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悲歌:布衣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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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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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是前人的诗我也不懂啊。”

“没关系,我教你,当然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若想要达到我这般满腹诗书,才华横溢是不可能啦,不过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一个忙做为回报。”

“喔。”林诗诗挠了挠脑袋,这个人才华横溢么?相处这么久她都没能看出来,难不成是深藏不露,高人啦!林诗诗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一下午二人都窝在船仓内,谁也不知道她们在密谋什么。

“那两人怎的如此乖了,也不见出来晃荡。”

朱祐枫收回探出去的头,向躺在铺上翘着脚抿茶的白杨戏谑道。

白杨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忿忿来了一句,“哼,一个个都不守妇道,特别是那个泼妇,哪有闺中少女的半点样子,成何体统!你赶紧让你媳妇儿离她远点,本来便不怎么样了,可别再沾染上那些个恶习气。”

朱祐枫脸上还是云淡风轻的笑着:“嗯,是得管得了。”

月落乌啼和着江枫渔火,夜色在晚来风急中沉寂,是一个适合不轨行径的夜晚,朱祐枫慢慢从铺上站起来,踱过门口时转回身,笑道:“晚饭也没出来吃,我过去看看,不放心,你去不?”

白杨冷哼一声:“重色轻友,我才不去,那个女人和我没半点关系,我还是在仓里喝酒来得痛快。”

朱祐枫戏谑笑笑:“杨硬撑着可不好。”

“谁硬撑了,你跟你家娘子郎情妾意,我跟着去算是怎么回事。”

白杨目光闪烁,依旧故作镇静。

朱祐枫点点头,再不多言,径自向秋冰月的房间走去。

那房里隐隐透出些光亮,朱祐枫心道:“原来秋儿早就盼着自己来找她,夜里还留了灯呢。”

他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想不到门竟然无声无息地开了,朱祐枫皱了皱眉,这是给自己留的门还是另有古怪?借着昏暗的光亮,朱祐枫朝床边摸 去,只见床上一个人蒙着头蜷在被子里,他笑笑,“小秋儿,我采 花来喽!”

朱祐枫轻手轻脚的上了床,猛地把床上的人抱住。

不对,手感不对,他的秋儿没有那么圆,朱祐枫疑惑之下掀开被子,只见里面是卷了一床被褥,靠近枕头那一方贴了张字条:“想见秋儿面,先趴桌子底下去。”

“好累!秋儿不出来,相公只好先睡了。”

朱祐枫干脆抱着那软软的被子眯起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只听床底下有人小声商量:“他还真睡了,下一步怎么办?”

然后秋冰月的声音从床底下传出来:“启动第二套方案。”

朱祐枫眯着眼睛不出声,只见秋冰月与林诗诗一身是灰的从铺下爬出来,轻轻拉起他的胳膊,朱祐枫心里在笑,却倒也想看看这两个不安份的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他闭着眼睛不动声色,突然觉得腕上一紧,两只手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

朱祐枫心中暗叫不妙,刚要起身,发觉脚也被捆住,只听冰月得意的说:“诗诗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先出去吧,我来招呼这只臭猪。”

林诗诗一脸得意奸笑,还顺着带上门。

朱祐枫睁开眼,只见秋冰月笑眯眯的坐在那儿盯着他看。

朱祐枫笑了,眨着一双眼眸故作委屈,“秋儿,为夫大半夜的扔下朋友来看你,你怎么把人家捆上了?”

秋冰月倾身靠近,坏笑着对他说道:“我可不可爱。”

“小秋儿真可爱。”

“我这么可爱,所以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吧?”秋冰月侧着头,笑着露出梨涡,“那,大人,劫个色。”

她笑得眉眼弯弯如同月牙,落在朱祐枫眼中,实在是愉悦的折磨。

趁她低头之际,连忙在她唇上轻嘬了一下,“欢迎劫色,我还有倒贴。”

只见她笑嘻嘻的举起一根鸡毛。

朱祐枫立刻配合的做出大骇的表情:“秋儿要怎样劫,人家好怕。”

秋冰月笑得无比邪恶:“这是那晚光荣献身那位鸡兄的毛,小枫,你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我还没怎么见过你大笑呢。你笑个给我看看好不?”

