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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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丹香-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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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你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想必在北冥的日子还需要忙碌一番。我这边你且不必牵挂,等我身子好了,我自会回南昭去,绝不连累……”

“说什么废话!你不连累我,还要连累谁去?”赐香嗤的一笑,一把抢过共襄手中的双螭鸡心玉佩紧紧攥在手中,“手艺真臭!编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璎珞?”

共襄恰如快要溺水而亡的人突然呼吸到了一口救命的空气,太过激动以至于晕了过去。

“共襄!!”赐香大惊,忙搭上了他的手腕,知道他是太过虚弱的缘故。可是这也不至于如此吧?

虽然嘴上骂着,心头却是觉得热乎乎的温暖。此生若是能与他永结同心未尝不是一件快意之事。

赐香带着易容好的共襄和瑁儿回到了容宅的时候,容家老小快要急疯了去。

“爹!”赐香看着等候在正厅中还没有休息的容庚,心头一阵愧疚。

容庚看着她平安回来,倒是松了口气,萧止看来也没有怎么为难她。只是她身后的那两个人是谁,模样倒也普通,不过自家丫头看起来与两个人很是亲密。

“香儿!这两位是……”

“回爹的话,他们是回春阁的掌事,今儿特地来北冥寻我。禹州城的丹阁出了点儿事情,我料理了一下回来晚了。让爹担心了!”

“哦,禹州城那边没什么吧?”容庚一方面觉得自家女儿这般厉害,将丹阁开到了大陆世界的这么多地方。另一个方面有些心疼她,一个女孩子家打拼的这般累,该是尽快找个婆家帮衬着才不会太累了。

“没什么大事儿,已经处理好了,”赐香掩饰道,可不想让爹知道身后跟着的可是南昭陶家的少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好,去后面的东暖阁用饭吧!明月!吩咐后厨将饭菜热一下,再添几样大小姐爱吃的菜品来。”

“爹,孩儿告退!”赐香忙带着共襄向后堂走去,再要是耽搁下来,生怕共襄虚弱至极的身子撑不住。

“香儿!”容庚眉头一蹙,“你先去后堂用饭,你的两个掌事的爹爹帮你安排到前院去。”

赐香一顿,转眼间明白了。内堂却是不适合陌生的男子居住。至于公仪恪那实在是个例外,全府上下的人都将公仪恪当做了她的未婚夫来看待。

她咬了咬唇一定要同爹将这个误会解开,自己只是带着公仪恪治病来了,可不是为了制造这些绯闻。

“爹,这两个掌事的对我来很重要,我随时随地要同他们商量那些丹阁的事情,若是住到前院反而不太方便。”

赐香的解释分明太过牵强了,容庚不禁一愣,但是自家女儿好得是八品丹师,怎么的也会有些心腹随从。虽然觉得一个姑娘家这样做实在是不合规矩,可是也不得不听从这丫头的。

现如今女儿大了,自己也不好再管什么。况且十几年没见,可不想让女儿受了什么委屈。他几乎是宠溺的笑道:“也罢,香儿想做什么爹都听你的。”

赐香忙笑着跑过去抱了抱容庚的胳膊道:“还是爹对我好!”说罢自己倒是愣了一下,这样的举动……自己之前从来不敢对端木泓良这样撒娇。

“去吧!去吧!婆子们大概将饭菜都热好了,快去吃饭!明早爹吩咐李管家备车送你上街逛逛去。”

赐香也不敢拖延,忙带着共襄去了后堂。东暖阁里面的桌子上摆了满满的饭菜,一看便令人垂涎欲滴。

“这么多我也吃不了,这个,这个还有那个,”赐香点着桌子上的菜道,“送到我的韵香轩去。”

“是!!”

不多时赐香又将韵香轩的丫鬟婆子们赶出了院子,这才将早已经快要站立在不住的共襄扶到了自己的锦塌上。

“怎样?好点了没有?”

共襄已是满头大汗眼神却是亮晶晶的:“香儿……”

“哪里不舒服?”赐香惊慌失措将帕子拿了出来替他小心翼翼擦去了额头的冷汗。

“香儿,我饿了……”

赐香一愣,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转过头冲瑁儿道:“你先吃着,我来喂你家少主。”

瑁儿巴不得这句话,端了一碗饭慌忙躲到隔壁的隔间里,这样的温馨场景自己还是不要杵在这里了。

屋子里登时安静了下来,赐香端着一碗白米粥,就着玫瑰酱缓缓送到了共襄的嘴巴里。

“米粥无味,你吃点儿玫瑰酱。”

共襄微闭了眸子,却是甜进了心里。正自陶醉之间,却听得外面传来公仪恪冷峻的声音。

“香儿!”

