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些埋伏在城里的士兵,好像也平安的躲过了他们的搜索,军师这招‘空城计’,表面看来好像真的就是平白地就把这座城给了他们曹兵呢,不过,等一会儿,你们这些人就会知道住进这城里,可不是那么随意的,是付出一定的代价!”
此时,玄德与孔明在白河一带己摆好了阵势!
在一座外表看来较其它为大、华丽一些的营帐里。只见刘备、诸葛孔明、张飞等人正在谈论战情。
三人正谈时,忽然,从外面撩廉走进一名兵士。这兵士单跪拱手,面露喜色的对刘备说道:“禀告主公!曹仁所率的十万大军,果然停留在我们的新野城里了!
”
刘备点点头,让那兵士起身后,欣喜地对孔明说道:“军师看来事情进行的挺顺利的嘛!”
孔明微笑着应道:“是的,主公!一切的对策。我己安排好了。我己预先在新野城的民家屋顶上堆放了一些易燃的芦苇和柴薪,并泼上了油,那空城,只是‘火攻之计’的布局,到了半夜,那些藏身埋伏在城里的我军将士们,就会一齐点火,那时,城内就会成为汪洋火海了,曹兵们一定死伤累累。因为,北、南、西三城门都用火来防堵,只开着那东门,不过,那里已有待机的子龙将军狙击那些逃窜而出的曹军!”
刘备笑容满面的微笑着接续道:“而那些躲过子龙逃窜的曹军,又将受到张飞、关羽的截杀,是吧?”
孔明面色平静的点点头,低沉地说道:“是的!云长将负责由白河上游处,在水路攻击截杀敌军,而翼德则埋伏在博陵渡口,以截击逃到此处的剩余的敌军!”
孔明话音未落,刘备便高兴地用敬佩的目光注视着他,欣喜的说道:“真不愧是‘卧龙’先生!”.
孔明忙拱手谦虚的说道:“主公过誉了,孔明愧不敢当!如果天扬公子用他那龙的智慧,一定能想出比我这更好的计策来的!”
刘备闻言,面容肃沉,缓缓而低低地说:“不过……不过他却不能以军师的身份来与曹兵交战的,因为,‘龙之女’现在还在曹操那边,天扬若是正面与他们交战的话,那‘龙之女’一定会很危险的!”
孔明也缓缓地点点头,静静地说:“是啊……这次与曹兵交战,让他任军师之职,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的原因,我想就在于此。不过,他这也是无可奈何的!”
刘备沉重的点点头,二人陷于了沉思之中。
孰不知,此时,他们这营帐边已有一名士兵听完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心里想道:“刘备与孔明他们,原来是运用了这些计策来对付曹仁啊!可是,他们也高兴的太早了,没想到被我‘虎豹骑’的宇文绪听到这些秘密了。哼!孔明,你等会就会知道,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因为,我这就去将这个贵重的‘礼物’送给曹仁都督,到时候,你们就有得乐了!”
想至此,宇文绪得意的冷哼了一声,径直走到离这营帐有几十米远的一个巨大的包扎得很紧密牢固的竹篮旁,看着竹篮内的人,他不禁傲然的冷冷地说道:“刘备这些人真是好笑,竟然只派一个人在竹篮旁监视我‘虎豹骑’的宇文绪,真是太离谱了!这位仁兄,不好意思!就请你暂时当我的替身吧!因为,要想反制孔明的诡计,最好还是不要让他知道我已经逃掉啦!所以,就暂时委曲你了,我可走了!
”
说完,宇文绪将长剑往肩上一扛,看了那竹篮一眼,转身向河边的高山上奔腾而去。
原来,自那日‘博望坡’之战时,关羽将宇文绪击伤后,带回新野,一直关在石牢里。可是,由于今天众人离城,因而,将他用一个巨大的竹篮装了起来,带到这里。他见看守他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便趁这士兵没提防之时,将其击昏,然后,换了衣服,将其放到竹篮里,做他的替身。紧接着,他便径直来到刘备的营帐旁,窥听刘备与孔明的谈话,得知秘密后,忙向新野奔去,欲向曹仁票告详情。
却说焦览与其弟小虎拉着油车,一路紧急奔赶,总算来到新野城城门外。
小虎看着面前那高高雄伟的城楼,擦了一把汗,急急地对焦览问道;“哥,这前面的城楼可是新野城的?”
