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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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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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禧把茶盏一掷,指着石闵道:“谁要做你府里的人!甚么不能动姐姐,甚么没资格跟你谈条件?原来你们串通好的,我今晚便是死了,也是活该!”

红钺这才知今日她与两个人对的话原都是牛头对不上马嘴的,自己白白忙活了半天,她叹了口气,向着妍蕴摇摇头道:“原来这两人还是这般缠不清,唉,咱们走罢,但留这两人在此处斗,咱们没眼看!”

她一挥手,丫头们抬着妍蕴的辇轿,一时间正厅里的人就走得干干净净了。

石闵手臂被烫着了,又看她这般发狠说话,气得紧,一把扯过妍禧的领口道:“不做我府里的人,你便这般嫌我?”

妍禧小鸡一般被石闵提了起来,身子失重,她忙伸出两手抓住石闵的手臂,挣扎了一下,突然就不动了,她摸摸石闵的手臂,大叫一声:“短剑,原来短剑在你身上?”

石闵放低手,妍禧仍抱着他的手不放,把手探进笼袖里,摸了一下,短剑果然缚在石闵的手臂上,她瞬间忘记了方才发的大脾气。昂头娇声问:“短剑怎的在你这里?我不是放在皇宫里的么?”

石闵一把推开她:“好大胆,把我送的短剑丢在皇宫里头,我还未向你问罪呢!”

妍禧哪里是个死心的,仍上前扶着他的手,一脸婉转求祈,眸间的清亮似水,看得石闵又软下来,长叹一口气。把短剑取出来,在空中挥了几下,收式道:“这短剑余下的四十一招,小喜儿还要学么?”

妍禧忙点头,石闵拿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道:“那你好好地呆在府里,我每日教你一招,你学会了,便是男人也奈你不何了!”

妍禧一撇嘴道:“要学会四十九招才能对付男人,有甚么用?有什么招儿可以一招毕命的?”

石闵收起短剑别开脸来不看她。负手站着道:“当然有,不过,你学了这毕命一招。是要对付我的。我为何要教你?”

“你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还怕我的毕命一招么?你是说来哄我玩儿的,哪里就会有毕命一招?我不信!”妍禧的眉挑起来,两只眼睛斜斜地瞧着石闵。

“毕命招,你看!”石闵突然抽出短剑向自己喉间刺去,妍禧大惊。忙伸手抓住石闵的胳膊,只听“铮——”一声,从短剑的柄把上瞬间又弹出一把铮亮的短剑,剑锋正对着妍禧的长脖子,石闵说:“我现在停手了。但若是我稍稍一用力……”

石闵微微用力,剑柄的剑锋向着妍禧的长脖子刺去。只触到妍禧雪白的脖子就生生停住了,剑锋凉凉的,在一股寒意蹿到妍禧的颈脖间。

妍禧大喜,握住石闵的手不放,娇声道:“这支短剑原便是给我的,大姐夫,你就还给我罢?”

“你叫我什么?”石闵狠瞪着她。

“大姐夫——啊不——”妍禧停了停,一双妙目转向石闵,拉着他的袖子扯了扯,柔声道,“闵哥哥——你便给了我罢?”

石闵哪里抵得过她的娇声柔语,心软下来,便把短剑递过去,妍禧一拿到短剑,“刷刷——”在空中舞了几下,抬手便向自己刺去,石闵去抓她的手,妍禧拨动机关,另一把短剑弹出,但是妍禧并没有停手的意思,持剑奋力向石闵推去,石闵手指微微用力,妍禧便使不出力来,石闵半边脸扯出冷笑:“你力气下得这般大,真恨不得我死?”

妍禧强笑道:“喜儿只是试试招儿!你不是说是死招么?怎么就不是死招了?”

“哼,还是巴不得我死,我知道这短剑的秘密,自然就不是死招了,对不知道的人下这一招,自然便是死招了。”

妍禧看石闵还握着自己的手,便笑道:“闵哥哥,这短剑你还是给我罢,你先前都应承着给了我,怎好再拿回去?”

石闵抓着短剑不放,道:“好,你说短剑是我给你的,我把短剑送给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小喜儿还记得么?”

妍禧侧头想了想,半天没想起来,石闵拿手指敲了一下她的头说:“你说了,你要拿你身上最值钱的换我的短剑。”

妍禧又想了一会,恍然好似四年前说过这样的话,当时说的是:我身上有的,你要,我给便是了。

“我身上有的,你要,你给便是了,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石闵斜着眼睛问。

妍禧点点头。

“你身上有的,你给了我没有?没有给,这短剑如何算是你的呢?”石闵的半边脸抑不住笑,看着妍禧说。

妍禧摸了摸自己的笼袖,取出帛巾包的翡翠手链道:“这是娘留给我的,你难道是要这个?”