共襄含在嘴里的一口粥差点儿喷了出来,登时冷下了脸,这个不要脸的竟然称呼的这么热切。

赐香没想到公仪恪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不禁有些尴尬。

“我……”赐香咳嗽了一声,刚要像个什么法子搪塞过去。。

门却毫无征兆的打开,赐香大惊失色,随即便是窘迫。

公仪恪先是扫了一眼红着脸的赐香,紧接着银瞳盯着半卧在床榻上的共襄。他之前便看到了赐香领着共襄进了内院,虽然那厮易容成了之前在禹州城时的普通模样,可是化成灰他也认得。

一时间心头有些嫉恨,自己使出浑身的解数让赐香和共襄之间产生嫌隙,没曾想却是这般如胶似漆的模样。(未完待续)

☆、第267章 家族羁绊

共襄看到是公仪恪进来,缓缓撑着身子靠坐在了迎枕上。他本来身子就虚弱,这倒不是作假。此番这样美人靠的姿态,倒是带出些柔弱般的魅惑来,看在公仪恪的银瞳中只恨的牙痒痒。

“殿下何时来的,为何也不说一声?”公仪恪恢复了之前的一贯冷静。

共襄淡然一笑:“香儿让我来我便来了!倒也没想那么多,公仪长公子这几日护送我家香儿辛苦了,还是休息去吧!此番我要同香儿说几句体己话儿!”

“哦!正好我也有些体己话儿要说!”公仪恪迈着步子,缓缓在窗户边的椅子上落座,银瞳清冷看不出一丝半点儿温度。

赐香登时无语凝噎,若是只剩自己和共襄,再怎么亲密的举动倒也不觉得羞愧。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儿,尤其是公仪恪的面子,自己再要是喂共襄喝粥可是矫情的厉害了。

“粥还热着,你赶紧喝了!”赐香将粥碗递到了共襄面前,“你先喝着,我同长公子隔壁屋子叙话。”

共襄一听隔壁屋子叙话这几个字顿时恼了,脸上却是带着一抹任性:“香儿!我端不动!!”

公仪恪扣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狠狠攥了起来,不要脸的东西,堂堂大陆世界的高手居然说端不动一只粥碗!!

赐香知道共襄许是真的端不动,叹了口气转身冲公仪恪不好意思的笑道:“长公子!要不你先去隔壁的书房等我,我一会儿过去。”

“不必了,共襄殿下也不是外人,当着他的面儿说说也无妨。”公仪恪倒是大度得很,脸色却是越来越暗沉了几分。

赐香额头出了一层汗,忙带着忐忑不安坐了下来,缓缓端着粥,用勺子送到了共襄的唇边。

“香儿!烫!吹吹!!”共襄冲她飞了一个委屈的媚眼儿。

赐香一个哆嗦。暗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个样子啊!你多大人了?

“烫就忍着!趁热喝了才会发汗,才能好的利索一点儿!”

“香儿,刚才在郊外的时候你给我喂药可不是这样的啊!那个时候能吹现如今怎么不能吹了?”

“你!”赐香忍了忍,只想赶紧的让他喝完滚蛋!

“共襄殿下这是怎么了?病了么?”公仪恪咬着牙却是神态安然。

赐香知道公仪恪虽然同共襄不是一路人但还不至于要害他的命,忙回道:“他染了风寒,又是在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得很。”

“是吗?”公仪恪满满的醋意涌了上来。“既如此,赐香大师还是好好照料他,我这便告辞了。”

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生怕再撑一会儿会一掌将榻上那个混球毙掉。他现如今可是有这样的实力,只是不想在赐香面前显示出自己内力的回归。

人有时候真的该死。编制了一个谎言却不得不用另一个谎言填补空白,如此下来便失去了事情原本的模样。

他将轩阁的门紧紧关了上来,转身却已是惊涛骇浪。夜色朦胧,月影西移,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尊巴掌大小的精致玉雕。

莹白的羊脂玉是自己亲手一点点的雕刻成了赐香的眉眼,身形还有那抹神韵。

呵!已经不重要了!赐香其实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共襄那厮,她是喜欢他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公仪恪手中的玉雕渐渐化成了粉末,在他缓缓展开的双手中随着晚风徐徐吹散。他的脸色透出一抹青白。宛若月下残破的荷,带着点儿哀怨还有愤恨。

