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虞我诈(复仇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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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复仇高干)-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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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董事办的几位领头人物都凑一桌,余下来的位置,能让一些落单的员工入座。其中不乏两三个女同事,见能跟董事办的人同桌吃饭,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喝不到两口酒,就急着开始敬人,轮到年轻董事长,又不免多话,笑眯眯地问道:“何董,怎么不见苏总监啊?”
  谁都知道在公司何新禹夫妇是形影不离的,这会儿却没看见苏裴媛,几个女同志觉得诧异,诧异之中潜藏着小小的雀跃和不安分。
  何新禹回敬,一口闷下说:“你们苏总监放不下孩子,就不来掺活你们的女人帮了。”说完,周围的人哄笑起来,又是关心别人老婆,又是询问孩子的,不时夸几句何董的儿子多聪明伶俐,长得一副聪明相,就跟他老爸似得。
  总之,就是把父子俩夸天上去。
  这桌尽兴,另两桌难免眼红几位能套近乎的员工,心里不甘,纷纷端起酒杯往何新禹那儿跑,一个个直喊:“何董,您得干了这杯,是给咱们员工动力。”
  “是啊,何董,多亏您带领的好,没让咱们睡黄埔大桥底下,三餐还能温饱。”
  何新禹眯着眼,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就那张笑总是挂在脸上,谁看都觉得和和气气,觉得这人还行,于是越发掏心掏肺。
  何新禹也不推搪,一个个都接下,喝尽四五个马克杯的数量,笑着说:“看你们这仗势,今天不把我灌醉抬进屋,是不罢休了。”
  就有同事说:“哪能啊,谁不知道何董你本事大,度量大,胃就是宇宙,这一瓶酒下肚完全不见醉意。”
  这话说的有根据,何新禹去年在公司年会上自罚过两瓶高纯度的,直到宴会结束,整个人走路也特别稳当,不见丝毫醉意。
  何新禹这会儿听了只是笑了笑,见底后又说:“上回是年会,第二天睡上一整日就完了,这次可不行,明天得早起跟着大伙训练。我和几位董事已经赖了一个白天,接着两天必须加倍努力补上。”将手里的啤酒往地上一浇:“这杯就敬土地公,让他保我今天别被你们这帮闹心的人灌醉。”
  于是,接二连三有不少跟风者,学着保佑明日的行程无碍,夸张点,也有保全家安康,前途无量。
  *
  董事那边处于兴头上,另外两桌的氛围就差了点。安宋是个特别静的人,本就不爱参与这种瞎起哄的事情,自顾自吃完了,点了根烟就往外间跑,随里头的人闹。
  唐副任年轻时也跟着老板瞎折腾过,这会儿年纪大了,还算能跟上的,推杯换盏几杯,也不过刚刚萌生一点醉意。他见安宋提前离了桌,跟过去拍着人的肩膀道:“你可离太早了,底下还有那么多人呐。”
  安宋平日里对着董事办的人已经毕恭毕敬,装模作样的很,这会儿对着唐副任,就不爱玩那虚套了,捏了把烟说:“没事,他们见没了我,更加高兴放松点。”
  唐副任便笑了:“是你平日里不苟言笑,女同事看着都怕。”
  安宋直摇头,笑道:“估计她们觉得没本事把弯了的扳直,又落不了好处。”
  唐副任跟着苏裴媛,对时下潮流还是有点了解的,听安宋话里的话,不觉一笑,暗问他:“你是玩真的,还是为了躲女人?”见安宋沉默,他笑着开始挖旧事:“我知道你这人,厚道,不像那帮老贼。”说话间,他觑着董事那桌的几个老头,醉眼微醺,愣愣盯着女人的部位看,忍得也辛苦。
  他接着说:“听说你前头的女人跟李家老爷有点过节,现在人怎么样了?”
  “死了。”安宋说这话,神情看起来没什么大的波动,淡然道:“前些年,病死的。”
  唐副任问:“怎么,没钱治病?”
  安宋绷着脸,没表情:“有钱,医院不让治。”
  唐副任忽然意识到什么,突然不发话了,又支吾了几声,恰好有人来邀酒,便哈哈着过去了,转头看那男人的时候,月色下吸烟的人,特别萧索。
  *
  这会儿正有几个人将唐副任拱在当中,问起安宋,压低声音:“副任啊,这安经理整日紧绷着张脸,吓唬人啊?”
