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女与君王绝世情:山有木兮木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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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女与君王绝世情:山有木兮木有枝-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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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也不想再做罗敷女,更不想再活,因为我忘不了方寒枝的一切。即便我此刻想不起,日后,也必有一日会猛然忆起所有细节,到彼时,再叫人情何以堪?

自我纵身跃入秦淮河谷之时,我也再不是秦罗敷。

我不要他再碰我,即便我曾经如此渴盼可以为他所有。即便,他的俊颜,他的音容笑貌,曾经日夜萦绕于女儿的春梦中。

只可惜,春梦易醒,从来都是。

我已是不洁之人,这一生,即便我忍辱活着,也绝不会再让任何一个男子近身,更何况是……我的春闺梦里人。

他低头望着我,身下锦褥凌乱,罗裙因着方才的强挣而半开,他的眸光登时深了数层,立起身,一面缓缓解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长衫去尽,男儿的昂藏铁躯就这样裸^裎于我的面前。

肩背何其宽阔,胸前的肌肤坚实如玉石,再往下——我别转小脸,不敢再与他目接。他不疾不徐地扔了手中最后一件衣衫,随即翻身上榻,将我直接按倒于枕上。

他的身躯原本就高出寻常男子许多,身形更是挺拔精壮无比,我岂是他的对手,不过三两个回合,身上的罗裳就已被他剥去大半。

细细的肌肤,几乎裸^袒于他面前。我不停抽咽,徒劳地想要自榻上逃逸,莲足才刚踏地,整个人已被他扯回,重又箍于锦褥之上。

我泪落如雨,哀哀而泣,呜咽道:“不要。”

他俯下身,手掌托起我,并不说一个字,薄唇即封住我的哭声。这一次,是更深地吻入,强硬的唇舌在我的檀口中长驱直入,另一只大掌用力搓揉着我胸前的蓓蕾,竟丝毫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我吃痛地蜷起身子,在他喉中呜呜做声,却发不出半个字节。

他的身躯仿似铁一般坚硬,摩擦于我的温^软之上,生生的疼。而他玉色的肌肤上,因着我的强挣,很快便被我的指尖划出道道血痕,甚至,连胸口处也未能幸免。

我,不要。

但,这一次,他却似变了一个人,非但要,更要强取。

将我面朝下紧紧箍于他身下,再用膝盖强行分开我的小腿,为了止住我的抗争,一双手臂也被他牢牢缚于头顶,隔了半褪的罗裙,敷儿明显感到他硕大坚硬的长物,顶着我的花蕊处,再长身一挺,直接攻入了我的后^庭,我登时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我挣扎着扭过小脸,惊惧地望着他,口中因着失语说不出一个字。他虽进入,却不动,强抑的汗珠,一滴一滴,自那副惊世的容颜之上滴落,晕染于我的肌肤之上。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惨呼道:“不……”

我不出声还好,话音甫落,他眉间登时涌上一股疑云,重重攫住我的腰肢,皱紧眉,竟,不再管我连连的哀鸣,一下一下,重且深地律动着,带出身内一阵又一阵火灼般钻心的疼痛。

我痛到实在不能忍,对准他的手臂就死死地咬下。

这哪里是求^欢,他既然嫌弃我的残破,又何必勉强自己要我?

他任我咬下去,贝齿深入他的血肉,舌尖甚至尝到一丝血液的清甜之意。但,即便是如此,仍解不去身内的剧痛,很快,我便忍受到了极致,气若游丝,嘤咛一声,随即失去了最后一丝神智。

等到再幽幽醒转,发现自己已经伏于他怀内,不着寸缕,身上,是如此温暖坚实的怀抱,带着男儿的麝香之气,还有欢^爱过后的汗腻。

我背过脸颊,不肯看他,才扭过脖颈,只觉耳侧的肌肤即被他的唇舌攫住,一寸一寸,或轻或重,复带出我四肢百骸一阵又一阵难抑的颤栗。

他觉出我的反应,猛的再将我抱紧,再一次,欺身而上。

长物实是巨大硕长,方才的遭遇犹在眼前,我只看了一眼,便吓得簌簌发抖,他却不许我逃脱,一点一点,自花蕊处,强行探入。

我自知无望,只含泪望着他。他的瞳仁好似深潭,深不见底,那里面,似有情之挣扎,似有冬之寒霜,我辨不清,更看不明。

他是因了在意我的身破才如此么?可,那一切并非女儿甘愿。如果可以,我何尝不想终其一生,只为他一人所有。

我看得心内何其痛,痴痴地望着他,直望得泪盈于腮。

他低头看我,收紧了双臂,将我箍于怀内,似有过一瞬间的犹豫,犹豫过后,随着眸光暗去,这一次,他终于直接攻入了敷儿的幽径深处,在我身内,一点一点挺进。

那种熟悉的撕裂之痛再次袭来,随之,是更深的痛楚。

我虽经过人事,却丝毫记不起,此刻,眼中,身内都只有他,宛如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带给我的痛楚。

