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李典便拍马急逃……突然,他远远看到有一人拦在前面,李典惊然大惊……
正当惊他惊疑之时,对面那入沉声说道:“李典将军!我俩又相逢了,昨晚让你溜掉,我己感到很没面子,不过,很遗憾,你这次是逃不了的!因为,我这就来取下你的首级!”
这人正是关羽,他话音未落,便驱马驰向李典。
李典注看时,见是关羽,面色便吓得变成灰白,他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颤声道:“又……又是你,关羽!”
他掠恐成分的看着己近身前的关羽,心里暗忖:“我这回真完了!关羽!我哪能是他的对手,认命吧!”
李典正想着,关羽己举起龙慎月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头顶劈来。
李典已难躲避,更不用说还手了。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忽地,有一把钢枪架住了关羽那势若雷霆的一刀。
关羽只见面前己多了一位手执钢枪,全身披挂、身长八尺,面色冷漠的年青骑兵。
关羽大声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抽回长枪,冷冷的说道:“果然不愧是关羽将军!你那力道十足的一击,让我的手都感到麻痛了。”
关羽双眼凝着那人,深沉的说道:“能接下我青龙刀这一刀的你,一定不只是个普通的骑兵。”
那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低沉的说道:“我是‘虎豹骑’之一的宇文绪!受我军主将‘司马懿大人’之命,特来保护李典将军!”
宇文绪话音末落,李典便惊异万分的说道:“什么?你……你是‘虎豹骑’的人?据说,‘虎豹骑’中的仅仅一名士卒,也拥有能敌百位普通士兵的本领!‘虎豹骑’,这个连我都不得知其详细内情的神秘军队,为什么却又派用到这场战争来?”
宇文绪冷沉的说道:“李将军!因为,对我们魏国而言,你是一个很有用的将军。因此,绝不能让你发生任何意外的事情!这些都是我们主将──司马懿大人吩咐我们这样做的。”
稍瞬,宇文绪又续道:“当然,夏候都督身边也有我们‘虎豹骑’的人,在旁保护着他!”
李典疑惑地惊道:“什么?我……我们怎么没看出来……”
字文绪淡漠地说:“因为,我们都是奉‘司马懿大人’密令,在暗中保护你们。你们那当然不知道。而且,保护夏候都督的人,他不只是像我这样的兵卒而己,而是‘虎豹骑’的部队长呢!”
关羽听完宇文绪一番话,他惊骇不已,诧异的说道:“你……你说什么!能单手接下我青龙刀的男子,会只是一名普通的兵卒?”
关羽口中虽然这样问着,但他相信宇文绪所说的话是不会假的。看着字文绪,他不由暗付道:“照这样看来,司马懿的‘虎豹骑’真的是一支实力高深莫测的队伍……”
此时,宇文绪一挥长枪,冷冷地叫道:“关羽将军,来吧!在李典将军安全离开这里之前,就让我来讨教你的高招吧!”
却说冬梅向那安林中的夏候敦追杀去看着那前面正拔弄草丛荆棘逃命的夏候敦,冬梅心里道:“夏候敦,你慢慢逃吧!再等你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
冬梅正走着,陡觉得前面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
她紧皱双眉,拔剑在手双眼扫视着四周,蓦地,她看见前面草丛中的一块巨大青石上端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顶盔贯甲、面色冷酷得无一丝表情、杀气腾腾的男子。
冬梅看罢,不由得暗暗心惊,陪忖道:“没想到追赶夏候敦时,竟会遇到这样的怪人。看这人模样一定不是好人,大概是夏侯敦的帮凶吧!”言V梅疑惑地看着那人。
突然,那人明森森地对他说道:“你真是个傻姑娘,如果你别追上来的话,也许就能保住一条小命。既然造来了,那就让我这‘虎豹骑’的第二部队长──柳忠,来让你尝尝闷死的滋味吧!”
柳忠说出这话时,脸上依然,不带丝毫表情,好像杀人或杀死人对他来说是很平常似的!根本不屑一提!
