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再穿就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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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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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有人不信,认为这是店家为防止有人多买所说的谎言,一口气买了许多,想着雪化后运送到其他地方大赚一笔,最终亏的裤子都差点当掉了。
  当然,就算药酒价格极低,依旧有一些人无钱购买。县衙于是贴出告示,列出了一些繁琐的小事,比如当街扫雪、运送物品等等,虽然薪资不高,但每隔一段时候就可以去官衙喝上几口药酒。
  县中的形式瞬间好了不少。
  然而,即便苏绿已经拼命降低了药酒的效果,依旧引来了有心人的觊觎,在这些人接受了几次教训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那医馆是“元当家大人”(没错,因为弟兄们一口一个大当家,民众们就默认他叫元当家了)派人开的。之后还有些利欲熏心者不死心地想要借助谣言逼出药方,但大部分百姓都是明理并知恩图报的,心中唯有感激而已,并不上当。
  之后小心眼的宫不离将这些人以各种方法请进了大牢中“做客”。
  这一个冬天,民心大聚。


☆、91 五年之间

  五年后。
  这时间虽看似不长,带来的变化却足以让人惊叹。
  四年多前的那个春季;北夏余孽果然卷土重来;一口气攻陷了宛城,并趁势而下;最终被暂时阻隔在了横贯南北的烈河边。大楚朝廷从上到下偏安一隅、苟且偷安;居然委曲求全地说出了“愿与君分而治之”的话。这样的示弱并未换得新任北夏王呼赫鲁的“高抬贵手”,反而更大地激发了其的野心。
  呼赫鲁,翻译过来就是“青色的龙”;这个以龙为名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进驻肥沃的中原;真真正正地将其作为自己的巢穴,名正言顺地君临天下,而后从容地繁衍自己的龙子龙孙。
  千钧一发之际,元承率领自己临时整合而成的“承天军”趁其不备,连续收复了那曾被北夏占领的城池。
  虽看似不可思议,实则也是时势使然。
  北夏人独有的历史背景和文化传统使得他们的本性中充满了“掠夺”和“残忍”的一面,攻下城池后也不懂得施恩,只知道一味榨取,甚至有不少人以杀人喝血为乐。百姓虽在强权下看似屈服,其实心中早憋着一把熊熊烈火。眼看着有同族来救,纷纷主动在城中做内应,以自己的血肉之躯铺就了一条“光复”之路。
  就这样,不可一世的北夏余孽被一前一后堵截在了正中央。
  好在朝廷并未昏庸到头,知道此时“外患”的威胁度远高于“内患”,于是与元承心照不宣地联起手来。话又说回来,此时若是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比如与北夏联合攻打元承,怕也会被人活活用唾沫淹死。民族大义之下,任何人都不敢缨其锋,即便是皇室也不例外。
  前后夹击之下,北夏余孽最终败亡而逃。
  这呼赫鲁甚是狡诈,为了换取一条生路,逃亡途中每到一处都只掠夺不会影响马速的粮食,将剩余的房屋财物等全数烧毁,却将人砍得半死。吃完了就再去抢,以战养战,故而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元承手中的军队数量并不算多,且大部分跟随他时间较短,使用起来还称不上“得心应手”。再加上,追逐途中每到一处还需救治百姓,最终果然被呼赫鲁带着残部逃回了草原上。
  不过即便如此,这匹负伤的野狼也是元气大伤,起码数年之内再无力侵犯中原。
  原本的云山义贼,现在的承天军于是占据了南至谷梁,北至宁城的大片地区,原以为还有一场硬仗,却没想到,那无能的皇帝居然硬生生地被之前几近兵临城下的阵势吓破了胆,死活不肯再战。再加上,国库已然空虚,也的确没有办法支撑下一场战争。
  形势就这样再次诡异地僵持了下来。
  就在此时,另一件事爆了出来,如今的承天军之首——元承,就是原本的镇北秦烈的长子。
  镇北侯先祖王辉跟随高祖平定天下,高祖笑称其为“吾之常胜将军”,并赐姓为“秦”。其后,镇北侯一直延续至今,直到十来年前,因为一场冤狱,十岁以上的男丁全数被判斩首,女子与幼童则为流放。最终,女子一起自缢于家中,而那仅剩的幼童也就此消失在人们的眼中。
  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毕竟流放路漫漫,那还只是个柔弱的孩子,出现什么意外实在是太正常了。就算勉强活下去,也不过是做一世的罪人罢了。
  却未曾想到,他不仅活着长大,而且一路走到了如今这令人惊叹的地步。
  就此,云山义贼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原来是一群从流放之地逃出的“罪户”。这其中不乏贵胄之家的后代,怨不得明明是贼看起来却又不像是贼了。