焦览注目看时,见“新野城”三个隶体黑字,豁然写在城门上面,他欣喜的点点头说:“不错,这是新野城!我们总算走到了!走,我们快一点去见‘龙之军师’,天已然黑了。”
二人满怀信心的高兴地向城门走来。那守卫在城门两边的士兵们都用威严、阴冷的眼神紧紧注视着他们。
焦览被他们看得有些发窘,他快步向前走出几步,勉强地堆起笑容对他们说道:“不好意思,各位守城的军哥……!”
还未等他说完,已奔来两人,手执长枪,对着他们,面色冷凶的大声叱喝道:
“你俩是什么人?”
焦览忙微笑着,摆摆手说道:“啊!你们……你们别误会,我们不是可疑的人。我叫焦览,不知能否……请你们为我向‘龙之军师’通报一声?
就说我……”
他还未说完,那些士兵都惊骇的暴瞪双目,异口同声的惊呼道:“什么?龙…
…龙之军师?”
“忽啦”一声,立即围上来十几名曹兵,将他们团团围住,如临大敌般时惊恐地用眼注视、用枪指着焦览他兄弟俩。
焦览惊疑不解地扫视着众人,急急地说:“你……你们这是干嘛?我和你们的‘龙之军师’可是旧识呀!你们怎么这样用枪对着我呢?”
他话音未落,便有一名长相凶恶的士兵阴森森地冷笑道:“你这蠢猪,你给我听清楚!现在这座新野城己不是刘备的了,而是我们曹军的!既然你们知道有关‘龙之子’的事,那我就将你们带去见曹仁都督!”
焦览闻言,大惊失色的惊呼道:“你……你说什么?现在这新野城已经落在你们曹军的手里了?这……”
小虎慌忙低低的对焦览说:“哥哥!看来,这下可不妙了,我们快逃吧!”
那曹兵听见了,冷笑着说道:“你们想逃?
可没那么容易!先看枪吧!”
说远,那曹兵恶狠狠地猛然向焦览前胸刺来一枪,其势又快又狠。
焦览待那枪尖己近身前,身子猛地一闪,双手顺势将那枪耳稳稳地抓住了。
那曹兵惊异的注视着他,嘴唇嗫嚅着。双手用力向后拔撤,但却未拔得动丝毫。
焦览朝他“嘿嘿”的笑着,双手猛的向上一挑,“啊啊……”的一声惊叫,那士兵被他用枪挑了起来,然后,用力一甩,跌落在二丈开外的地上,疼的“嗽嗽”
大叫不止。
那些士兵见此情景,都吓得后退一步,惊恐的注视着他。其中一名士兵呐呐的惊道:“这……这家伙还蛮有一手的……”
焦览闻言,看着那士兵傲然的说道:“你这人,别看我长得很胖,以为我不灵便。在樊城,我可是人人畏惧三分的好汉!岂有那么容易被你们抓住的道理?”
小虎看着他兄弟,低低的说:“哥,别逞强了!”
焦览看了一眼小虎,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事,哥哥倒要看看这些家伙有什么厉害的!”说着,他将双袖高高抵达起,紧握双拳,扫视着众曹兵。
忽然,走出一名凶神恶煞般似是的小头目的壮汉,他一推身旁的一名士兵,怒声喝道:“滚开!看我来收拾这狂妄的小子!”
那士兵被他推的一个趔趄,但仍恭敬的低声说道:“是!伍长!”说完,肃恭的退在一边。
焦览一见有人向他挑战,并出言不逊。他不由得双目怒瞪着对方,恨齿地大声道:“呸:什么伍长不伍长的,看我照样把你打倒在地,然后大大方方的走给你看!”
