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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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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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同时,月娘得到报信,说青衣出事了,正要送去正厅审训,唬得匆匆往正厅赶去。

***

青衣抱着手臂,依在窗边,面如寒霜,冷眼看着走进屋来的几个妇人。

宋妈妈挤了个笑脸,向青衣拂了一拂,“二小姐,老妇也是听命行事,还望二小姐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青衣冷笑,连话都懒得再答,站直身,往外走去。

宋妈妈知道青衣从小就是个刺头,能打得过外头的小子,这次带来的几个婆子都是身强力壮,极为凶悍的。

向身后使了个眼色,那些婆子就一拥而上,拽向青衣胳膊,口中道:“得罪了,二小姐。”

青衣淡瞥了婆子一眼,手一抖,换成平时,这一抖,便足以将婆子摔得四仰八叉。

不料,出了手,才发现手上使不上力气,非旦没能将那婆子摔开,另一只胳膊也被另一个婆子架住。

任她如何动作,竟挣脱不出来。

暗运真气,才发现体内空空荡荡,已经恢复的真气竟全不能聚拢,吃了一惊。

这一顿的功夫,她的双脚也被人牢牢抓住,身子被腾空抬起,送到床上,实实地按住。

这些婆子都是熟能熟手,三下五除二的,便剥去她身下里裤,宋妈妈手指极快的往她腿间探去。

***

老太太在正厅前下轿,却见肖华安静地站在门边。

见老太太,上前行礼道:“肖华给老太太请安。”

换过衣裳的肖华干净清爽,老太太一见着他,就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听说你出去办趟大买卖,也辛苦了,回来了怎么不去歇着?”

肖华知道是昨天差人给老太太送来的上好鹿茸起了作用,笑着道:“我急着来见老太太,是有事求老太太。”

老太太昨天才收了肖华的好东西,虽然此时心情烦躁,却也不好直接回拒他,问道:“你精得象猴儿,能有什么求我老太太的?”

肖华径直道:“想向老太太求门亲事。”

老太太怔了一下,很快有所悟,绕着话道:“你儿时定的亲事呢?”

肖华道:“家父给我定的姑娘,几岁上就夭折了,所以小子现在没有亲事。”

老太太道:“不对啊,那姑娘前一阵才来过府上,我老太太还见过。”

肖华如实道:“那不过是他家的养女,并非家父订下的姑娘。肖华再无用,也不至于任人随意塞一个女子给我做妻子。”

老太太迷惑,“为何不曾听你说起?”

肖华道:“我极少回乡下,而女家也有意瞒着我,所以这些年来,并不知情,还是后来应了夫人,把婚事办了,才回去,去到后觉猛家有些古怪,才留了个心眼,差人去查了查,没想到竟查出这么个结果。”

老太太点头,肖华虽然不愿涉政,却是燕京第一商,名望金钱那可是屈指一数的,又是这等人才,多少人家姑娘盯着,那家人自然也不想失了他,另寻了个姑娘来冒充也是可能的,但这么做实是诈婚,万万不该,再说肖华虽然随和,但哪里是被人随意诈骗揉捏的软柿子。

对方这做法,被他知道,自是不可能再要那家姑娘。

“除了青衣,这府上,你想要谁,都给你。”

肖华道:“还真是青衣。”

老太太正因青衣的事,在气头上,听了这话,冷下脸,道:“不成。”

这结果自然在肖华意料之中,扫了眼四周,“是因为永亲王?”

肖华做买卖虽能,但永亲王是什么人,带着二十万大军拥着太子登基,永亲王点名要青衣,她哪敢把青衣给肖华。

老太太忙一挥手,把不相关的人打发出去,连彩衣一并轰了出去,只留了心腹,道:“既然你知道了,也就不该起这心。”

肖华道:“肖华知道老太太为国公着想,但肖华在外头,得了个消息,如果亲衣真的嫁了永亲王,对上官家是祸,不是福。”

关于楚国公的事,老太太是关心的,忙道:“你听到什么消息?”

肖华道:“永亲王这次拥太子登基,是想将北燕变为北疆的附属国,就象越国。”

老太太怔了一下,“被平阳侯灭了的越国?”

肖华道:“是,越国便是由永亲王亲自扶持,越国灭了,他便将目标转到了燕国。老太太想想,如果燕国变成了他的,国公是从他,还是不从?”