也不待他回答,便拿着鸡毛在他脚心处画了个圈儿,朱祐枫忍不住大笑:“好秋儿,痒,别闹了。”

秋冰月恨恨说道:“臭猪,你将我骗得这样惨,难不成这笔帐就这么算了?你害得我差点哭死、病死、淹死,跳山死,你想做大男人对不对,你想什么都自己独自一人承担是不是?你想得倒美,知不知道什么叫坦诚相待,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觉得你是翩翩君子,今日我偏要叫你失态,你以为前些日子我没生气这事儿就算完了?告诉你,那是你伤未好我暂且记下了,听说过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不,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所以十年都不必等。”

她边说边实施着酷刑,朱祐枫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他极力忍着,却还是笑个不停,二十多年的笑几乎在这一刻被补尽,秋冰月还不算完,边挠他脚心边说:“你扭什么啊?有本事装睡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你不是什么都能忍受的么?”

朱祐枫这个气啊,只怪自己太大意,想要把这丫头按住,苦于手脚动弹不得。

“秋儿,”他投来幽怨的一眼,小声说:“我错了。”

冰月手上一顿,朱祐枫心中一喜,有门儿。

“哼哼,”冰月道:“认错了?想让我放过你啦?”

朱祐枫咬着下唇狂点头。

“你哄着我玩儿不好么?你日日在那演大戏不好么?谁用你认错了!”秋冰月拿着鸡毛换了他另一只脚接着狂挠一通,朱祐枫一脸痛苦纠结,一面哈哈大笑一面在心中默念上十遍:“泼妇。。。泼妇。。。”

秋冰月虎着脸说道:“朱祐枫相公,你笑得一点儿也不好听,你若是不能让两岸都听到你的道歉,今日便休想让我松绑。”

“秋儿,”朱祐枫上气不接下气说道:“我知道错了,这是咱俩的私事,咱们私下解决便可,家丑不可外传,给。。。给。。。你相公留点面子,成不?”

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他的道歉,那他宁愿被痒死算了。

“现在还死要面子,还是没长记心,”冰月这回更狠,直接将鸡毛伸到他鼻下轻轻触碰,“啊嘁,啊嘁。”

这回朱祐枫真的连死的心都要有了,眼泪横流,不停说道:“我。。。我愿意去船头认错,夫人。。。放过我。。。”

“那成。”秋冰月痛快的答道,伸手去解绑在朱祐枫手上的绳索,突然瞧见他眼里闪过的一丝得意。

不对不对,这种人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范,一定是他的缓兵之计,一放开他谁还抓得住他,没准自己还会被他反绑着报仇呢。

于是冰月又缩回手来,笑着说:“相公,这可不成,你若是说了不算可怎么办呢?”

她怎么又改变主意了,看一粮农丫头除了以前搞不清自己喜欢谁之外,别的方面还不傻。

朱祐枫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干脆决定欲擒故纵,只见他委屈的说:“秋儿若是信不过我,那就捆着好了,反正是我不对,秋儿怎么罚都是应该的。”

说罢垂下眼帘,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却又那么深情款款:“秋儿能抱抱我不?”

“不能!”冰月不理他。

“秋儿,我冷了!”

“不冷!冷死活该。”

“秋儿,我想你了!”

“不管!想死活该!”

“秋儿!你好狠的心!”

“不听,狠死活该!”

“秋儿,”他一双眼睛眨啊眨,好看的睫毛轻扇着:“我认错,我日后再也不敢瞒着秋儿,不敢惹秋儿生气,这次的事我最终也是怕秋儿会伤心两次嘛。。。。。。”现在用的是感情攻略。

秋冰月一看到那双眼睛便心软了,“枫,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朱祐枫笑着点头,满怀深情的表态:“千真万确。”

冰月仿佛是被感动了,伸出手摸摸他的脸,扁着嘴说道:“枫,我爱你。”

“秋儿。。。”

“小枫。。。”

她叹了口气,“怪可怜的,我给你松开吧。”

朱祐枫高兴的连连点头。

秋冰月小手伸过去,突然又一次停下,嘻嘻坏笑道:“臭猪,我就是不上你的当。”

朱祐枫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也从未被人这般戏耍过,简直要气炸了。

心道:叫你得意,“哎哟,秋儿,我肚子疼。”

冰月摸摸他的脸,一本正经的说,“疼啊?忍着吧,大将军可没有这么弱不禁风,小枫,你爱我不?”