连着几天的照料,共襄终于渐渐好转。容家上下具是发现了又一个新鲜的表象。自家大小姐竟然每天对一个回春阁的下属照料有加。那人看起来病恹恹的,相貌也普通的很,得宠的势头就快将公仪恪也比了下去。

容庚实在是糊涂了,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这是在干什么。既然将公仪恪这样郑重其事的领进了家门,就该注意着自己的一言一行。

他不得不作为长辈提点一下,辰时吃过饭便将赐香单独留在了书房。

“爹!你找我什么事?”赐香今早穿了一件绣着蝶纹的淡紫色衣裙。外面罩着紫狐裘,绾了一个螺髻簪了一支紫玉簪子。倒也显得高贵典雅分外清丽。

她看到共襄身子大好了,加上今天北冥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召开。自是热闹得很。共襄一向喜欢热闹,尽管他克制着没有说出来,可是赐香早已经看出了他那份急切的心思。

谁知刚要带着共襄出门却不想被爹爹叫到了书房,也不知道所谓何事,只是看起来爹爹的脸色不是很好。

“香儿,你这是要出去吗?”容庚看着她的一身装扮。

“是的,爹,听闻北冥箜域城的武林大会很是隆重,孩儿想见识见识。”

“刀剑无眼,一个女孩子家的还是不要去了,箜域城东面的坊市上卖许多女孩儿家的东西,香儿倒是可以去看看。”

“馨儿也要去,我们决定一起同行,况且孩儿身上有一些功力可以防身。也不去凑那热闹。只是在外面看看,决计出不了什么事情的。”

“哦……”容庚突然抬眸,苍老的脸上陡然显出一抹凛冽之气来,挥手一掌冲着赐香比划了过来。

赐香哪里敢同爹硬拼,堪堪用着萧止曾经教过的方法避开了去。

“香儿,不必忌讳什么,爹想看看你的真实实力!”

赐香一愣,会了意。这是爹在教她武功,自己也需要一个高强的武者教授一些踏实的基本功了。之前没有什么内力,只会学一些花拳绣腿或者是投机取巧的玩意儿。

现如今自己身上可是有公仪恪十年的内力撑着,但是却没有高品级武功功法,就像蒙尘的明珠,展示不出卓然的光芒来。

当下也用了心思,认真的与容庚比拼起来。容庚戎马生涯几十年,自是比赐香要凌厉许多。但是越斗越是惊讶,这丫头的内力几乎同他练过几十年的人一样雄厚。

躲避的法子又觉得像是北冥皇家才有的自救功法,呼吸吐纳又是一种巧妙的法子,内力更是不用提。虽然三者结合起来显得杂乱无章,但是倒也能自保,绝对无人能够轻易打得过她。

容庚收了掌风,看着赐香好奇问道:“香儿,你告诉爹你这一身的武功都是怎么来的?”

“这个……”赐香知道事到如今也没法子再隐瞒了,况且这东西倒是还能同容庚说说。毕竟是自己的爹爹,已经瞒着他够多的了,不能什么都瞒着啊!

“我的内力是因为之前误食了血丹,生死一线之间,公仪恪将他十年的内力传给我才化解了去。”

“什么?你吞噬了血丹?要不要紧?”容庚大惊失色,一把将自己女儿抓住仔仔细细看了一个来回责怪道:“这么大的事情怎的不告知于爹?你这孩子……”

赐香忙笑道:“不是害怕爹爹担心吗!所以这一次带着公仪恪来北冥是为了找到他的师傅,帮他恢复之前丢失的内力。”

容庚这才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听传闻公仪恪如今成了一个废人,让出了家主之位。之前还很纳闷这是怎么回事,没想到竟然同自己女儿有关。心下里更是对公仪恪感激万分,这简直是如同救了他一命一样。

“那你练习的这武功是谁教你的?”容庚只想求证一下。

“是……萧止,”赐香忐忑道。

“果然爹猜得没错,”容庚暗自叹了口气,萧止一般是不肯轻易教授别人武功的,不知道赐香这样的际遇是幸运还是不幸?萧止越是对自家女儿感兴趣,他越是觉得心惊胆战。

“对了,你之前暗自运用的修行内力吐纳之法倒是不同寻常,爹也没见过这般实用而巧妙的法子。”

“这个……”赐香有些犹豫,“这个是一个人自创,传给了我。”

“自创?”容庚狠狠吓了一跳,武功自创倒也不新奇,奇怪的是竟然有人将最难修炼的内功功法也能自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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