冬梅闻言,娇喝道:“你要闷死我?别在这儿‘疑人说梦’了!就怕你还没到我身前,我的‘疾风剑’早就把你砍成两半了!”
‘砍成两半了’这五个字,还在冬梅嘴中说时,她人已腾空而起,跃起二丈多高,手中长剑如流星划空般,砍向柳忠。
只见柳忠不慌不忙的一晃身体,便现浮出─排人影来。
冬梅惊然大惊,失声惊呼道:“什么?这么多人影,到底哪个是真身呢?”
她那凌历无匹的一剑落空了。冬梅惊恼交集,“唰唰唰”她一连向柳忠头顶劈出六剑。
可是,全都落空……冬梅此时才知道面前这个敌人是多么的厉害。想到这儿,她只觉冷汗涔涔,握剑的手也在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着。
柳忠边闪电般晃着身子,边冷冷地道:“没用的,姑娘!你别浪费力气了。我的身体仿佛就是一片‘乐极生悲叶’,就算你的‘风’再怎么快,但柳叶也会随风摇曳……因为,风会驱动我的身体!然后,我再伺机抓住‘风’!”
‘抓住风’三字还在柳忠口中说着之时,他人却以闪电般的速度绕到冬梅的背后,用右手抓住了她的左肩肿骨。
柳忠用力一抓,一甩,冬梅便被他摔出一丈多远。她不由失声痛叫着“啊──”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淌落在地。冬梅那原来红润的圆脸,此时,己布满了痛苦的神情。
柳忠的脸色依然冷冰冰的。好像刚才发生的事与他无关似的,是那么毫无表情,无动于衷。
他走到那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冬梅身旁,冷冷的说道:“姑娘一一,我觉得,不管在何时,那各关节脱落的‘咯啪’这声,听起来都很悦耳,只要是被我的手抓住,不管是哪里的关节,都会在一瞬间脱离原位!手臂也是!脚同样也不例外!”
他话音刚落,只听冬梅“晤啊!伊呀!”两声异常刺耳的惨叫声,自她口中凄惨的传出。
原来,柳忠己在那常人无法看清的间,将冬梅的右臂肩胛骨处及左脚骨抓得脱离了原位!
冬梅此刻只觉得全身疼痛难忍,四肢百骸全散了,丝毫不能动弹。她不停地痛苦呻吟着……
柳忠看着冬梅那痛苦的难忍的模样,他那冰冷的面孔竞露出一丝笑意,不,是阴森的笑。
柳忠阴冷的说道:“小姑娘,恐怖吧?很痛苦吧?你的身体将逐渐失动力量,而脱位的骨头,将会刺激你的神经,让你感到疼痛难忍。我刚才说过你会‘闷死’的,现在你就慢慢地品尝全身关节脱落,动弹不得,苦闷而死的滋味吧!”
柳忠说完,脸上浮出几丝狞笑……
冬梅痛苦而惊恐的睁大眼睛,嘶哑地哭泣着大叫道:“我……我,我不要──!”
柳忠阴冷地说道:“你终于哭起来了。不过,玄德的军队正和我们大军在如火如茶的斯杀着,任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你”字,还未说出。柳忠便猛地转身向身后看去,他惊骇的扫视着身后的林中……
柳忠疑惑而骇极的暗忖道:“怎……怎么搞的?我突然感觉到身后透过来一股难以名状的猛烈的压迫感,这压迫感是从哪儿传来的?”
柳忠紧张而惊诧的扫视着身后……
【第十一章 云体风身】
在新野城的城楼上。
孔明和他妻子黄月英站在城楼上,仰首看着那己渐亮的天空……忽然,孔明幽幽的说道:“你看,月英!东方那颗明星,又比从前更西移动了。我想‘他’也该在这时出现了。”
黄月英点点头,看着东方那颗又大又亮的星,缓缓而深沉地应道:“是啊,相公!我也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曾有过的,足以能震撼我心灵和生命的强大力量,渐渐从远处传来……”
没错,此时,在柳忠身后正悄然传来那的确是一股‘天命’才能驱动的力量…
…!