“爱!”

“你听我的话不?”

“听!”

“你以后有事还瞒我不?”

“瞒!”

“什么?”

“瞒。。。那是不对的!”

秋冰月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嘿嘿,那我也不给你松绑。”

朱祐枫再也不出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冰月忙看向他的身体,都没有呼吸的起伏,伸手推推他:“喂,臭猪?”

依然没有声音,似乎连鼻息也探不到了,冰月有些慌了,使劲摇他的身子:“枫,醒醒,你别吓我!”

他还是不动,面色苍白,秋冰月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解开绳子,一边呜咽道:“你别吓我,你醒醒啊,我再也不欺负你啦。”

朱祐枫在手脚获得自由后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冰月吓了一跳,“臭猪,你使苦肉计。”

朱祐枫笑着点点头:“从你捆上我开始,我分别用了缓兵之计、将计就计、苦肉计,还是秋儿心肠好啊,若换上林诗诗,苦肉计怕是都无用呢。”

“喂喂,”林诗诗的脑袋从门缝里探进来,嘟嚷道:“关我嘛事,小月,该到你帮我了。”

秋冰月高蹦起来,嚷道:“小枫,你去将白杨骗去船头,快。”

“我不去。”

“你不去以后别进我的房。”

“那我去。”

朱祐枫懒洋洋下床,叹道:“今晚是别想行好事了。”

“我都睡下了,这黑灯瞎火的还看什么风景?”

“你若要睡了,我便没得睡啦。”

朱祐枫一手提着睡眼惺松的白杨上了船头吹冷风,“你等我一下,我加件衣裳就来。”

朱祐枫说完便急急跑了去,唉,没办法,为了娇妻,出卖朋友的事他堂堂一朝王爷居然也会做 ,朱祐枫狠狠鄙视自己一眼。

“搞什么 东西?没一个正常点的。”

白杨极度不满的拿过船头一把扇子狂扇起来。

“啊!!!”

身后忽的一声大吼,吓得白杨跳起来,回身看去,只见身着罗裙,头上插满朱钗,一脸浓妆,一步一挪的林诗诗从暗影中出来。

白杨狐疑的看着她,只见林诗诗缓缓行至他面前,透过他直盯向无边的天际,害得白杨也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目光茫然的在天上扫来扫去。

突然林诗诗摇头晃脑道:“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最后一个漂亮的兰花指定格在白杨脑门前。

远处秋冰月一屁股摔坐在地,喃喃道:“错了,又错了。。。。。。”

“一听便知道是你教的,林诗诗要干什么?别吓坏了白杨,他还没睡醒呢,白杨那脸色看起来可不大对了喽。”朱祐枫悄声道。

白杨像见着鬼似的瞪着林诗诗,说不出一句话,林诗诗忽的回眸一笑,眼皮冲他狂眨两下。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公子瞧奴家的妆容可还好?是否也是这般认为呢?”

“林诗诗,是你么?大半夜的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白杨好不容易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话。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公子可吓着奴家了。”林诗诗双手绞着帕子,拿眼神偷瞟白杨。

白杨被她那两眼吓得汗都出来了,狠狠掐了一把大腿,亲娘哎,他们俩都底谁中邪了?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公子倒是给奴家一句话吧。”

白杨总算是回了神,心道:且看她要做什么?

唰,折扇一挥,轻轻扇道:“哼,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世上男子多的是,林姑娘还是请回了吧。”

“花红易哀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公子如此说,让奴家好生伤感。”林诗诗食指勾起帕子,在眼角处轻轻一点。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公子我早有亡妻,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又岂能负了她,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姑娘你来晚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今生的妻只有一个。”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白公子,你与那位姑娘缘浅,又何必那般固执呢,不如对她就成了追忆吧,你看看我,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公子就一点儿都不心疼么?”

“受不了啦,”秋冰月伏在朱祐枫肩头,肩膀剧烈抖动,朱祐枫忙搂住她,道:“别扰了他们,我还要在这儿复习先生教过的诗词呢。”

秋冰月点点头,竖起大拇指赞道:“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能偷听人家谈情说爱,又能温习功课,一举两得乎。”

朱祐枫掩住她的口,小声道:“你给我记着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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