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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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 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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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已经不大了,与其蝇营狗苟再熬几年退休,不如挂冠而去一身轻。
  何县临呵呵笑着,点点头:“是啊,当初那个事牵连了很多人……不过,你父亲急流勇退,明哲保身,其实也未尝不是一种理想的结果啊。”
  何县临说着就隐隐有些感慨。官场风云变幻风险莫测,权力的交替更迭是寻常事,今天还在台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来日就有可能成为阶下囚。远的不说,侯森临、郑平善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侯森临当初在安北市一手遮天,气势远远比现任的市委书记邓宁临更盛。只是盛极而衰,手伸得太长,终于还是葬送了自己,锒铛入狱成为阶下囚。
  “呵呵,何主任,我父亲主要还是个人原因。他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跟我母亲在京郊租了几亩地,平时种种地爬爬山,倒也其乐融融。”骆志远笑了起来。
  “倒是也不错,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其实也没有什么好争的了,安安心心过几年逍遥日子,真是令人羡慕和神往啊。”
  听了何县临的话,骆志远心里暗笑,话是这么说,可却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看得开、想的透。别看何县临说的好听,真要让他免职回家,他肯定会痛不欲生。
  两人说着,苗素华端着一盘菜悄然站在厨房门口聆听着,神色更加复杂。
  骆破虏夫妻辞去公职返回原籍京城定居,当初在市里也算是新闻。苗素华闻之,心里也说不出是一个什么滋味。
  这么多年了,要说她心里还对骆破虏怀有一份念想,倒也不见得,只是当初那份感情对她来说太过刻骨铭心,至今都难以摆脱情感纠结的阴影。
  何县临回头见苗素华已经准备好了几个菜,就招呼着骆志远走向餐厅就坐。骆志远向苗素华笑着道谢客气道:“麻烦苗老师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何县临哈哈笑着,摆摆手:“志远啊,以后我们还要常在一起工作,就不要这么客气,别叫老师了,你如果不见外,就喊声嫂子吧!”
  虽然何县临跟骆志远的年纪差得挺远,但因为在一起搭班子工作,喊声嫂子本也不离谱,只是却有着骆破虏这道坎苗素华本是骆破虏的旧情人,她焉能接受对方的儿子喊自己嫂子?这不是差辈了?
  因此,何县临的声音刚落,苗素华就声音有些异样地立即拒绝:“那怎么行,不行。我这个年纪,小骆叫我姨还差不多!”
  何县临眉头紧蹙,他此刻有意跟骆志远交好,拉近两人的关系,让他喊自己老婆嫂子,本也是笼络人心的手段,可不成想自家这老婆太没有眼色。何县临越想越恼火,却也不好当着骆志远的面跟苗素华吵起来,就故作没有听到。
  似是感觉到自己的拒绝有些生硬,让丈夫下不了台,苗素华就又勉强笑着解释:“老何,骆志远好歹也曾经是我的学生,还是喊老师吧。”
  骆志远不以为意,就笑着接口:“是啊,何主任,苗老师始终是我的老师,当初我刚进报社时,苗老师可是教了我不少东西!”
  骆志远随口的客气话,让苗素华听得脸色一红,更加尴尬。
  当年骆志远进安北日报社跟她实习,她非但没有进行“传帮带”,反而极尽排斥,最后更是公开将骆志远一脚踢开,在报社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如果是普通的人,肯定至今还记恨着苗素华。
  何县临也没多想,就笑着答应下来:“也行,咱们各论各的,总之,志远啊,以后咱们相处的时间还长着,不要跟我这么客气!你父母不在家,自己过单身,以后欢迎你随时来家里吃饭,老苗的厨艺还是不错的。”
  骆志远也笑:“那怎么好意思?”
  骆志远心说你家这位母老虎,我可不敢招惹,能不来还是不来的好。
  何县临亲密地拍拍他的肩膀:“有啥不好意思的?不就是添双筷子嘛。”
  骆志远笑笑,不置可否。
  “坐吧,别光顾着说话了。”苗素华招了招手,这次还算不错,她主动去客厅的酒柜里取出一瓶茅台酒来,取了两个酒杯,给何县临和骆志远一人斟上一杯。
  “谢谢苗老师。”骆志远赶紧道谢。
  “别谢来谢去的了,坐下,咱们喝点。”何县临拍了拍骆志远的肩膀,跟他面对面坐下,举杯邀饮道:“来,志远,这是我们初次喝酒,干了这一个!”