  唐副任摆手:“人家小青年那叫个性,潮流路线懂不懂,你自己也去走个。”
  那人连忙摆手:“我哪儿会啊。”又笑着夸他:“唐副任才有见识,比我们懂得还多。”
  唐副任也不接那人的茬,自顾自喝酒,便又有人提起安宋的癖好和私下事,他也一概不理,打了一会儿哈哈也就过去了。几人见套不出消息,正觉没趣,扭头就见李谨然换了身蓝色羊毛衫走出来,底下穿着牛仔裤,很休闲的模样,倒是把之前板正严肃的形象颠覆了。女人见了,心里直说:又是一纨绔的少公子。但又不免被吸引:好在长得不俗,不枉他那一身份地位。
  李谨然来的途中接了两杯,鼓励了几名员工后,径直走向何新禹身边,点了点他身旁的人说:“给个位置,让我跟何董喝几杯。”
  那女同事是趁乱自己插进去的位置,这会儿见李谨然来了,也忙着笑问:“哎哟,李总,你来了当然的给你个位。这凳不好,我给您弄个有靠背的。”
  李谨然摆手:“别忙活了,就这也挺好的。”
  那人也只好作罢,讪讪走了。
  何新禹调侃他:“人家是想跟你多说几句话,何必急着把人赶走。”
  李谨然不回答,自灌了一杯,酒气一下子充满腹腔,喉咙里辣得舒爽,抬头略略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皱了下眉头。
  何新禹看在眼里,只说:“别找了,人没来。”
  李谨然一笑:“说什么呢。”
  “你说我说什么?”何新禹将手里的空瓶倒置,有点想歇下的样子:“你今年几岁了?快三十五了吧。”
  “是虚岁,实岁还得到年底才到。”李谨然回答,不论男人女人,到了奔三奔四的年纪,都特别爱计较虚实岁。
  何新禹曾经辍学过两年,今年其实已经三十了,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多数同事只当是不到三十的青年干将,了不起的很。
  他这会儿大约接着酒性,话也多了点,提到了李谨然的私生活,就问:“三十立业,到你这里都成老将了,还不操心一下感情上的事?”
  “感情上的事?”李谨然笑笑:“这不,都不需要我自己来操心,就有你们这帮猴子操劳。”
  他嘴里吐着垢话,一边送着酒杯子。
  “喝太多,不了。”何新禹听了不恼,也不接杯,推了推说:“我前些日子跟易华控股的副总谈了收股的事,聊完后,去喝了一杯,他说他有个二十五的女儿,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他做老人家的心里烦愁,女儿特别棒,毕业证是国外名牌大学的,各种学位证书都有一本,所以心眼也高,需找个配得上她的。老人替她寻谋了几个青年人才,不是觉得样貌平平,就是成绩不够辉煌傲然。”
  李谨然插嘴道:“正好,你就是这样的人才,要什么有什么,把自己给推销了。”
  何新禹笑道:“我还想呢,可家里不还有一个坐镇,哪里敢。”
  李谨然笑笑不说话。
  何新禹接着说:“除了我,公司里还有很多人才。”
  李谨然点头:“是,那销售部门的小龚不错,月绩收入都是过万的,人也还行。或者那审计部的小张也还过得去,人老实。还有那外交的小陈,笑起来有俩酒窝,现在的姑娘都喜欢这种柔弱的。”
  何新禹听他说,一阵大笑,末了提点:“你可忘了一个人。”
  “谁?”
  “你自己。”
  李谨然笑了笑:“确实,我也挺不错。”
  “要不要试一试?”
  “试什么?”李谨然故作不明。
  何新禹也不点破,继续说:“老大不小,相亲一下也没什么,你觉得对方不合适再说呗。”
  说完这句话,朝窗外看去,就看见那个女人从屋子里出来,朝这里走。
  何新禹又一笑:“该不会你心里已经有人了?那我就不棒打鸳鸯了。”
  李谨然随着他一瞥窗户,回头笑道:“哪有什么人,既然你想做红娘,我给你个机会,约好时间地点跟我说一声。”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走出去。
  第54章
  温虞睡了一小时不到;还是被饿醒了;挣扎片刻后;拖着笨重的身体起来;随意披了件衣服,打算去吃两口米饭再回来。谁知半路就撞上了那男人,她一时站在人家跟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讪讪地喊了声;“李总。”
  “嗯。”李谨然点点头;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皱眉问,“你是打算在这里病了,回去好偷懒能请假是不?”