老太太有些懵了,儿子的野心,她不是全无所觉,可这事太大,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想得明白的,“可是这和青衣有什么关系?”

肖华笑笑道:“国公最看重的是什么?”

老太太愕了一下,自己儿子最看重的除了朝中事物,便只有月娘那狐狸精母女。

***

最近的情节,姑娘们还喜欢吧?

203 验身

肖华又道:“控制住青衣,就是捏着国公的软肋。”

老太太沉思了良久,道:“这些我老太太也想不好,你该去跟国公说说。至于青衣,你见过国公再说。”

就在这时,派出去寻柱子的人回来,道:“回老太太,柱子死了。”

老太太脸色微微发白,“怎么死了?”

那婆子道:“不清楚,管家正带着人在查。”

老太太本为青衣的事烦,这一会儿功夫却又死了人,还死的是与青衣这事有关的柱子,惊得半晌说不出话。

本能得想到‘灭口’二字。

在这关键时候杀柱子?就说明,很有可能青衣当真与人偷情,杀柱子的人,不是受青衣指示,就是被她的奸夫所杀。

肖华也有些意外,“柱子向来老实,怎么会……”

老太太叹了口气,这府中事务一直是肖华打点着,也不瞒她,道:“有人说柱子瞧见了些不干净的事,我正叫人寻他来问,不料竟……”

肖华正色问道:“什么事?”

老太太飞快地瞧了肖华一眼,面有难色,但随即想,正好用这事,让肖华死了对青衣的心,便道:“说是柱子看见青衣与人在她那屋窗外与人……”

肖华眸子一凛,他去寻青衣,是故意避开所有家人视线。

以他的身手别说不会功夫,就算在满伏精兵的敌营也能来去无踪,体胖笨拙的柱子如何能发现得了他?

而且他等在窗外时,耳闻八方。除了青衣屋里有人,附近再无他人。

柱子去哪里见着他?

这么做自然是受人指使,指认青衣与人通jian。

另外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柱子是孤儿。无亲无友,被人随意指认,然后再杀了灭口。也无人帮他出头,死无对证。

柱子一死,老太太自然会相信青衣有鬼,至于奸…夫是谁,除非青衣自己指认,否则就不得而知了。

而以青衣的为人,断然不会把他拱出来。那么落下不洁之名,羞蒙之事自然由她一人顶下。

青衣在外已经有满城的流言蜚语,但那些过往之事,永亲王说了不在意。

但提亲之后出的事,永亲王还能不在意?

他可以不在意。但北疆的皇家却也是不会再答应。

永亲王再想得青衣,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因为青衣与北疆决裂。

如此看来,那人算计青衣的目的是不让她远嫁,但这法子太无耻,太阴毒,生生地毁了青衣。

这人是谁?

肖华很快想到一个人,彩衣。

因为青衣外嫁最直接影响到的便是彩衣。

蛇侯阅女无数,要的不过是一个青衣,彩衣陪嫁过去。不过沦为床上一时的玩物。

以彩衣的性子,如何能心甘?

再说彩衣对他的心思,他又如何能不知?

如果那人真是彩衣,杀柱子灭口,是为了瞒下他,让青衣独自担下这淫污之罪。

怒意暗生。眸子里闪过一抹寒意,道:“肖华这会儿前来,一是向老太太求亲,二来也是向老太太请罪的。”

老太太正为柱子的死心烦,听他说请罪,已经稀疏的眉毛拧成了疙瘩,“你又请什么罪?”

肖华平静道:“方才私会青衣的人正是肖华。”

老太太正在气头上,听了他这话,心头大怒,冷笑道:“虽然你平时与她极好,但这种不堪之事,怎么能往自己身上揽。再说出了这事,如何能向永亲王交待?”

肖华正要一力自己承担。

月娘跌跌撞撞地进来。

老太太这火正没处可发,见了月娘重哼了一声。

这时,去给青衣验身的宋妈妈回来,睨了肖华一眼,凑到老太太耳边,小声道:“郡主已经破身,身体里还有,是将将才……”

她声音虽小,却足以让旁边的人听见。

月娘的脸瞬间惨白。

老太太让宋妈妈去查,是想让她把有的,没有的事全抹去,但她哪知道这个宋妈妈老早因为让儿子娶上隔壁一个小户人家的小姐为妻,为了那大笔金额的彩礼,早被彩衣收买。

彩衣给她母子的是她在府上一辈子也挣不上的,如青衣没事,她也不敢乱说,但青衣有事,她哪能照着老太太的意思说,就算被老太太打一顿,赶出府,也是挣得大的。

老太太虽然也恼宋妈妈不懂眼色,但正因为柱子的死,恼怒着青衣,再说青衣这般做法,不知羞耻事小,毁了上官家事大。

怒不可遏地道:“给我洗干净。”