  三两三的杯子,一口闷。何县临喝酒很是豪爽,骆志远见他一饮而尽,犹豫了一下,也是举杯喝掉。
  苗素华在一旁忍不住皱眉嗔道:“老何,没有见过你这种喝酒的,这么大的杯子一口干掉,你真是的。”
  何县临哈哈大笑:“怕什么?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外边!我和志远一见投缘,志远啊,我跟你说,今晚我们敞开了喝,我老何家里别的没有,就是酒多!”
  苗素华在一旁撇嘴:“你就吹吧,就那几瓶酒,还是我个人去买的!”
  骆志远笑而不语。他心里很明白,像何县临这种实权的正县级干部,又是经贸委这种与经济挂钩的口,往来送礼的人肯定络绎不绝。何县临好酒,在市里不是什么秘密,既然他好这一口,家里显然缺不了好酒。
  苗素华后面的解释未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何县临岔开话题,指了指桌上的菜:“来,志远,尝尝你苗老师的厨艺。”
  骆志远笑着点点头,探手夹过一筷子青椒肉丝来放进嘴里,表情顿时一僵,但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若无其事地咀嚼着。
  “怎么样?还可以吧?”何县临也顺手夹了一块凉拌的猪头肉。
  “挺好的。”骆志远笑着回答,其实刚才那口菜没把他给死,不知道苗素华放了多少盐。他随后又尝了几个菜,倒是不咸了,又能淡出鸟来。
  或许苗素华的厨艺真是不错,但今天,绝对是“没发挥出来。”
  何县临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他咀嚼着一口菜皱眉道:“老苗,你是不是放盐放得忒多了,能死个人,根本没法吃!”
  
  


 第504章 骆叔叔?

  苗素华一怔,旋即自己去尝,结果忍不住尴尬地红了脸,搓了搓手道:“不知怎么回事,我去重做几个菜”
  苗素华转身要走,骆志远赶紧起身阻拦道:“苗老师,挺好的,快别麻烦了!”
  何县临也郁闷地挥挥手:“算了,凑活吃吧,反正我们喝酒,也不计较这些了。”
  何县临恼火地暗暗瞪了老婆一眼。
  苗素华有些难堪,垂下头去。
  她当然不是故意为之,只不过做菜的时候想着乱七八糟的心事,就难免加调料的时候失了分寸。不是太咸,就是太淡,或者醋放多了。
  总而言之,一桌子菜没几个中吃的,除了凉拌菜。
  正说话间,何家的门一响,一个穿着白色运动t恤和超短裙、旅游鞋背着一个双肩包的女孩走进门来,女孩随手将包摘下扔在地面上,就探头向餐厅望来,喊了一嗓子:“爸妈,我回来了!”
  骆志远回头扫了一眼,见这女孩扎着马尾巴,身材高挑修长,面目清秀,气质阳光,没有化妆自有一份天然出芙蓉的媚态。
  骆志远虽不识这女孩,但也猜出是何县临和苗素华的独生女何琳琳,正在省城上大学,大二。
  苗素华柳眉轻皱,抬头望着女儿:“琳琳,不是还没放暑假嘛,你怎么跑回家来了?”
  何琳琳嘻嘻笑着回答:“妈,我明天没有课,正好后天就放暑假了,我就回家了。刚好有个同学家里有车去学校,我就搭了个便车。”
  何琳琳这才发现了家里有外客,清纯脸上的笑容顿时有点僵硬,望向了骆志远。
  何县临呵呵一笑,“琳琳,来,这是你骆叔叔,爸爸的同事志远啊,这就是我女儿何琳琳,在北方大学上学,今年大二马上就上大三了。”
  何琳琳一听父亲让自己喊眼前这位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青年为“骆叔叔”,心里感觉很古怪,脸上的笑容当即敛去,张了张嘴犹豫着,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也没有喊“骆叔叔”。
  骆志远笑了笑,起身来主动招呼了一声:“你好。”
  何琳琳家教有素,不能失礼,只好也笑着回礼:“你好。”
  喊一个年轻人为叔叔,无论如何,这声“骆叔叔”何琳琳是说不出口的。况且,还有苗素华在一旁。
  苗素华微微皱眉,打着圆场:“老何,他们年纪差不多,叫叔叔不是把骆志远给喊老了?我看,还是喊职务吧。琳琳,这是民兴县鹏程镇的骆书记。”
  骆志远微笑:“喊我名字就可以了。”
  “骆书记……等等!你叫骆志远……”何琳琳突然脸色兴奋起来,“你是不是就是康桥集团的那个骆志远?”