他却放柔了身下的力道,俯身吻住我的唇瓣,一寸一寸,只攻陷我的丁香。

我的喘^息渐甚,随着他的吮^吸挑拨,渐渐,尝到他口中哺入的甘甜。娇小的身躯,也随着他的动作松软了下来,终是在他身下瘫成一汪弱水。

耳畔,似听到他轻笑了下,大掌钳过我的腰肢,一声低吼,巨大的长物登时尽数没入我的身内。我痛得弓起身子,在他怀内,咬紧银牙。

他低头再噙住我的唇瓣,在我喉中哑声轻道:“罗敷痴儿,尔,看着我。”

罗敷痴儿。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唤我,原来他也知道罗敷痴,原来,罗敷竟也是他的痴儿。随着这一声轻唤,我体内旋即被带出一阵甘美,又宛如万千虫蚁在咬,唯有他的动作,方能暂时解去那难忍的苦楚。

迷^乱中,我伸出素手,攀上他的肩背,只愿长醉君怀不愿起,巨大坚硬如灼铁的男儿长物在我身内纵情驰骋,虽痛,却,令人如堕深渊般沉沦。

我渐渐不支,喉中,随着他的动作,溢出阵阵低吟,长发倾泻,眸光散乱,形容定是不堪之极。

所见,只有眼前这张俊颜,所感,只有他此刻在我身内种下的蚀骨迷醉。

至不能再胜,我终于长唤出声。

“朱棣——”

话音才歇,只觉眼前漆黑一片,不过须臾间,再一次失去了意识,晕厥在他怀内。

第二卷 攻玉 第七章 咫尺迷云汉

等到再次醒来,人,已在他身上。

两个人的汗意融合于一处,发丝,也凌乱交^缠于枕畔身侧。煦暖的夜烛下,他的眸光如此动人,宛若九天的星子般熠熠闪亮。

我唇瓣轻启,在他怀内,悠悠然,长嘘一口气,似是在喟叹,又似是餍足之后的软语。

他听了,手臂收紧,忽然间翻身而上,精壮的铁躯再一次覆住我。手指托起我的下颔,低笑道:“秦罗敷,尔很喜欢叫本王的名字?”

朱棣。

是,他是至尊的皇亲贵胄,他的名讳向来只有帝后才可以直呼,除此之外,任何人唤出,均是一等一的死罪。可是我已经前后唤过两次,每一次,都是于意乱情迷中脱口而出,发乎情,却逾了礼。

我迎视着他,一双杏目丝毫不惧,这一刻,他终是卸下了周身的铁甲,彼时,他终于变成了罗敷的楚王子。

额前的汗滴,自他发间坠落于我的肌肤之上,再,晕染开来。我用指尖蘸了,轻轻送入齿间,细细品尝。那是属于男儿的浓烈气息,复带着一丝淡淡的咸意和麝之香。

他看着我,眉间浮出一抹阴郁之气,止住我的素手,淡淡道:“罗敷痴儿,尔给我记好,昨日之日譬如昨日死,今日,本王既要了你,这一生,尔,只可为本王一人所有。”

我声若蚊蝇,低道:“如若——”

我尚未言尽,他已冷冷地接腔道:“不会有‘如若’二字,尔敢有违,本王定将你凌迟之后再分尸。”语虽冷,意,更是暴虐之极,在我听来,却有如天籁。

我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犹不肯深信,颤声问:“你,不嫌弃……敷儿么?”这一次,我终于在他面前,再自称出罗敷之名。

他却不答,沉了脸,只将我的手臂按于枕畔,低下头,深重地吻入我的樱唇。

其意何其明显,罗敷的身子虽已是不胜,却,因着他的动作,再次情动。我无羞无畏地低低吟哦,随着他的唇齿,阵阵颤栗。

在他怀内,化作春水,婉转承之。

他的坚硬硕大,罗敷的紧窄娇小,欢,亦若苦。虽,痛楚难抑,却,一次又一次,随着他去到最高处,最深处。

至最后一次,天色已经微明,他抱紧我,一副身躯上尽是他烙下的痕迹,密密契合于他怀内。

我的小脸轻贴在他胸前,紧紧闭着眼睫,明明不肯睡,却终是敌不过汹涌而至的困意,倦极累极,在他怀内沉沉睡去。

醒转时,已经过了巳时。

云萝领着几个小宫人前来服侍我洗漱。

枕畔之人,自是杳无踪迹,只有被翻红浪,和满身的淤青与印记。半人深的浴桶之内,我羞惭不已,兀自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眼。