肖华方才送了青衣回屋,将青衣放下之时,就发现青衣脚上少了支鞋子,暗知不好。

但那时那一堆的人已经到了跟前,再回去寻鞋子已经不能。

只能匆匆回了自己屋子,洗净换衣,又匆匆赶来找老太太,就是想抢在前头把这事担下来。

结果她们果然这么快就向青衣下手。

但就算她们下手,以青衣的性子,岂能束手就擒,青衣能在他的部下军营里摸掉燕军首领,还能被府中的一些个妇人摆弄?

他百思不得其解,青衣怎么就会被她们摆布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想到青衣此时所受的屈辱,胸口骤然紧痛,如同刀绞。

脸色大变,向外急走。

月娘看了老太太一眼,也顾不上许多,急匆匆地向青衣房中奔去。

肖华到了青衣房外,见房门紧闭,头一回失了从容之态,一脚跺开房门,见几个老妈子正按着青衣,正绑着绳子,要将她吊起来,床边上备着硬毛刷,热水等物。

旁边还放着青衣今天所穿的那只月白绣花鞋。

而青衣头发散乱,脸色惨无人色,一双大眼瞪得几乎迸了血,长裙凌乱地半掩,露出里面一双赤裸的雪白长腿,一双小脚被两个妇人牢牢抓住,尽力外分,其态惨不忍睹。

肖华几时见过她如此,勃然大怒,心痛如绞,一张本俊儒的面庞如鬼似刹。

急抢上前,连打带踹,将那几个婆子踢飞出去,一个个落下时,骨骼脆裂声不住响起,再没人能爬得起来。

他顾不得那些婆子死活,上前将青衣身上长裙拉下,掩去她一双微颤的凝脂玉腿,解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青衣受了这等屈辱,也是怒极,扬手照着他的脸颊就是一巴掌。

她此时内力虽失,但这一下却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肖华不避不让,生生地受了,白皙的面庞上即时浮上几个血红指印,他一句话没说,将青衣抱入怀中,面颊紧贴着她汗湿冰冷的脸,柔声道:“让你受委屈了。”

青衣在蛇国时,再大的委屈也受过,但这时竟似无法承受,被他一抱,更是忍无可忍,哭出声来。

肖华长眸也是湿涩,将她又紧紧地一抱,打横抱起,走向门口。

月夫人和老太太先后赶到。

月夫人见状,大怒,“你快放下她。”

肖华连一眼也不愿再看月夫人,迈出门槛。

他自从进了上官府,总是和颜悦色,温文而雅,做事虽然风行雷断,但几时有过这样让人生寒畏惧的神情。

老太太心头微颤,但她是这府中掌权的人,岂能由着青衣做下这等丑事,还让肖华将她带走,喝道:“肖华,你疯了?赶紧将这小贱人放下。”

肖华淡淡向老太太瞥来,“她也是您的亲孙女,您真忍心这般待她?”

老太太几时被人这般指责过,何况还是在她眼中一向乖巧温顺的肖华,怒羞成怒,“这小贱人不要脸,将上官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难道我们上官家也要随她去死?”

肖华深吸了口气,“此事由肖华迫她而为,与她何干。”

老太太怔了,半晌,颤着手指向肖华,“你……你说什么?”

肖华声如清风,却霸气十足,“她是我一心想要的人,所以,我要了。”

老太太更如霜打的茄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月夫人面无血色,他就算是转了世,仍如以前一般霸气,又任性妄为。

肖华的话,正好被听到消息,急着赶来的楚国公听见,怒极攻心,只恨不得将肖华一掌劈死在掌下,喝骂道:“你这混帐东西,你想如何向永亲王交待?”

肖华冷冷道:“等我送了她回府,自会亲自向永亲王赔罪。”

楚国公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肖华说赔罪之时,唇边带着不屑的嘲讽之意。

但他没有时间来研究肖华的表情由来,“永亲王指名要的就是青衣,你赔罪何用?”如果永亲王知道此事,岂能与他善罢甘休?

永亲王的二十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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