  “嗯,我就是那个骆志远。”骆志远讶然回答,笑着望向何琳琳。
  “真是巧啊……我们现在上的一个教案就是你跟俄国人的易货贸易纺织品换小汽车,空手套白狼的资本运作案例。还有啊,我的一个室友的表姐就在康桥集团工作,说不定你们还认识呢。”
  “空手套白狼?教案?”骆志远闻言心下汗颜,心说自己还真成了空手套白狼的典型了。
  何琳琳走过来,仰脸望着骆志远,眸光中微有兴奋和敬慕:“我们老师说了,这是国内商业领域改革开放以来最为经典也是最为成功的资本运作案例,被好多大学编进了教辅课程了。我们老师还说你是一个资本运作上的天才,可惜弃商从政,太可惜了!”
  “正好我今年暑假要写一篇这方面的论文,骆总啊,骆书记,你能不能帮帮我?”
  “你们老师过奖了,我算什么天才哟,无非是适逢其会跟俄国人做了一桩贸易而已。”骆志远客气着。
  “不,真是很了不起的,我很崇拜你。”何琳琳俏脸泛起红光,“我室友的表姐叫林美娟,听说是康桥集团的财务老总,你应该也认识吧?”
  “哦,是她,当然认识。”
  “骆书记,我是学经济管理的,等我毕业,如果进康桥集团工作你会不会给我开个后门哟?”
  “呵呵,就怕你看不上,你们大学毕业后要包分配的吧?”骆志远笑着。
  “分配的也没什么好单位,像我学经济管理的,我不想进政府机关和事业单位,倒是企业尤其是康桥这种很有发展潜力的民营企业挺适合我的。”何琳琳嘻嘻笑。
  骆志远哦了一声,心说何县临这个女儿倒是有些很有个性的样子。现在的大学生,以进机关和事业单位为第一选择,在此框架内再选择实权和有油水的单位,主动要求进企业还是民营企业工作的,绝对是凤毛麟角,不多见。
  何县临听着也不以为意,反正女儿就是说说,现在离她毕业还有两年,谈分配和工作太早。
  何琳琳扯着骆志远说话,苗素华在一旁耐着性子聆听,终于还是忍不住沉声打断了女儿的喋喋不休:“好了,琳琳,先去洗手,坐下来吃饭!”
  何琳琳这才哦了一声,转身去卫生间洗手,然后出来主动坐在了骆志远旁边,继续旁若无人地跟骆志远说话,问长问短、问东问西,直接将父母撂在了一旁当空气。
  骆志远看出,何琳琳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女孩,开朗阳光,心里对她也颇有好感。尽管在他看来,何琳琳的问题有些太幼稚,但还是微笑着有问有答,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
  “骆书记,我有个专业上的问题想问你。”何琳琳抿着嘴唇抬头望着骆志远。
  骆志远笑了,“你问吧,我们可以互相探讨一下,不过,我所知有限,可能给不了你太多的帮助。”
  “请问骆书记,什么是市场经济?”何琳琳认认真真地道:“我不想听教科书上的专业术语,而是想听听骆书记曾经作为一个青年企业家的观点。”
  骆志远愕然,没想到何琳琳问了这么一个貌似很简单平常但其实很难解释的一个问题。
  他迟疑了一会,笑道:“根据我的理解,市场经济是相对于我们国家前面计划经济的一个概念,具体的理论相信你们的教科书上都有,你就是学这个的,肯定比我更专业。”
  何琳琳摇摇头:“不,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或者这么说吧,市场经济是不是可以与自由经济划上等号?这是我今年暑假论文的主题。”
  “我认为市场经济不能跟自由经济划上等号。市场经济虽然是市场化的资源配置方式,但也不是没有规矩的存在,同样需要法律制度和政府行政职能的调控……”骆志远的话还没有说完,何琳琳就不以为然地反驳道:“我不这么看。其实啊,市场经济就是自由经济,美国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力证……”
  何琳琳开始肆无忌惮地大讲特讲美国的新自由经济体系学说,也不知道这小姑娘从哪里看来的新潮思想,骆志远笑眯眯地做聆听状,但何县临却越听越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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