,用力地晃脑还是不肯相信刚才四位老大哥是一支摇滚乐队,闭上眼睛,视线还是依然的清晰。
  男主持与女主持笑意迎人的交谈,男主持人对着女主持人说:“女主持,你觉得摇滚是什么样的一种音乐,给摇滚迷带来的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笑盈盈。
  女主持人回答:“那你总算是问对人了,我是喜欢重金属摇滚和硬摇滚的摇滚迷。血液在燃烧,点亮信仰和梦想,如果给我的理解摇滚乐就像是添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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