她依旧和颜悦色,一言不发,也一言不问。

但,直至晚间,敷儿都不曾见到他再现身。虽已是十月天气,仍暑热不尽。等沐浴完毕换了干净的罗衣,再束好半干的乌发,她才在我身后低低道:“秦姑娘,燕王殿下口谕,明日辰时,殿下会带着姑娘返回北平封地,让奴婢们好生为姑娘准备着。奴婢们也已准备妥当,姑娘看,可还有什么事需要吩咐?”

我一惊,良久,始道:“新储君,立了么?”

难道又出了什么变故不成?太子朱标既死,剩下的诸王中,除却皇四子朱棣,再无他人可胜任储君之位,而他竟要带着我返回封地,这无异于——

果然,我刚问出,云萝即淡淡地禀道:“是,奴婢们听说,圣上,刚新立了储君。”

我更惊,屏息道:“是谁?”

“前太子的次子,已被圣上新立为皇太孙。”

我面如金纸,这是亘古未有的异事,储君薨,皇帝不另择皇子而立,却改立皇孙为储君?!帝后莫非疯魔了不成?

“何时之事?”

云萝看我一眼,如常道:“前日。”

前日。这么说,他昨夜来时,已早闻凶讯。

我捂紧胸口,想要止住彼处的疼痛,却终是止不住一阵咳喘。

我不等咳喘过去,就自软凳上站起身,径直向门外行去。

云萝紧跟两步,在我身后,正色道:“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我想不也不想,一面迈出内室门槛,一面应道:“我要见……官修。”无论如何,我都要再见应海一面,宫内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什么帝与后竟然一齐枉顾亲生子?再枉顾民意与臣意?

我话音甫落,身后,云萝已领了几位宫人跪倒于地。

云萝扬声回道:“请姑娘三思,燕王殿下有令,任何不相干人等,姑娘,都一律不得再见!”

我转回身,郑重回她道:“可,应海,并非……不相干……之人。”

话音还未落,只见,云萝等人已变了色,齐齐深跪于地,不敢再起。我略微奇怪,扭转头,竟是他大步而入。

面色,冷如寒冰,蹙紧眉,背负双手,在距我数步之外处,玉立。

我仍是不曾拜他,敷儿实不知该以何礼拜之,只默然立着,默然仰望着那一副俊颜。他身后,尚跟了莫尘与数名护卫,一个个面容肃穆,全副盔甲,候于廊下。

他并不回头,只伸出一只手掌,那莫尘见了,登时会意,上前几大步,将一截长鞭亲自交予他掌中。

我看了不解,低头再去看自己身后跪了一地的云萝等人,他这是要责罚下人么?

未等我会过意,鞭声已起,宛如一条狰狞的细龙,迎面扑来。

伴着凛冽的劲风,转瞬即到我跟前,他的长臂再一挥,鞭尾应声落下,狠狠拂落了我身后的瓷瓶,最后,再重重扫落于我的肩背。

一阵火辣的痛楚即刻传出,我的身子,只若凋零的秋叶,被那股凌厉至极的力道扑倒于地,匍匐在青石之上。

而,云萝等人却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哭一声。

我咬紧唇瓣,一声不吭。灼热的血,汩汩自肩背处渗出,很快便濡湿了单薄的罗裳,素手刚刚猛的撑于地面,掌心处,破损了多处,隐隐现出血丝,生生的痛。

痛,可钻心。

他见了,毫不动容,在我头顶冷声再道:“秦罗敷,本王的话,你当是耳旁风不成?”

我的眼角余光,明明看见云萝等人在簌簌发抖,直至此刻,敷儿,才真正见识到他的另一面。

原来,他真真是暴虐之人,暴虐之至。

非但暴虐,心性更是多疑至极。敷儿,自认是他的钟子期,而他心内,何尝不知晓我对他的一片心意,可即便如此,也不足以抵销他的猜忌本性。

先前,自他杀云英时始,我已悟出三分,此刻,已有十分。

但,这是他的府邸深院,他是天家贵胄,莫说他处死一名家人,即便是处死府内所有仆役护卫,天子也不会过问,百官,更不敢问。

他如此,诸王莫不如此,此乃王土,我等,皆为草芥之民。

我只低头看着自个面前的那一方青石,始终不肯抬头,不肯再看他一眼。敷儿,只怕看了,心更痛。

切肤之痛尚且可忍,最难忍的,是人心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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