  皇帝听说后,居然拍桌叫好,随即下旨——册封秦元承为镇北侯,永镇北疆,拒敌于塞外。
  无数官员心中都无奈了,在他们看来,秦元承去掉了御赐的姓,改名为元承就足够说明一切,却未曾想到,他居然应下了圣旨。
  对此,苏绿曾开玩笑地说:“我还以为你会把圣旨砸回那太监的脸上。”
  元承瞥她一眼,眼神有些无奈:“百姓需要它。”
  之前的奴役与战争已经让民众吓破了胆,若是不接下这圣旨,他们就都明白“战争迟早还会爆发”。民心不稳,强敌犹在虎视眈眈,最终的结果只是“亲者痛,仇者快”罢了。
  故而,浑身上下寒气四溢的元承从那双腿颤抖的太监手中接过了圣旨,没有跪下,因为不屑为之。
  当然,这旨意也不是白接的,从那一刻起,朝廷以后每年都会运送装备、粮食以及军饷过来。这看似宽宏,其实何尝不是一种阳谋,这种情况下如若元承再“反”,无疑便是尽失民心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只是……
  这天下乱象已生,将来如何又有谁说得准呢。
  转眼间,几年的时间过去了。
  且不论南方如何,被元承所掌控的这片土地,百姓的生活可以说蒸蒸日上,甚至有人悄悄地越过曲折官道到达谷梁这边居住。
  其实他们的要求真的很简单,一言以蔽之——吃的饱穿的暖。这对民众来说就是所谓的“太平盛世”。
  苏绿觉得,这些看似普通的人就像一根弹簧,你可以拼命地去压它,但一旦到达某个临界点,它就会狠狠地反弹起来,抽打地你生疼生疼。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莫过于此。
  “元大侯爷,有消息到了。”
  “……”
  如此称呼元承的,唯有宫不离一人。这人没有担任任何官职,每天只住在侯府中蹭吃蹭住,不过从没人敢得罪他,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元承最信任的“幕僚”,而且……为人极其小气。
  都说“居养体,移养气”,如今贵为镇北侯的元承在外貌上虽没有多大变化,身上的英武之气却越加强盛,哪怕只身着便衣,也一看就是居于高位之人。原本蔓延于周身的寒意稍微收敛了些,看起来只是威严而不再是“生人勿进”,然而发怒时却更加骇人,双眸如寒星利刃,几让人不敢直视。
  “哟,二丫也在啊。”
  “公狐狸,有什么消息?”
  苏绿与他熟悉过后就开始不太对盘。
  “是好消息,而且是两个好消息。”衣带松垮、长发披散的青年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微眯起的凤眸中满满的“不怀好意”。
  元承看着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更加“不拘小节”的朋友,心中无语,口中却问道:“什么消息?”
  “第一条与阿承你有关。”
  “我?”
  “没错。”宫不离笑着说,“你曾经的未婚妻终于守寡了。”
  元承皱眉:“此事与我何干?”从改掉自己姓名的那一刻起,前尘旧事就与他没有多大关系了。
  “问题是她马上就要到这里来了。”
  元承眉头皱得更紧:“……她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嫁给你。”
  “……胡闹。”
  “你也无需太担心。”宫不离笑了,“她就算来,凭如今的身份,也绝做不了你的正妻。”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本文书,塞到元承的手中,“你自己看吧。”
  说罢,他又看向苏绿——
  “另一件事却是与你有关。”
  “哦?”苏绿挑眉,“我可没有已经成亲的未婚夫。”
  宫不离伸出手在鼻尖扇了扇:“这话里酸味很足嘛。”
  “你鼻子若是出了问题,我可以免费帮你治一下。”苏绿毫不客气地回敬说。
  “好了,不卖关子了,是有人托我向你提亲。”
  “……”饶是苏绿也不禁怔住,变态吗?而后才想起,这个世界普遍结婚较早,而再过不久,就是二丫十五岁的生日了。
  原本,她早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只是在这么做之前她发现了几件事。
  首先,在她附身期间,二丫的灵魂除了走出虚弱期外,居然在渐渐恢复,如此看来,迟早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准;
  其次,她留下来,继续参与这个世界的命运流动,也是可以获得能量的。
  所以说,每次匆匆忙把她拉回去的时辰那混蛋果然又骗了她。
  不知为何,苏绿一丁点也不意外,这大概是因为很早前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吧。反正在这里待再久,主世界的时间也不会流逝太久,所以她索性继续留了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她可真是一点都没想过十五岁结婚这种事。
  不过苏绿倒是很好奇:“谁胆子这么大?”
  宫不离:“……”这丫头的反应果然很奇特啊。