话还在他嘴里打转,可如钵般大的拳头却闪电股击向那伍长的前胸。
那伍长不慌不忙的待他拳头快要触到他身子之时,猛然一个侧身,避开他这拳。同时右手快逾流星般将焦览的手腕扣住向后用力一扭,左手倏地朝他右肩用力一抓。
焦览被他这使劲的一扭一抓,顿时疼得“哇”的一声,大叫道:“疼死我了!
”
他想用力挣扎,可那伍长右手用力抓着他的肩头,沉声怒喝道:“小子,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那个小孩,可就有得受了!”
焦览忙转首向小虎看去,见小虎已被两个曹兵像擒小鸡般的各抓住两个肩膀,提起来,小虎哭叫着,用力踢弹着双腿。
焦览惊叫道:“小虎……你……你们这些畜牲,竞将一个小孩子抓住。你们还是人吗?”
小虎向焦览叫喊着,拼命的反抗着……焦览暴睁双眼,角毗欲裂的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快将我们放开……”
那名伍长,大声喝道:“给他他们绑起来,带走!”
过来兵士将他兄弟俩牢牢捆住,在后推操着说道:“喂!快走!走快点!”
他俩被带到一间破民房的屋檐下,分别被捆绑在两根石柱上。
这破烂不堪的民房里,这时,地上有块石板突然被缓缓地推起来了。从石板下豁然伸出一颗脑袋来。原来,这破屋子的地下,敢情还有地道,那小心翼翼的爬上来之人,正是令曹兵闻名丧胆,望风而逃的───龙天扬。
他躲在墙边的窗户下,偷偷向外看着那些正高声怒喝着焦览兄弟俩的曹兵们。
他注目看向那满面怒色,破口大骂的焦览,模糊中觉得似曾相识,但又一时记不起来。
沉思片刻,他猛然想起,不禁低声惊呼道:“啊!那……那年青的壮汉,不是曾经被我骑马撞了他的油壶的那个卖油郎吗?他……他怎么会被抓来呢?这事是很蹊跷,设法救他出来,我不能不管他们的死活!”
想至此,他又悄悄的钻回地道里,向埋伏在那里的刘军急急的说:“你们听好,一切还按原计划进行!我现在得出去─下!”
说完,便欲转身离去。─名兵士见他神色急慌,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忙急问道:“龙之军师,难道我们的行踪被他们发现了吗?”
龙天扬摆摆手,急急的说道:“没,没有!
是这样的,我刚才发现了─位我从前认识的人,他被敌人给抓到这儿来了。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不管他的死话。所以,我要地去将他们救出来。”
他话音未落,身旁的两名兵士便异口同声的惊呼道:“什么?龙之军师,你要去救人!”
龙天扬点点头,沉声说道:“喂!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用‘火攻’来对付曹兵,但若不将他救出的话,那他不是被我们所害吗?”
两名士兵都异口同声着急的说:“可!……可是……”
龙天扬摆摆手,神情安然自若的说:“别担心,你们不用管我,一到半夜,你们就尽管放火烧城吧!我走了!”
话音末落,他使闪电般奔到了洞口,掀起石板,如狸猫般敏捷的跃上屋顶,注视着下面的那些正用木棍拷打那个卖油郎的曹兵。
洞口下的两名刘军面面相觑,其中一名身材较高的士兵急急的向他同伴问道:
“张全,这……这下可怎么办?”
那被称为张全的兵士苦着脸,无可奈何的答道:“我哪知道!不过……不过,最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像他这样一个身份贵为‘龙之军师’的人,为什么会自愿担任这种放火的任务呢?”
那身材较高的士兵满面愁苦的说道:“唉!
算了……我们还是按照龙之军师刚才所说的话,去照办吧!其它的事情,不是像我们这些小兵们所能理解的,所管得着的!走吧!我们去忙吧!”
.两人带着疑惑与不解的心情,缓缓向洞内走去。
那伏身在屋顶上的龙天扬借着一名曹兵手上所执的火把发出的若隐若现的昏暗火光看到,那卖油郎被绑在柱子上,给他们打得嘴角己流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来。
龙天扬看着那虽然被打,但仍很坚强的卖油郎,心中不由对他生出一股崇敬的心情。但同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