浓密的树林中,豁然走出一位身材矮小,却目光炯炯,英气逼人的少年。
这少年虽距柳忠有五六丈远,但此时柳忠只觉得他周围的空气已凝固了,有一股愈来愈重的压迫感在缓缓迫近。
柳忠惊恐万分的注视着已走近身旁的少年,他颤声问道:“阁……阁下是何人,请报上名来?”
少年神采奕扬的朗声答道:“你问我吗?我就是‘龙之子’──”
那伏在地上的冬梅,此刻,似乎已忘掉了浑身的疼痛。她惊疑地看着“龙之子”,心里暗忖道:“怎……怎么回事?难道……这是……我的幻觉吗?天扬他……
他不是已坠崖身死了吗?怎么会……会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来人的确是那日坠崖的“龙之子”一一龙天扬。
龙天扬关切地看了看受了重伤,伏在地上的冬梅,沉沉的点了点头……柳忠看着面前的少年,他满脸惊骇之色,汗水也情不自禁的顺着面孔流了下来。
他盯视着“龙之子”一一龙扬许久,许久……才惊疑地问道:“什么?你是‘龙之子’?那……那么……龙娘娘她说的果然没错,原来,你还活着───?”
龙天扬怒睁双目,不答反问道:“我不想和你动手,你只要把这地上受伤的姑娘──冬梅交给我就行了!我即刻放你走。”
说完,龙天扬一挥右手,示意让他走。
柳忠勃然大怒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你说什么?”
龙天扬平静的说道:“你的任务是帮助夏候悼平安逃走。现在,你已经将冬梅姑娘击成重伤,她已无法作战,也不能去追赶他,我想,你的任务应该算是圆满成功了,你可以走了!”
柳忠闻言,气得脸色铁青,暴睁双眼。
恨声说道:“小鬼,你是故意来路我找碴的?”
龙天扬摇摇头,冷冷地看着柳忠。
良久,他才低沉的说道:“我并不是来找你麻烦。而是见到自己的朋友受伤,我岂有不闻不问之理?不过,你尽管放心!我不会找夏候敦出手的!”
柳忠冷笑着,双眼阴冷地看着龙天扬。
他阴侧侧的沉沉说道:“‘龙之子’你的话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好听极了。
但是,你那种人说的戏言,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再说,能施展出如此逼人之‘气’的人,我更是没有白白放走他的道理!”
说完,柳忠狞笑道,脸上已布满了重重杀机,他紧握着双拳,缓缓向龙天扬逼近。
龙天扬知道今天场斯战是在所难免。因而,已暗暗运气于身,蓄势以待。
他看着渐渐逼来的柳忠,朗声说道:“阁下原来是有意与我为敌,这样也好!
师父,冬梅便拜托你来照顾她了!”
龙天扬说着时,已向柳忠身后的那片树林拱手躬身行礼。
柳忠已知有人来了,忙转身看去,不由惊得倒退三步,惊骇万分。心里暗惊道:“啊?这鹤发童额,仙风道骨,臣种飘飘然神仙之概的老头,是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的?”
他惊疑而胆怯的看着那老者。
老者俯身双手托起因受伤而伏在地上的冬梅后,用那神光湛湛的双眼扫视柳忠,然后笑着说道:“哈哈……小伙子,看来你的功力还不够深。
所以,你丝毫不知道我早已来到你身后多时了!”
老者看着躺在他双臂上的冬梅几眼,又缓缓的笑道:“话说回来,为了救出这位姑娘。所以,天扬这孩子才故意释放出那么多的气,来吸引你的注意力!没想到,你就这么容易上当了!哈哈………!”
柳忠此时才知道上当了,他双眼暴睁,角毗欲裂的恨声吼道:“你这……这小于,真狡猾,真可十恨!”
冬梅惊奇而疑惑地注视着托起自己的又如神仙般的老者,忙低低的问道:“前辈,你……你到底是……?”
老者看着臂上的冬悔,慈祥的笑着说道:“老朽?老朽名叫航─,不过─般的世俗人都抬举地称呼我为‘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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