石闵软下身子,挨过去道:“我要的是你身上有的,你身上有什么,我便要什么!”

“我身上没有别的了。”妍禧又摸了摸身子,突然看见石闵迷醉过去的眼神,又炽烈又贪婪,突然醒悟过来,拿手护着自己身子道:“你你你……”

石闵伸手在妍禧身上摸了一把道:“你身上有的就是你的身子,我要,你给么?”

妍禧再少不知事,也明白石闵的意思了,原来四年前他就欺自己年少不懂事,骗得她把身子说与了他。

她气极道:“你只一把短剑便想拿来换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便是这般不值钱的,只值一把短剑么?”

石闵一把揽过她的身子,笑道:“一把短剑如何能换小喜儿的身子?我是拿我的心跟你的身子换。”

“短剑拿来!”妍禧伸出手来。

石闵欢喜,只道她是同意了,把短剑递过去,妍禧把短剑拿在手上道:“你说拿你的心来换我的身子,好,你把你的心给我!我把身子给你!”说罢一剑奋力刺向石闵的胸脯,石闵拿两只手指捏住短剑道:“好狠心的冤家!”

他想起石杰,又想起慕容恪,把短剑一抛在地,打横抱起妍禧道:“你这个狠心的,今晚我便先拿了你的身子,再把心挖给你,我看还有谁能拿得了你的身子!”

便抱着妍禧向他的东厢房走去,一脚踢开门,屋里布置成新房的模样,大红的颜色满眼都是,红烛在案上“噼卟”响,万事都俱备了,只等着新郎和新娘鸾倒凤颠的千金一刻,石闵笑道:“小喜儿你看,甚么都备好,老天成全,这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咱们的第二次洞房花烛夜!”

说罢不管妍禧的万般挣扎,妍禧放倒锦被上,铺天盖地的亲吻便下来了,已经等待了太久,一双唇一双手都是滚滚地烫,火辣辣地铺在妍禧的脸上、唇上和身上。

妍禧也发了疯,开始拼命地抵抗,使尽全身的力量,腿伸出来踢打,爪子伸出来抓挠,有一两下得逞了,石闵的脖子上就又添了一道血痕,石闵并不觉得疼,只是更燥了更旺了,恼怒她的不安份及反抗,他信手把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一条腿压着她的两条腿,妍禧便动弹不得了。

石闵目光凶狠,拿牙齿咬开妍禧的领口,胸前的一片春光便泄了出来,这是石闵拿手摸过无数次的地方,太后宫宴的时候,在草地上也疯狂地亲吻过,那感觉就一直存在记忆里。

但这是第一次看见,红烛灯下,柔软雪色的胸脯,正是初育,并不丰盈,然美好超出所有想象,两朵小小的蓓蕾,暴露在石闵的眼前,娇柔而羞涩,就如惊弓之鸟,在灯下楚楚地乞怜求饶。

石闵忘记呼吸,呆呆地看着,妍禧发出一声呜咽,他醒悟过来,深吸了一口气,颤颤着手轻抚过去,如仙般美妙的感觉便由手指窜进了全身。

“呵——”他不由地发出一声叹息,等待了多少个日月,就是要她在自己的身下像花朵一样摆放,由着自己轻怜蜜爱。

石闵的手指一触过来,妍禧那小小女孩儿的身子就僵直了,她又急又羞又怒,宫宴那晚,她是醉着的,没有特别的知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现在,石闵滚烫的手摸将过来,炽杀着她的美妙,她无力反抗,她绝望之至,羞愧得直想死。

石闵也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妍禧的柔嫩娇艳里,原来只有手指的快活,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如今真实的袒露出来,比想像的更美更柔嫩,他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血液冲进脑子里使他窒息,手的爱抚是不够了,就重重地吮下去,所到之处都在发出宣誓:这身子是他的,是他的!

石闵浓重的气息淹没了妍禧,脸颊边上胡髯根根扎进妍禧的皮肤里,又刺又痛,妍禧动弹不得了,她无力反抗了,突然静下来,昂头躺着,闭上眼睛,一汪眼泪流出来。

ps:

没有想到吧,到一百章了,上v后我居然每天三千大字能完成,神呀!真神呀!嘿嘿,给些鼓励吧,亲们!