☆、92 突来之喜+宫不离的算计

    一更

    这几年间;苏绿也没有闲着。

    如今的云州(镇北侯元承治下所有地区的统称)之所以能蒸蒸日上;与她是绝对分不了关系的。反正她姓“苏”;就算苏一把又何妨?

    比如煤逐渐代替了原本的柴火作为能源,新开采出的铁矿足以使得在武器装备方面自给自足,农作物种植安排更加合理……

    苏绿深切地觉得;自己这次回去后也许该找本百科全书仔细地背一背,这样的话;以后再碰到这种情况应该能苏的更有水平一些。起码不会明知道石灰岩似乎能做成水泥,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但即便如此;她所做的事情也足以让所有人惊叹不已。

    更别提;她那一手与段青竹“好医术”。甚至有人暗地里说“段医活,徐医死”;意思是;段青竹只能医治活人,而徐尔雅却能医治死者,真正的“活死人肉白骨”。苏绿听后只觉得无语,造成这种误会的原因是一般病人段青竹就足以应付了,唯有那些没办法用普通办法治疗的病人才被送到她的面前。

    段青竹为人谦和,从不在意这些流言;而苏绿……好吧,她也懒得管,反正在云州的地盘上,谁不知道她受侯爷的“庇佑”?谁敢和她过不去?

    外面甚至有传言,说她是熊孩子元启的童养媳。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她只觉得无语,听多了就自然而然地麻木了。倒是元启笑嘻嘻地跑过来非常嘴贱地说“媳妇,以后等我娶你啊!”,然后被正在练习针灸的苏绿用一根银针扎到一个月都不敢来见她。

    流言这种玩意,越是压抑就越是盛行,所以苏绿索性没搭理它。反正别人说别人的,她活她自己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她不想做的事情,没谁能拦住。

    只是,她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这种情况下来撬侯府的墙角。

    对她的反应深觉无趣的宫不离又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封信,递到了苏绿的面前:“要看么?”

    苏绿接过,打开一看就皱起眉头,她讨厌这种辞藻华丽需要让人理解的信,翻译过后其实就一句话——我欲向徐姑娘提亲,望宫兄帮忙玉成此事,下面的署名是“戴仁”。

    “这人是谁?”

    宫不离嗤笑了声:“算是我从前的同乡。”当年他们关系还算不错,后来他家因某些事情获罪时,这人便不见了踪影,后来得知他成为了镇北侯的军师,又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拉关系,如今成为了云州治下某个县的典吏,“我倒没想到,他居然有这样大的心。”此地人谁不知道“徐姑娘就是一座活生生的金矿”,虽利益动人心,但当这利益大到普通人无法掌控的地步时,稍微有些理智的人都老老实实地打了退堂鼓,却没想到……这到底是蠢呢,还是很蠢呢,还是超级蠢呢?

    “他爹和他有仇吧?”

    “……此话怎讲?”

    “否则怎么会给他取个名字叫‘歹人’呢?”

    宫不离闻言大笑。

    而后又说:“你想怎么回复?”虽然这位少女名义上依附于侯府,但究竟关系怎样大家伙心知肚明,这种事情谁都做不了她的主。

    “一个字。”

    “哦?”

    “笔来。”

    宫不离这货不知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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