  温虞知道他指的什么,双手环紧了腰身,解释说:“我就起来吃点东西,吃好还得睡……”
  “懒得穿满衣服,等会儿还得脱是不是?”
  这话没错,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温虞总觉得别扭,赶忙点头,又说:“我先进去了。”
  “别忙。”李谨然拉住侧身走过的女人,看了看窗里的人,又无奈看不清,只说:“里面只有啤酒和下酒菜,热饭都没上来。你跟我去侧厅里。”
  餐厅一旁还有个简单的茶水厅,也能捣鼓些吃食。
  李谨然拆了一包冷冻的云吞面,倒水点火,等水开了,将云吞和细面一股脑儿倒进去,执着筷子摆弄。
  “尝一尝。”他将东西捞起来,盛进碗里,递给温虞。
  她吃了一口,表情黯淡。
  “怎么?”他问,“我也是第一次煮。”
  “面有点烂糊了,云吞里的肉还有点冰。”温虞一个个说:“还有,你忘记放盐和油了。”
  李谨然觑了她一眼说:“就你挑剔。”
  温虞一抿嘴,心想不知道是谁爱挑刺。
  李谨然起身,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包,被温虞拦下:“我来吧。”
  “嗯。”他刚刚打开包装袋,又换了一锅水。
  温虞将面和云吞分开,先下云吞,等里面的肉馅差不多热了,再下面。
  李谨然在一边看着,问她:“你怎么知道云吞好了?”
  “经验。”温虞答的轻松,笑了笑说:“再不然,你用筷子往云吞上戳个洞,如果是冰的,会有点硬。”
  “哦。”李谨然点头,看她操弄了一会儿面,觉得没趣,索性半躺在沙发上,看着女人的背部。
  □虽然是睡裤,上头却穿了紧身的羊毛衣,贴着柔美的曲线,和微微突出的蝴蝶骨,一般女人没有她这样的身材,让人看着都心旷神怡。
  他盯着她,眼色慢慢黑沉,她却关了火,转身端着碗走过来,兀自坐下来吃。
  红唇沾上了晶亮的油光,冰冷的脸颊渐渐红润,氤氲间更显得女人妩媚。
  李谨然按了按手骨,起身坐到她身边:“给我也尝一尝。”
  温虞点头,想去拿一副筷子,他却摆手说:“不用。”不由分说,捏着她的手腕,就着筷子捞了一把,入口顺滑,咸淡适中,面有嚼劲,葱香沁人。手艺还不错。
  温虞看着他这样的动作,心里直跳,本想说我有洁癖,以此来拒绝,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由得他吃了半碗。
  “愣着做什么?你不吃我可吃完了。”他也不看她,“那点酒果然不管饱,都进下面变成一包黄汤了。”
  温虞起身:“我还是再下一碗吧。”
  “这不是够的么,还有很多面,云吞也不少。”他数了数:“四五个。”又问她:“你胃口很大?”
  温虞摇摇头。
  “那就行了,我就尝一尝。”他放下筷子,交给她:“赶紧吃完。”
  温虞只得坐下,慢慢吞咽,却好似卡了鱼刺在喉头,吃的特别慢。
  一碗面见底的时候,李谨然靠在沙发上,似乎睡觉了。
  温虞不急着收拾,坐在椅子上欣赏这男人。他今天穿得很年轻,如果不是眼角边的几丝皱眉提醒了他的年纪,走在路上,大约人人都以为是个帅气俊朗的青年,身体的版型也好,算是个西装的衣服架子。温虞其实还记得哪几个不眠的夜晚,有时候这种事,不是她控制着不去梦见,就梦不着的,几近每个孤独的夜晚,她都梦见这个男人,和两具赤体的裸身,交织缠绵,香汗淋漓。
  蓦地有点脸红,温虞想应该是吃面所以热了点,撇尽脑中的杂念,起来收拾好碗筷。
  回到沙发旁边,又看了他一眼,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张毯子盖在他身上后,就想回屋。谁知刚跨过男人,走了一步,他突然起身将女人抱住。温虞没来得及惊叫,他已经堵住她的嘴,长舌直入,搅动她的美味,互相推杯换盏,将她的呼声吞进肚腹。
  温虞早已熟悉这样的吻,这样的仪式,深知此人不过装模作样,其实心里早在不知不觉打好算盘,就等着她一时疏于防范,欺身而上,所以力量之大,不是她区区扭打挣扎,就能脱困,只会一步步沦陷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个翻身,两人已经倾倒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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