第一百零一章 公主

(命运就是这样直转而下的,求订)

石闵于袒露的雪色柔嫩之间厮磨纠缠,迷醉其间不能自已,这是只冤家,他的冤家,要他命的冤家,他不是在攻城掠地,不是在冲锋陷阵,这是一种无理取闹的投降,向欢喜到心窝疼的冤家投降,他沦陷于自己的痴迷,他离她不得,只得用这种连他自己都不耻的方式投降!

但怎么都爱之不够,小冤家不再反抗了,他松开她的手脚,狂暴纠结的进攻变得深情绵绵,辗转地细细亲吻吮吸,这一块骨肉是新鲜的令人着迷,那一块柔软是旖旎的叫人爱怜,小小的身体里藏了许多秘密,他一再地沦陷,迷醉、无比沉溺!

错眼看见妍禧肩膀处有一道深深的咬痕,那是他的留下来的罪证,他头脑略清醒了些,心便痛起来,低头在咬痕上亲了又亲,热热的双唇划过她的长脖子,停在耳边柔声问:“还疼么?这里?”

没有得回应,侧头去看,只见妍禧昂着头看着帐顶,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装了一汪泪,流出来又满,流出来又满……

石闵的心一悸,热热的唇又爬上去,亲亲她的眼睛,吸去她的泪,喃喃宽慰道:“别怕,别怕,小喜儿别怕,让哥哥好好疼你!”

但是那泪水是扯不断了,她不喜欢,她非常不喜欢!

“娘是怎么死的?自杀?咬舌?”妍禧悲怆之中,脱口而出。一丝恐惧在石闵心里略过去,他迅速直起身子,拿两只手卡住妍禧两颊,叫她合不上嘴巴,他有些痛,低头在她耳边轻喊:“喜儿,喜儿,哥哥真的欢喜你。便随了哥哥吧?”

“宁勿死!”妍禧仍大睁着眼睛,冷静地回答。

石闵的身子一软,跌落在锦被上,心登时凉到了极点,他问:“为什么?你终是不肯随了我?”

为什么?原先是为了杰哥哥,现在是为了湘歌儿,她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欢喜,只是那未报的仇……这厮说姐姐不能动,不但不帮她。却仍在此处羞辱她,他轻视她、践踏她,把她剥成一管野地里的大白葱。令她无地自容。现在她只能如同待宰的小羔羊。无能为力,无法反抗。

妍禧头一侧,两行泪又滑下来。

石闵一个哆嗦,跳下地去,伸手拿起妍禧的衫裙,遮住她的春光。咬牙道:“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的,我先了了你的心愿,否则你心里恨我!”

说罢走出门去,轻轻掩了门。他向荷池奔去,跳了进去。荷池的水真冷了,把他所有的热情都浇灭下去;然后他爬起来,出了府门,骑马去军营,难受失望了,军营是最好的去处。

妍禧在锦被上面默默地躺了一会了,静静地爬起来,穿好衫裙,出了东厢房走到正厅去找到那把石闵丢落下地的短剑,石闵说姐姐不能动,姐姐不能恨他,要恨,就恨她吧!

妍禧把短剑缚在自己的手臂上,出了院门向园子后面的校练场走去,月色很满,校练场被照得明堂堂的,守门的仆从识得她,妍禧每个月都过来一次骑马,但是这样的夜晚过来,大出他的意料。

妍禧向马厩走去,当年石闵送的小黑马已民长成了大黑马,毛色油光可鉴,身长体壮,它本来正在休息,一看妍禧过来,欢喜得刨蹄嘶叫,挨过来与妍禧耳鬓厮磨起来,妍禧也很欢喜,摸摸它的脖子说:“小黑子,你说我以后怎么办?”

小黑子打了个响鼻,似在回应她。

马伕走过来道:“三小姐,天色这么晚了,就不要骑马了,只怕摔了。”

妍禧向他举起马鞭,一翻身上了马,在宽大的校练场跑起来,马伕急了,吩咐另一个仆从,叫他通知姨夫人。

红钺在石闵的东厢房里站着愣神,房内红帐漫漫,锦被凌乱,红烛仍在“哔卟”响,但是那应该在一起恩爱缠绕的人不见了,风掀开帐幔,那里什么也没有。

仆从进来,看见红钺,打了个千说:“姨夫人,三小姐在校练场骑马呢!”

红钺一听,抬脚便跑,领了皇旨的侍内还在殿院里等待着,说是密旨,只要和欢郡主一个人接旨。

这是一道什么样的密旨?为什么只要和欢郡主一个人接?

和欢郡主就是妍禧了,红钺奔到校练场,妍禧已经在场内骑着小黑马狂奔了不知道多少圈,小黑马鬃毛飘飘,神骏无比,妍禧的盘头小髻早已经松开了,一头浓密的长发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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